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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寻笙与地都吃了一惊,虽然以前的天便辣手无情,弑杀成性。可如今的他看来更像是仓巫太行养的一匹野兽。浑身上下都是锁链。坐在马上,眼睛毫无聚焦。
地的心咯噔一声。难道天真的放弃自己的灵魂了么?他就这样讨厌这个世界么?
仓寻笙走上前,伸手一挡:“父亲,好久不见啊!”声音雄劲,他是在宣布自己霸主地位。
那马上的人停了下来,却没有拿掉面具。
“寻笙都这么大了?很好,有我当年风采,甚至甚于我。”
那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粗糙不堪。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寻笙让开。”
旁边的天烦躁起来,嘶吼了一声,被仓巫太行治住。
“父亲与我多年不见,难得孩儿找来,也不真面目示人么?”仓寻笙放下手握住弯刀。
“我说了,还不是时候!”仓巫太行有些不耐烦了,“让开!”
“让孩儿让开可以,可父亲可否告知五年前失踪的一百一十八人的下落。”仓寻笙丝毫不退步怯懦。虽仓巫太行是上届大当家,是他父亲,可如今仓家大当家是他。
仓巫太行放开锁住天的链子,深沉地说了句:“无可奉告。”就命令天格杀勿论。
那天像是脱缰野兽,往仓寻笙身上铺来,地和仓狼同时出了手拦住天,仓寻笙也趁机去追仓巫太行。
那仓巫太行见寻笙追了上来,甩手往后就是一鞭,仓寻笙轻盈躲开。抽了身边短刀也往仓巫太行身上刺去。
可刀还没到,仓巫太行用手撑着马,反腿就是一脚往仓寻笙身上踢来,寻笙没有示弱,接下那一脚,双手扯住仓巫太行的披风欲把他拉下马来。
两人在马上不分上下,仓寻笙见离山腰越来越近,对自己不利,就急中生智,用力一脚踢中仓巫太行马的命门。那马长嘶一声把仓巫太行摔下马去。
仓寻笙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正准备下马擒住他,谁知那仓巫太行拿出一短笛,短笛吹奏出的声音像是摄人心魂一般。仓寻笙有些慌神,这时,天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一刀刺进他的腹部。正准备大开杀戒,那仓巫太行又吹一声短笛制止了天。仓寻笙腹部血源源不断地就出来,想追上去却无能为力,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再一次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仓狼与地,两人本来迎战天,可仍然不敌,连仓留夏天加入之后才勉强打平了手,可中途天突然疯了似的往山腰跑去。待他们赶到时,已空无一人,只有受了伤的仓寻笙倒在地上,眼神空虚。
仓留夏天他们赶紧抱起寻笙:“大当家,大当家,你挺住啊!”
仓寻笙看着眼前的仓留夏天,眼神有些涣散,只是脑海里一直出现一个声音,念儿,念儿,念儿……
“二叔,快,你去山脚牵马,地现在先回仓家,把仓家的医生全部请来,安排好一切等我们,我们尽快赶回去。”仓留夏天安排好后抱着寻笙就往山脚跑去,边跑边唤住仓寻笙即将涣散的眼神,“寻笙,挺住,我去接念儿过来,寻笙挺住啊……”
仓寻笙像是听到了什么:“念儿,念儿,念儿……”
“好,好,好,念儿,我们去见念儿,你别睡啊……”仓留夏天越来越急,仓寻笙对外界的反应越来越小,他断定那匕首上定是有毒,已经开始麻痹寻笙的神经了。
这样下去不妙啊。
仓狼与仓留夏天赶回仓家时,所有的大夫都围了上来,他们的命都是仓寻笙行走江湖时救的,如今听说大当家性命危险,自当拼尽全力。
可伤势并不容乐观,匕首所刺伤口不深,倒是无碍,只是匕首上的毒,他们是见也没有见过。
仓留夏天见一屋子的医生束手无策,顿时火冒三丈,可谁又不知他这是担心啊!
“要不要情石领主前来?”地在一旁,突然想起一人。
这么一说倒是让所有人恍然大悟,仓留夏天立即转头问那些医生:“你们亲尽全力,能保大当家多久。”
“若不断为大当家将毒血换出,可撑半月,但需与大当家有血缘之人的血。”
仓留夏天听了,顿时看到了希望:“半月去京城来回虽有些赶不过还是有可能的,地,立刻启程。务必半月之内带回石姑娘!”
“是!”地二话没说,出门领了马立即上路了。
“至于大当家所需之血,就由我来,我是他嫡亲的堂哥!”仓留夏天掀起自己的衣袖,嘱咐医生可以多抽,以防万一,尽量把时间托久些。
作者有话要说: 撒花,自己给自己加油
☆、念儿
“啊!”
“念儿怎么了?”石毒在一旁询问。
“没事,从刚才开始就有些心神不宁的,没事没事,我们继续。”忏念擦掉被银针刺出的血。
自从仓寻笙走后,忏念就细细想过了,虽从现在开始习武有些晚了,不过,还是得学会自保的。那跟着石毒学毒倒是自保最快的途径了。
石毒自从上次被忏念戏弄过后变得为她的命是从了。虽得知她是女人有些失落,不过还是很喜欢她。
“念儿简直是制毒高手啊,我教你不过十几日的功夫,你竟已掌握了精髓,阿嗲教我时夸我聪明学的快,如今与你一比,倒是算不得什么了。”石毒在旁边看着,忏念如今已能用四五种毒物混合制毒了。也能迅速从辨认五中以下的毒药,根据其特性自己克性寻找出解药。可石毒发现忏念制毒时总是会加入大量提纯过后的麻醉,那么高的提纯精度,毒药一入体,便不省人事这是肯定的。
“念儿怎么会加那么多麻醉?麻醉在我们毒师一流是最不耻用的!那样毒药都被压下去了。”石毒问她。
忏念笑笑,继续用银针去识毒,“毒儿,我说过了,我跟你学制度只是为自保,为自己留一个余地。”
确实,若一人中毒后不想死,必然想要解药,那么制毒师就有了谈判的筹码。
“公主,公主,王妃来了……”逝颜飞快地跑过来。
忏念哦了两声,麻溜地把桌上的药罐都收进柜子,拿出刺绣与石毒研究了起来。
“念儿,念儿。”凌王妃还没进屋就叫道。
“唉,额娘,念儿在。”忏念答道。
王妃走了进来。石毒起身问安:“王妃万安!”忏念汗颜,原来她与自己一个样,人前人后两个样。她当初把石毒介绍给额娘时,还想着万一她不懂规矩惹怒了额娘怎么办?谁知她嘴比自己还甜。上前就欠了欠腰:“王妃万安,我是仓哥哥的表妹,从西藏来京城玩了。”
她们一处制毒就骗王妃说是一块刺绣呢!王妃一听,更喜欢石毒了,以为她把自己的女儿带到了大家闺秀的轨道,却不知背后有那行当。
“念儿,逝颜怎么最近见了我像见了鬼一样就跑啊?”王妃有些怀疑地看着自家的女儿。
忏念有些慌了,没办法只好把颜儿卖了,颜儿休要怪公主啊:“谁知啊,估计这丫头看上了哪家的公子,思春了,见到额娘心虚吧!”
逝颜站在一旁一脸委屈,心虚的明明是公主。
可凌王妃是怎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会轻易相信。
“王妃,这是念儿这几天绣的鸳鸯,说要送给你和王爷呢!”那石毒不知从哪拿出一块手帕,奉承王妃。
王妃一见,心里乐开了花,自家的女儿何时送过自己绣的东西,今儿见了,跟见了宝似的,“念儿,这,当真。”
忏念立刻配合起来:“当真,额娘,你和阿玛为我操了那么多心,念儿做这些根本微不足道。”
凌王妃一听,那是一个欣慰啊,自家的丫头懂事了。
“念儿今晚来额娘行院吃饭,额娘给你做粉蒸鸡,还有石姑娘也一起来,我要好好感谢你,把我们念儿教地这么懂事。”王妃心满意足地走了,拿着那个不知哪里来的鸳鸯手帕。
逝颜站在一边叹气,可怜天下父母啊!可恨天下痴儿啊!
又是吃晚饭时,凌王爷看着那手帕笑了足足有半刻钟。眼睛里满满地是感动,气氛很好,可凌王妃一问又让忏念忧伤眉头。
“石姑娘,你表哥回西藏那么久,何时回来啊?”
石毒注意到了一旁忏念的变化,她知道现在最担心的便是她了。
“我也不知啊,不过表哥很厉害,应该很快会回来。”她这是说给忏念听的,要相信仓寻笙。
晚饭后,石毒告别王爷王妃回了仓府。忏念也回了自己的行院。
“公主还是担心么?”逝颜服侍忏念洗漱的时候轻轻地问。
“怎会不担心?而且最近总是不安……”忏念故作镇定地说出心头的担心。可又没辙,启那边听不到任何消息,仓府也没有消息,所有一切都太过安静了。她也只好上床睡觉,等待,等待寻笙归来。
半夜四更天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忏念不知是谁,以防万一便问了句:“谁?”
“念儿,开门,是我!”是石毒的声音。忏念不知她这么晚来有何事,上前开了门。
“念儿,你冷静听我说……”
忏念一听,心乎地一凉,石毒这样严肃,定是寻笙出事了。
“仓哥哥中了一刀,刀上有毒,我现在要去帮他解毒,你可要同去?”石毒在仓府时,地匆匆敲自己房门,告诉了事情原委。本来地领了她就走的,可石毒想起了念儿担心的表情,便想来问她是否愿意去。
可地不同意,说是耽误不得了,可石毒坚持,她知道,对仓寻笙来说,念儿才是唯一解药。
忏念一听,心里像刀割似的,可仍然故作镇定,“去!”说完回房便留书一封。她知道,既然寻笙负伤,地能赶过来接石毒,说明仓家的事已经解决,那自己前去便不会扯后腿了。
简单收拾一番就上路了,启他们听说少主受伤,都担心不已,便一起往西藏赶去。
寻笙,等着我。忏念心里默念,脚下的马愈来愈快。一路上,没有一人提过休息。他们都明白,现在的仓寻笙正在与时间赛跑,他们耽误不得。
六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