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妩婵乖巧的点点头,扬嘴回道:“是,师父……”再看了一眼绮梦,眼里不舍的望去。
缚子延见妩婵终是入了青阎,心里宽慰,正要带着绮梦离开房间,身后突然响起妩婵的轻唤,还未来得及转身,就听到那丫头说:“师父,师母慢走。”缚子延停了停,瞬时感到步履艰难。
站在缚子延身后的绮梦隐隐地憋着笑,眼里尽是笑脱气后的泪花。缚子延拂袖而去……只听见后面一阵发狂似地的大笑:“哈哈哈哈……”
第十二章 是你?
第十二章是你?
仙子说道:“我不是你师叔……你应该叫我……”余光瞟向缚子延,继续说道:“师,母……”
只听见一声闷咳,缚子延那盏已入喉里茶最终,还是没有抵达腹部,在听到仙子的这番伦理辩说后被硬生生咳了出来。
妩婵在听见异响后,也和仙子一样,朝缚子延望去,似乎没反应过来,看着仙子正捂着嘴颤着身不住的笑,心里的疑惑甚是不解,不过看着仙子如此高兴,定时遇见什么欢喜的事,遂也抿着嘴腼腆的看着缚子延,硬着头皮讪笑了一会儿。
只见缚子延立即转身面对仙子,脸色暗沉,眼里尽是怒意。仙子好像没瞧见缚子延的异样一般,继续捂着肚子,笑得前仆后仰,只听见空敞的厢房里顿时充斥着欢笑。
缚子延见那人笑得颠三倒四,没个正经,眼里的怒意却渐渐变成了无奈,语间夹杂着微斥道:“绮梦!究竟要胡闹到何时?”
原来那人叫绮梦……妩婵嘟囔着。
绮梦立即正色道:“你说过,要娶我的!怎的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缚子延觉得头疼,揉着眉心,双目紧闭,沉声说道;“那不是酒后失言,岂可尽信,婚姻大事可非同儿戏!”
绮梦薄唇一翘,双眉微挑,一脸笃定,咬字说道:“缚子延,我不管,我嫁定你了,看你往哪跑!“
缚子延见妩婵那丫头正坐在床上歪着头,不只有在想什么,遂走到床边,将妩婵轻轻置于床上,替她掖掖被子,说道:“为师去去就回,你先好生休息,不可乱跑!”
妩婵乖巧的点点头,扬嘴回道:“是,师父……”再看了一眼绮梦,眼里不舍的望去。
缚子延见妩婵终是入了青阎,心里宽慰,正要带着绮梦离开房间,身后突然响起妩婵的轻唤,还未来得及转身,就听到那丫头说:“师父,师母慢走。”缚子延停了停,瞬时感到步履艰难。
站在缚子延身后的绮梦隐隐地憋着笑,眼里尽是笑脱气后的泪花。缚子延拂袖而去……只听见后面一阵发狂似地的大笑:“哈哈哈哈……”
青阎花池,落英缤纷,百花齐放,馥郁馨香,争锋斗艳……
缚子延负手于前,绮梦站于其后,静静享受这难得的花海,不知这样的平静的日子,还能维持多久……
绮梦暗自叹息,说道:“果然是妩媚之姿,貂婵之貌啊,亏你想得出来!你让我来,就是为了那个叫妩婵的丫头?”绮梦暗忖,也没见过你对谁那么上心,却偏偏对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不甘的偷偷在缚子延背后抡着拳头,真想狠揍这个呆子!自己怎么对他,他还像个木头木脑的呆子似的!见他无意理睬,更是吹胡子瞪眼,狠狠的跺了跺脚。
缚子延横眉微挑,点了点头。
绮梦气结,哭丧着脸,急切咤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缚子延,想当初我为你流血流泪,你连眼都没眨过,现就为了个小丫头,就把你紧张成这样……我不依!缚子延!你今天得给我一个交代!”越说越委屈,一想起他刚才对妩婵温柔的样子,一想到以前她为他掏心挖肺的过往,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缚子延何时对她如此温存过?哪怕一丝一毫都没有寻过踪迹。
缚子延沉声无奈道:“师妹!妩婵是个孩子,又是我的徒弟,又再无理取闹!无稽之谈。”甩了甩袖子,摇摇头,对这个师妹从小就束手无策。
绮梦神色稍缓,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翻脸说道:“现在不和她好,不代表以后不和她好,她现在年纪尚浅,还未有真正女子神貌风韵,假以时日,她若变雀成凰,你!你……”恐惧翻涌上来。她从未如此惊惶,从看到那个丫头之后,这种惶恐就像一个暗漩,悄无声息的在她内心掀起一波涟漪,但那波涟漪现在却越发汹涌起来……
缚子延厌烦至极,罢了罢手,说道:“今日找你来是有正事。”
绮梦撅嘴道道;“不就是为了教导那,那个什么婵吗?找个先生不就得了,还要把我找来……”看他扯话题,绮梦不悦凝眉。
缚子延说道:“女子间相处要方便些……况且我也不放心他人来照料妩婵。”
绮梦漫不经心,扯着耳边的碎发道:“那要教她琴棋书画,或是诗词歌赋,还是针线女工?”左一个妩婵右一个妩婵,你还真把她当宝?
花池里,芳草萋萋,百花争艳,芬芳四溢,花香轻轻地包绕着这二人,花瓣肆意在二人之间垂落纷飞,仿似梦境……
就在绮梦恍觉身处异境时,熟悉的浑厚从身前响起,刺破了绮梦的梦境,只闻见那声音不似平常般温润如玉,却更像一把尖刀,可以瞬间把人刺穿的利刃一样,只听见缚子延缓缓地说道:“战火连连,学礼仪仁和,女红裁衣,舞殿冷袖作甚?”
顿了顿,转过身,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绮梦。眼里寒光凛凛,杀意融融,沉声说道:“崇仁义,不如,尚首功;学舞,不如,习武。”
绮梦一脸复杂的看着身前这个陌生的男子,他的眼里尽是狠戾深邃,随即会心一笑,摇了摇头,这才是她喜欢的缚子延。
第十三章 示威
第十三章示威
丫头起身草草束发,端坐在铜镜前仔细打量,什么时候才能长成绮梦那样,飘然若仙。长长吁了口气,发现镜子里竟有绮梦的倒影,揉揉眼睛,爬到铜镜前,瞅了瞅镜里的人影,还真有个人掩着嘴望着自己在后面默默讪笑。
妩婵立即转身,愣了愣,随即低着头,脸红起来。
绮梦带着丫鬟喜鹊,本想秉着探望之意,把缚子延的意思传达给妩婵,顺带安排妩婵往后的日常起居。缚子延说妩婵嗜睡,怕那丫头还在熟睡,所以没有敲门就进来了。却看见那丫头吃力地在自己头上捆了一个髻,不,应该是一团草,歪歪扭扭,摇摇欲坠,好似风一吹就会散掉一样。看那团黑草在她小脑袋上虚脱一样垂吊着,不时还有几根没梳上去发丝垂落,十足的小冤鬼,不禁好笑起来。
绮梦心里生出了戏谑,我倒要看看,缚子延究竟看上你哪一点。绮梦淡淡对妩婵说道:“丫头,你既已归我青阎门下,就定要听从号令,不得有违。”声音轻柔,却威信十足。
妩婵看着绮梦的檀口上下开合,竖着耳朵,凝神静听,生怕漏掉一个字。随后点了点头。
绮梦见丫头听话,继续道:“缚子延是你师父,如同你父,我是你师叔,形同你母,往后以礼待之,不得越矩!”绮梦在“以礼待之”上加重了语调。
妩婵只当是普通的训话,并没察觉其中的不妥,睁着大大的眼睛,颔首躬身,说道:“弟子遵命。”
绮梦见妩婵恭顺,自己威信已立心里的气消了大半。深深吸了口气,上前伸手欲将妩婵扶起。
而后缓缓的问道:“你多大了?”
“回禀师……弟子今年刚满十岁。”妩婵本就对这些辈分称谓云里雾里,一会是师叔,一会是师母,弄得小丫头一头雾水。
绮梦倒吸口气,心里冥思,到底是怎样的祸乱,才能将已满十岁的孩童折腾成只有六七岁幼童的身形体格。适才上前扶她,细细打量,丫头虽面色白皙,却不管怎样看,脸上都没有一抹正常孩子的粉色。隐隐碰到她手臂时,竟不似自己想象中的浮肿,却只感觉面前的小人儿像是有骨无肉的怪物一般,瘦得可怜。
绮梦本就不是嫉爱善妒,争风吃醋之人,只是看到一向对自己不闻不问的缚子延,突然传信要自己速回青阎,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就为了一个女娃,心里难免不平。
但见这小丫头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定是吃了不少苦。
咽了咽心里的怨气,正色柔声地问道:“家里可有兄弟姐妹,父母亲戚?”见丫头垂着脑袋,而后又摇了摇头,绮梦会意,心动恻隐,而后坐到丫头身后的矮凳上,径自拿起桌上的香梳,让妩婵依旧背对着自己,扯开她先前系在头上的头绳,而后坐在妩婵身后轻缓地为她梳头。
一边梳理着她的长发,一边向喜鹊吩咐道:“往后她便是你的小姐,定要悉心照料,全力效忠,护她周全!”喜鹊机敏,虽不愿意,但见小姐厉声正色,不容置疑,遂就应了下来,回道:“是,奴婢遵命。”
头发梳理好后,绮梦发下梳子,将妩婵转过身来。妩婵偷偷往绮梦后面的铜镜瞟了瞟,原来绮梦给自己梳了两根小辫子,还为自己梳了些轻飘飘刘海,细细的小辫子长垂至腰,随风摇摆。
绮梦见妩婵小丫头,嘴角微翘,面含笑意,顿生几分俏皮可人,知她喜欢自己编的辫子,心里也跟着高兴,但同时也生出些许担忧,这样的好皮相若成了杀手,究竟是好是坏?
从胸中吐了口气,望着身前的女娃,说道:“以后叫我师叔便可。”然后想到了什么,嘴角微扯,明眸一亮,悄悄地说道:“四下无人时可叫我师母。”妩婵见绮梦握着自己的双手,毫无长辈的架子,胆子也大了些,抬眼看着绮梦,与她相视一笑。
“往后白日里你便跟随试炼坛坛主习武,晚上便到我这儿来,你师父虽无意让你通晓文理,针线女红,但我可以授你一些娇女子的仪态神韵,说不定日后可派上用场。”眼里一抹精光闪过,绮梦一边为她理着碎发,一边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妩婵并不知道日后会派上什么用场,但见绮梦如此温柔美丽,定不会害自己,心里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