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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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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沧澜拍拍薛若碧的肩膀。声音自竹楼内响起,一个穿着玄色道袍的中年男子含笑着向他们走过来。
长须飘飘,眉目和善,走起路来如沐清风,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姿态。
鹤沧澜看清来人样貌,不由得拱拱手,道:“冒昧打扰,望前辈不要见怪,不知前辈与蝴蝶谷主人是什么关系?”
长须老者冲着鹤沧澜满意地点点头,道:“老朽并不知道什么蝴蝶谷主人,只是这个山谷里生存着上百种蝴蝶,老朽习惯称呼这里为蝴蝶谷,倒也名副其实,对得起这个名字。”
“前辈……”鹤沧澜见对方如此说,便猜测对方正是自己所要寻找之人,不由得喜出望外。
蝴蝶谷主人冲着鹤沧澜点头示意,颇有几分欣慰地望着他们道:“素闻追风使与御风使感情甚笃,亲如兄弟,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再一次被对方道明身份,薛若碧心中不由得疑云顿生。
“前辈如何知晓我们的身份?”
蝴蝶谷主人呵呵笑笑,用手撸着胡须道:“老朽虽然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但对江湖之事,却并非全然不知,你们几人,算得上新一代高手中的佼佼者,若是连你们都不认得,岂不是太过孤陋寡闻了?”
见对方如此说,纵使心中仍旧存有诸多疑惑,薛若碧也不好再继续纠缠,毕竟他们这次来到蝴蝶谷,是因为有求于对方,总不能还没有开始求医,就先把人给得罪了。
“前辈既已知晓我等身份,想必也应该猜到了我们的来意。”鹤沧澜道。
蝴蝶谷主人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薛若碧身边,仔细地将薛若碧打量了一番,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前辈,若碧的眼睛?”鹤沧澜脸上满是关切之色。
薛若碧嘴角挂满了苦涩的笑:“师兄,无所谓的,反正我早就习惯了。”
“多谢前辈,打扰了。”鹤沧澜道了声谢,扶着薛若碧向着原路走去。
南宫羽凌连忙跟上,尽人事,听天命,也许真的是命中注定吧?
花重舞见三人的身影走远了,于是问道:“前辈,他的眼睛究竟为何失明?”
“哈哈哈哈——”蝴蝶谷主人大笑出声,看着花重舞的眼神竟是赞赏有加,道:“你这个女娃娃啊,鬼心思倒是多。老朽虽然穿着道袍,却不是捉鬼大师,若是有人存心搞鬼,老夫也是无可奈何啊!”
望着蝴蝶谷主人渐渐离去的背影,花重舞瞬间恢复了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样子,向着鹤沧澜等人离去的方向奔跑,边跑边喊道:“相公,你们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九、莫名其妙的追杀

一路上,鹤沧澜都在小心翼翼地安慰着薛若碧,生怕他因为此事而伤心,薛若碧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反过来劝鹤沧澜放宽心。
南宫羽凌注意到,某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忽然安静了下来,习惯果然是一种可怕的东西,若是一旦习惯了聒噪的花重舞,见了恬静的花重舞,南宫羽凌心中竟是生起了几分不安。
“花宫主有心事?”南宫羽凌貌似不经意地问道。
花重舞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粉嘟嘟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却是偷偷瞄向薛若碧颀长的身影。
“花宫主的心事,与御风使有关?”南宫羽凌不禁猜测道,心中的疑云也是越来越重,看来此次蝴蝶谷之行,并不像表面上这般风平浪静。
花重舞这一次倒是没有否认,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南宫羽凌。
“小南宫,如果你最好的朋友骗了你,你会怎样?”
“倘若他真的有苦衷,我一定不会怪罪他,可是,若是他存心欺骗我,这样的朋友不要也罢。朋友之间,贵在交心,若是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还算什么知己。”南宫羽凌虽然不明白花重舞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很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瞥了眼有些走神的花重舞,南宫羽凌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仿佛漏跳了两拍,花重舞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在薛若碧身上,没错,是薛若碧,不是她心心念念的相公鹤沧澜,难道,花重舞对薛若碧有所怀疑,所以才会问这样的问题?
“花宫主,你怀疑御风使再欺骗追风使?”南宫羽凌直截了当地问道,也许是他疯了,才会有如此疯狂的想法。
谁知道这一次,花重舞竟是飞快地点了点头,一向玩味的她,此刻竟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仿佛她此刻肩负着神圣的使命一般。
“我总是想,阿碧出现的太突然了,堂堂魔教御风使,居然与一群普通的路人一道成为了土匪打劫的对象,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偏偏,那条路还是我与相公的必经之路,是不是太巧了些?”
南宫羽凌脸上的笑容略显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花重舞的问题,诚然花重舞的想法听起来十分有道理,但是他完全没有立场去做出回应。
“也许,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呢。”南宫羽凌很没营养地敷衍道。
“是啊,包括小南宫的出现,也是一个巧合呢!”花重舞若有所思地望着南宫羽凌,脸上的笑容带着几分淡淡的戏谑。
南宫羽凌只得无奈地赔笑道:“花宫主可真会开玩笑。”
花重舞哈哈大笑起来,瞬间恢复了往日的痞态,道:“是啊,我就是开玩笑的,小南宫你不要多心哦,人家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呢!”
“相公,你与阿碧出双入对这么多天了,也该翻我的牌子了吧?”似是意识到自己调戏的对象有误,花重舞连忙调转火力,向着鹤沧澜的身旁跑去。
望着花重舞欢脱的背影,南宫羽凌默默地拭去额前的汗珠,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心绪。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
方才的字字句句,看似无心,实则却是在试探,试探他对薛若碧的态度,试探他的立场,难道,自己真的在她面前露出了什么马脚?
南宫羽凌开始仔细地反思自己的一言一行,却始终想不出来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这还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算了,反正花重舞目前没有揭穿他的意思,那么他只能见机行事了,即使身份真的被揭穿了,他也有办法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前方,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
花重舞忽然神经兮兮地抓住鹤沧澜的衣袖,东张西望地看着周围,“相公,为什么我觉得这里安静的有点诡异呢?”
鹤沧澜丝毫不以为意道:“你要是想说话,没人能拦得住。”
“相公,你又误会了我的意思。”花重舞将不满写在脸上,道:“难道你就不觉得这里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去处?”
鹤沧澜将周围打量了一番,此处树木繁茂,杂草丛生,大小各异的石块零零星星地躺在小径上,荒凉之意不言而喻。
薛若碧调笑道:“难道宫主担心一会儿石头后面会蹦出来一群刺客,像剁肉似的把我们剁了?”
“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
“但愿宫主的乌鸦嘴不要太灵验。”
十几道黑影噌的从树上一跃而下,将几人围困在中心。
倏地,鹤沧澜箍住薛若碧的手腕,将他拉扯到自己身后。
“看来我很有当预言家的潜质。”花重舞哭笑不得地躲在鹤沧澜身后。
南宫羽凌疾步掠身过来,与鹤沧澜对视一眼,此时目光中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这群杀手看起来均是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对方事先在他们返回的途中做好了埋伏,显然是有备而来。
杀手们各个手执利刃,杀气腾腾地望着被困在中间的四人,一点一点地向着四人挪步,将战圈逐渐缩小。
一阵风恰在此时吹过,树叶婆娑作响,与杀手们低沉的脚步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将气氛衬托的愈发诡异。
“喂,我们又没有招惹你们,你们为什么拦住我们的去路?”花重舞冲着众杀手喊道。
一个带着秃鹰面具的人将剑锋横在半空,接口道:“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他给了你多少?”花重舞欲哭无泪地望着面具男,想不到她的小命竟然也有人惦记,若是这次能够全身而退,她一定考虑日后多积累一点口德,以免再次惹祸上身。
“十万两。”面具男淡淡道。
“十万两四条命,这人也太大方了。”
“是一条命,对方要的只有御风使的人头。”
花重舞一脸震惊地望着面具男,想不到对方的目标竟然是薛若碧,只是她与鹤沧澜、南宫羽凌,不偏不倚地成为了薛若碧的陪葬,这也太苦情了吧?
“想不到阿碧居然这么值钱。相公,不如我们把阿碧交出去吧。”花重舞哭丧着脸道。
“嗯?”鹤沧澜轻挑眉毛,不满地瞪着花重舞,神情戒备地将薛若碧护住,显得更加小心。
“我开玩笑的。”见鹤沧澜神色不善,花重舞忙敛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毫无节操的杀手

“我倒是很好奇,究竟是何人如此看重我,肯花这么大的价钱买我的性命?”身为当事人,薛若碧的八卦精神显然不会逊色于花重舞。
“这个属于商业机密,无可奉告。”面具男很有职业操守地回答。
“总要让我死个明白吧?”薛若碧的声音饱含委屈。
面具男倒是十分善解人意地替薛若碧解答疑问:“我们是诛英阁的人。”
若是忽视掉他身边那十几个杀气腾腾的杀手,外人肯定会以为他们只是在闲聊的老友。
“诛英阁?江湖第一杀手组织?”南宫羽凌的眉头不由得锁紧了,诛英阁一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算这次他们可以脱身,那么今后薛若碧也一定会成为诛英阁的重点关照对象,估计被追杀应该会成为他的家常便饭。
以为自己的身份被怀疑,面具男忙从腰间掏出一块铜牌摊给他们看,上面镌刻的金色“诛”字在日光的映射下,竟是格外乍眼。
“他们这是干嘛?”南宫羽凌被面具男的举动搞得有些眩晕,脸上完全是一副懵懂的姿态。
“验明正身,害怕魔教日后寻仇找错了目标。”花重舞耐心地解释道,她的态度虽与往日无异,吊儿郎当的插科打诨,心里却分外清明,不时地将眼角的余光瞥向周围,生怕一个不留神,落入对方的陷阱之中。
“喂,你们是一群人,我们只有四个人,三双眼睛,这样互相瞪下去,我们很吃亏的。”南宫羽凌很是纳闷,诛英阁究竟是来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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