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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才艺绝佳,里面的头牌明玉公子,不但人生得艳绝天下,更是弹得一手好琴……”只是想到坊间对千金坊的传闻,还有那倾国无双的明玉公子,花重舞就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在沸腾,在燃烧,心神荡漾间,全然不见一丝女儿家的模样,与那些色迷迷的纨绔子弟,竟是没有丝毫分别。
鹤沧澜怒极反笑,也顾不得吃醋,只是状若无意地与她调侃道:“想不到,你竟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刚才还说什么不离不弃呢,转眼就想着那个什么明玉公子,你倒是个多情的种子。”
“相公,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家只是想看一下美男罢了,又不会真的扑上去。”
“你还想扑上去!”鹤沧澜彻底不淡定了,这个女人,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八十九、自带姑娘上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好希望花清绝能够复活,因为,我也好想问一下, 这么变态的花花,是他亲生的吗?正文+番外大概一百章左右,亲们自己看吧,也就这几天了,作者数学不好,别问我日期,我算不清楚……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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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绝果然是个祸害,活着是祸害,死了还留下这么一个小祸害,继续为祸人间!
鹤沧澜的愤怒让花重舞识趣地收敛了几分,怯生生地向后退了几步,生怕鹤沧澜变态的使用他那变态的战斗力攻击自己,说话的声音也明显变弱了,”相公,人家只是想想罢了,早就在遇见相公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有了为了相公而放弃整片森林的觉悟!”
“哼。”花重舞话虽说得有些敷衍,但多少取悦了鹤沧澜一些,积压的愤怒正一点一点地退散,“真的舍得你的南宫美人、阁主美人,还有你的明玉公子?”
“相公放心,我把他们当成路边的杂草。”花重舞拍着胸脯保证。
“那是最好。”鹤沧澜不屑道,嘴角却是不自觉地上扬起。
“我为相公已经放弃了森林,所以,相公你也要学会宽宏大量,就不要剥削我与杂草调情的兴致了!”
“花重舞……”
在鹤沧澜扑过来的前一刻,花重舞早就解开了缰绳,拉着马儿欢脱地在前面跑着。
鹤沧澜彻底败下阵来,心里不禁泛起疑惑,印象中的花清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为人谦虚有礼,永远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要不是他那登峰造极的变态武功昭示着他的与众不同,只怕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风雅的文人呢。
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生出一个色鬼女儿呢?
“该不会,是捡来的吧?”鹤沧澜自言自语道,默默地牵着马跟了上去。
入夜,依旧不能将繁华淹没,街道上仍旧不乏四处叫卖的小贩,七彩斑斓的灯笼随处可见,大地被妆点得灯火通明,不时有丝竹之声传入耳中,夹杂着女子缠绵的歌声。
千金坊正好坐落在繁华宫的山脚之下,是前往通州城的必经之路,因此花重舞与鹤沧澜刻意快马加鞭地赶路,总算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早已人满为患的千金坊门口。
千金坊,春宵一刻值千金!
千金坊的主楼足有五层之高,左右依次傍着两座三层高的副楼,颇有几分鼎足相对的意味。红灯高烛,摇曳着璀璨灯火,雕廊如画,镌刻着无限风流,镀金匾额熠熠生辉。
门口挤满了行色匆匆的人,或是前去寻欢作乐,纵情苦短春宵晓,或是在一旁停留驻足,只是囊中羞涩。
鹤沧澜与花重舞先去客栈安置好马匹与行李,便加入了围观的队伍之中。
“相公,我们要进去吗?”花重舞虽做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但那跃跃欲试的眼神,却早已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
“当然,不然怎么见到你那艳绝无双的明玉公子啊。”鹤沧澜略带嘲弄地笑道,手上一施力,拽着花重舞的手臂便昂然走去,全然未曾将一旁一双双探究与诧异的目光放在眼里。
“相公……你不用拖着我……我可以自己走的……”花重舞被鹤沧澜狼狈地拖拽着,显然有些不适应这种节奏,她的心都飞进去了,腿怎么可能会不同步呢!
两个身着蓝衣的粗壮大汉横手拦住鹤沧澜的去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重舞看。
鹤沧澜不悦地挑挑眉,仰着头瞪了其中一个大汉一眼,冷声道:“让开。”
那大汉不觉愣了一下, 方才一打眼,只觉得这个少年生的甚至俊逸潇洒,英气逼人,待与鹤沧澜对视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他哪里是英气逼人,他这分明是寒气逼人才是。
感应到鹤沧澜的不满,原本还想理直气壮地呵斥鹤沧澜几句的大汉忽然满脸堆笑,讨好地看着鹤沧澜道:“这位公子,千金坊开门做生意,也有自己的规定,我们只接待男客。”
言外之意,花重舞禁止入内。
花重舞一脸祈求地盯着鹤沧澜,眼巴巴地抓着他的衣角,生怕他不带自己进去。
“相公,你不能抛弃我一个人进去风流快活!”
鹤沧澜只觉得花重舞方才那一声叫喊,宛若吃了麻药一般,听得他骨头都酥了,那娇滴滴的声音,将女儿家的媚态演绎得活灵活现。
在心中暗自感叹,花痴果然是天底下最可怕的生物,很显然,花重舞为了看美人,竟是什么都豁出去了。
无奈,鹤沧澜只得睁着眼睛说瞎话,冲着那大汉道:“你是瞎子吗,竟然看不出来她是男扮女装!”说完,也不管那大汉的反应,猛地一用力,就将那大汉推开,拉着花重舞径直地闯了进去,至于身后那些惊掉眼球的目光,就更不在他的担忧范畴之内了。
被推开的大汉,仍旧处于惊惶无措的状态之中,竟是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他的同伴有些看不下去地推了他一下,道:“你没事吧?”
“你看出来那人是男扮女装了吗?”
同伴无奈地摇摇头。
“没错,我瞎了,所以没看出来那人是男扮女装,我聋了,所以没听见那人刚才喊了一声相公!”大汉自顾自地呢喃着,此刻,他好想仰天大哭,谁能告诉他一个男人带着自己娘子去逛妓院究竟是什么情况,而且,看那女人的表情,还是一副兴奋得不得了的样子。
老鸨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袍子自楼上走来,脸上厚厚的脂粉也难以遮住岁月在脸上印刻下的烙印,徐娘半老,风韵早就跟着青春一起离开了,但是她看人的眼光却是越发毒辣。
打从看到鹤沧澜的第一眼,老鸨就觉得他气质非凡,一定有着不同寻常得来历,于是从楼梯上走下来,来到鹤沧澜身边,也不理会他为何会带着一名女子一起来到千金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这位公子,看着有些眼生,该不会是第一次来我们千金坊吧?”
鹤沧澜也不客气,花重舞更是不知道什么是客气,两人跟着老鸨来到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便不住地拿眼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自窗户向外看去,楼外植着十数米高的梧桐树,亭台假山,小桥流水,样样俱全,建的如同官老爷的后花园一般。楼内的风景,自是如想象中一般,寻欢的酒客,卖笑的女子,时不时地可以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纸醉金迷,燕舞笙歌,无非这些而已。
花重舞拿眼巡视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美人,于是不甘不愿地收回目光,看着端坐在自己正前方的老鸨,点头道:“没错,第一次来,我们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希望老板多多关照才是。”
“这个自然,来者是客。”见鹤沧澜冷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并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反倒是那个看起来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回答了自己的问题,老鸨也不着恼,复又开口问道:“既然如此,不知道两位喜欢什么样的货色,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什么样的都有,泼辣的、风/骚的、会哄人的……”
老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重舞硬生生打断道:“老板,我们不需要姑娘,因为他自带了。”生怕老板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忙用手指了指鹤沧澜,又用手指了指自己。
十分庆幸自己的定力够强大,不然她的舌头肯定会因为惊吓而被自己咬到,活了四十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逛妓院还自带姑娘的。
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老鸨很快就从错愕中回过神来,不解地看着两人,道:“既然如此,两位来到千金坊,又是何故?”
“我要见明玉公子。”花重舞一字一顿道,一边说话,一边从怀里摸出一沓厚厚的银票,随手拿了一张一百两摊在老鸨手里。
老鸨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手中那张薄薄的纸,忽然觉得它沉甸甸的!
“仰慕明玉公子的人一向不少。”
花重舞又丢了一百两过去。
“也不知道此时明玉公子是否方便,要是他现在正在接待客人,只怕会怠慢了二位。”老鸨觉得花重舞误解了她的意思,但是望着手中多出来的那张银票,她忽然觉得,这个误会还是相当美妙的,偷偷瞥了眼花重舞手里那沓厚厚的银票,老鸨忍不住在心中呐喊:让误会来得更猛烈些吧!
鹤沧澜什么也没说,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弹了一下桌子上的茶杯,茶杯砰地一声,变成了一桌子碎片。
老鸨默默地站起身,偷偷地拿手帕抹了一下额前因为惊吓而冒出来的冷汗,刻意放慢了语速,强做出镇定的样子,道:“两位请随我来,我想明玉公子此刻应当得空。”
老鸨忽然萌生了一种担忧,若是她方才继续负隅顽抗下去,下一个被捏碎的,可能不是茶杯,而且她的脑袋。
随着老鸨一路七拐八拐,穿过一做精致的石拱桥,转眼行至一处幽静的院落,老鸨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八角亭,道:“每天这个时候,明玉公子都会在那里练习琴技。”
果然,借着通亮的烛火,遥遥瞥见那里有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幽暗的夜色之中,竟是分外乍眼。
老鸨忙伸手召唤了一个看起来十分机灵的小童过来,吩咐他引着二人过去,这才握紧手中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银票,默默地退了出去。
这年头,银子不好赚啊!
、九十、顺水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要明玉公子做什么,下一章揭晓,噗,花花被我越写越腹黑越恶趣味了,亲妈已哭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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