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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在一起,他就住在隔壁。我们这么大动静,他还能听不见?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别扭嘛!想必这会儿早已经站在门口了,只差没进来了。”莫严君往门口望了望,有意的大声说道。
“秋沙,进来见见你的姐夫啊!”衣霜青看见丈夫递过来的眼色,知道门外的确有人。
话音刚落,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骆秋沙走了进来。
“秋沙,这是你的姐夫管无尘。”衣霜青拉过丈夫,与骆秋沙相见。
“嗯!”骆秋沙酷酷的应了声,算是回答。
“无尘,你别在意,秋沙他。。。”衣霜青见他那一脸的冷傲,无奈的想向丈夫解释。
“管兄,不必介意,秋他天性如此。”莫严君接过话茬,对管无尘笑道。
“怎么会?骆兄弟的性情,我早已领教。自不会在意!”对于骆秋沙的冷漠,他早有领教,而且还不止一次。只是青儿并不知情罢了!
“你们见过面?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衣霜青来回的看了看了两人,又看到莫严君也是一脸了然的笑意,心下顿时明了。好吗,原来三人早就已经相识,合着就瞒着她一个人了。
“要不然你怎么能嫁得这么好的如意郎君呢!”如果没有秋送信,管无尘又怎么会知晓该什么时候接青儿呢?青儿一定还以为两人是碰巧遇见的。真是傻丫头啊!
“好了,青儿。回去我再告诉你详细地情形。”看见娇妻气的一脸鼓鼓的,管无尘好言安慰道。
“哼!”衣霜青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管无尘知道他要倒霉了!
莫严君看着他耸耸肩,递了个同情的眼神过去。太座发怒了,小心侍候着吧!
“严君,你这几个月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也没个消息?”衣霜青不理会丈夫委屈求饶的眼神,向莫严君关心道。
“从相府离开之后,我和秋便回到了谷中,想去看看师傅。只是他老人家并不在谷中,不知道哪里云游去了。我们便待了下来,等师傅回来。直等到第十日上,师傅方才回来。我们便陪着师傅又待了半个多月,这才出谷。”这次见到师傅,明显的感到他老了。头发也白了好多,看到他们回来,高兴的像个孩子。
“我和秋一路向东行来,最后便来到了这边陲之地。方才想到给你报个平安,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赶来。”莫严君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管无尘,暗怪他没有守约。
这一路上,每遇秀丽山水,名门古刹便会停留数日。来这小镇,也全为了看日出和风土人文。在这里也已经停留了数日,原本打算明日起程离开,南下而去。幸好青儿他们今日就到了,否则彼此就要错过了。
“严君,答应我,时常给我送个信,也免得我记挂。”她知道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严君了,她已怀有身孕不能再长途奔波了。
“放心吧,会的。”
“客官,您的荼来了!”这时,店小二敲了敲门,端着荼水走了进来。
“小二哥,你们这里可还有上房?”莫严君等到他放下手里的托盘,递过一绽银子问道。
“客倌打算要几间?”店小二暗自掂了掂银子,足有十两,心头不由一喜。
“只要一间!”
“有,当然有了!”他真是赚了,只要一间房便给了这么大绽银子!
“那就有劳小二哥再跑一趟,再开一间房!”
“好了,客倌你稍等!一会儿就把钥匙给你拿来!”店小二痛快的跑下了楼。
“青儿,你同管兄一路行来,想必也累了,暂且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日我们一同起程!”衣霜青眼框下的暗青,让莫严君有些心疼。长途奔波,青儿又怀有身孕,一定累坏了。
“严君,你也要走吗?这次去哪里?”幸好她坚持赶路,否则可能就看不见严君了。
“我和秋要南下,到洛州去看一看!”那里的明阳湖为龙陵十景之一,岂能不看。
“到了那里也要时常来信啊!”衣霜青生怕他会忘了,不由再三叮咛。
莫严君无奈的只能再点了点头!
此刻的衣霜青并不知道,再见莫严君已是多年以后!
第三十六章遇劫
南下的路上,雇了辆马车,车把式是个中年汉子,话不多,倒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这一日行到了德州境地,马车路过城郊的树林。突然从树林中跳出几人拦住了去路。
“下--车,打--打-打劫!”其中一人挥舞着手中的刀,上前喊话道。
透过车帘望去,只是五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莫严君与骆秋沙对视了一眼,先后弯腰掀帘下了马车。
“此--此路-路是--是我开,此树--树是---是--”喊话的少年是个结巴,好好的一句话硬是分了几段,早没了什么气势。
“闪开吧你!”身后的同伙儿心急,不愿再等下去了,上前两步,一巴掌将他拍到一边。“瞧你那熊样儿!”这名少年显然是几人的头儿,开口训斥着,接着一挺胸脯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看到这样的情形,莫严君忍不住一乐。
“笑--笑什么笑,闭-上嘴!”结巴少年被训斥本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又见莫严君满面的笑意,更加添了几分怒气。左右横晃着身子就靠了过来。
莫严君伸手一拉骆秋沙的衣袖,阻止他出手。任刀架在胸前,一抱拳笑道:“几位小爷,不就是手头儿紧,想求些银子吗?好说,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结巴少年见莫严君伸出两指捏着刀片,想要将它移开。一个瞪眼,凶道:“嗯?”
一旁的‘首领’见状走了过来,一把夺下他手中的刀,伸出手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拍了一记,“是谁让你动手的啊?你还把没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结巴少年挨了打,满脸委屈,低着头认错:“大--大哥,我错-错了!”
“哼,知道就好!嗯哼!”‘首领’探了一下嗓音,转过身对莫严君说道:“那个,那什么,你不是说要给钱吗?快点拿出来!”
“能不能问一下,几位小爷因何在此落草?可是家中遭遇了什么变故?”莫严君一边接过骆秋沙递来的银子,一边问道。
看这几名少年的衣着穿戴,虽然不似大户人家的子弟,却也并非是生于穷苦至极之家。而拦路抢劫的匪徒,就更加的称不上了,因为他们的身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匪气。有的只是些寻常百姓家孩童的单纯和顽皮。这也是他没有让秋出手的原因所在。只是他们因何会有如此行径,倒令他好奇不已。
“你家里才遭了难呢!”
“那我就有些不懂了,既是未遭难,为何几位小小年纪便出来拦路打劫呢?”莫严君手里拿着银子看了看,继续问道。
“小爷行事,不用你操心。你只需把银子拿来就好!哪那么多的费话。”见莫严君拿着银子并没有要递上的痕迹,少年不仅有些急了!“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我若是不给呢?”
“不给?那我就杀了你们!”少年显然没有想到莫严君会如此回答,呆愣了一下,随即恼怒的威胁道。
他身后的一个高个子少年闻言,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嘀咕道句:“老大,真要杀了他们啊?不是说好只是吓一吓他们的吗?”
另外两个也靠了过来,其中一个害怕的道:“老大,真要搞出人命是要做牢的。俺可不干!”另一个说道:“俺娘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俺的皮不可!”
“你--你们,这些胆--胆小鬼,杀个人有--有什么难--难得,看我的!”结巴少年终于盼到可以露脸的机会了,捡起刚刚被扔在地上的刀片儿,一边脚下来回移动,手里比划着,一边嘴里不停的哼着:“啊-,咂-,嘿-!”
当他接触到骆秋沙冰冷的眼神和听到一声冷哼时,顿时吓出一身的冷汗,手中的刀也脱手而落。想也知道,平常老百姓,又哪里见过这样的充满杀气的眼神,没吓得尿裤子就算不错了!
结巴少年吓落了刀也没敢捡,夹着尾巴乖乖的逃到他的老大身边。:“老--老大,我们还--还是走--走吧!”那个人一看就不好忍。
“闭嘴!”几人的‘首领’心中也有些害怕,又不能在手下面前丢面子。只能硬着头皮死撑下去。
“再说一次,赶快把银子交出来,否则,别怪小爷们心狠手辣!”他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打劫就碰见三个不怕死的家伙。为什么书上的人只要一说那几句话,被打劫的人就会害怕的像只小绵羊儿一样,乖乖的捧上大把大把的银子。书上说的一点儿都不准,说书的也是个骗子。
“娃儿们小小的年纪怎么不学好!干个啥子不好,非得干这见不得人的营生!”车把式也看出几人是在装腔作势,不由大了胆子劝了句。他家的娃子要是敢这么做,看他不打断了他的腿,省得出来丢人显眼的。
“老家伙,你找死啊!”‘首领’被一顿教训的挂不住脸,举起手中的刀吓唬的晃了一下。
骆秋沙刚要出手,就被一声高喊阻止了。
“住手!快住手!”
由远及近的跑来了一名身材矮小,但有些肥胖的妇人。
“还不把刀放下!”妇人来到众人面前,对着少年厉声喝斥道。
这一声斥喝,才让‘首领’少年从惊鄂中醒来,赶忙放下手中的刀,往身后一藏,粉饰太平的一脸讨好的笑:“娘,你怎么来了?”
“哼,我要不来,你个小兔崽子就要闯下大祸了!”刚才那一幕,吓得她心都要蹦出来了。她要是再晚上一步。。。都不敢想了。幸好杏花那丫头机灵,跑回去通知她,要不然这死小子非得闯祸不可。
“娘,怎么会呢!我只是同这位大叔开个玩笑,是吧?大叔?”少年张嘴冲着车把式颇有深意的笑了笑。暗中递了个警告的眼色。
“你个小兔崽子还学会了拦路打劫了哈,看我不打死你!”胖妇人用眼睛往地上一扫,弯腰拾起了一根树枝,照着少年的背抽了过去。
“娘,别打了,别打了!”少年抱头鼠窜,躲避追打。
“大婶,别打了,别打了!”另外四名少年上前边拦着妇人,边求着情。
“还有你们,看我等会儿回去不告诉你们的娘。还不快闪开!”
这几个小兔崽子人人有份,一定让他们的娘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