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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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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薛若碧很是诚恳地看着鹤沧澜。
鹤沧澜冷冷笑道:“无奈?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你我都应该明了,所以……”薛若碧略显无助地叹了口气,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所以,你为了能够在魔教只手遮天,自导自演了一出戏。”鹤沧澜恨得直咬牙,此时,他恨不得将薛若碧生吞活剥,来消解心中的愤慨。
“若是师兄一直困在繁华宫,你我也不至于拔刀相向了。”薛若碧颇为遗憾地望着鹤沧澜。
鹤沧澜觉得自己听到了人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反唇相讥道:“你现在是准备与我动手了?”
“若是师兄肯自废武功,免除我的后顾之忧,我又何必与师兄兵戎相见。”薛若碧脸上的笑意渐渐变冷,目光也不复往日的柔和,多了几分凌厉的锐气。
“哼,论武功,从小到大,你何曾是我的对手!”鹤沧澜轻蔑地瞪着薛若碧,竟是丝毫未将对方的挑衅放在眼里。
“凭我一人之力,当然不是师兄的对手,若是加上南宫羽凌,不知胜负如何。”薛若碧饶有兴味地摆弄着手中的火折子,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瞥向窗外的某处。
鹤沧澜瞬间了然,道:“我早该猜到,南宫羽凌是你的人。”
“也是,也不是。”薛若碧说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答案,怎奈此时的鹤沧澜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也未曾留意到薛若碧言语间的微妙。
“就算你们二人联手,我也不会放在眼里,不过都是我的手下败将罢了。”鹤沧澜不屑一顾地拿眼睨着薛若碧,曾经的如玉公子,如今却成了跳梁小丑,世事变迁,还真是让人难以预料。
“呵呵。师兄不妨猜猜,那天南宫羽凌与你拆招时,究竟用了几成功力?”薛若碧似笑非笑地打量着鹤沧澜,见鹤沧澜的面色由最初的愤怒转为惊诧,不由得露出餍足的笑容。
“就算小南宫有天大的本事,怕是也无法施展了。”花重舞不声不响地走进来,横插在两人中间。
“为何?”面对突然出现的花重舞,薛若碧微微一惊,随即很快变脸,换上一副耐人寻味的面孔。
“因为我把他支走了。”花重舞得意洋洋地望着薛若碧,一副一能奈我何的架势,让薛若碧十分气结。
“花宫主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薛若碧恨声道,身体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着,暗暗在心中审时度势,这一次倒真是他自己大意了,千算万算,竟然遗漏了一向让他不屑一顾的花重舞,这个女人还真是天生的戏子,明明精似鬼,却总是摆出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让人渐渐放松戒备。
“相公,你小心一点,阿碧想跑路。”花重舞料想薛若碧定是在思索着退路,生怕鹤沧澜心软,放走了对方,不由得提醒道。
鹤沧澜瞟了花重舞一眼,又瞟了瞟大敞四开的门。
花重舞识趣地将门关好,笑眯眯地冲着薛若碧做鬼脸。
薛若碧无语地瞪着花重舞,这两个人还真是越来越默契呢,居然都可以用眼神交汇彼此的心意了,这一点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
一旁的鹤沧澜缓缓举起左手,挥舞着凌厉的剑锋割断扬起的衣袖。
半截袖子在半空中打了个转,缓缓落在地上。
花重舞与薛若碧皆未料到鹤沧澜会做出这样突然的举动,不由得怔怔地望着落在地上的衣袖出神。
衣袖无声地躺在地上,不知该向谁控诉方才的飞来横祸。
“薛若碧,从今天起,我与你割袍断义,你我从此万世为敌,天各两端。既然你无义在先,就休怪我不顾念往日的情分了。”鹤沧澜一字一顿道,每一个字,从口中吐出,都仿佛经过了万千风霜的洗礼,他知,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只是事到如今,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无论说与不说,他与薛若碧的关系,都不可能恢复到从前了。
刹那间,薛若碧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似是想要分辨什么,只是还未曾发出半个音符,就看见眼前白光闪过,鹤沧澜的剑尖正一点一点向着自己逼近。
“师兄……”薛若碧无奈地笑笑,灵动地扭了下身,错开鹤沧澜的剑尖。
“我的师弟,早在五年前就死了。”鹤沧澜的语声带了几分淡淡的自嘲,他宁愿从未离开繁华宫,这样他就没有机会了解到这个残酷的真相了。
见鹤沧澜开始分神,薛若碧急忙抽出藏于腰间的软鞭,向着鹤沧澜面门袭去。
鹤沧澜冷笑一声,丝毫未将薛若碧的攻势放在眼中,一招灵狐踏雪巧妙地化解了薛若碧的进攻。薛若碧见鹤沧澜躲开,忙敛起软鞭,意图攻击鹤沧澜的下盘。
鹤沧澜的剑尖倾斜,狠狠地刺向薛若碧的右肩。
“啊……”薛若碧功夫虽然了得,但与鹤沧澜相比,却是相形见绌,鹤沧澜这次是铁了心要薛若碧难堪,下手自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端的是剑招凌厉,出手狠辣。
剑尖不偏不倚地刺入薛若碧的右肩,鲜血顺着剑刃缓缓溢出,薛若碧握住鞭子的手不自觉地垂下,无力地松开手中的软鞭,脸上隐现几分痛苦的神色,眉头亦因了疼痛的关系而缓缓皱起。
“师兄,很痛的。”薛若碧强忍着疼痛,艰涩地开口道。
“再痛,也比不过我的心痛。”鹤沧澜这一剑刺中的不但是薛若碧的身体,还有他自己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轮到花花腹黑了,表示鹤鹤好可怜,身边一个个都是黑肚皮的人,做人不能太老实啊鹤鹤……继续,求收藏啊,话说,有人再看么?看得亲们抽空冒个泡啊,不然墨墨会以为是自己在自说自话呢!

、四十六、神秘人

“师兄,你这是何苦?”薛若碧的声音沾染了几分无奈。
“御风使,我可担待不起你这一声师兄啊!”鹤沧澜猛地抽出剑身,略显自嘲地笑笑,眼里却溢满了凄楚的神色。
“啊……”薛若碧缓缓伸出左手,艰涩地捂住汩汩流血的肩膀,嘴角却犹自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没事人一般,仍旧神情自若道:“师兄,我现在落在你的手里了。”
“阿碧,不要告诉我,你的下一句台词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花重舞赶忙走上前去,插嘴道。
“知我者,花宫主也。”薛若碧无奈地摇摇头,目光却是一顺不顺地盯着鹤沧澜,仿佛鹤沧澜真的成了掌管生杀予夺的君王。
鹤沧澜冷哼一声,状若探求地打量着花重舞,这一刻,他的心早就乱到了极致,如果他的行动可以如他的话语那般绝情,也许很多麻烦都不会存在了。
似是洞察了鹤沧澜的心思一般,花重舞刻意让身体向鹤沧澜微微靠拢,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中悄然拉近。
“相公,你说我们是把阿碧杀了好还是剐了好呢?”花重舞的眸光清澈明晰,如开玩笑一般说着一件极其残忍与血腥的事情。
薛若碧很是气愤地瞪着花重舞,道:“花宫主,这两者貌似没有什么区别吧?”
花重舞眨巴着无辜而灵动的双眸,朗声道:“有啊,区别可大着呢,俗话说的好,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个难度系数低,简单易操作,但是千刀万剐可是一件耗时耗力的大工程呢,而且还要不断地听着杀猪般的惨叫,对耳朵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摧残,我再考虑这件事情实施起来的难度。”
“咳咳……”薛若碧决定不再用看待正常人的心情来审视花重舞,打死他也不会相信,天下间会有这么变态这么血腥的女人,偏偏对方意图打击的对象正是自己,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花宫主的眼界还真是开阔呢。”
“阿碧,我好歹也是自幼饱读诗书,你知道我最喜欢看什么书吗?”花重舞忽然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薛若碧。
薛若碧彻底黑线,她喜欢看什么书,他怎么会知道,总不会是四书五经这么小儿科的东西吧。
茫然地摇摇头,薛若碧忽然觉得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运。
“《十大酷刑》。”花重舞淡定道。
“花宫主的品位,还真是与众不同。”薛若碧搜肠刮肚地想着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眼前这个极品。
“总要有些特别的手段,来对付某些别扭的人。”花重舞若有所思地望着薛若碧,语气颇为含糊,似是试探,又似是在警告。
“这个别扭的人,应该不是指我吧?”薛若碧开始反思自己什么时候别扭给花重舞看了。
“茶杯里放龙虾,没事你装什么瞎!”花重舞不满地呵斥着,当初若不是薛若碧假装失明,也不会害的她白走了那么多冤枉路,一想到这一层,花重舞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下次一定改进。”薛若碧一边做着检讨,一边思索自己下一次该玩弄什么花样,前提是他今天能完好无损地走出这道门。
“确实需要改进,不如这样,你下次扮女人试试,这个比较具有挑战性。”花重舞很是热情地帮着薛若碧出谋划策。
薛若碧望着自己平坦的胸脯犯愁,十分无奈地冲着花重舞摇头,道:“可惜,我先天不足。”
“可以后天补齐。”花重舞贴心地用手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果盘,里面正端端正正地摆放了四个水蜜桃。
薛若碧暗暗在心里将南宫羽凌吐槽了一番,好好的他弄盘桃子摆在这里做什么。
一直被两人晾在一旁的鹤沧澜表示很无语,气氛貌似有点怪,明明他是来向薛若碧兴师问罪的,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花重舞和薛若碧的主战场,他反而成了闲人一个呢?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拆台,配合的倒是默契十足,真搞不懂,场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鹤沧澜不满地瞪了两人一眼,目光阴冷如骤雨狂飙前的天空。
“相公,我是在帮你研究如何处理阿碧啊。”花重舞一脸无辜地望着鹤沧澜。
处理?薛若碧彻底气结了,他又不是什么物品,说扔了就能扔了,这个词确定是用来形容他的吗?
鹤沧澜哪里有心思理会花重舞的措辞与薛若碧的不满,只是恨恨地瞪着薛若碧,似是想用锐利的目光把对方戳的千疮百孔一般。
“师兄。”薛若碧如霜打的茄子,略显萎靡地立在那里,还时不时地将自己受了伤的肩膀向前凑凑,生怕鹤沧澜看不到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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