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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揉握之下,她的身子瘫软得像泥,莫字儿错愕的感觉到他邪恶的侵犯开始扩张领域,不只在她雪背,更是下滑到大腿,以及她从未让人触摸过的神秘禁地。她闭起眼,狂野的想象占满她整个心思。
就在她所能承受的已达到极限时,突然一个强劲的力道将她自腰下拦起,让她的下身硬是抵上某种火热物体。
她突然想起,那就是上回他带她摸的东西?
莫字儿皱眉,感觉那样的压力愈来愈近、愈来愈沉重,直至突破她的身躯。她痛得冷汗涔涔,只能咬着下唇隐忍着。
原肆非突然贴近她耳畔,细细舔吻,长指探进她口中逼迫她张口。「痛就叫出来,我要听妳的声音。」
他的吐息非常灼热,令她又开始晕眩。
她不知道他何时翻过了她的身子,也不知道他在她身上做的是些什么,为什么那么狂烈?为什么那么令她无法抗拒?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不只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控制不了就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傻气。
她眼泪不停掉着,觉得自己好象丢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而他,只是细细舔着、吻着,强硬的带着她驰骋情欲交识的世界,强硬的把她留在身体里,强硬的,却也没有丝毫怀疑。
第五章
「再说一次!」原肆非自齿缝间低嚷,森冷的气息教人望之却步。
「人不见了。」
「什么时候的事?」昨晚、今早明明还在。还在他房里、还在他怀里。
流央摇了摇头。「刚才米养来告诉我,今天一整天用膳时都没有瞧见她,她觉得奇怪,所以找到莫字儿房里去,结果也不在那里。」
「她本来还在。」
「我知道。她本来还在你房里。」流央微微笑。
「你最好赶快闭嘴。」他森冷低吟。
「我知道、我知道。」流央高举双手,笑吟吟的。
原肆非根本无暇搭理这个不知死活的狗头军师,他的心思完全在那个小人儿身上。
为什么?为什么要逃走?她躲到哪里去了?
流央状似思考,沉吟一会儿之后开口道:「但我倒是挺担心她的安危。」
「为什么?」他略微抬起凌乱的眼神,直视流央。
「有人进了八卦阵。」
「谁?」
「不知道,只晓得是女子。而且是由内部进入,不是外来者。」由阵法中阴阳气息的消长,他只能判断至此。
原肆非闻言,猛地一个起身,拿起剑就要去救人。
「你干什么?」流央快速的抓住他的手腕。
「你敢挡我?」他手握刀柄,砍人的意图十分明显。
「我不敢。」流央微笑,「但你去之前先想想,那有可能不是莫字儿。」
「管他是谁!反正早晚都得救出来!」是从内部而入,就是自己人!既是自己人,不论是谁就一定得救!
「好。」流央爽快放手。「那就让从都城远道而来的朱醒尘一行人扑个空。」反正也不关他的事。
「不会这么巧!」他愤而大吼。
「谁晓得。」流央摊开两手耸耸肩。
「可恶!」原肆非恨恨抽刀,一个猛力划破窗棂。
见他这样,流央略微放下心中大石。
「你先别担心,从米养说的时间来推断,即使入阵的是莫字儿,阵法的阴阳属性也要一日夜之后才会转换,暂时不会有危险。」
「你唱得好听!」丢的不是他的人,他当然老神在在。
「朱醒尘他们这一两日一定会到,相信我,如果明日莫字儿还没出现,那我就帮你进去救人。」虽然流央知道,现在在他脑子里,可能是莫字儿远比九扬大沟住民的生计来得重要。
「可恶!究竟是哪个笨女人!」原肆非依然忿忿捶桌,却平息不了胸中怒火。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牵肠挂肚。
◇◇◇
而在另一头的八卦阵里呢?
是,就如流央所说,是个女子,而且就是莫字儿。
当夜晚来临时,衣衫单薄的她只能冷得瑟瑟发抖。
啊,早知道就多带一点衣物出来。她心想。
莫字儿原本是很有把握的。八卦阵她也懂一点,进来之前她就知道此阵立于剥象,因此胸有成竹,也没多带些什么。但看来她是小看了那个军师流央。
因为进来之后她才知道阵法有假,外表的剥象是真,但内部却有蹊跷,他根本就设了双阵,而且她很明白,明日阴阳变换之际若是还没有来得及出去,那她就真的惨了。
但她不后悔。
她要离开这里,她就是要离开。
可是好冷。没有原肆非陪伴的夜晚竟会这么冷。
莫字儿以双手环住自己小小身躯,缩成一个小球,却还是发抖。
好冷喔!一闭上眼,竟好象就感觉到他温暖的双臂环抱着她。
他如野兽般有力的眼神正在注视她──
他火热放肆的大掌正在抚摸她──
他庞然阳刚的身躯正在挑逗她──
啊──
她用力的环抱住自己发热的身躯,却止不住想起他时的澎湃欲念和剧烈颤抖。
原肆非对她做了什么?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啊!
她不停啜泣,眼泪不停的流着,却流不尽对他的渴望。
他好坏!他真的好坏!
为什么要把她变成这样?为什么要把她也变坏?连她自己都快不认得自己。
可是她真的好怕。每当想起他对她做的,她就不停发热、不停颤抖,所以她逃。
妳想想,现在的妳离他这么近,妳就已经想他想成这样,如果离开这里之后呢?
啊,她一定会发狂!
夜逐渐深沉,莫字儿小小身影被黑暗完全包围吞噬,只余下轻轻啜泣回荡在夜幕之中,直到哭得累了、睡了,那高大的身影依然浮现在她浅浅的梦里。
◇◇◇
「大师兄,你看那边!」
「什么东西?」
「是个小女孩!」
男人闻言皱眉。「从哪里来的小女孩?怎么会在八卦阵里头?」
「啊,大师兄,你看!她好可爱喔!像个瓷娃娃似的。」那银铃似的声音突然停下一会儿,好象看见了什么。「咦?可是她好象是哭到睡着了。」看她的脸上都还有泪痕。
「妳别多事,我们快走。」
男人挥挥手,叮嘱后头的其他人仔细跟上。
「可是留她在这里好象不太好?」
「若她是该救的人那自然就会有人来救她,但若她是九扬大沟刻意流放到阵法里头的人,我们就更不该救。」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还是不好,放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太过分了。」银铃似的笑声再度响起,声音的主人像是故意和男人唱反调似的,调皮的拉起莫字儿的左手,想把她叫醒。
「别吵醒她──」男人低斥,却在看清莫字儿左手腕上的东西时脸色为之一变。
莲花锁?
男人突然微微一笑,伸手轻点莫字儿睡穴,再一把将她抱起。
「大师兄?」
「看来这场生意又多了一个筹码。」一定能谈得很妥当。
他再度微微笑。一定。
半个时辰之后,男人和同伴们出了八卦阵。
「长威镖局的朱醒尘?」流央笑吟吟的迎接来人。
「是。」
在流央的指引之下,朱醒尘入了座,一抬眼,就看见了一个气势狂放的男人,于是他直接询问:「这位想必就是九扬大沟的原主儿?」
「原肆非。」他淡淡回应。
「我是这儿的军师流央。」流央指着自己介绍道,不想被冷落。
「直接进入正题。」原肆非开门见山,因为他心里头仍旧烦躁,不想拖延太多时间。
朱醒尘闻言点头。「可以。」然后说道:「从一个月前你们捎来的信件来看,原主儿似乎是有意接下东疆之外的保镖路线?」
「没错。东疆以外的路线,近至东苑边城、远至南华西界以外,九扬大沟的人都非常熟悉。」因为他们以往是盗贼,这些地方的详细路线他们自然都很熟悉。「我想,近来光是西荻一带的生意,你们就已经应接不暇,何妨和我们九扬大沟合作,东疆以外由我们接手,所得利益以八二分,如此也可以解决贵镖局人手不足以及经验不丰的窘境。」
当然,九扬大沟的人也可以借机改邪归正。
「看来你将我们镖局内部的情形摸得很清楚。」朱醒尘笑。
「那是我告诉他的。」流央撇撇嘴,有点不甘寂寞。
「但接应点呢?」朱醒尘再问。
「出东疆城门以外二十里的飞沙洞。」
「不行,太远。」朱醒尘否决。「只能城门外三里。」
「关于这点没有妥协的余地。」原肆非的态度十分强硬。
「保镖虽以人货平安为首要,但可不是只保货物的安全就稳赚不赔,时间也是很重要的成本。」
「这点对我们来说也是一样。」所以才不能妥协。
「果然是原主儿。」名不虚传,未曾经商却懂商。
突然,朱醒尘眯起眼眸,正面对上原肆非。
「那么,我拿一样东西看你换不换。」
「什么?」原肆非抬眼。
朱醒尘扬手轻拍,就从外头抬进了一个人。
原肆非一看,猛地站了起来。
是莫字儿。
「就换十七里,换不换?」
原肆非眯眼冷笑,「你怎么晓得她是我的人?」
「这小姑娘手上锁了莲花锁。」莲花锁原为一对,皆在某位名门千金手上,而那个人就是原肆非的母亲。
「果然是走镖之人。」见多识广。
「不敢当。」朱醒尘笑,不复先前机关算尽模样。「换吗?原主儿?」
原肆非突然很想抽刀乱砍一阵、狠狠发泄一顿!
「换。」最后,他咬牙说道。
◇◇◇
夜晚悄悄来临,床上的娃娃依然半睡半醒。
待在一旁的原肆非听见微弱声息,起身轻脚走了过去。
「妳醒了?」是她熟悉的冰冷声音。
「我……怎么了?这是哪里?」她怎么有些迷糊了?她不是在八卦阵里?她只记得自己好象睡着了。
莫字儿挣扎着想要爬起,可手一撑,却又面朝下扑倒了下去。
「有人把妳从八卦阵里救了出来,顺便点了妳的穴,短时间之内会没什么力气,就乖乖躺着别动。」他打量她的眼神若有所思。
莫字儿还迷迷糊糊的,没有完全清醒,他脱下外衣,坐到她身边,再把小小的她抱进怀里。
「呜……」还未清醒的她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她扭动身躯,开始有种甜蜜又微热的感觉。
原肆非只是轻笑,见她这模样火气已经去了一半。
「为什么又跑到八卦阵里去?」他闭上眼以下巴摩挲她的发顶。
他居然莫名的眷恋这种软软的、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