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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饿……”似乎是为了配合主人的话,花重舞的肚子很给面子地咕噜咕噜叫出了声。
鹤沧澜汗颜地瞪着她,谁能告诉他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食物,看他可以抵御饥饿,这么强大的功能他还没有开发完成!
“我又不能吃。”
“古人不是说了嘛,秀色可餐,相公这么好看,敌得过世间所有美味,如果可以天天看着相公如花似玉的面容,我就是一辈子不吃饭也是可以的。”花重舞说完这番话,整个人瞬间精神了许多,不再如刚才那样萎靡不振。
鹤沧澜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
店小二很是时候地端上来一壶茶,一碟花生米,一盘冒着热气的包子,示意两人慢用,便识趣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食色性也
花重舞见到食物,整个人立马变得生龙活虎,抓起杯子旁的筷子作势要去夹包子。
忽然,手腕上一股无形的力道强压在筷子之上。
花重舞抬起头,只见鹤沧澜正用筷子夹住自己的筷子,脸上露出一抹惬意的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相公,我要吃包子。”花重舞楚楚可怜地望着鹤沧澜。
鹤沧澜视若无睹地错开花重舞的目光,道:“宫主方才说过,秀色可餐,可以绝食。”
花重舞听话一向只听半截,抓重点也是截取与众不同的地方。
“宫主?相公,你叫错了!”花重舞将不满写在脸上。
鹤沧澜气结地松开筷子,这个女人,她是不是搞错了生气的地方?
见得了空,花重舞二话不说,麻利地夹起一个包子,开始大快朵颐,耍嘴皮子也是需要力气的,打又打不过鹤沧澜,等到嘴巴上的优势也跟着消失了,她就真的可以下去找老爹下棋了。
鹤沧澜懒得理会花重舞,径自夹了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两人不声不响地吃着,方才的尴尬仿佛只是过眼云烟,在饥饿面前早已荡然无存。
答答的马蹄声自不远处传来,一抹白色的身影由远及近,一点一点地缩小与茶寮的距离。身影越来越近,坐在马背上的少年忽然翻身下马,将马儿安置好,便亦步亦趋地走了进来。
一直埋头吃包子的花重舞惊诧地望着白衣少年,眼里露出艳羡的目光。
店小二的心情忽然变得沉重起来,他在茶寮里打杂也有一年多了,平日里招呼的不过是一些过往的普通路人罢了,为何今天却要遇见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而且,还一下见到了三个。
白衣公子生的十分俊秀,明眸皓齿,艳若桃花,虽略显阴柔了些,任谁看了他手中那把寒光凛凛的剑,都没有胆量将女气这个词语联想在他身上。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眼角飞扬起,带着肆意的潇洒。
白衣公子随意寻了个位置坐下,那张桌子恰巧正对着鹤沧澜与花重舞的视线。
从白衣公子进入茶寮的那一刹那,花重舞的眼睛就再也没有动过,目光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白衣公子。
鹤沧澜不悦地皱着眉头,提醒道:“包子掉了。”
花重舞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回过神看着掉在地上的包子,不无惋惜地叹了口气,“浪费了。”
冷哼一声,鹤沧澜的嘴角溢出一抹嘲讽的笑,道:“有美人可以看,你还需要吃东西吗?”
花重舞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满面怒容的鹤沧澜,噗地笑出了声,“相公,你这个样子,不会是在吃醋吧?”
一瞬间,鹤沧澜的心跳竟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耳畔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仿佛尘世间的喧嚣全部在这一刻沉淀了,心口处传来毫无章法的律动,成了活着的唯一证明。
生怕被花重舞看出破绽,鹤沧澜刻意避开花重舞炙热的目光,状若不经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白衣公子,淡淡道:“这种货色,也值得我嫉妒!”
花重舞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人家明明就长得好看嘛!
不无惋惜地瞥了一眼白衣公子的身影,花重舞复又将注意力移到包子身上,秀色可餐固然重要,填饱肚子才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彼此距离不过半米,白衣公子早已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一边饮着粗糙的茶水,一边暗暗握紧拳头,忍不住偷偷拿眼瞥了两人一眼,用眼神将两人凌迟了一遍,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这两个人,男的够自恋,女的够花痴,倒真是一对极品,走在一起倒也算得上绝配。
似是感应到了白衣公子的注视,花重舞瞪大双眼,不无兴奋地对鹤沧澜道:“相公,刚才那美人居然看了我一眼,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与对方距离如此之近,凭着武者天生的敏锐,鹤沧澜不但感受到了白衣公子不满的目光,更是感知到了方才那一丝淡淡的杀气。
“宫主不妨去问问。”鹤沧澜的面色越来越冷,几乎都可以结冰了。
花重舞悻悻地望着鹤沧澜道:“相公放心,除非你先红杏出墙,否则,我绝对不会移情别恋的。
休说他对我抛媚眼,就是他脱光了对我投怀送抱,我都不会多看一眼。”
砰!
白衣公子狠狠地将杯子摔在地上,杯子破成了碎片,无声地控诉着自己悲惨的遭遇。
白衣公子满脸怒容地瞪着花重舞,他的双眼眯成一条线,妩媚中盈溢着几分戾气。
花重舞像是没有察觉到对方的不满一般,见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亢奋道:“美人,你真的打算对我投怀送抱?”
被人暗地里称呼自己美人是一种感觉,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叫美人又是一种感觉,不过,这两种感觉,明显都不好受。
鹤沧澜倒是乐得坐享其成,自顾自地饮着微微泛凉的茶水,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我很乐意在你身上捅一千个窟窿出来,看你还敢不敢在这样油腔滑调!”白衣公子嘴角掠过一丝轻蔑,他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即使说着挑衅的话语,也不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哎呦,卿本佳人,奈何舞刀弄枪!”花重舞很是惋惜地望着白衣公子的手,继续道:“可惜了一双纤纤素手,主人不知道爱惜,现在肯定被磨出茧子了。”
白衣公子自觉教养很好,也奈何不了花重舞这般调戏,本来不欲惹事,但这次不是他招惹别人,而是对方招惹他,也就怪不得他动武了。
飞剑出鞘,剑光凛凛,在半空中挽起一道优美的弧线,白光闪过,向着花重舞的面门袭来。
花重舞“啊”的一声叫唤,顿时显得手足无措,慌乱地向后退去,眼里满是惊恐地望着鹤沧澜,尖叫道:“相公,救命啊,我不会武功……”
鹤沧澜本欲坐山观虎斗,听闻花重舞懂的叫喊,并未放在心上。
花重舞狼狈地向后退去,毫无章法可言。
白衣公子的剑锋越来越近,花重舞的发丝竟是被削断了几缕。
猛然忆起,花重舞是真的不懂武功!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怜香惜玉
“相公,再不出手你就变成寡妇了……”花重舞发出凄惨的叫声,狼狈的四处逃窜。
白衣公子见花重舞毫无还手之力,便刻意放缓了攻击的速度,只是挥剑追逐着她的衣角,仿佛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鹤沧澜方欲出手,听闻花重舞口中传出寡妇二字,忙收回力道,恨恨地瞪着花重舞,这个女人,她是再找死吗?
有时候,坐山观虎斗,也未尝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起码他可以乐得清闲。
一丝浓烈的杀气一闪即逝,白衣公子轻轻咦了一声,匆匆回身瞥了一眼坐在那里看热闹的鹤沧澜,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攻击的速度也越来越慢,这两个人还真让人捉摸不透,听那女子讲话的口吻,两人应该是情侣无疑。可是现在,他又不得不开始思索着其中的玄妙,凭着武者的直觉,打从看到鹤沧澜的瞬间,他就知道,对方是个不好打发的对手,两人一旦真正交手,吃亏的可能是自己。现在一切早已沿着脱轨的方向发展,对方可以视若无睹地任由自己攻击他的伴侣,究竟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武功,还是太低估自己的本事,抑或,是另一种让人哭笑不得的解释?
趁白衣公子出神的功夫,花重舞气喘吁吁地跑到鹤沧澜身边,两只柔弱的手如生了根一般,死死地扣在鹤沧澜的肩膀上。
“放手!”鹤沧澜不耐烦地警告道,看都不看花重舞一眼。
花重舞的额头早已被汗水布满,鬓角处几缕发丝散落在耳际,有的甚至被汗水打湿了,头上的珠花也是松松散散地别在发丝上,早就没了昔日张牙舞爪的气势,见鹤沧澜对自己态度如此敷衍,花重舞瞬间觉得委屈万分,声音几近哽咽道:“相公,你现在的样子好凶啊!”
面对花重舞的质问,鹤沧澜忍不住开始反思起来,自己刚才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无奈地挣脱开花重舞的桎梏,缓缓站起身来,鹤沧澜小心翼翼地将花重舞护在身后。
花重舞这回倒是十分听话,乖巧地躲在鹤沧澜身后,脸上盈溢着满足的笑容。
“相公,那人看起来有点不友善。”望着仍旧满脸怒容的白衣公子,花重舞立刻没了底气。
鹤沧澜恨恨地撇撇嘴,在心里暗骂:谁让你调戏人家的!
“你觉得怎样才算看起来友善?”鹤沧澜没好气地问道,瞥了眼仍旧虎视眈眈的白衣公子,鹤沧澜不得不将真气凝聚在掌心之中,防范对方突然发难,方才观摩了一番白衣公子的身手,虽然算得上高明,但是看在鹤沧澜眼里,亦不过尔尔,怎奈自己身后跟着一个拖油瓶,不会打架只会添乱,一会儿若是真的动起手来,除非自己先发制人,若是相持太久,他可不敢保证花重舞仍旧可以如此生龙活虎地站在自己面前。
如果繁华宫宫主在私奔的过程缺了条胳膊,这应该不是他的责任吧?
哪里知道鹤沧澜的这些心思,此刻的花重舞,只顾着在人群中寻找友善的典范。
见这边动起手来,客人们早就识趣地结账走人,偶尔有几个喜欢凑热闹的,也都自发地向后靠拢,围成一圈看好戏,将中间的地方全部空出来交给三人施展。
勤劳的店小二忙趁着生意冷清的空挡拉着大黄出来遛弯,大黄是一条土狗,通体浅黄色,长得十分肥硕。
大黄乖巧地跟在店小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