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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仓寻笙,可仓寻笙还是看都没看她。驾着马,平静地走了,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而酒楼的人都追了上来,那洋女子没辙,只得自己逃了,可仓寻笙美颜英俊却在她心中磨灭不去,暗自发誓一定要再见到他。
再说身后的马车里,船儿和逝颜都没了声音,忏念的脸真是难看极了。
船儿和逝颜都不禁为那洋女子担心,你怎么那么不长眼,竟当着小姐的面,调戏公子。
忏念撩开马车的帘子,叫了启。
启一脸茫然,看了看仓寻笙,然后调转马头走到忏念的马车身边。
“去给我查,那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忏念的声音冰冷恐怖。
逝颜在一旁笑了,难不成一回来就可以看忏念吃醋发火的样子?
启应了一声,又走回到仓寻笙的身边。告诉他,忏念让她查那女子,仓寻笙浅浅地笑,默许了,也好久没有看见忏念吃醋的样子了。偶尔让她为自己发发火也是甚好的。
马车里的忏念一路上的好心情全毁了,冷冷地看着外面,一旁的船儿像是听到了她牙齿互嚼的声音,天下都说大清曾经的罄公主,如今的仓家大夫人,是个玲珑似水,善解人意的可人儿,此话不假。只是这可人儿吃起醋来,可是要命的啊。先前的石毒石大姑娘就是个鲜明的例子。
作者有话要说:
☆、威风
“小,小姐,我们要到家了啊!”船儿本想安慰她,缓和一下她的情绪,谁知忏念冷眼扫了过来,吓得她什么都忘了。
凌王府也收到了消息,说是寻笙忏念已经到了,王爷王妃早早就来了王府门口等着。远远就看见了坐在马上的仓寻笙。心里自喜不自盛。夫妇两手握着手,遮不住满脸笑意。
“阿玛额娘,念儿回来了。”那忏念明明前一刻还跟醋坛子打翻了似的怒气冲天,可一见到凌王爷王妃,什么西洋女子早就抛到了脑后。看着自家的阿玛额娘,一年未见,他们憔悴不少啊。
还未等马车停稳,忏念就把身体探出了马车,可是脚下一个不稳,居然歪了脚,马车里的逝颜和船儿都还没反应过来,忏念就往马车下摔了过去。
凌王爷王妃看到这一幕更是吓得魂都没了,忏念如今可是有身孕的人啊。
正当众人担心时,忏念稳稳地掉进了寻笙的怀里。没有一丝损伤。
连忏念自己都吓着了,虽说以前也经常从马上掉下来,可如今不同往日。
但当看见了抱着自己的仓寻笙,心也定了下来,还不忘夸奖他一番,“寻笙的身手更甚从前啊,轻功竟这样了得了。”
“哪里是身手了得,只是寻笙全心全意在念儿身上罢了。”寻笙看着忏念,还是浅浅地笑着,竟然自己说了要护她周全,就不会让她有一丝损伤。
凌王爷王妃见寻笙救下了忏念赶紧走上前去,询问忏念的安慰,“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竟还这般不小心,一回来就不让额娘省心。”王妃摸了摸忏念的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年不见,忏念是更加美艳了,身上也不像以往单单薄薄的,“念儿比以前圆润了不少啊!”
王妃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笑了,连寻笙也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胖就是胖了,王妃竟说得这样含蓄。
忏念一下子红了脸,她也是不解啊,明明被害喜搞得一直在吐,但自己还是胖了,可能真的吃多了。
“阿玛额娘,一年可好?”忏念握住自家二老的手,虽是嘴里问,可明显任谁都看的出来凌王爷王妃憔悴不少。
可凌王爷仍是宽慰忏念:“阿玛额娘,一切都好,你皇帝伯伯怜惜我们,还特地派了御医专门为我们调养呢。”虽是这么说,可凌王爷心知肚明,定是寻笙走时拜托了皇兄。他总是能将事情考虑了。
忏念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了,明明话语堆积如山。仓寻笙见忏念只是站着不动,定是不知从何说起了。
“阿玛额娘进去吧。念儿有了身孕,到底不益久站的。”
“还是寻笙仔细。”凌王妃本只顾着打量自家的女儿,一听才回过神来,忏念还有着身孕。又转头看看仓寻笙,甚是满意,果然当初没有看错人,如今看忏念这般珠圆玉润的定都是他的功劳,又见方才种种,他无处不为忏念考虑,当着为自家的女儿感到满足,得夫如此,夫妇何求?
一大家子问寒问暖,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凌王妃。
王府大厅的饭菜早已备下了。忏念远远就闻见了粉蒸鸡的味道,放开逝颜缠着自己的手,就跑上前去。正想拿手去捏,却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仓家,是凌王府。
“阿玛额娘,见谅,平常在家,念儿都很随意,如今也是忘了规矩了。”寻笙站在后面帮她解释道。
凌王爷大笑,果然。自己前些日子还在与自家夫人讨论忏念变得如何,果然与自己夫人说的一模一样,果然知女莫若母。
王妃走上前去,招呼众人坐下,还边说,无妨无妨,她也不是公主了,随性即可。
忏念一听,更是放开了,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船儿在一旁笑。这样吃下去,天下第一美人估计得易主了。
因为王爷王妃体谅仓家乃是江湖世家,没有过多的礼仪约束,那一大家子吃起来,果真热闹。
宴后,凌王妃带了忏念往行院谈话,一年没见,母女两自然,一堆心窝窝里的话要互相倾诉。
忏念把这一年在仓家的生活全都说于自家的额娘听,说仓家很大,行院与行院之间竟然要驾着马车去,说寻笙的二哥三哥很好笑,总是与自己拌嘴,说仓家的人对自己都很好很敬重,说寻笙对自己百般体贴,说西藏的草原很美,说西藏的部族人群甚是热闹好客,说那边的羊奶都很好喝……说了好多好多。
王妃在一旁看着忏念,用手拂过她头上的碎发。“只要念儿过得好,额娘也就放心了。”
忏念抓住王妃的手:“额娘呢?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凌王妃笑笑地看着忏念,却没有回答,而是把她拦到自己怀里。母女互相抱在一起。
而这一边凌王爷见夫人与宝贝女儿有话要说,就自觉的站在庭院里等着。正好碰上了前来接忏念回房的仓寻笙。
“寻笙过来,阿玛有事问你。”
仓寻笙双手附背,走到王爷的身边。他自然知道王爷所问何事。
“你毅然大哥的死……”虽是一年已过,可提起来还是心惊肉跳地疼。
仓寻笙抬头看着天,轻轻开了口:“一年间,寻笙并没有放弃调查,虽有蛛丝马迹,可巫蛊山也不是随便就可入得的,但请阿玛放心,大哥的死,寻笙自会交代。”
一年前,凌王爷虽是不了解内情,可却意外得知自己的儿子在死之前早已身中巫蛊之毒。而下毒之人可能就是仓寻笙的亲生父亲。这是寻笙亲口所说,他不想隐瞒。
凌王爷回头拍拍他的肩,有些重,更多的却是悲伤:“拜托你了,让然儿瞑目吧。”
刚说完,忏念也从行院里出来了,一见寻笙,就笑嘻嘻地跑上来,抱住寻笙的胳膊。
“阿玛,我和寻笙回房了。阿玛要好好睡觉,好好等着孙儿降世啊。”边说边摸着自己的肚子。
凌王爷一听,甚是高兴,满脸难掩的是笑意。应了忏念的话,就回了房间。
寻笙也与忏念往自己的行院走去了。
突然寻笙抱起了忏念,忏念被吓了一跳:“寻笙?”
仓寻笙紧紧地抱着忏念往前走:“没事儿,此时没人,念儿不必害羞。”
忏念低头,寻笙总是这样做些意料之外的事情让自己感动。她也乖乖地把头靠在寻笙的怀里。闭着眼睛,嗅着寻笙身上的味道。
“念儿?睡着了?”寻笙看她闭了眼,就与她搭话。
忏念倒是安静的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说明自己还醒着。
“念儿,谢谢你,明明已经知道仓巫太行是我的父亲,而大哥的死又可能与他有关,可你从没怀疑我,责怪我,真的谢谢你。”仓寻笙望着自己怀里的人儿,当初她虽昏倒了没有看见毅然的尸体里有蛊虫爬出来,可事后自己都一一告诉了她,可她只是笑笑,从未责怪自己一句。
忏念在怀里笑了,伸手搂住寻笙的脖子:“我们寻笙为什么总是为不存在的问题而烦恼呢?”忏念从未怀疑过他,即使那人识他父亲,可寻笙的脾性,她还不需借由别人来判断。
那晚忏念睡得尤其的香,可能因为害喜没那么严重了,可能因为是在凌王府分在安心,也可能只是因为寻笙就在自己的身边,他的气息总是轻柔地扑在自己的脸上。甚是舒服。
而仓寻笙抱着自己的夫人,熟熟地睡了过去,或许在这场婚姻里他才是感情最大的受益者。
难得,忏念第二天早上起了个大早,叫醒了寻笙,说是要去给阿玛额娘请安。
寻笙把头埋在被子里,居然撒娇地说道:“念儿,再睡一会,就一会。”没错,你们没有看错,这确实是那个风度翩翩,儒雅英俊的仓寻笙,他在撒娇,而这种模式的仓寻笙也只有忏念见过。
“不行啊,寻笙,念儿好久没有与阿玛额娘请安了,如今可迟不得啊。”说着上前掀开了寻笙的被子。拉他起来,谁知仓寻笙反用一力把忏念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动作很轻,他有分寸,顾着肚子里的孩子。
“寻笙,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啊!”忏念有些脸红,对着寻笙的脸,嘴与嘴之间就快碰上了。
“寻笙想起床前好好看看自己的夫人。”说完扶着忏念起身。自己也坐了起来,穿衣梳洗打扮。
那凌王爷与王妃本以为忏念会多睡一会,可没想到居然早早地过来请安了。心中不免欣喜。刚好早日皇上派人前来说是想念忏念,想邀凌王府一家往宫中赴宴。皇上也是个聪明的,知道仓家一心远离权势,便让皇后下旨邀请,只说是请仓家夫人赴宴。
“念儿,寻笙,晚上的宫宴你们可要赴?”王妃开口问道。
若是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