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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洛想退却,君孤云却拉着她不断的往里走——
冰寒的石壁上点缀着惚恍的油灯,晕黄的光芒挞染开来,好似要在这封闭的空间里撕裂出一道道狰狞血口。
凄厉的嘶吼,像是暗夜中某种可怕的猛兽在咆哮,但越往底下走,就越是听得清楚,那是人——是人万般煎熬的痛吼,是灵魂被折磨的嘶嚎。
清洛已忘记了呼吸。
她不是一个害怕死亡和黑暗的人,却在血腥的气息中,闻见了家乡的味道。甚至不需要君孤云开口告诉她,清洛就已然清楚,会被关押在这比地狱更恶心可怕的地宫囚牢的犯人,一定是大凉人。
“洛儿,朕要你看着,这些大凉人越是反抗越是会遭受更悲惨的命运。这是千古定律,是成王败寇的下场。他们每一个都是响铛铛的人物,却最终被我东离打败——这一次,他们想卷土重来,收复大凉,而朕必倾巢镇压,每一个想反抗我东离皇权的人,朕都要竭力让他们——付出代价!!”
这样的皇帝是可怕的。
地宫里此起彼伏的嘶嚎密不透风,像一张网罩下来。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冰冷森严的地囚内那一幕幕血腥残忍的虐待场景。
鼻端闻见的是让人发麻的铁腥气息。
那样的画面,是让人一生都不想再看见,是比罗刹门更冷血的存在。
这里只有丑陋、残酷、死亡、腐糜!
清洛的脚步变得悬浮,胃里翻江倒海的想要呕吐。
君孤云冷峻的话语都纷纷变成嗡嗡声扩散开去,清洛只能听得见,自己胸房上急遽紧绷的心跳声,像是要从咽喉跳了出来。
清洛扶着墙壁干呕着,幸苦得泪水蒙眼,脸色涨红,她听见脑海中有个声音在歇斯底里的咆哮——杀了皇帝!毁了东离!国仇誓报!家恨必讨!这是每一个罗刹门,是每一个大凉人根深蒂固的誓言!
“洛儿?洛儿……”
皇帝的声音越飘越远,清洛死死的掐住君孤云的手臂。
“带——我出去。”
“洛儿?好……好,朕带你离开。”
清洛不知是怎么跟着君孤云出了军机处,直到外面冷风将她吹醒。
扶着廊柱不停的干呕,君孤云轻拍着清洛的后背,清洛腾地一下后退,以一种漆黑到看不见任何光彩的眼神望着他。
“怕了吗?”君孤云也深望着清洛。
他往前走,清洛往后退。
“皇上为何带我看这些。”清洛的心还在嗓子眼里狂跳。
“朕只想让你看到一个完整的我。洛儿,朕最美好的一部分都给了你,你懂吗?”
清洛在皇帝眼中,好似听见他在说——
不要辜负朕,不要负了朕,否则朕的冷酷足以毁灭你!
第六十一章:索身
“不要——”清洛被紧紧抵在漆红的廊柱上。
她早已习惯了皇帝随时随地的索取。
但现在不要!
今晚不要!
只是今夜的君孤云铁了心要让清洛记住,他高长的身躯压迫着,迤地的紫龙貂毛大氅下,君孤云三两下粗暴的扯掉了清洛和自己的衣裤,身后的宫人纷纷回避。清洛被君孤云整个抱了起来,他将她抵在柱子上,早已肿痛的昂扬不由分说冲进璧穴,微微的擦痛让清洛紧皱双眉:“不要——”
“洛儿,看着朕!”君孤云停下来,没有挺动。
清洛悬空,只能双臂攀住君孤云的肩膀。
君孤云分开清洛双腿,手臂托着两瓣雪臀,清洛疼得嘶气:“皇上,放下我……”
“放?放不了,停不下了……洛儿。”
君孤云将自己退出。
滚烫的昂扬,只以头部抵在清洛的阴唇上徐徐滑动。
时而挤进一截,却并不深入,又很快退出。
就这样反复数十次后,清洛的疼痛减少。
阴唇软如一滩春水,乳白的爱液从花心里吐出来,温暖的浇在昂扬上。
“不……”清洛咬唇,眸中透着一种自恨的悲哀。
君孤云将头部挺进来一半,只在外穴口浅而缓慢的进出。
越是这样欲进未进的折磨,越是让人癫狂到难以忍受。
清洛在灭顶的痛苦中释放出大把晶莹的爱液,滚烫的昂扬在阴唇外沾上了足够滋润的水汁,带着毁灭的力量深埋进来,瞬间的给予,让清洛本能的双腿紧缠君孤云的腰身。
君孤云再不讲究任何技巧,今晚只是想放肆的占有清洛,他有力的手臂托着清洛,将自己埋在肉穴中进进出出肆意的抽插,一次较一次撞得更重,一次较一次插得更深——
清洛含着泪水,在寒冷和焰火中浮沉。
琉璃的殿檐在剧烈的动作中上上下下的晃动,身体像是要被撞裂成两瓣。
随着一阵急遽的动作,清洛难以忍受的呐喊。
君孤云身躯一颤,便深深的埋在体内送出一股滚热的汁液!
清洛以为这就够了,然而君孤云却抱着她速速回了寝宫,一贯懂得自律,夜间不会过于纵欲的皇帝,这一晚变得让清洛害怕,他近乎无度的索取着,直到整个龙榻上变得凌乱不堪,直到身上处处是他释放的汁液,一整晚的宠幸……直到曙光透出微微的蓝。
……
——谁让你进来的?!
“息……皇子,你在哭吗?”
“闭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哭!”
“我……”
“说啊,哪只,我挖了它们!”
“你是在为你父皇和母后伤心吗?你不要挖我的眼睛,我……我不说出去。爹爹也不许我哭的,可我伤心时候,也会偷着掉眼泪。”
“哼,算你识相!记着——我没有哭!从今以后,绝不轻弹男儿泪!”
“……可你……才四岁呀。”
“闭嘴闭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清洛,比息皇子你长一岁。来七杀庄三个月了。”
“你敢不对我用敬语?!”
“玄华说……没关系的。”
“玄华?哼,叫得真亲切,没大没小的东西!”
“给……”
“什么丑东西?”
“木雕。清洛难过时候,爹爹就会刻一只送给清洛。我把它送给你。”
“难看死了,谁要玩!”
“啊——我的木雕!”
那一年是清洛第一次看见玄息哭泣。
那还是个小孩子,却已经懂得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年是玄息父皇母后惨死的一年。
玄息说,再也不会有人教他骑马射箭,像他父皇一样疼爱他。
那一年后,玄息再没有哭过。
直到那一天,她迷蒙中看见玄息眼底掉落的泪。
那是她送给玄息的第一件东西,被玄息鄙弃的扔在角落摔成两截。
第六十三章:木雕
可好些年后,有一回她偶然瞥见玄息的枕头底下,放着那只木雕的小兔,断裂的地方黏在一起,木皮已被磨光,看得出玄息经常拿在手中抚摸。
只是想弥补她忘了他的生辰。
清洛亲手刻了这凤木雕。
“娘娘,热水已备妥。”翠薇走进来说道。
清洛将那凤木雕放好:“知道了,你们都下去,我自己来就好。”
“是,婢子告退。”翠薇领着人纷纷退下。
清洛的双腿还在发颤,昨夜一整晚的欢合几乎抽走了她所有气力。酸软的身子泡在香芬热水中,让人舒服得叹息。寂静无人时,清洛褪下伪装,露出清冽面容。
陌生气息悄然靠近:“嘘——别出声!”
脖子上一凉,男人的手指捂住了清洛的唇。
是那人?
那晚在临安街头欲带走她的紫眸男子。
听张彩说,这些人来自怀玉国,身份不明。
男子从耳后贴上来,性感的嗓音低声说:“去岁听闻你出事,我赶来东离。刚到临安,便巧然在街头发现了你,漪儿你却不认得我。经过这两月,确定你还是你,只是受伤让你忘记了前尘往事,倒让那皇帝诓骗了你——漪儿,你可是忘了,你说你爱我,你对皇帝无爱。皇帝他爱的,是你妹妹苏婉仪,不是你!”
“那是从前,而我现在,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
清洛十分镇静。
男子将她身子扳过来,清洛一眼对上那双格外深邃的紫眸。这一次清洛看清了他的容貌。他有一头如同绸缎般的黑发,倾泻而下,比女性的看似要更完美。额发高束,却有两缕黑发从鬓额上垂落,又加肤色雪白,唇色殷红,衬得人妖傲冷邪。
不同于玄息的邪魅狂野,君孤云的冷峻莫测,也不同于玄华的温柔优雅,甚至是赵南狂的粗犷罡烈……眼前的这个男人,给清洛一种如同游走在利刃上的感触。
“所有怀玉国人,都知道本王名字——慕容荒。”
“慕容荒。”怀玉国王爷。
“不是慕容,而是慕。名容荒……还记得你叫我什么吗?”
“我叫清洛,不是苏雪漪。王爷不该如此冒险。”
“漪儿!”慕容荒捉紧清洛手臂:“你怎可将我忘了!!”
慕容荒的低喊声惊动了外面的宫女。
翠薇在门外轻唤:“娘娘?”
“王爷再不离开,清洛会像上一次——”
慕容荒将清洛扯过来,俯头吻住了清洛的红唇,两厢激烈的躲闪和追逐,慕容荒的吻像是要将清洛肺中空气尽数夺走,“我会让你记起我!”慕容荒在翠薇走进来之前紧迫离去。
五岁的时候,清洛就见识过东离军队的庞大。
十几年后的今天,她却坐在了东离皇帝御驾亲征的战车上。
万千兵马,踏出厚厚的烟尘,所过处寸草落败。在这乱世里,稍稍强大的国家就会遭到各方的打击,月安国前朝皇帝,便是被小国刺客所杀。遂以皇帝御驾亲征,事先会做好充足的防御准备。想要暗杀埋伏的人,得先打探出皇帝的路线,摸清楚哪一辆战车才是真正的君王座驾。且防御计划每日都会不断更变。
三月初的气候还很严寒,越是往北走,气候越是冷冽。
也许大凉此时还覆着厚厚的雪。
果然过了鹿洲,天空飘起了细雨夹着几片雪絮。
第六十四章:惑心
听闻玄息又收复了三郡,开战以来黑凤骑从未吃过败仗。
玄华和肃王在紧锣密鼓的筹备复位。
各地的大凉人奋起反抗,不堪再做阶下囚亡国奴。
贴身婢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