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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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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萱不以为意道:“行了吧,你早就该动手了。留着我只是自取其辱。”
  “呵呵,”苏护冷笑,“你想得太简单了。现在杀了你,我岂不是把耻辱留一辈子?我可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离萱却有点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他要做什么来扳回一局?
  正诧异间,他突然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抱起然后扔在床上!离萱失声尖叫:“你要做什么?!”
  他扑过去双手按住她的胳膊,眼中已经被愤怒染得鲜红。他非得做点什么来发泄出腹中的怒火,否则他的身体就要被烧坏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小丫头,这个狡猾的狐狸精!
  看着他此时疯狂的神情,她真的慌了,拼命反抗道:“你停手,你已经违了军纪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苏护的怒气更盛:“跟我谈军纪?!你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什么吗?你已经让我渎职了一回,我不介意渎职第二回!”
  撕破她的衣服没用多少时间,她抗争不过他那么大的力气,只得羞愤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源源不断。他看到她颈前的一块精致玉坠,好像是一朵怒放的蔷薇花,用红色丝线穿起来,系在脖子上。他不知道这其实是离萱花,只是脑子登时“轰”一声:他见过这个玉坠,是在陈季枫的手里。不知为何,他一把将其扯断扔到地上,脆硬的玉撞击到鎏金铜炉上,“砰”一声四分五裂。
  他身心都处于狂怒和燥热中,恨不得将身下的少女撕成碎片。
  这一夜对离萱来说,是有史以来最痛苦的一夜。
  第二日破晓,苏护穿戴整齐站在床边,很长时间都不吭一声。床上的少女似陷入昏迷,偶尔无意识地呼痛。他皱着眉头看她绯红的脸颊,心中没有一丝复仇后的快意,反而像是有千钧大鼎,重重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叹了一声,走出门外吩咐遂良:“将以前的婢女送过来服侍……还有,别让她寻短见。”说罢走出大门,驭马离开了。
  之后的几天里,他不管做什么都心不在焉,频频出错。其实睡了女犯虽然违纪,但全军上下唯他最大,他要是想瞒过去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且这种事不像叛逃、通敌那样严重,把敌人的女眷作为战利品的事情不胜枚举,其中还不乏碰到真爱传为佳话的个例。
  可是他就是心神不宁,想他苏护是什么人,别说两房妻妾都是服服帖帖,还有数不过来的姑娘少妇都来投怀送抱,他怎么会沦落到强迫一个女人的地步。他企图用军务来麻痹自己,可是送给他报批的柴粮账本又被他弄丢了,他无端冲杨珞堂发了顿大脾气,然后就骑马出去散心了。
  兜来转去还是来到别苑前,这个小院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大部分的侍卫都撤走了,只有一个婢女在院中的大木盆里洗衣服。
  苏护踱进院中,那婢女见他来,忙在围裙上抹了手,屈膝请礼:“大将军来了。”
  他板着一张脸问:“里面的人可好?”
  婢女答:“前两天始终郁郁寡欢,今儿才好了点,和含翠姐姐出去散步了。”
  他“噢”了一声,走进屋内,里面被收拾得一尘不染。他坐在床上,床褥早已换新,他伸手摸了摸,尽是锦缎的温凉。他轻轻叹了口气,手移到枕下,忽然触到一包异物,拿出来,将包裹的丝巾一层层打开,原来是一堆碎玉,他忽然觉得心堵,将它重新包好之后不忍再看。这时他才注意到那条丝巾,是纯色的白,清透柔软,显然是不可多得的上等蚕丝。
  坏了!
  他猛地冲出门去,问那婢女:“她们从哪个方向走了?”小婢女不知发生了什么,伸手指了指林荫的小道。苏护的心又凉了一截:这条道可不是通往寒潭!
  二话不说,他跃马而上,迅速驰往寒潭。耳边的风呼呼掠过,他在心里不住念叨:“你可别再扑腾幺蛾子!”
  眼看到了山崖处,一眼看见正往回跑的婢女含翠,含翠见苏护竟然来了,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将军啊!你快去救救小姐,她溺水了!”
  苏护滚下马来,从山崖处直接跳下去,踩着几块高低石头便落到地面。来到寒潭前,果然见中央散出一圈涟漪,想来她已不再挣扎了。
  他一头扎进水中,游到她身边将她拖上岸来。寒潭的水来自高山,清冷彻骨,连苏护也冷得直发抖。昏迷的少女自不必说,脸色青紫,全身浮肿。苏护立刻将她的腰带松开,均匀地按压她的胸口,十几下过去,她吐出了不少凉水,渐渐苏醒过来。
  她好像认出了他的脸,胸口开始急剧起伏,还没等说出话来,便又晕了过去。苏护将她抱起,一路赶回别苑。
  他们一到,别苑里的人就忙得开了锅,烧水的、准备衣服的、找药材的……苏护把她放到床上,让人帮她换了衣服。屋子里的人来来往往,他干脆躲到外面去。
  偏房里有侍卫的换洗衣服,他也换了一件。坐着的时候就在想:怎么就不让她死了呢?她死了自己的污点不就没了么?转念一想,他这样对自己说:看守不力让犯人自尽了,也算失职吧!
  直到入夜时分,离萱的脸色才渐渐缓过来,可还是没有醒来。她这些天茶饭不思,身体衰虚,这么一折腾,怕又染上风寒。苏护坐在桌子边,自饮那日没喝完的不醴酒。这酒真是怪了,香醇归香醇,可是喝几口就上头,没一会儿便晕晕乎乎的。
  他兀自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梦中是一片蔷薇花海,可花朵却是浓郁的紫色,有女人的脸映入花海中,转眼便不见了。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凉,他睁开了眼睛,发觉自己依然趴在桌子上,四周一片漆黑,只有窗前洒进了淡淡的月光,今日是十六,月亮很大很圆。
  他轻轻地走到床边,少女依然在熟睡,他听见了她轻微的呼吸。月光刚好照在她的下半张脸,薄而润的唇微微颤动,在他看来好似羞怯的邀请。他着了魔一样地吻下去,她口中有一股幽幽的药香,他无法自持,也越来越不忍心停止。她好像睡得很沉,对他的非礼没有觉察。他好似得到鼓励,在她身上越发放肆起来。
  他的手不老实地伸进她衣服里,她的小腹软软的,在他的掌下一起一伏。他一点点向上,再向上……忽然她不安地动了一下,他再也不敢动下去,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紧张,就好像手中捧着一个薄而脆的瓷瓶,被其少见的风华强烈吸引,却又不敢粗暴对待,生怕惊醒了瓶上的仙女。好在她没有醒来,呼吸依然很沉。他的另一只手覆在她的头上,轻轻揉搓她的秀发。
  此时的她在睡梦中也觉得不安,她梦到自己误入一个山洞,惊动了山洞里面的龙须虎。猛虎耽耽地看着她,让她浑身发麻,可它又不吃掉她,只是用温厚的爪子和舌头在她身上摸来舔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么恶心的梦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赫然看到眼前一团黑影!她想要放声尖叫,却被他一把捂住嘴巴:“别动!”
  她浑身的毛孔都张开来,只觉自己的温润被一股燥热反复侵袭……她痛得流下了眼泪,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胸前:“又是你……你这个魔鬼!”
  此时的他正值最紧张的时刻,本来之前她还算配合,起码没大力反抗。此时弄醒了她,他反倒没办法速战速决。但又能怎么样呢?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时候停下来还不如要他去死。他只得死死按住她的肩膀,闭上眼睛关起耳朵不管不顾地继续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咬牙冲上了最高的山峰,随后一个趔趄,摔在床上。
  两个人都是一动不动。其实刚开始他没想这个样子,只想看看她,只是摸摸她的脸,只是吻一下她的嘴巴,只是……结果越到最后越无法自拔,只有深沉地跌进去,一错再错。
  他搂过她的肩膀,想问她:“你是不是恨死我了?”觉得不妥,答案肯定无疑。还想问:“你为什么这么排斥我呢?”这个更糟,他对她做下的一切,足够让他被千刀万剐。想来想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坐起身来,对她说:“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他这个条件算是优厚了,她可以要求放了陈季枫,让他们一起私奔——他一定会答应的;她也可以要求送给她黄金白银,然后送她去想去的任何一个地方——这也没有问题;或者她什么也不要,单要他死——这是很有可能的——以前他没有考虑过,恐怕现在他可以认真考虑一下了。
  可是她仍旧侧身躺在那,一句话也不说。
  她会想着嫁给他吗?
  这个猜想把苏护自己也吓了一跳。
  不过她终归什么也没说。
  “唉。”他叹了口气,翻身下床,匆忙穿好了衣服。见她的眼神还是那么空空洞洞的,他俯下身去对她说:“别再想着去寻死,好么?”见她一副淡漠的表情,他也觉自己的安慰那么无力。
  他无奈地推门而出,马蹄踏在满地的银辉上,嗒嗒而去。
  秋老虎一走,天气就凉得很快。苏护已经换上了薄毛衣,另嘱咐遂良给别苑备上换季的衣物。数次问她的现状如何,只听说她越发寡言少语,一日日瘦得很快。
  正巧这日苏护在书房看书看得头痛,走到院子里踱步。今日阳光格外明媚,稀疏的云朵在高空中缓缓飘移。
  远处传来婢女的嬉笑声,不知觉近了。苏护看着她们二人拎着食盒向廊上走去,见了苏护便浅浅行了个礼:“将军好。”
  苏护笑了笑,问:“你们这是去哪?”
  婢女答:“午时了,送饭去端敬堂。”
  端敬堂是闭门思过的地方,他霎时想起:陈季枫还在那里关着呢。
  一时间他脑中转过十几个主意,那两个婢女见将军的脸色忽明忽暗,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正待要走,忽听他说:“你们帮我办件事情。”
  是夜夜深人静。
  离萱孤独地坐在油灯旁,呆呆地看着火光一点点变暗。几日来她都不知自己是怎样捱过的,直到疼痛已经变得麻木,她才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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