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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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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舞见众人不语,略有不满地看着高立道:“阿立啊,你难道想让我们隔着栏杆成亲吗?”
“钥匙一直由老宫主保管。”高立陈述着事实,嘴角不觉地上扬。
花重舞忽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惊恐道:“阿立,后面那句你可以不说吗?”心里似乎猜测到了答案,花重舞生怕事情朝着自己想象的那个方向发展。
“老宫主过世后,我将老宫主的遗物都放进了棺材陪葬。”高立忽然觉得这句话大快人心。
花重舞一脸沮丧地看着高立,活脱脱一个怨妇。
空气瞬间凝固了,所有人都愕然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打破僵局。
鹤沧澜的双眸越发清冷深邃,嘴角笑意淡淡,映着无限的嘲讽,这主仆二人,莫不是打算唱一出双簧戏耍于他,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即使隔着玄铁栏杆,他也有办法让他们当场毙命。
见鹤沧澜眼里流露出杀意,高立立马警觉地上前一步,将花重舞护在身后。
“阿立,你不要挡在我前面,我都看不见相公了!”花重舞不满地嘟起嘴吧,伸出小手拉扯着高立的衣服。
鹤沧澜被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比起来一辈子听到这种惊悚的呼唤,关在地宫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想到这一点,眼中的杀意锐减,瞬间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神色。
高立无奈地望着铁栏杆,半响,慢悠悠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根手指粗细的小锯。生怕众人看不清楚,高立刻意挥舞着小锯在空中晃了晃。
段无琴瞬间明白了高立的用意,心虚地抹掉额头的冷汗,道:“其实,可以用斧子的。”
花重舞乖觉地点点头。
“那样岂不是十分不雅?”高立耸耸肩,摇头道。
“锯子也分大小,或者我们可以考虑换个大一点的。”段无琴继续提议,他可不想继续忍受鹤沧澜的目光凌迟,况且,真要是用这个拒掉栏杆,估计等鹤沧澜出来的时候,他都可以抱孙子了。
高立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脸无辜道:“没办法,最近繁花宫开支紧张,买不起大的锯子。”
段无琴恨不得用扇子砸碎他的脑袋,居然好意思用这么烂的借口忽悠人,他不怕丢人吗?
“哦?”鹤沧澜挑挑眉,一脸挑衅地望着高立。
高立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借口有多烂,但话一出口,只能继续装聋作哑,对于众人的抗议视而不见。
“阿立……”花重舞声嘶力竭地呼唤,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幽终于看不下去了,迈步走到牢门外,从袖袋中掏出一根细长的金针,插到锁芯内。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司徒幽三下五除二地打开牢门的锁,纷纷开始盘算,以后要防火防盗防司徒了,这家伙居然有这么变态的技能,而他们却完全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抽风,今天决定更一万!看着越来越瘦若的存稿箱,哭,存稿,你什么时候能从弱受变成强攻啊

、十一、繁华宫叛徒

星光璀璨,夜火阑珊。
回到繁花宫总部,花重舞很是体贴地打发三位堂主回去休息,众人如蒙大赦,一溜烟地消失在花重舞的视线之中。
“天色不早了,宫主与鹤公子不如早些休息吧?”段无琴提议道,他可不想与高立在这里大眼瞪小眼,顺便观摩花重舞与鹤沧澜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场景,光是想想这对组合的名字,他就觉得寒意逼人。
高立不满地瞪着段无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今天的段无琴分外地狗腿。
花重舞倒十分满意段无琴的提议,眼巴巴地望着高立道:“阿立啊,现在这么晚了,怕是不方便安排相公的住处吧?”花重舞满眼冒精光地望着高立。
“繁华宫客房众多,宫主不必操心。”高立斩钉截铁道,花重舞的鬼心思,早已被他看穿,放鹤沧澜出来是一回事,让他坦然地接受木已成舟的事实,却是另外一回事。
“你都说是客房了,那就是招待客人用的。相公又不是外人,怎么可以让他睡客房呢。”花重舞努嘴道。
鹤沧澜径自走到一边,望着花丛深处的芍药,忽然觉得在静谧夜色之中,那火红竟分外耀眼。
夜风轻拂,吹动他额前的碎发轻轻荡漾,外面的空气,让人觉得格外舒畅,至于那对主仆的对话,他无心欣赏,反正他早已认定那是一个阴谋,虽然这个阴谋上演的有点荒唐,让他至今摸不清头绪。
花重舞不满地望着漫不经心的鹤沧澜,对着高立道:“阿立啊,你看,相公都被你惹生气了。”
高立无奈地耸肩,为什么自家宫主就想不到另外一种可能呢。
“或者,是你们的对话太无聊,让鹤公子觉得昏昏欲睡,所以他宁愿沐浴着夜风来驱散睡意,也不想听你们在这里废话。”段无琴残酷地道出事实。
“原来如此。”花重舞了悟地点点头,继续道:“阿立啊,虽然我不想与你废话下去,但是我更不想让相公睡客房呢。”
“那么依照宫主的意思,鹤公子睡在哪里合适?”高立冷声问道,眼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其实,我不是那么保守的人,我不介意提前洞房的。”花重舞羞赧道,望向鹤沧澜的目光,溢满了柔情。
“我介意……”方才一直装哑巴的鹤沧澜,忍无可忍地提出了自己的抗议,开什么玩笑,就算要洞房,对象也永远不可能是繁华宫这位奇葩。
“那相公的意思是……”花重舞的声音有些哽咽,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鹤沧澜道。
“客房就可以了。”
“那样岂不是委屈了相公?”花重舞继续诱惑道。
开玩笑,和你睡在一起才是真的委屈!
鹤沧澜在心中不断腹诽,想不到世上居然有女孩子如此的……奔放……莫非,现在的江湖儿女都是这样?
表面上,他仍旧波澜不惊地立在那里,目若清冷幽谭,看不出任何表情道:“如果宫主不希望我睡客房,那么,我倒是有个提议。”说着,鹤沧澜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瞥向一旁看热闹的两人,继续道:“不知两位护法是否方便收容在下一晚?”
高立认真地点点头。
段无琴第一次发现高立点头的速度可以快成这样。
“真的不考虑洞房吗?”花重舞仍旧不甘心地问。
鹤沧澜坚定地摇摇头,速度与高立有的一拼。
“那么,相公今夜睡在哪里?”
鹤沧澜面无表情地用手指了指段无琴道:“就睡他那里吧!”
见鹤沧澜选中段无琴,高立忽然觉得心情复杂至极,看来他的敌意表现的太过明显了,以至于鹤沧澜现在就开始看他不爽。
“为什么是我?”段无琴受宠若惊地瞪大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鹤沧澜一脸警告地睨着他,段无琴识趣地闭上嘴巴。
“还不在前面带路?”鹤沧澜挑眉。
段无琴做了个请的手势,乖觉地在前面走着。
“阿立——”花重舞恋恋不舍地望着鹤沧澜与段无琴离去的方向,哀怨的声音在夜空中变得更加尖锐。
高立打了今晚第三十个哈欠,他现在最关心的不是繁华宫的未来,而是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睡觉。
“宫主有何吩咐。”
“管好你媳妇,不要让他勾引我相公!”花重舞气的直跺脚,不禁撇着嘴吧道。
高立点点头,木然地从花重舞的视线中消失。
直到走到房门口的瞬间,高立才猛然惊醒,什么叫管好他媳妇,他至今为止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好不好啊!
砰的一声,门被一脚踢开,高立咬牙切齿道:“该死,为什么每次都把我和段无琴那个流氓扯到一起。”
月色越来越淡,东方升起了一抹鱼白,鹤沧澜与段无琴对望着,两人目光一个比一个深沉,谁都不忍打破眼前的宁静。
半响,段无琴幽幽地叹了口气,恭谨地行了一礼道:“属下参见追风使。”
鹤沧澜摇摇头,嘴角抹过嘲讽的笑,道:“魔教若真是认我这个主子,又岂会放任繁花宫将我关押五年之久。”
五年来,魔教对于他的状况,竟是不闻不问,仿佛任他在繁花宫自生自灭一般,每每思及此事,鹤沧澜的愤怒与不满便盈溢心头,挥之不散,这宛若一根尖锐的刺,不知不觉早已在心底生了根。
段无琴将头埋得很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鹤沧澜冷哼一声,对于薛若碧的憎恶早已到了深恶痛绝的境地,他倒是要看看,薛若碧这次打算用什么说辞为自己开脱。
“追风使有所不知,御风使之所以对你的状况不闻不问,实在是因为他……有心无力……”段无琴思虑着自己的措辞,生怕说错了一个词,加深鹤沧澜与薛若碧之间的误解。
“有心无力?”鹤沧澜冷笑不止,对于段无琴的借口颇有几分嗤之以鼻的架势。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另一个坑爹的货在这里留了个名,发现这群逗比的日常生活,越来越变成一群话唠的日常生活了,纳尼!

、十二、真相如此狗血

若说这世界上最疯狂的人是谁,薛若碧要是排第二,那么鹤沧澜相信,第一一定在投胎的路上,薛若碧绝对是那种狗咬他一口,他拼死也要咬回来的主儿。
无论任何理由,都不能成为他不救他的借口,枉费他视薛若碧如手足兄弟,如今看来,竟是他自作多情了。
见鹤沧澜眸光越来越冷,段无琴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想着薛若碧的近况,他的情绪不由得激动起来,道:“其实,御风使现在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鹤沧澜剑眉微挑,朗声道:“那么你说说看,他是缺了条胳膊少了条腿,还是耳聋眼瞎了?”
段无琴点点头,悲伤道:“追风使失踪不久之后,御风使的眼睛就看不见了。”
身体微微一顿,藏在袖口中的拳头用力地拧成一处,鹤沧澜摇摇头,审视着段无琴,似乎想从他眼中捕捉到慌张的神色。
段无琴的目光异常坚定。
“他……他……他……真的……看不见了?”鹤沧澜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也变得愈发迷离,情绪让人难以捉摸。
段无琴点点头,眼里满是无奈。
忽然冷笑一声,鹤沧澜道:“不要告诉我,他是为了我哭瞎的。”明知道这个想法很狗血,鹤沧澜却仍旧试探性地问道,他宁愿真相是如此荒谬,也不愿事情朝着更可怕的方向发展。
如果,薛若碧是被人暗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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