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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十三这个太子当得不是那么风光,朱三少无奈的笑了起来,“我倒是佩服你,一会儿扮男人,一会儿又恢复成女人,连亲都成了。而我这辈子或许都是孤家寡人一个了,从出生到死亡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朱少主,所以我还羡慕你呢。”
能让朱三少伤心的事情不多,也就两件,一件是钱赚的不够多,一件就是没机会成亲。虽然来给她说媒队伍可以排满京城所有的大街小巷,可惜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是个女人,所以再多的媒婆也都是在乱点鸳鸯谱,而她朱三少是女人这件事又是个秘密,注定和好男人无缘了。
十三只是感慨了一下就触及到人家的伤心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惹恼了这位强势的大人物。谄媚一笑,“姐姐你这么漂亮又这么能干一定会讨到一个如意郎君的,别这么悲观嘛!”
“但愿吧。知不知道今天司空老狗找我了?”
“那老东西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当然是想让我帮忙除掉你在京城所有财路的来源了,没钱你怎么拉拢官员支持你、没钱谁愿意听你这个空壳子太子的!”
“然后你就答应了?”
“当然了,你还不了解我吗,有钱不赚岂是我的本色,司空老狗出手阔绰,一下子拿出了五万两,想起那些白花花的银子本公子的心就痒痒的,长这么大最让我心动的就是银子了!”
说起司空宣的来意朱三少基本上是一句话带过,能省则省,而提到银子两只眼就开始冒光,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每一次她说话的重点总是不知不觉转到银子上面,就算正事与银子无关似乎话语的重点还是银子,活脱脱的一个超级守财奴。
她这副嘴脸十三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认识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等她说完她那些惊世骇俗的银子论,十三才开始插嘴,不是她愿意听那些长篇大论,而是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说起银子朱三少的话就异常的多。
“我想那区区五万两你才看不上眼呢,你是看上了人家全部的家当了吧。”这点小钱也就相当于朱家堡一个月的进账,她为了这点小利肯忙碌才算有鬼,八成是想借着搬到司空家族的空当把他的钱财全部搜罗到自己手中,她可是个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主儿,如果她讲道义那这世界上就没有无耻的人了。
小心思被识破朱三少没有一丝的尴尬,反倒坦荡的大笑起来,“哈哈,不愧是兄弟啊,所以你一定要搬到那个老家伙,不然本公子最爱的银子就要泡汤了!”
十三无奈的撇了撇嘴,这位大姐每次表示友好都能弄得到处铜臭,明明是支持自己却不肯正面说出来,如果不是对她充分了解,估计十三永远不敢和这个腹黑鬼有任何交集,万一一个不小心坏了她的财路,还不知道人家该怎么嫉恨自己呢。
可她肯冒着杀头的风险站到自己这边不感动是不可能的。就算感动十三也只能埋在心里,把心里话挂在嘴边可不是她这个骗子该有的作风,心里把人家感激了个遍,嘴上却挪揄起来,“你真是奸商中的极品!”
听了十三的玩笑话,朱三少挑了挑秀眉,“当然了,否则本公子怎么能坐上家主的位子呢。你这个丫头都成了太子了,简直是骗子中的极品,所以咱俩很般配嘛!”
十三一阵恶寒,推开她摸上来的玉手,“得了,别把话说得这么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断袖。”
看十三认输了,朱三少毫无形象的大笑起来,每一次在她面前大骗子只有吃亏的份儿,比起无耻她比十三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点她很有成就感。
十三鄙视的看着这个笑得花枝乱颤的女人,不明白自己吃憋了怎么就让她那么高兴,可十三也是得理不饶人的主儿,气愤的说了句,“我名下的那些商铺随你怎么处置,别忘了给我分成!”
听到要出血了,朱三少总算不笑了,可怜巴巴的瞅着对方,“十三别这么狠心好吗?你看我都这么支持你了,无条件帮你扫清障碍,怎么还忍心跟我要钱。你知道的,每拿出一文钱就像在割我的肉一样,咱俩关系这么铁你真得忍心吗?”大滴大滴的眼泪说来就来,简直比自来水还方便,可这泪水来得也太假了点吧。
十三才不会心软呢,无视掉这些鳄鱼的眼泪,灿烂一笑,“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有好处独吞可是要遭雷劈的啊!”
“反正是不义之财,谁得到是谁的罪孽,所以所有的罪孽我都扛了。”朱三少装腔作势的抹了两下眼泪,一脸正色的把十三的话堵了回去,俨然一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圣人模样。
“这怎么行,做兄弟的怎么能让你受惩罚呢,你也知道我十三少最讲义气了,绝对不会看着你受苦的。”
两个人打了半天太极终于累了,理清了分钱的方式品起茶来。这次和朱三少讨价还价没吃着亏十三着实得意了好久,小时候每一次和这个守财奴打交道十三都输了个血本无归。这朱三少看上去美得不像个凡人,可骨子里却全都是铜臭,甚至连流出血都是钱味儿,跟她谈生意每次把你的利益压到最低没准儿你还会对她感激涕零呢,这家伙百分之百的吸血鬼一个。
朱三少超凡脱俗的脸上扬起一丝真诚的笑,桃花一样的眼睛弯弯的,没有算计仅剩温柔。或许她喜欢算计十三,不过这也是为了十三的成长,倘若一直让她生长在温室里或许她早就被敌人挫骨扬灰了,在朱三少眼里,让好兄弟变强的最好方式就是以最狠的方法的对待她。
虽然和十三谈生意得到的利益越来越少,可朱三少心里却越来越高兴,只要十三变厉害了,在外面吃的亏就会减少。
一戏倾城
一大早,听说京城四害中的两位打起来了,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跑过去看热闹。原因就是打起来的这两位平时根本就没什么交集,一个是神神秘秘的吝啬鬼奸商、一个是出了名的小白脸小无赖,两个人都属于那种得理不饶人、睚眦必报的主儿,所以打起架来大有看头儿。
这不、为了不错过这千载难逢的大戏,京城几乎是万人空巷了,不得不说祸害绝对是祸害,京城四害这名头不是白来的。
虽然朱三少是个出了名儿的抠门儿,可每次出门的排场都可以镇压住所有人,一顶红纱包裹的步撵由八个俊朗非凡的轿夫抬着,虽然看不见里面的人可那一阵阵噼里啪啦的算盘声赫然宣誓着里面人的身份,除了朱三少还能有谁!
一群未出阁的小姑娘为了见从不抛头露面的首富一面更是挤破了脑袋,都想着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所以打扮得花枝招展。
十三也不差,带着八个英俊手下颇有气势的站在朱三少的步撵前面,手里的擀面杖、铁勺、铲子、水瓢之类的厨具像士兵们手里的兵器一样指着步撵上那个拜金家伙。
“吝啬鬼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十三少可不是好欺负的!”十三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龟缩在纱帐里混充运筹帷幄的大瘟神。
“小白脸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肆无忌惮,惹了我朱三少就别想好过!”纱帐里传出一个刻薄的声音,明显是在刻意挑事儿。
“本公子就肆无忌惮怎么了,小怜姑娘看上了英俊潇洒的本公子没看上你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丑八怪你嫉妒啊,生得一副好皮相可不是谁都可以的。”
十三的话一出口人群炸开了锅,十三提到的小怜姑娘是琉璃苑新的花魁,虽然容貌比不上以前的眉妩,可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超凡脱俗的气质绝对数一数二,如果她自称京城第二才女那就没人敢称第一,这样的女子虽然沦落风尘却出淤泥而不染,追求者自然是一大群,什么王公贵族、官宦子弟、富商巨贾、风流才子,各式各样的人都希望能一睹芳容、把酒言欢。
这种风口浪尖上的绝妙佳人成了京城两大祸害争执的导火索,喜欢幻想的人们心里都在盘算他们的风流韵事,这两个祸害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发生争执无疑给小怜又增加了许多吸引力。
“要不是你采用下三滥的手段勾引她,小怜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脑袋空空的草包,你个下流胚子!”
“说谁呢!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钱的,你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感情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
朱三少和十三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揭对方的短,一句比一句狠、一句比一句恶毒,围观的人一会儿支持十三、一会儿支持朱三少,鼓掌声、吆喝声更是此起彼伏,这场面像极了热闹的戏园子,因为戏是免费的,所以赚足了吆喝。
看着群众这么给面子,十三和朱三少像打了鸡血似的热情高涨,本来单纯的斗嘴突然演变成如火如荼的斗殴。十三这边一群人拿着锅碗瓢盆,朱三少那边拿着木头棍,乒乒乓乓的打起来了。
十三一个箭步上前把朱三少拖了出来,扯乱了她素雅的衣衫,或许是没意料到自己会被拽出来,手里金色的折扇将十三的手隔开,惊慌的扣上斗笠。
仅仅是遥远不真切的一瞥,就惹来周围那些张望的女人阵阵尖叫,这次终于能看到传说中从不露面的首富的真容了,即使没看清楚脸,只看身形和皮肤也能臆测到她的绝代风华。
这一战,两个身着白衣的俊逸公子打在一起,场面异常的养眼。
十三接过文俊传来的炒菜铲子就往朱三少身上招呼,朱三少则一直用写着钱来也的金扇子阻挡,铲子攻来一次扇子就挡下一回,金子做的东西中看不中用,终究不是铁铲子的对手,朱三少手里的金扇子渐渐败下阵来,原先还挺华贵的扇子变得破破烂烂,扇骨都断了好几根。
“停!”朱三少朝十三摆摆手示意不要再打了,低头一看支离破碎的扇子,肝疼的恸哭起来,简直比号丧还来得悲惨。
看对方哭得这么惨,十三捂着肚子大笑起来,还时不时示威似的朝朱三少挑挑眉,无声的宣告着你输了。
自己的宝贝扇子被弄坏了吝啬的朱三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收起扇子赤手空拳的就朝十三扑了去,这一拳用足了力道狠狠地砸在十三脸上,看着眼前这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