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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四爷……”
胤禛回过头,从容不知何时已扮作女装,乌发垂肩,神情含涩,
“四爷,奴才好看么?”
39春梦
“四爷……四爷……”
胤禛回过头,从容不知何时已扮作女装,乌发垂肩,神情含涩,“四爷,奴才好看么?”
胤禛缓缓颔首。从容更添娇羞,“真的么?”
“真的。”胤禛的声音有些粗哑。
“那奴才以后都如此装扮可好?”
“不好。”胤禛回答得干脆利落,从容失望道:“为什么?”
胤禛深吸了一口气,“你是我的奴才,若是扮成这副模样,怎能跟着我出去?”
“奴才可以不跟着爷出去,”从容抿着唇,委屈道:“奴才可以嫁给爷。”
“什么?”胤禛惊愕不已,“嫁给我?”
“是阿,这样奴才既可以作这样的打扮,又可以一直和爷在一起。”
胤禛未语,从容将身子挨近他,吐气如兰,“四爷,奴才的主意不好么?”
胤禛仍是不出声,从容睫毛半垂,“四爷不喜欢奴才么?”
静默良久,胤禛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之声,“喜欢。”他伸出手,轻轻抚上从容的脸颊,“喜欢。”从容的眸光晶亮如星子,容色更是娇艳无匹,胤禛一时难以克制,倾身吻了吻她的脸颊。从容没有躲开,待他抬头时,她忽然飞速地在他唇边一啄,轻唤道:“四爷。”
胤禛哼了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今日的从容出奇地乖顺,既没反抗,也没大吵大嚷,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脸颊如烧,“四爷。”胤禛腹下如火,他吻住从容娇软的唇瓣,在上辗转许久,脱开时,她娇喘连连,他也再难自抑,伸手探入她的衣下。
胤禛触到的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柔嫩,他细细勾勒抚弄,很快又不满足起来。从容轻吟了一声,胤禛笨拙地解开她的衣襟,褪下她最后一件小衣时,从容伸手横在胸口,柔弱堪怜,“四爷,冷……”胤禛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轻轻覆在她的身上,“还冷么?”从容整个人都在发颤,“不了,热……”
胤禛移开她的手,目视她的娇美,从容似经不得他如此看法,侧首垂下眼帘,“爷……不……”胤禛在她的肩头留下红痕,转而吻住她胸前嫣红时,激得她尾音变了调,“不……唔……”从容急促喘息,胤禛一时忘情,直接侵入了她的领地。
胤禛想要的越多,从从容身上得到的也就越多,他不想停止,肆意占领,最后爆发时,他深深抵入,抱紧了从容,“你是我的,容容,你是我的了!”
胤禛猛然张了眼,微风轻轻摇动床帐,他依然坐在床头,而从容,依然抱着那团被子做着春秋大梦。胤禛连番大口呼吸,他起身想去喝杯水,刚动一动,就顿住了身形,他垂眸下看,腿根处,一片粘湿……
从容醒来时,胤禛正站在床边束腰带,穿外袍。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从容揉了揉眼,半梦半醒道:“爷这么早就起来了么?”
“嗯。”
“爷怎么不叫醒奴才?”
胤禛看从容翻身坐起,拉开被时身后拖着的那截白布条也跟着露了出来,他想起昨晚,脸上有些发烫,遂别过头道:“今日不要你伺候。”
从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要奴才伺候?”
胤禛瞥她一眼,“你这么想伺候?”
从容急忙摇头,“奴才很久都没有休假了。”
“那就放你半日假,”胤禛想一想,快步往门口走道,“到未时去书房伺候。”
从容冲他的背影皱了皱鼻,小气鬼,只放半日假,这会儿又把她吵醒,懒觉都没得睡。胤禛走了,从容也不敢在屋子里多待,磨蹭一会儿后她就下地铺床。一切各归原位,她各处看了看,弯腰捡起胤禛换下的衣物摇了摇头,“真是个小皇帝,换下的东西就这么扔在床底下。”
从容一直没有觉得什么不妥,直到她折起裤子时,手上触到了一片腻滑。从容先还没有反应过来,待她看清楚裤上的痕迹后,才惊得松开了手。她脑中一片嗡嗡之声,惟有一个念头在不断打转:他长大了,不能再和他同睡了,不能……
胤禛这一日念书念得心不在焉,眼前文字时或会变成从容的模样,或喜、或怒、或嗔、或恼。他合上眼帘想要不看,昨夜的梦境却又浮上心头,她的呼吸、她的娇喘、她的话语,历历在目,真实的如同发生……
未时。
从容依言进入书房伺候。此刻胤禛已如常练字,脚边依旧堆着一大堆纸团。从容小心翼翼地捡去那些纸团,胤禛看一眼脚边的她,道:“磨墨。”从容听话地拿起墨条,研磨时却不似往常用心,胤禛顿笔道:“又要我教你了么?”从容像是没听见,继续在那画着圈,胤禛看她呆呆的,伸手就往她手上抹了一笔,“你又发什么呆?”
从容感到手上湿凉,“哎”地一声缩回了手,待看清胤禛在手上留下的痕迹后,她皱拢双眉,没好气地看了胤禛一眼,“爷有的是纸,写到奴才手上来做什么?”
“不这样怎么能召回你的魂,”胤禛放下笔,看从容脸上神气道,“不好好磨墨,胡思乱想什么呢?”
从容有些躲闪他的目光,“奴才……奴才是想……”
“想什么?”
“奴才近来身子不爽,想着晚上能不能不值夜?”
“不能。”胤禛想也没想。
从容抿一抿唇角,“可再这样日以继夜的伺候下去,奴才就真要得病了。”
“病了也得伺候。”
从容眉头更紧,“病了怎么伺候?”
胤禛也避过了她的目光,“不需要你动,只要让我抱着就成。”
“什么?”
胤禛有些窘迫,“不抱着你睡不着。”
不抱着睡不着?从容瞪大了眼,嘴巴一张一合却始终无半字吐出。胤禛重又拾笔写字,不再看她一眼,“还有什么事?”
良久后,从容道:“爷总要成亲的,难道到时候也抱着奴才睡?”
“到时候我自有主意。”
“依奴才看,爷今晚上就可以先抱个枕头、被子什么的习惯起来,到时候就不用愁了。”
胤禛斜了她一眼,“我又不是你,抱着个被子也能睡得香。”
“这……奴才也是为爷好,难不成真给人笑话了去?”
胤禛烦躁莫名,他掷了笔,抬头看从容道:“之前不都睡得好好的,今日你又来和我闹什么?”
“奴才不是闹,只是四爷也大了,不应该再……再和奴才……”
从容难以启齿,胤禛似有所觉,“你动了我的衣裳?”
“奴才也只是想先折好了再给人。”从容的声音轻不可闻。
胤禛沉默半响,“昨夜我梦见了锦绣。”
“锦绣格格?”
“怎么?我白日见了她,晚上梦见她,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不对。”
胤禛顿了顿,又往下说道:“梦里她说她喜欢我来着,她还问我喜不喜欢她。”
从容心里一紧,嘴上不由自主地问道:“爷怎么回答她的?”
胤禛看住她道:“她长得好、家世也好、待我更好,我自然说是喜欢她的,然后我们就……”
胤禛顿住不说,从容也自然知道他在梦里和人做了什么,正五味杂陈时,胤禛站起了身,“你不想继续值夜,别是怕我会动你吧?”
从容羞愤难言。
胤禛走过她的身边,“我梦里的是锦绣,想要的也是锦绣,以你这幅模样,我是不会动你的,你尽管放一百个心。”
胤禛走了很久之后,从容依然在那儿气得直哆嗦。又说要抱她睡,又说梦里的是锦绣,那么他究竟拿她当什么,一只没有感觉、任他使用的抱枕?一只用熟了、找到替代后,随时就能丢下的抱枕?
这年的夏日漫长且热,冬日却又是极冷,冷到即使胤禛从后抱着,从容也直打寒颤。每到这时,胤禛便会贴得她更紧,“还冷么?”从容摇头,寒颤却是打得更为厉害。他不知道,她身上越觉得暖和,心里就越觉得冷……
冬雪初晴。
这日锦绣进宫,在宜妃膝下承欢半日后,她便到了永和宫。因这一向与胤禛熟络,在得知胤禛此际尚未下学后,她就遣开跟随,自去书房等候。因胤禛尚未回宫,书房门口自是没人,锦绣自己推开了门,暗沉的屋内顿时亮堂了许多。她跨过门槛,看清书柜前僵着的人影后就先冷了脸色,“小瞎子?”
从容深深呼吸几口气,向她行了个礼。锦绣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道:“禛哥哥不在这儿。”
“是,奴才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奴才今日不当值。”
锦绣听说,目光变厉道:“你不当值就更古怪了。”
从容抬头,“奴才不明白,有什么古怪的?”
“怎么不古怪?又不是你当值,禛哥哥又不在,你一个人在这书房里做什么?”
从容镇定道:“昨日奴才丢了样东西,所以今日到处找找。”
锦绣的个子虽还没从容高,可她说话时的声音却比从容响亮得多,“丢东西?丢了什么东西?”
从容本就对这个高傲的小格格无甚好感,此时听说,便一扬眉道:“是奴才自个的东西,格格也要知道?”
锦绣从没听一个奴才对她如此说话,她竖眉瞪眼道:“你这个奴才,难道从没人教过你规矩?主子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问你话你便答应,哪有你问主子的道理?”
从容眸色更冷,“你又不是我的主子!”
40开窍
锦绣的腰板挺得笔直,尖尖的下颚也扬得高高的,“你是禛哥哥的奴才,也就是这宫里的奴才,凭我的身份,难道还不算是你的主子?”从容冷笑不语,锦绣越发生气,“别以为禛哥哥他们喜欢你,就不拿自个当奴才。告诉你,在这宫里头,你不过就是个使唤的,是个最下贱的奴才!”
从容十指紧握成拳,“你再说一次,谁是下贱的奴才?”锦绣听她变了声气,心下虽然有些害怕,可嘴上兀自强硬道:“你!你不仅下贱,说不定还是个贼,待会儿禛哥哥回来了,我要告诉他,让他好好查查,看书房里是不是丢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从容再难忍耐,挥掌就打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