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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玩笑的,秦盟主真是没有幽默感。”
秦劲风无语,他此行最大的收获,估计是培养了强烈的幽默感,见话题被引导在魔教的问题上,秦劲风目光瞬间变得深邃道:“是老夫不苟言笑,坏了花宫主兴致,只是繁花宫囚禁着魔教追风使者,未免给人囤积居奇之感,听了花公主的话,老夫难免多心。”
“哦?魔教追风使在繁花宫,我怎么不知道?”花重舞一脸茫然地望着高立。
“是老宫主将他擒来的,已经关在地宫五年了。”见花重舞不知情,高立连忙解释。
“想不到地宫还关着魔教的老魔头。”花重舞一副了然的样子。
“宫主,魔教追风使今年不过二十出头。”害怕自家宫主再丢人,高立道出了实情,毕竟当年追风使才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就被花清绝关押在地宫,虽然是为了打击魔教,但对方毕竟是个未及弱冠的孩子,多少有些以大欺小的感觉。
“想不到我那死鬼老爹,居然金屋藏娇。”花重舞忽然一脸向往地看着高立,“阿立,那小鬼好看吗?”
高立惊悚地与花重舞对望,言语间满是警告的意味:“宫主,那追风使虽然年轻,但是少年成名,武功早已出神入化,算得上一流高手,老宫主将他生擒,亦是在三百大招之后。既然是魔头,想必一定长得凶神恶煞,满脸横肉。”
“我就知道在阿立眼里,所有人都是满脸横肉的丑八怪。”这句话是对高立说的,但是花重舞的眼睛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秦劲风看。
作者有话要说:
、四、夜探地宫
秦劲风被花重舞看得浑身不自然。
寒暄了一番之后,花重舞吩咐高立招待秦劲风一行人。
秦劲风在繁花宫的客房里对着镜子看了很久,反复地捏着自己的脸颊,直到确定自己不是那个满脸横肉的丑八怪之后方才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
月如银盘,散发着皎洁的光。
花重舞躺在床上,不安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确定四下无人,才慢悠悠从床上爬起来,换上事先准备好的小厮衣服,轻手轻脚地向外走去。
目标:繁花宫地宫。
地宫是繁花宫秘密建造的地牢,里面关押着许多江湖败类还有繁花宫叛徒。
在一片繁茂的竹林掩映中,花重舞凭着从前的记忆寻觅着路径,很快便来到一处略显荒芜的山洞前,打开隐匿在巨石之后的机关,一道暗门从洞旁的岩石下缓缓打开,花重舞点燃火折子,沿着台阶向地宫深处走去。
洞外杂草丛生,一片荒芜,与地宫内天壤之别。
烛火辉映,将地宫照得通彻明亮,一间间如铜墙铁壁般坚固的牢房,被泛着寒光的玄铁栏杆紧紧封锁着。
听到脚步声,第一间牢房的虬髯客不满地咒骂道:“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你个毛头小子来这里投胎啊!”
“你要变成阎王,我就跟着你投胎。”花重舞看着虬髯客调笑道,目光却在地宫中不断搜寻着。
“哈哈,你小子倒是识相,老子就是江湖人称催命阎王的王冲。”
见对方自报家门,花重舞倒是开始认真地打量起对方来,王冲生的方头大耳,两腮毛发浓密,活像山里的大猩猩。
“催命阎王?这名号不好。”花重舞伸出手指在眼前摆了摆。
“为什么?”王冲茫然道。
“因为你此刻被关在这地宫之中,莫说伤别人性命,就连自身都难以保全,随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只要是想取你性命,不过小菜一碟。”
“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古皆然。”王冲忽然抬头望着地宫内的石壁道。
“莫不如我帮你改一个名副其实的名号?”花重舞提议道。
“什么名号。”
“比如,瓮中鳖、笼中鸟之类的。”花重舞目不转睛地看着王冲。
王冲毛茸茸的大手抓住玄铁栏杆拼命地摇晃,怒道:“臭小子,大半夜你居然敢拿老子寻开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有本事你出来杀我啊,瓮中鳖,就算寻开心,我也要去春意坊和牡丹阁,排队也轮不到你。”花重舞吐着舌头向前面跑去,身后的咒骂声竟似未听见一般。
不远处一间牢房忽然伸出来一只白嫩细腻的手,娇滴滴的声音自牢房内响起:“小哥,你能进入地宫,想必一定有着显赫的身份了。”
花重舞望着对方道:“还好,左护法高立是我表哥。”
美妇眼里瞬间燃烧着灼热的光彩,声音荡漾着几分慵懒,“小哥,长夜漫漫,我们共度良宵可好?”
扫了美妇一眼,花重舞淡然道:“大婶,你眼角的皱纹可以养鱼了。”
“臭小子,你叫谁大婶……”肖美娘险些气成跳脚虾。
花重舞用手指着肖美娘道:“这里除了你这个满脸是褶、胸脯下垂的老女人,还有谁是大婶。”
肖美娘直接气晕了过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人老珠黄不是你的错,装嫩就是你的不对了。”花重舞望着肖美娘叹了口气,继续向前走,寻觅着自己的目标。
“她年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为她丧命。”一个冷峻的声音从最里间的牢房传出。
花重舞循声走去,赫然对上一双清冽的眸,俊逸的面容仿佛挂着初秋的薄霜,让人觉得寒气逼人。
见对方是个冷漠少年,花重舞觉得调戏一下他应该十分有趣。
“你刚才都说了,她年轻的时候很美。”花重舞眨着无辜的眼眸,耸肩道:“可惜,她老了。”
“生老病死,周而复始,没有人可以躲得过,就算天下第一花清绝,也无法逃脱命运。”少年说到花清绝的名字,眼里闪过片刻的失神。
“没错,花清绝创造了神话,但是他却成不了神,所以,他死了。”
“什么?你说花清绝死了?”闻言,少年冷漠的面庞满是惊愕,目光锐利地盯着花重舞。
花重舞认真地点点头道:“我从头到脚摸了三遍,高立也摸了三遍,确认他是死了。”
“摸?”少年微微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花重舞。
“是啊,不然让我找仵作把心脏掏出来看看能不能跳?”花重舞不解地反驳。
“你刚才说,高立是你表哥?”想到花清绝已经辞世,少年无奈地摇摇头,懒得与花重舞纠结方才的话题,于是开始试探起花重舞的身份。
毕竟,大半夜来到繁花宫地宫,目的绝对不可能单纯。
“经过我十几年的观察,我确认高立是男的,所以,他是我表哥。”花重舞郑重道。
见识过花重舞惊人的语言能力,少年自动过滤掉花重舞的一堆废话,从他的言语之中提取重点。
“这么说,你是花轻文?”少年英气的眉弯微微蹙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高立是花清绝妻子的侄子,那么眼前的少年,便极有可能是花清绝的后人,印象中花清绝与花夫人育有一男一女,只是,花清绝的后人,真的会如此荒诞不羁吗?
花重舞摇摇头。
少年觉得自己虚惊一场,花清绝的后人应该不至于如此,不然,他真的会怀疑花清绝是被气死的。
花重舞很是时候地将补充了一句:“花轻文是我哥。”
“你是花重舞?”少年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花重舞,不由得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明明穿着小厮的衣服,可是身量却十分单薄,脸型也是出奇的精致,应该是女子假扮的无疑,少年了然地点点头,眼里的不解与迷惑却是愈发深邃。
花重舞忽然有些激动道:“想不到我在江湖上这么有名,你在牢里都认识我。”
少年撇撇嘴,冷冷地看着她,“你来地宫,究竟有何企图?”
“散步。”花重舞刻意甩了甩袖子,整理下头巾,颇有几分风尘仆仆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初初森日,今天盒子森日,陌上的亲们,森日快乐
、五、我们联姻吧
少年意味深长地看着花重舞,冷漠的面容忽然浮现出一抹莫测的笑,看也不看花重舞一眼,调转身向牢房内走去,从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放在手里翻阅。
虽然是牢房,但是关押少年的这一间档次却不知道高了多少,床上的用品都是上好的绸缎与绣工,雕刻精美的翠竹屏风更是添了几分雅致,花重舞忍不住开始打量起这间牢房。
“喂,你知道魔教的追风使关在哪里吗?”见对方不理会自己,花重舞只有自己抛砖引玉了,毕竟散步只是一个不靠谱的借口,她还是有正经事要做的,来到地宫之后,她见识过各色各样的人,除了眼前这个少年还算顺眼,其他歪瓜裂枣都让她十分倒胃口。
“哦?”闻言,少年缓缓放下手中的书,复将目光看向花重舞。
“看来,你知道他关在哪里。”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出了一丝破绽,花重舞不由得喜出望外,偌大的地宫,关押了上百号人,要是让她一间一间地寻找,她真的会疯掉,万一要是碰上个三个月没洗澡的极品,她可怜的鼻子可就遭殃了。
“奇怪,你为何找他?如果我没记错,魔教与繁花宫向来水火不容,不然为何请追风使来地宫吃牢饭。”
“因为这里伙食好。”花重舞顺口接道,繁花宫不但是江湖门派,还经营各种商行,看地宫的布置,伙食应该不错吧。
少年想着自己的四菜一汤一壶酒,还有刚刚端走的夜宵,觉得非常郁闷,难道他被关了五年,就是来享受这里优越的伙食吗?
“你还真是……”少年仔细琢磨着措辞,继续道:“特别。”
特别?明明就是另类,奇葩中的战斗葩,只是他还不想用那种措辞来降低自己的语言水平。
“多谢夸奖,小女子当之无愧了。”花重舞像是听不到少年言语中的讽刺一般,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道:“对了,追风使关在哪里,你知道吗?”
少年如看白痴一般地看着她,点了点头,问道:“你找他,不会是研究牢房伙食吧?”见识过花重舞的语言能力,少年暗暗揣摩,绝对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判断花重舞的想法。
“没错,研究一下地宫的伙食,顺便研究一下我和他的亲事。”
少年险些眼前一黑,什么叫顺便研究一下亲事,这种事情,可以顺便吗?重点是,亲事从何说起啊!
“我们什么时候有过亲事?”
“我们?啊——原来你就是魔教追风使,早说嘛,害我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花重舞闻言,向着关押追风使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