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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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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若碧这才回过神来,冲着花重舞报以淡然一笑。
锦上添花易,但是薛若碧不屑。
雪中送炭难,但是即使容易,薛若碧也不会这么做,他又不是圣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人性的光环。
薛若碧觉得适当地帮白道众人打一剂强心针,实在是一桩让人值得津津乐道的美事。
“你的腿怎么了”花重舞将善于发现问题、勇于提出问题的优良传统发挥的淋漓尽致。
薛若碧不以为意地瞥了眼盖着薄毯的双腿,道:“懒得走。”
花重舞:“……”忘记了,这货曾经是她的克星。
“你又来做什么?”鹤沧澜伸手将花重舞拉到自己身后,冷着一张面孔,面露不悦之色,仿佛眼前之人不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而是与他不死不休的仇敌。
“下战书。”薛若碧每一次登场,似乎都没有叫人失望过,这一次也不例外,自衣袖中摸出早就写好的战帖,向着鹤沧澜怀中抛去。
鹤沧澜不屑地撇撇嘴,不情不愿地将战帖接到手中,慢吞吞地将战书在眼前展开,瞥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大字,眉头不自觉地紧锁。
八月十六,仅代表魔教教众在乌溪镇近郊恭候各位大驾,薛!
洋洋洒洒不过十几个字,却代表了薛若碧惯有的作风。
“相公,那天貌似是我们原定的大婚之日。”花重舞痴痴地望着鹤沧澜,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
鹤沧澜也是忽然想起来,被魔教的事情这么一折腾,他与花重舞那桩莫名其妙的婚事,居然被彻底遗忘了,要不是花重舞方才提起,连他这个正主只怕都忘记这茬了吧。
“为什么非要选在那天?”为了表示自己对那天的重视,鹤沧澜脸上的不满之情已经到了饱和的程度,如果原本只是用目光来表现,那么此时的鹤沧澜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紧紧握在袖中的拳头,早已暗藏了满满的内力,只要一瞄准时机,他就会向薛若碧扑过去。
秦劲风在一旁也是看得胆战心惊,想不到魔教两大教主之间的矛盾竟然已经深化到了这种程度,不过这样也好,正所谓狗咬狗一嘴毛,虽然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但是只要事情向着于他有利的方向发展,过程,有那么重要么?
轮椅之上,薛若碧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鹤沧澜的杀气一般,兀自笑得天真烂漫,道:“日子好。”
“你……”鹤沧澜险些被他气的破口大骂,他当然知道那是个好日子,不然花重舞也不会选在那天举行婚礼了,虽然现在看来,婚礼只怕要泡汤了。
“阿碧,你来的时候,是不是读了三字经?”花重舞觉得自己的猜测十分具有建设性,望着薛若碧的双眼燃着热切的光芒,恨不得冲过去立马得到答案。
薛若碧的嘴角慢慢地、慢慢地裂开,露出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朗声道:“我这叫惜字如金,不像花宫主那般,废话连篇。”
“我偶尔也会惜字如金的。”花重舞连忙替自己开脱。
“比如?”薛若碧挑眉。
“比如,我刚刚在心里问候了你家祖宗十八代是否安康,我就没有出声。”花重舞自觉终于可以堵住薛若碧那张让人恨不得撕烂的臭嘴,猛然瞥见鹤沧澜冰冷的目光由薛若碧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不禁露出几分诧异。
“相公,你是不是瞪错人了?”
“我和他都是师傅收养的孤儿,只是他从师娘姓。”言外之意,不言而喻,薛若碧的祖宗十八代是谁,已经不可考据。但是薛若碧的养父养母,却偏偏与鹤沧澜重叠了。
“相公,不知者不罪。”花重舞忍不住开始感激说出这句话的先贤,古人就是古人,连智慧都走在他们前面,早就替她想好了应该如何开脱。
“哼。”冷哼一身,鹤沧澜复又转过头去,紧紧盯着薛若碧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又玩出什么花样。
“看来师兄还是十分念旧的。”薛若碧莞尔,他就知道,如果能如此轻易割舍掉与魔教的种种牵绊,那么那个人就不是鹤沧澜了。
“我和你之间有旧可念么?”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鹤沧澜嘴角忍不住扯出一丝冷漠的笑意,他怎么就忘了,不能与薛若碧啰嗦,因为他总是能十分牵强地找到理由为自己辩解。
“念着念着,总会有的。”好像听不出来鹤沧澜言语中的讽刺,薛若碧仍旧保持着淡然的姿态,丝毫不为自己的不受欢迎所烦恼,将淡定发挥到了淋漓尽致,那样子分明是有恃无恐,似是根本就没把鹤沧澜等人放在眼里。
秦劲风心中不由泛起一丝疑惑,薛若碧这次只是带了四个随从,身边的高手也只是跟着一个寒江流而已,即使将鹤沧澜排除在外,就凭他与段无琴,加上功夫介于一二流之间的阮流沙,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们拿下,他如此冒险来到天福客栈,只是为了下战书的话,大可以随便派遣一个弟子过来,犯不着以身涉险,莫非,这周围还藏匿着魔教其他的高手?
气氛一直僵持着,阮流沙再一次意识到了自己的尴尬,见秦劲风神色有异,以为他是被薛若碧的话语激怒,忍不住上前一步道:“既然御风使目的已经达成,又何必在此呈口舌之快?”
“你又没和我亲过,怎么知道我口舌很快?”薛若碧眨巴着晶亮的眼眸,那样子仿佛在说着一件不痛不痒的事,竟是没有丝毫尴尬之意。
阮流沙险些被他的厚颜无耻打败,见识过薛若碧之后,阮流沙忽然觉得花重舞是那么的天真可爱。耳根子不受控制地传来阵阵灼热,阮流沙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你……哼……真是不要脸……”被气的晕头转向,阮流沙几乎快忘了自己一帮之主的身份,险些破口大骂,还好在最关键的时刻有所收敛。
“我的脸这么好看,你想要也不会给你。”薛若碧说得理直气壮,还不忘冲着阮流沙抛媚眼,活脱脱一个不良恶少勾引良家妇女的姿态。
“你……你……你……”阮流沙用手指指着薛若碧那张略显妖孽的脸,你了半天,却是没了下文,嘴唇气的微微发抖,语调早已没了节奏感。
“对了,这位大侠,与你交流了半天,还未请教尊姓大名?”薛若碧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眼前这个被他气的口眼歪斜的货,他貌似不认识。
阮流沙彻底阵亡,要不是身后的段无琴好心搀扶了他一把,估摸着阮流沙大有横尸当场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一、后院起火

听着薛若碧与阮流沙的对话,鹤沧澜只觉得听的头疼,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都可以交流这么就,还真是好生奇怪。
“下战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了?”印象中的薛若碧,一向是讨厌各种繁琐的事物,依照他的个性,可不会大老远从青玉山跑来这边,只为了下战帖挑战白道武林这么简单,鹤沧澜不禁开始揣摩起自己师弟的心思。
秦劲风的注意力,却是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这里距离魔教尚有几百里路程,就算魔教耳目遍天下,也不可能如此精准地算好时辰,将他们堵在天福客栈之中,除非,他们的一举一动完全在对方的掌控之中,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怕不会是一两个普通的眼线那么简单,心里面有了计较,秦劲风复将注意力倾注在鹤沧澜与薛若碧的对话之中。
直觉告诉他,那个人应该不会是鹤沧澜,如果答案只是这么简单,那么他也太低估对手了?
轮椅上的薛若碧,表现出与场景不相符的淡漠,眼底的眸光清亮无比,与剑拔弩张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只见他慢慢地张开嘴唇,嘴角勾出一抹浅浅的笑,道:“这不是替大家着想嘛,怕你们长途跋涉赶到青玉山的时候,已经人困马乏了,那样我们岂不是胜之不武?”
所以,他们这是应该感谢薛若碧的体贴吗,秦劲风愕然地望着薛若碧。
似是回应秦劲风的错愕,薛若碧微笑着点点头,右手闲适地摸索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既然如此,战帖已经下了,你可以滚了。”鹤沧澜仍旧不假辞色,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凶字。
“师兄,你又让我滚!”薛若碧如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两眼饱含热泪,如果不是了解两人的身份与性别,一旁的众人险些误会鹤沧澜是不是背着薛若碧红杏出墙了,才换来“妻子”如此哀怨的眼神。
“哼。”鹤沧澜冷哼一声,便不再看他,拉着花重舞的衣袖,笔直地向二楼走去。
段无琴默默地选择追随宫主的脚步,附近有薛若碧出没,他还是尽早脱身要紧,免得城门失火,他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秦劲风与阮流沙对望了一眼,觉得没有留下来与薛若碧聊天的价值,也跟着离开了一楼。
“人生之不如意,十之八九,阿碧之毒舌,无福消受。”回到房中,花重舞抬头望着空荡荡的房梁,发出如斯喟叹。
“那你还要招惹他?”鹤沧澜不屑地冷哼道,对于花重舞这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壮举,不知道应该作何感想。
“我若是突然不与他斗嘴,不是很奇怪吗?”有些习惯,一旦已经得到认可,忽然的变化,只会惹人生疑,花重舞知道自己这张犯贱的嘴巴很讨人厌,但是如果她忽然闭嘴,只会换来更坏的结果,所以,她宁愿所有人都讨厌她,或者说讨厌她这张嘴。
很多事情,直到点到即止就可以了,鹤沧澜闻言,忍不住对花重舞生出几分赞许,想不到她竟然能考虑得如此周全。不过仔细一想,一切却都在情理之中,若不是心细如发、坚韧不拔,如何能将血海深仇深深隐藏在心里,用嬉笑怒骂的方式,麻痹所有人的神经呢?
“我倒是觉得,你和他才是绝配。”想起薛若碧与花重舞初遇时的场景,鹤沧澜的胸口竟是异常愤懑,无论是昔日,还是此时,他都仿佛是一个游离于状态之外的存在,花重舞与薛若碧是如此的对盘,一旁的自己,反倒显得格格不入了。
有些情绪,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彰显,可能连当事人自己都没有发觉。
花重舞抿着唇看着鹤沧澜,半响才道:“相公,你莫不是吃醋了。”
回答她的,是鹤沧澜一如既往的冷漠。
“我对阿碧,确实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惺惺相惜,仿佛透过眼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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