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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脸,一会儿又探出头,嘻嘻笑道:“惜儿怕娘晚上没了惜儿会睡不着,所以惜儿决定还是要陪着娘睡睡。”
从容对这个女儿无计可施,无奈地捏一捏她小脸上鼓起的肉,胤禛上前道:“惜儿,阿玛新得了一只小狗,别的都好,就是同你娘一样,晚上要人陪着才睡得着。”
惜儿瞪大眼,“真的么?”
“真的,所以阿玛想着,惜儿晚上能不能陪着它?”
“能。”惜儿想着王府里那些胖乎乎、圆滚滚的小狗,用力点了点头。
胤禛看她一脸企盼,故意摇头道:“还是不行。原先阿玛想着你一个人睡,就让小狗过来同你做个伴,这会儿你要陪你娘,怎么陪小狗呢?”
惜儿一骨碌起身道:“惜儿要陪娘,也要陪小狗,阿玛,你快把小狗儿抱来吧。”
“不行,”胤禛端出架子,一本正经道,“做事要用心,怎能一心二用呢?要么陪你娘,要么陪小狗,阿玛让你自个挑。”
惜儿又鼓起了腮帮子,她想要从容的怀抱,又对小狗心痒痒,不断转动小脑袋瓜想着各自好坏时,从容强忍着笑,抱她入怀道:“娘知道你乖,不过娘睡不着,还有你阿玛陪,小狗儿可只有你能陪它了,你自个想想?”
惜儿想了半天,“那惜儿明儿去陪小狗,今儿还是陪娘。”
“好。”从容抚一抚她的发,重又为她掖了掖被角。
惜儿又道:“娘想惜儿了,可以过来看惜儿。”
从容莞尔,“知道了,娘一想你就过来。”
第二天晚上,从容一直哄着惜儿在隔壁房里睡了,又嘱咐了伺候的嬷嬷半天,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胤禛半靠床边,微微笑道:“小宝贝儿终于肯睡了么?”
“嗯,一会儿要看着小狗睡,一会儿要给我和小狗讲故事,这会儿好不容易哄着了她。”
胤禛示意从容过去,搂她入怀道:“这么古灵精怪的,也不知像谁。”
从容斜了他一眼,“像谁自己心里清楚,别在那儿做没事人。”
胤禛轻笑,唇齿在她唇上留连,“别的都还罢了,就是这爱黏人的脾气,一定不是随我。”
“你不黏人么?我可记得在我家乡那会儿,有人到处跟着我,比小小的胤祥跟得还紧。”
胤禛笑意更浓,吻的她也就更深,从容发不出声,好不容易得空说了一句“你坏……”,就又被人堵住了唇。胤禛解开了她最后一层束缚,才问:“我哪儿坏了?”
从容娇喘连连,“早早的就想着要哄女儿去别地睡,不是坏是什么?”
胤禛更笑,“我不坏,你的心愿怎能达成?”
从容眨眼,“什么心愿?”
胤禛垂首,恣意怜爱,处处留痕,“龙凤成双。”
月儿害羞地遮住了眼,风儿也减弱了它一直嘶吼着的歌喉,没人能忍心打扰这一对久旱甘霖的夫妻,除了……
“娘,娘!”惜儿从梦中惊醒,哭着闹着就要下地找从容。小狗叫个不停,惜儿也闹个不停,陪夜的嬷嬷实在无法,为她穿好了衣裳,只说带她出去转个一圈。谁知刚一拉开门,惜儿就甩开她的手,“咚咚咚”地去敲从容的门,“娘,娘,你怎么还没想惜儿阿?”
86九叔
胤禛郁闷已极。这样虎头蛇尾的事;他还是头一次做;别说心里憋屈,身上某处也十分难受。胤禛稍稍动了动;轻轻拿开惜儿搁在他胸口的小脚;为她掖紧被褥后;胤禛又望了从容一眼。从容侧着身;呼吸绵长;一只手也是露在被外,胤禛叹了一口气,倾过身去,将她的被褥也扯好盖紧。
月光照着残雪;泛出淡淡的银白色;胤禛披着大氅;负手而立,任凭冷风打在脸上。“不冷么?”不知过了多久,有柔软的身躯贴上他的背脊,有人伸手环住了他,“都多久了,还不进去?”“不冷,”胤禛回身,搂从容贴紧他的身躯,“容容,热……”从容感到他的翘然,脸上火烫,身子却没有躲,胤禛又紧了紧双臂,声音蛊惑,“你也是热得难受,才出来的么?”
从容笑,踮起脚在他耳边吹热气,“我是突然想起来,白日落了样东西在书房,这会儿要去取回来。”
胤禛立时接口,“我陪你去。”
从容向他皱了皱鼻,“不要你陪,连女儿都知道,你惯会欺负我的。”
“是么?”胤禛扬起双眉,一下打横抱起了她。
从容惊呼一声,“哎,不要,快放我下来,会给人看见的。”
胤禛不听,迈开大步,朗朗笑道:“我这个欺负人的都不怕给人看见,你这个受欺负的又怕什么?”
从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好没羞,不理你。”
胤禛更笑,低头也往她耳朵眼里吹热气,“待会我让你欺负回来,你也不理我……哎,容容,你咬我做什么?”
风消雪融,万物更新。
这天胤禩、胤礻我和胤祯来到胤禟府邸的时候,胤禟正由一红衫女子陪伴,哼着小曲,喝着小酒,好不快活。见他们一齐进来,他也不避讳,喝了那女子送上的一口酒后,方笑道:“哟,今儿可是齐全,都来了?”
胤禩看一看他怀里的女子,摇了摇头,“这都出大事了,你还有心思玩?”
胤禟放开了怀中人,示意她退下道:“什么大事?”
胤祯道:“宫里传来消息,说皇阿玛问起西北用兵事宜时,四哥主战,言语间似乎还有自请出任大将军的意思。”
胤禟一皱眉,胤礻我敲着桌道:“你还说保准是十四弟,这回四哥一出马,皇阿玛近来又喜欢他,这事可就悬了。”
胤禟斜睨他一眼,“你才悬了呢。不过是因为惜儿多召了几次四哥,你以为皇阿玛就老糊涂了么?”
胤祯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说,不过八哥同十哥好像都不太放心。”
胤禩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既然为了这个小丫头,小瞎子都能死而复生,那么让老四去西北坐镇,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之事。你别忘了,上回出征噶尔丹,老四怎么说都是跟去见过阵仗的,十四弟可是没有。”
胤礻我附和着道:“对啊,那回我们这儿只有八哥跟去了,十四弟还小呢,轮不上。”
胤禩顿一顿又道:“如今我看着,能搅局的只剩下老三和老四,其中又以老四恩宠渐多,我们怎么着也得来个先下手为强,不能让他占了上风。”
胤禟轻挑眉尖,“八哥想怎么做?”
胤禩眸光一敛,一贯和气的脸上现出一丝阴戾,“我想着,还是从小瞎子身上入手。”
胤禟拿着酒杯的手滞在半空中,“皇阿玛这都不追究了,我们再怎么入手?”
“你忘了?那时候老四自认其罪时,说小瞎子初进宫的时候是奉先殿的人,之后才被他弄到永和宫。这档子事,皇阿玛当初也查问过,那边也的确有人应承了下来。不过前几天我好不容易再找着那人,他可不是同我这么说的。”
胤禟没想到胤禩还在查问从容的事,这时候听见,放下酒杯道:“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他从不知道有小瞎子这个人,当初也是由福喜出面,许了好处他才是那样说的。”
胤祯一直端着茶盏细听,这时候便插嘴问道:“他既收了好处,这会儿怎么又肯说实话了?”
“你也知道,那些阉人都好赌,钱财进来容易,出去也就更简单了。”说完,胤禩的眸光转向胤禟,“依我看,小瞎子根本就是来路不明,老四犯的也不止于欺君大罪。”
胤禟捏着酒杯怔仲许久,他知道胤禩说得没错,要置胤禛于永无翻身之地,这个法子既简单又有效。别的不说,就算康熙能忍受第一次欺骗,可是第二次,绝无可能。只是,从容……他好不容易知道她一切安好,此刻,又要将她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胤禟举杯,又喝了一口酒,“照我说来,这人的一面之词怎好拿到皇阿玛跟前去?先前是一个说法,这会儿又是一个说法,皇阿玛怎会再相信?万一不好,说不定还以为是我们搞得鬼呢。”
胤禩面沉似水,“老九,我那时候让你查,你又做了假来搪塞我;后来我自个查了,弄出事来,你又埋怨我;到了此时,总算看清眉目了,你又在这儿泼冷水。你别忘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以后打算,我们存仁心,老四可不会有善念。你看看他对小年子的手段,看看他对我……以后若是他成了,我们几个,可都跑不了。”
胤禟这屋子里霎时静得怕人,胤礻我眨巴眨巴眼,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打着哈哈道:“八哥,你也别这么说,九哥还能不为我们好?我看是他想得精细,把话提前说出来而已。”胤禟抿紧唇没作声,胤祯坐直身子,沉吟着道:“八哥这主意,别的都好,只是一旦查实,小瞎子就是大罗神仙,怕也是难以复生。我们……我们的事又何必牵扯上她一个女子?我看,还是另寻他法吧。”
在座三人都是一怔,胤禩没想到胤祯会这么说,张开口数次才发出声音道:“十四弟,我知道小瞎子伺候过你,你还想着她以前的好处。说实话,我们几个兄弟都同她不错,一起喝酒、一起打猎,谁都没真拿她当个奴才。不过,眼前形势不同,你放过了她,就等于放过了老四,到时候……”
胤祯摆了摆手,脸上笑容极富自信,“我就不信,明刀明枪的我会争不过四哥?你太小瞧我了,八哥。”
胤禩脸上一变,胤禟琅琅道:“八哥,别急,在皇阿玛没放话之前,我们还有的是回转的余地。总之,我答应你,决不会教老四得意就是!”
四月,胤禛奉旨伴驾塞外,惜儿随行,从容自然也跟着。她这一路有夫有女,十分舒心,惟一牵挂的,便是留在京中的弘历与弘昼。胤禛知道从容的心思,闲时总以言语宽慰,惜儿却不懂母亲心情,只以独霸从容为乐。
这天胤禛奉旨去康熙处议事,惜儿扯着从容的袖管道:“娘,惜儿要去外面玩。”从容因那三年同香羽学的针线手艺,这会儿正想着要为两个男孩做两只小荷包,听见惜儿说便道:“娘还有事,让苏嬷嬷带你去玩可好?”惜儿扯着她的袖管不肯放,“不好,不好,惜儿就要同娘一起玩。”从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