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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砚茗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伏在我身上,两人都陷入虚无的轻飘之中许久。当我疲惫地想闭上眼睡去,砚茗手臂穿过我的脖颈,将我揽在他的胸前,而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我的脸颊。
他在我沁满汗水的耳鬓旁,温柔的低喃:“百花,我再也不离开你,永远不会了。。。”
夫妻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好象吵得再厉害的夫妻,只要一嗨咻,基本火就去了一半。
当我直到傍晚才睡醒,砚茗端着一碗炖得酥烂的人参鸡汤,一勺一勺的喂我。想起以前病了的时候,他也这样一口口的不知厌倦地照顾着,剩余的火气也烟消云散了。不再怪他以前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却狠心离开了我。
砚茗又住在我的房里,带来了三十多个姑娘,来经营着携香院百花分院。最不乐意的是山庄里其他姑娘和老鸨,这样一来,生意又要抢去许多。
我微眯着眼,躺在船上,头枕在砚茗的大腿上,享受着炙热的夏风吹过河面后的丝丝凉爽。这样很好,很舒服。很多时候我会有种冲动,每当高兴、幸福的时候,总希望立即死掉,那么这种幸福就会成为我人生的结局,我此生也不会再不幸和痛苦。
“这西瓜好甜,张嘴,啊~”砚茗手里捧着一碗已经切得方方正正如同豆腐干半、去籽和皮的西瓜瓤。这是携香院的特色,西瓜全部弄得让客人最为方便的样子,吃起来方便,而且可以。。。我不正这样享受着吗?
我张开了嘴,没有原先那般,被牙签插起的西瓜块落入口中,而是一双柔软的双唇,含着西瓜送进了我张开的嘴里,丁香小舌将西瓜还推了进来。
吃西瓜还玩出那么多的花样吗,我嚼着西瓜苦笑了出来。闭着眼睛,不去看那个妖孽。他一定低着头,丹凤眼眯要有多花就有多花,多看会心跳的。
砚茗富有诱惑力的,拖长鼻音,娇滴滴地问:“还要吃吗?”
我心一横:“还要”谁怕谁,不要就是示弱了。长大了嘴等着
只觉得砚茗放下了碗,身边有碗放到船板上的轻扣声音,然后身体一紧,砚茗的整个柔软香气逼人的身体压了上来,西瓜碎末伴随着西瓜汁以及砚茗的舌头一起涌入了我长得大大的嘴里。连拒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就被压得死死的,嘴被堵得严实,最后我只能喉咙一个上下,全部咽了下去。
“去死”我气得跳了起来,拿起旁边的一碗切成小段的黄瓜,对着喈喈笑着逃跑的砚茗追杀了上去,用黄瓜掷他。
结果扔了几次都没扔到,我只能气鼓鼓地坐在甲板上啃着黄瓜,对着逃到船舱顶上的赫赫笑的砚茗鼓眼珠子。不必着急,我也只是做做样子,不出十分钟,砚茗就会下来哄我。
第三部 春来百花开 第三十一章 再提
第三十一章 再提
有砚茗在身边,日子好过多了,他总是想着法子来哄我开心。哪怕是吃一顿普通的例饭,他都能弄得我忍俊不禁,我的生活中有出现了一抹亮色。
幸福就是如此的,很难得。但就是为了那么珍惜的幸福,人们才苦苦地在生活中挣扎,期盼着美好的事物到来。我苦了许久,终于又等到了属于我的快乐时光。
又一次的激荡过后,我撑着疲惫却舒爽的身子,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双脚还未沾地,砚茗一个白皙玉臂就勾住了我的腰,将我搂了回去。
他在迷迷糊糊中,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枕在我脖颈下,身体紧紧贴在我后背上,那感觉真的是很舒服。
真不想爬起来,但不得不起身,我小声地道:“让我去涂点药膏。”
砚茗手臂没有松开,反而将我搂得更紧了,带着鼻音地慵懒嘟囔着:“嗯~还是睡吧,有了就生下来嘛。”
我苦笑着,轻轻拍了拍他手:“生得起,也养得起,但能养得了吗?乖,现在还不是时候。”
手还是没松,我只能掰开他的手,站起身来,去拿带麝香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肚脐上。不能涂得太多,这药膏的麝香虽然放得算少,但已让我原本很准时的月事推迟了。这样一乱,我就算不准哪天是危险期了。看来还是禁一段时间房事,等一切正常了,再找些更好的办法。
听说过古代就有用羊肠做的套,不知道能不能行,但羊肠进那里。。。算了吧,有点心里不爽。
又躺回到了砚茗身边,相互搂抱着。人也很有意思,好似身边有个知热知冷的人在,就会有种微妙的心态产生,就象是多了份依靠。
砚茗呼吸好似和刚才不同,没有那么平稳,时快时慢。过了会儿,只听到他弱弱地开了口:“百花,还是生个孩子吧。要不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到一个无人认识我们的有山有水之地,哪怕是蛮夷之地,靠我们的财力也够我们请人开上百亩地,租地出去,混个温饱了。”
又过了会儿,见我没有回应,砚茗长长叹了口:“你是舍不得萧大人吧?”
知人善面的砚茗,现在越来越知道我的心,故他没提泾国公,虽然泾国公的地位比逸风更高。
我犹豫了许久,伏在他胸口轻声懦懦道:“知道为什么赵凤到现在无后吗?”
砚茗细腻嫩滑的胸膛,起伏了几下,好似在笑:“整日在花街柳巷里厮混,赵凤想要孩子难道来青楼包房里?”
我轻叹一口气:“你是院主,难道看到过他包过哪个姑娘的夜吗?”
砚茗过了会,顿时大悟,不可置信地声音传来:“不会吧,难道说。。。他从来没有。。。”
我忍不住又长长叹了口:“这都是我欠他的,所以要等在这里还他。砚茗,请你原谅我。。。”
砚茗胸膛起伏着,他没有推开我,反而将我搂着更紧了,一声叹息:“这造的都是什么孽呀?”
是造孽,所以赵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我也是等我们俩死后,真不知道回归天庭又会是怎样一番争斗。现在不必去考虑死后的事,眼前才是最重要的。
我紧紧的搂住了砚茗,用唇亲吻着他的胸口,随后头就埋在他怀中。其实我也欠砚茗的,所以我要想办法和他一起享受着每时每刻,能还掉一点是一点。
在‘姹紫嫣红’的大包房里,我和砚茗躺在同一张软榻上,拿着个酒壶,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不时说说突然想到得好笑的悄悄话,喈喈地笑了起来。
外面的人透过层层的薄纱红帐,就见两个艳色罗衫半解,相拥相卧在金红软榻上。比任何一个包房的景致更诱人和让人心跳,虽然有些包房里传来了阵阵呻吟声,还敞开着给人看,但每个踏进‘姹紫嫣红’的人,还是将目光更多的投在了我和砚茗这对艳偶身上。
我是谁?刘百花,这个山庄的主人就连京中的官员都不敢跟我谈钱包我,我属于国公、一品朝臣、武将的女人,甚至公公都是我的石榴裙下的恩客,普通人肯定是吃不到。
俗话说,自己的不如别人的,别人的不如偷的,偷的不如偷不着。越是吃不到,越是想吃。我就是这样的妖孽,顶着众人丰富繁杂的注目礼,在包房里与砚茗,说了好听点是耳鬓厮磨,说了难听就是不要脸的厮混。
不要脸就不要脸,反正我本来就是老鸨,砚茗也是,这才是同流合污的下九流,般配得很。
我心中其实高兴,很高兴赵凤此时应该还在宫中的佛堂里,伴着青灯、敲着木鱼念经。而我身边歌舞不断,还有美男相陪。赵凤她想要美男,也没男人送上去。
“我累了,先去睡。”我慵懒妩媚地从砚茗的身边坐起,感觉自己有点象埃及艳后,更象是个狐狸精。
砚茗衣襟打开了大半,白皙的胸口露出一个粉红小点,晃得人眼都花了。他嘴边挂着艳丽的笑容,往上勾的眯凤焰,让就算是在深宅大院的良家女子也会心跳。
他也起身,一手搂住了我的细腰,另一只手插进了我松散的衣襟,在我胸口揉捏着,并用红唇在我脖颈上亲昵。一股淡淡的酒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了我的身上,看来他也喝了不少。
外面立即投射来不下十道的滚烫目光,但我不在乎,要看就看吧,眼馋死你们这帮子来寻花问柳的臭男人。
砚茗湿润的唇舌一路游旎到我的耳边,含着我的耳垂,微带含糊地道:“我还要看看我的那些姑娘有没有偷懒,你先去吧。”
我呼吸微微急促地起身,砚茗没有再纠缠,随着我的离开而松手。扭头,我低头在他脸颊上亲了口:“不要太晚,小心肾。”
砚茗笑着躺卧在软榻上,半酣的酒意配合着绝色,简直妖艳得迷死人:“弄得象大夫一样,知道了。”
我微微整了整衣物,将半敞的衣襟拉拉掩饰。稍微庄重了点,往外走。包房口的红薄纱,被门口守卫着的家丁撩开,随后八个家丁跟着我,护送我回院子。
在山庄我很安全,几乎隔上一段路,就能看到庄里的家丁,三五成群的排成一行巡逻。但我还是让人送我回院子,我现在正如最为美的带刺玫瑰,年龄又当时,又是难以得到的。要防备着,多喝了几杯的客人,在路上看到了我,说不定壮着酒胆对我不利。
正走在,狗剩带着三个人走了过来。
“庄主”狗剩和其他人对着抱拳请安。
狗剩和大郎都是管事,一般都在‘姹紫嫣红’呆着压场,于是我笑着问:“院子里有什么事吗?”
狗剩让他的人先走,陪着我走向院子:“没什么大事一个新来的老鸨,所带的姑娘里有一个大约是刚被拐来的,想在这里来寻有钱的主,弄个好**价。这姑娘哭闹被听到了,来报了我。所以我带人去看看。”
“怎么样?”这样的事每年都会有,那些老鸨当然眼中只有钱,弄得不好就有可能逼死人。我可不想在庄里死人,捅到官衙里,多少要多给点孝敬钱。
狗剩站在我身边,比我高出一个头,又壮又大,说话一直低着头对着我:“问老鸨要了卖身契看,然后吓唬了几句,用原来的价赎了回来。已经去找她父母过来领人。听说她家不算富裕,也许二十两银子的赎身钱凑不出来。”
“凑不出来也就算了。”我抓住一切机会,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