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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宫主太招摇-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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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有何吩咐?”早就习惯了与花重舞见招拆招,鹤沧澜此时倒是显得相当淡定。
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依然岿然不动。
鹤沧澜的人生信条正在不知不觉中改写。
“相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煮饭?”此刻淡定花重舞,活脱脱一副怨妇的模样,这个话题与鹤沧澜周旋了很久,鹤沧澜竟总是铁了心的样子,没有丝毫松动,难道,她堂堂繁华宫宫主,主动献身居然被嫌弃了?
“宫主对每个男人都这么热情?”鹤沧澜抑郁万分,这个小女子总是带给他各种各样的惊讶,女孩子的矜持在花重舞身上完全看不到影踪,鹤沧澜敢发誓,若是花重舞生成了男儿身,还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被她残害!
身为一宫之主,对于繁华宫的事务分毫不上心,反而只知道缠着男子煮饭,真不知道她是天生饥渴还是正直闺怨期?
想到花重舞一脸娇羞地望着其他男子,满是憧憬地畅谈着煮饭大计,鹤沧澜的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
见鹤沧澜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花重舞一时无法吃透他的心思,但是长时间练就的厚脸皮让她没有丝毫不适,摆出一派气定神闲的样子,道:“人家只是想和相公煮饭,若是换做其他男子,我连看他一眼都会觉得作呕,我对相公是真心实意,可是相公对我却如同儿戏,莫非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厢情愿?”
花重舞明亮的眼眸此时愈发神采奕奕,一眨不眨地盯着鹤沧澜,活脱脱一副恨不得将他看穿的样子。
鹤沧澜略感不自在,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试图远离花重舞灼热的视线。
不知为何,听到花重舞毫无逻辑的表白,他的心里竟是有几分不可名状的喜悦。
面上没有表露出分毫的情绪,鹤沧澜只是匆匆地在她脸上扫了一眼,道:“希望宫主方才的话不是言不由衷。”
”如果相公不相信,我可以发誓的。”说着,花重舞连忙举起右手。
鹤沧澜一个箭步,欺身到花重舞跟前,将花重舞白生生的手腕抓在掌心里,无奈地瞪着她道:“算了,我信你。”
鹤沧澜忽然觉得自己中邪了,居然会任由花重舞在他面前上演着一幕幕煽情的桥段,明明可以置之不理,明明可以当做看不见也听不到,但是理智似乎被冲击到了无名的深渊,眼前只剩下一片茫然的困顿,花重舞聒噪的身影,不断在眼前浮现。
“相公,你说会有人阻止我们成亲吗?”
“不知道。”
“可是,我听说那些自诩为正义之士的侠客,总是满口仁义道德的,我不想听他们讲经呢。”
“宫主打算如何应对?”
“不如,我们私奔吧!”花重舞笑吟吟地望着鹤沧澜,见鹤沧澜绷着一张脸没有回应,花重舞也不气恼,径自转过身去,从床头柜中翻出两个早就准备好的包裹,一个跨在自己身上,一个丢到鹤沧澜怀里。
鹤沧澜鬼使神差地接过包裹,耳畔仍旧回荡着花重舞方才的话语:我们私奔吧!
于是,鹤沧澜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花重舞走了。
月黑风高夜,他们不是去杀人,而是去私奔。
“相公,你在想什么?”花重舞见鹤沧澜在马背上发呆,默默地收住缰绳,让马儿的速度放缓,与鹤沧澜的马并排而行。
被花重舞的呼唤声惊扰,鹤沧澜忍不住收敛心神,茫然地望着周围陌生的风景,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清明。
此时此刻,只要他肯出手,花重舞一定难以逃脱他的桎梏,甩掉这个让人头痛的包袱,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
久违的自由,久违的外面的世界,久违的魔教……这些无一不让他心心念念,心驰神往。
花重舞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声音中带着不可名状的隐忍道:“相公,你若是想走,我是不会阻拦的。”
想不到会被花重舞看穿自己的心思,鹤沧澜干干一笑,道:“宫主多虑了,我们之间早有约定,我鹤沧澜又怎会做那种背信弃义的小人。”
得到鹤沧澜的肯定,花重舞整个人如打了鸡血似的,心花怒放地望着鹤沧澜道:“既然相公承认了我们的关系,那么以后可不可以换个称呼。总是宫主宫主地叫着,不仅别扭,而且显得生分。”
“不然怎么称呼?”鹤沧澜不觉皱着眉头思索,难道要他叫花重舞娘子吗?
只是这样想想,鹤沧澜都觉得有种崩溃的感觉。
“相公自己决定好了,出嫁从夫嘛。”花重舞俨然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鹤沧澜见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不由得喜出望外,望着花重舞的目光也柔和了些许,道:“花花!”
花重舞欲哭无泪,抬头望天,她是不是太信任鹤沧澜了,还是她高估了鹤沧澜的智慧,原本期望听到“娘子”两个字,现在却得到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称呼!
“这个不好,像狗的名字。”花重舞哀怨地瞪着鹤沧澜。
马儿似乎感觉到了主人的不满,发出尖锐的嘶鸣声。
“那就舞舞吧!”鹤沧澜仔细盘算着如何称呼花重舞,只要不是娘子两个字,其他的都还在忍受的范围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秀色可餐

经过花重舞反复的抗议,鹤沧澜被吵的焦头烂额,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这个算是中肯的称呼:舞妹!
谁能告诉他,大妹、二妹、三妹、四妹在哪里?
“相公,你若是不喜欢这个称呼,不如考虑一下娘子如何?”花重舞似是看穿了鹤沧澜的心思,笑着提议道。
鹤沧澜冷哼一声,双腿夹紧马肚子,策马飞驰,刻意与花重舞拉开一段距离。
一路上,花重舞竟是难得地安静下来,默不作声地跟在鹤沧澜身后。
鹤沧澜十分惬意地享受着难能可贵的清净。
转眼,以至晌午,天气渐渐变得有些燥热,在马背上坐了许久,两人脸上均呈现出疲惫之态。
前方不远处隐隐瞥见缕缕炊烟,阡陌交错间隐约可见正在辛勤耕作的农人,估摸距离前方的村庄不会太远,花重舞策马追上鹤沧澜,道:“相公,我累了,我们去前面的村庄休息一下吧。”
可能是因了炎热的缘故,花重舞原本白皙的面颊不知何时,竟然变得红扑扑的,活像熟透了的苹果,额头满是细碎的汗珠,透着日光放射出几分晶莹,看起来好不热闹。
鹤沧澜认同地点点头,刻意放缓前进的速度。
花重舞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嘴角越发上扬。
入村的小径与进城的官道交错,附近有一大块空地,一间简陋的茶寮立在那里,仅仅用一些破旧的木头搭建而成,连外间的桌椅也是破旧不堪,在空旷的旷野,竟是分外扎眼。
不过,能在绵长的官道上寻个饮茶歇凉的角落,已经算是不错了,来到茶寮前,只看见三五成群的人坐在掉了漆的四角方桌前饮茶谈天,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客人大部分看起来都是寻常打扮,有路过砍柴的农夫,也有挑着担子进城贩卖野味的小贩,左右都不过是些乡里人,与茶寮的环境倒也相得益彰。
正在饮茶的客人,注意力全部都被吸引了过来,在这种小地方,如花重舞与鹤沧澜这般人物,自然是十分乍眼。
似是感觉到了众人的注视,花重舞很是享受地仰起头,道:“相公,他们是不是觉我好看才看我啊?”
鹤沧澜昵了她一眼,花重舞识趣地闭上嘴巴。
店小二眼尖地发现两人,在这种简陋的地方,花重舞和鹤沧澜那一身锦缎华服,竟是分外惹人注目,只是立在那里,就已经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料想二人绝对不是寻常的客人,店小二忙着奔过去,引着二人将马匹拴好,这才在角落里寻了一张空桌,讨好道:“二位客人,请入座。”
鹤沧澜的不满已经写在了脸上,这种地方也能坐吗?他忽然有点怀念地宫的牢房了。
花重舞倒是很少有机会离开繁华宫,如今来到这里,竟是觉得十分新鲜,不由得东张西望,看什么都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相公,我们这是不是叫做入乡随俗?”花重舞一脸期待地望着鹤沧澜。
鹤沧澜这才冷哼一声,皱着眉头坐在破旧的长凳上。
果然够破,鹤沧澜能清晰地听到凳子传来的那种左右摇晃的声音。
似乎感知到了鹤沧澜不满的原因,店小二尴尬地摸了摸头,麻利地用肩膀上那块明显带着油污的毛巾擦拭着鹤沧澜眼前的桌子。
店小二擦得十分卖力,桌子也很给面子地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鹤沧澜虽然从小在魔教长大,但并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相比那些事事依赖别人的米虫,他更喜欢亲力亲为。
见店小二这幅模样,鹤沧澜有些歉然地看了他一眼,道:“算了,就这样吧!”
店小二这才收起方才那副为难的表情,转而笑道:“不知二位需要些什么?”
赶了半天的路,花重舞早已觉得饥肠辘辘,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口水,道:“白斩鸡,红烧狮子头,清蒸鲈鱼,再来一壶上好的碧螺春。”
察觉到鹤沧澜玩味的目光,花重舞半张着嘴巴望着他,道:“相公,你做主就好。”
店小二傻傻地愣在那里,心想着方才那些东西,貌似他见都没见过几次,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一壶热茶,点心与小菜随便上一些就是。”鹤沧澜望着店小二道,眼角的余光却是瞥向对面的花重舞。
店小二如蒙大赦一般,忙应了一声,便小跑着离开了。
“相公,我想吃肉。”花重舞不满地撅起嘴巴。
鹤沧澜别了下头,示意花重舞去看靠近他们的那张桌子。
花重舞只是看了一眼,瞬间觉得欲哭无泪,只见那张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两个茶杯,一小碟水煮花生米。
“相公,我不缺银子,你不用替我省钱。”
“有钱没处花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偶尔感受一下也不错。”鹤沧澜丝毫没有理会花重舞怨念的目光。
花重舞就算再没心没肺,也看能看出来这个简陋的地方是不会有那些让她食指大动的美味的,不由得如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一脸沮丧地望着鹤沧澜。
“你看我做什么?”鹤沧澜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要告诉他,这个女人的花痴又犯了。
“我饿……”似乎是为了配合主人的话,花重舞的肚子很给面子地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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