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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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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伶坐在他身边,抚摸他的后背,安慰道:“不是这样的。你应该庆幸她把孩子生下来了,她不是因为茂儿才死的,她就算不生小孩,也会被人盯上的。”
  殷郊虽然悲恸,却听得这话很不寻常。他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尤伶不再看他,支吾着说:“别想那么多了。”
  他扳过她的脸,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又问了一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
  谢尤伶被迫着看着他,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她受不了这种怀疑的目光,猛地侧过脸去:“我只是猜测。我什么都不知道。”
  殷郊一手抓过她的手腕,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自己,他红着一双眼睛低吼道:“谢尤伶你给我听清楚:我从来不打女人。唯一例外的,是坏女人。”
  她后面是床,手被殷郊扣住无法动弹,下巴火辣辣地疼起来。委屈和愤怒搅在一起,让她的眼圈也红了,她用同样的口吻回敬他:“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打我也没用。”
  “放肆!”他猛地用力,她被推到床上,殷郊按住她的双手,整个人像狮子一样咆哮起来:“你最好跟我说实话,那果子是你爹送进宫里来的,而螃蟹也只在你这里出现过!一样是巧合,两样也是巧合吗?!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否则我拧断你的胳膊!”
  尤伶上半身躺在床上,双腿被他压住不能动弹。她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却还是止不住浑身发抖。忽然间她停止了挣扎,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殷郊还要喊什么,却听她说了一句话:“你听,是不是孩子在哭呢。”
  殷郊突然间没了力气,侧身坐在了床上。不一会儿就听见若竹敲门:“殿下,小王子哭闹不休,像是吓着了。”
  殷郊随即吩咐:“快抱进来。”
  婴儿被抱到殷郊怀里,他笨拙地哄着,见儿子脸上泛着不健康的潮红,哼哼唧唧总是哭个不停。不一会儿殷郊就满头大汗,口中说着:“茂儿乖,爹爹在这呢不怕哦。”
  见他怎么也哄不好,尤伶把披散的头发扎了起来对他说:“把孩子给我。”
  他递了过去说:“是不是做恶梦了?”
  她接了过来,看也没看他一眼:“这么小哪来的梦。”
  殷郊见她把孩子的脸靠在肩上,一边低低地哄着,一边轻柔地吻他的额头和脸颊。果然,孩子很快就不哭了,在尤伶怀里安稳地睡着了。她抬眼看了看铜漏,说了句:“每到亥时就会这样。”
  殷郊看着她,一种莫名的情愫爬上心头,他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尤伶依旧轻轻地哼着,再也没看殷郊一眼:“我长话短说:我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左右到果子进宫以后的安排,下了药的瓜果会被派给谁、派多少,主子吃了还是赏给了奴才,他没办法操纵;还有螃蟹,我可以告诉你,我只吃九月里雒元湖的二螯膏黄蟹,不是这个月份的,不是雒元湖的,不是二螯膏黄的,我都不吃。所以,每年我只吃那么几只。如果你夫人孕三月时出的事情也和这蟹爪水有关联,那和我就没有关系。我言尽于此,信不信随你吧。”
  见孩子在她怀中渐渐睡得沉了,殷郊也没那么暴躁。侧过脸去对她说:“其实,我没有真的怀疑你。”
  她将孩子放在床里侧,细心地盖好了被子。
  她的声音也黯然:“以后你弄清楚状况再来我这发脾气。”
  两个人都没了言语,许久,孩子睡熟了,尤伶轻声说:“床上没你的地儿,你回吧。”
  殷郊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西娅下葬那天,天空中飘着细碎的雨滴。虽然父王在北海的压力下,下令追谥波西娅为明德贤贵太子妃,丧礼与王后同制,但殷郊还是坚持节葬了。没有盛大的典礼,没有宰杀人牲和畜生,殷郊亲自猎了一头黑熊,与西娅的棺材葬在一起。他特意求了妲己,将梨落宫中那三尺青绿古铜鼎一同下葬。她不依不饶地念了一年,终于可以让这口绿色的水缸永远陪伴在身边。
  雄浑悲壮的鼓乐声响起,殷郊站在墓地前,亲眼看着西娅的棺材入了土。那一刻他闭上了眼睛,泪水已经无法诠释他胸中的悲痛。他仿佛感觉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天终止,他青涩的爱情和炽热的青春,都在西娅入土的那一刻,随之深深埋葬。从今以后,他再也没有这样的力量和激情,像爱西娅一样爱别人。他全部的热量,都在这场蒙蒙的细雨中,消失殆尽了。
  西娅下葬以后,东寰殿十分平静,甚至平静得不太寻常。殷郊一门心思调查谋害西娅的幕后主使,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重点就在于从寿仙宫送来的果子。
  惊尘查明,果子自进宫一直到寿仙宫都没什么异常,但太子妃吃下的确实是浸了药的果子。那么关键的地方就在于寿仙宫到东寰殿这一段,因着下药的方法是被水浸泡,所以路上不太可能动这个手脚。所以动手的地方要么是在寿仙宫,要么就是东寰殿。
  殷郊细细想来,东寰殿这边,伺候西娅的奴才主要是妮娜、君兰和姜泊先,这三个人都是非常忠心的奴才,不太可能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或者说他们因着某种误导,做了这些事情而不自知。
  “不太可能是东寰殿。”惊尘又说,“那些瓜果被药至少泡了两天,而送入东寰殿,不到半天就被吃光了。”
  “所以,唯一的可能是寿仙宫。”
  得出这个结论,殷郊怎么也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在父王眼皮子底下做这些手脚?或者说……啊!他不敢再想了,脑海中涌出的景象太可怕,他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
  “殿下也在怀疑么?”惊尘问道。
  殷郊的手不由得抖了起来,他坚持道:“不、不可能的。他和我一样很期待这个孩子的诞生。”
  “殿下是这样认为的么?”
  被惊尘这么一质问,他更不敢为其作保。记忆中那些奇怪的片段再次涌现:
  “你有没有觉得波西娅这个人哪里奇怪?”
  “简单,正是不简单之处。”
  “嫁给你……一举两得。解孤眼前之忧,除孤心头之患。”
  会是他么?!难道从一开始,西娅嫁的是太子而不是大王,所以他就记恨至今,要用她母子的性命来偿还?!
  “而且我还发现,太子妃生产那天,本来已有出血的倾向。太医给她连灌了几口保胎汤药,那药的味道非常大,腥气逼人。我一早发现这药的奇怪之处,但以为是催产的寻常方子,并未加以阻拦。但是太子妃喝下这几口汤药便开始大出血。后来我才想到,那极有可能是数倍浓度的麝香……太医此举,根本是要置太子妃于死地。”
  殷郊猛拍了桌子,瞪得睚眦欲裂:“那太医呢?”
  “第二日便告老还乡。我一路追到他的家乡,但是他压根没有回去。最终去向成谜。”
  他懂了,完全懂了。能够操纵如此大的一盘棋,能够在事发后如此淡定地善后,这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做到如斯地步?
  就在这时,姜泊先未经允许闯入殿中,一见他就五体投地道:“殿下!其羽阁差人来报,说太子娣抱小王子出门赏花,已经三个时辰不见踪影了!”
  今日霜降,父王邀三宫女眷赏菊,尤伶受邀带着小王子出门,在路上不知所踪。殷郊心头一震:莫不是要赶尽杀绝?!随即命令惊尘:“尤伶和茂儿就交给你了,把他们带回来见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向冷静的惊尘见殷郊如此也不禁胆颤:他这么冷静地说出这句话,看来已是视死如归。当下不再迟疑,闪身出了惊澜殿。
  殷郊没有一同去寻找,若是存心加害,单凭尤伶一个弱女子已是凶多吉少。他没有犹豫,没有愤怒,没有彷徨,抽出挂在墙上的一柄匕首,凛冽的寒光顿时晃过整个屋宇——这把“极烈天沧”,与那“极烈天泓”本是一双,小三子没能把极烈天泓刺进你身上,那你的命,就由天沧来索吧!
  帝辛殷受,此杀妻灭子之仇,吾与尔曹不死不休!                    
作者有话要说:  

  ☆、刺杀帝辛

  帝辛带着几宫女眷从百翠园赏菊归来,正在寿仙宫品茶。上好的玉莲金针,冲在杯中渐渐舒缓干枯的躯体,散发出袅袅幽香。帝辛见身边的姜后脸色蜡黄,神情恹恹,便问了句:“精神怎么这般不好?”
  姜后也没看他:“宫中才出了大变故,哪里还有兴致喝茶?”
  帝辛微微眯眼,似是自言自语:“生死有命,这也是奈何不得的事情。”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姜令的声音:“殿下……殿下你不解佩剑闯入宫中不合礼制!殿下你再往前我就不客气了!”
  殷郊挥出短剑就砍了下去,姜令躲闪不及,生生被刺中左肩,鲜血喷了殷郊一脸。只听侍卫长大声呼喊:“来人护驾!”
  短短一瞬,寿仙宫殿前挤满了守护的士兵,殷郊根本不看对象,挥舞着短剑砍杀了一个又一个。众人都被他的气势吓怕了:他铁青着一张脸,浑身都是鲜血。放倒了十几个士兵之后,他怒喝一声:“今日弑君,神挡杀神,鬼挡杀鬼!”
  这话将整个寿仙宫都轰动了,屋子里面的女眷个个人心惶惶。帝辛走下龙座观望,姜后被红了眼的儿子吓得呆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殷郊一口气杀出重围,踩着遍地尸体来到帝辛面前。帝辛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厉声问道:
  “你这是造反不成!”
  殷郊将眼睛藏在蓬乱的头发深处,举着短剑问他:“西娅是不是你害死的。”
  帝辛心头一惊:他苦心部署了一年,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见事败露,他倒没有隐瞒:“波西娅不能留,她和她生的孩子都要死!”
  殷郊继续逼近:“茂儿也是你掳走的对不对?”
  帝辛心虚着后退:“你还年轻,没了女人和孩子还可以再娶再生,你是太子,将来这天下都是你的,你怎么就看不透呢?”
  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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