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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厮上来为我脱衣服,冰冷的手碰触到我的脸颊,我一个反射性的阻挡,将他推的好远,阿木在旁边醉酒大笑。
我道:“都给我出去,小爷我今晚就让这位公子给小爷更衣了。”
说完,我扑通一下子摔进偌大的浴桶。许应是真的喝多了的原因,我在浴桶中根本站不住,直到木阿木也跳了进来拦住我腰的时候才渐渐稳住。
四目相对,我轻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阿木看了我半晌,摇头:“你是黄傲达?”
呵,还真是彻底喝多了,我忽然产生了点怯意,就像上一次一样,尤其此时此刻我还未带有那药。我正犹豫间,阿木忽然向我压了过来,两手紧紧锢着我。我挣扎,却听到他小声的呢喃着:“为什么你身上会有泱泱的味道?”
我心痛,轻轻闭上眼睛,也伸出了手环上了他的腰,两人浑身都湿了,外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我想放弃了今晚的想法,只为他换件衣服以防感冒就好,此时却觉着一个湿濡的唇印上了我的脖子,我听着他略带暗哑的声音:“泱泱,泱泱,你终于回来了……”
一瞬间,所有防备被攻陷,任由他欺上我的身……
章四三 牢狱之灾
当我再醒来时,看着从木桶至床榻一路过来的凌乱衣裳,恨不得将脑袋拿下来,重新清洗一遍再安上。直接当做这根本就是一场梦,假的。
真的是,太吓人了……
再转过身看身边的阿木时,未加多想,便如第一次一般按了他的睡穴,再慢条斯理的捡起地上的衣裳开始穿。
临离了聚湘楼前还做了万全的事情——拉上一名艺妓放到阿木身边,威胁着告诉她阿木一醒就装作她失身了就行。
不知道为何,每次和阿木一夜春风之后,我总是想折磨他一番,不能让他白得了一夜的便宜……
阿木很快要回丰骨山,我便没有在与他同一时间回丰骨山去看毛头,而是回到了万药山庄陪着曼霜夫人。
因曼霜夫人给我占了一卦,近日不宜出行。
直到过去了很久,曼霜夫人终于告诉我,时机已到,可下山去寻有情郎了,我便终于撒丫子般飞下山,不用再理会小雨见到我就说要娶我做娘子的事情了,又顺便叫我给阿蓝带几句话。
我先去了凌国,为国母桑桑复查眼睛,那时才知,原来阿蓝和阿木已经下了丰骨山了。阿蓝跟着秦墨宇回秦国参加秦瑞暄的登基大典,而阿木回到了凌国,毛头被送到了国母手中。
凌国主殿内,毛头被阿木养的白胖白胖的,胳膊腿都快和莲藕一样了,一节一节又一节的。看到我出现在他面前好像知道我是谁似的,伸出两只小胖手就笑呵呵的找我抱。
做了娘之后,我越发的容易感动了。我抱着毛头,一遍遍摸着他的小脑袋瓜,亲了亲他粉嫩的小脸蛋,刚要开口说谢谢国母的照顾了,就听师傅在旁边慢悠悠的道:“别太容易感动了,你家毛头对谁都这副自来熟的模样,伸手就要抱,尤其是俊美的男子女子……”
咔嚓,我有种想要喷血的感觉。
和毛头玩了一会儿,拿出了新给他带来的新衣新玩物后,他就抛弃了亲娘亲,转身拿着新玩意儿自己玩去了。但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多好的一个胖娃娃啊,这么好的胖娃娃还是我的儿子。
国母桑桑一直在旁边安静的看着我们,轻柔的微笑。曼霜夫人是个有些冷淡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但桑桑却是个不失威严的轻柔女子,私下里面对我极好,但只要遇到关于凌国的事情,她的国母威严便不自觉的暴露出来。
她的眼疾还是刚刚得知阿蓝失踪时的造成的。阿蓝蛊虫除去后,没让她外公告诉任何人,所以也就很少有人知道她未死,那时的桑桑便生生将眼睛哭出了病。
在凌国待了几日,我还是得挥泪惜别了毛头。我抱着毛头不松手,毛头似是被我抓得痛了,伸出一只小胖手胡乱的挥着,鼻子也皱了起来,挺着身子四处寻找国母。我不松手,一遍遍教他叫娘,他就是扭脸不看我也不叫娘,最后他终于不堪重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的心疼的跟万剑一同穿心一样,扎的发疼。
桑桑在旁边看着似是有些怜惜我,用带着母香的身体抱住了我和毛头。我感动的想哭,真的是女子生了娃娃之后最易感动,这一小天下来,别的没做,就一直不停的感动的想哭了。
桑桑安慰我说,“你戏耍了阿木一番才能彻底解了心结吧?所以再忍忍,不然以后得被阿木打压一辈子。”
为了我以后要打压阿木一辈子,我终于三步一回头的离去了。
然后便在大街上看到了有些失魂落魄的阿木。
那日,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许久未见,我的思念之情油然而生。但在仔细看他的周围,发现他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我暗中仔细着查探,才知道那是丰国国主丰之扬的手下,他居然被跟踪了这么久都未发现。
爹娘的主子丰之扬不是好相与的人,而阁主的主子丰子寒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可我还是未顾忌到他们,出手将跟踪阿木身边的人给赶走了,又顺带带着面纱自他身边走过,在地上留下了一张纸,那纸上面所写的是“一场梦”。
我转头时看到他正痴痴的看着那张纸,再抬头疑问的望着我,我眼睛一弯回以一笑转身轻步离去,有风吹拂,扬起我的面纱,唇角的弧度越弯越大。
……不是我故意要让他迷茫分不清现实与梦的,而是特意的,就像是有着理直气壮的理由,听到桑桑让我戏耍的话,就是要戏耍他一下。
离开了凌国,我便又来到了丰国,虽然我怕遇到间接的主子丰子寒,但我还是要将曼霜夫人所拖的话带给阿蓝。
丰国,忆城。
皇宫内一处庭院内,琉璃瓦转,设着美人靠,清水荷塘,旁边立着盘雀的立柱。我静静拨弦。
丰国主城之所以叫做忆城,是因为丰国国主丰之扬一直对一位灵族女子念念不忘,当年他知道一句“得灵族得天下”的话开始苦苦寻找灵族,直到他偶然间识得一位女子,相识相恋后,女子知道了他不过是为了得灵族得天下才接近她后,伤心欲绝,坠落悬崖。
但事实上丰之扬那时已经欢喜上了她,不是做戏,可是她却不知。所以如今的主城名字就是在忆那女子。
那个女子,灵族女子,是阿蓝的娘亲,如今的凌国国母。
我感慨,世间所有人都抵不过一个情字。但我见过阿蓝的国主爹爹的,的确是比丰之扬正直的多。
半晌,听到开门声音,轻轻抬头,莞尔一笑,轻启朱唇:“阿蓝,好久不见。”
阿蓝似是想走近我,但左右看了看我身边的水榭,四处荷塘,有些犯难,不知如何走过来一般。
一旁的桑奇看到她的为难,起身将她拖至水榭当中。
阿蓝和秦墨宇一同回了秦国,参加了秦瑞暄的登基大礼,后因秦墨宇将丰国公主休了的事情,影响到两国友好程度,便一同来丰国做外交。
她落在水榭中,静静的看着我,一直没言语。
我轻笑出声:“阿蓝,你不认为你应该先与我说什么么?”
阿蓝终于迈起了步子朝我走来,上前将我抱住,头枕在我的肩上,缓缓道:“曼雯,我很想你。”
我懒散的坐倚着,等着阿蓝的下一个动作,桑奇也转身轻踏着荷塘离开,飘向另一面水榭,旋身坐下伸手拿起古筝拨起弦,优美的声音一阵阵传了出来。
桑奇啊,这里的人都以为是桑桑的私生子,阿蓝的兄长。偶然出现在丰国内,和丰之扬一起寻找世人皆以为那已经坠落悬崖的灵族女子。
鲜有人知,那灵族女子已经嫁去了凌国做了国母,也鲜有人知,凌国还有一个民间公主名叫阿蓝。
阿蓝转头遥望着桑奇很久,终于将我推开:“泱泱,你不吓死我会死的啊!”
我笑看她,我当然是只做能吓死人的事情了。
“阿木呢?”阿蓝问我。
我甩头,笑着回她:“他啊,凌国呢,话说他被跟踪了都不知道呢,多亏了我才引开那些人的。”
“你什么时候让他知道啊?”阿蓝扼腕惋惜。
我道:“看心情吧,我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能解气啊。不过毛头养的好白嫩啊,”我又睨着眼睛问她,“你居然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墨宇公子,可够善良的啊?”
她讪讪一笑,想岔开话题,“桑奇是谁你知道么?”
我知道她想岔开话题,便遂了她的愿认真的说:“曼霜姨没说过的,不过桑奇应该是好人吧,我找到他时说是你的旧识,他便带我进来了。”
说话间,却听见厚重的开门声音,我看着那些气势汹涌的侍卫跟在一个眉目阴狠的人身后,我猜想我这所谓的第二次牢狱之灾应是到了,一旁桑奇手中的一根弦也随即断掉,真是应景。
那个有着那么大气势的人便是丰之扬了吧。
果然,阿蓝淡淡开口:“国主,阿蓝敢问,这是什么意思?”
“阿蓝,孤纵容你已久,如今又带女子来这伊水阁,是否把孤太不放在眼里了!”丰之扬一双冷目涌出的怒意让我不寒而栗,这是气场啊……
“再者,这位姑娘,将孤在凌国的护卫打伤又是什么意思?”他又转头问我。
我只淡定着,掷地有声的答道:“国主,曼雯伤你的人在先,如今又擅自闯入这伊人阁在后,曼雯接受国主处置。”
“既然姑娘如此说,那么休怪孤无情,来人!”丰之扬冷笑,随后扬手,几名侍卫便冲了进来要将我带走,阿蓝却挡在了我的身前,而桑奇又过来挡在了阿蓝身前。
阿蓝走出绕过桑奇,转头望向丰之扬:“国主,曼雯是阿蓝的好友,阿蓝代曼雯受罪如何?她并不知晓这伊人阁是不允许旁人进出的,另外,倘若国主的护卫没有做些什么,曼雯是不可能出手的。”
“阿蓝,孤还在靠你找到桑桑,孤怎会抓你。”丰之扬对她冰冷一笑,“但她……还不动手,还有桑奇,一起带回。”
事已至此,我知道,这牢是要坐定了的,便对阿蓝柔柔一笑:“阿蓝,没事的,曼霜姨与我说过的。”
章四四 就是调戏
所谓牢狱之灾,其实曼霜夫人也与我说过的,我现在也算是曼霜夫人的半个徒弟,又是曼霜夫人名义上的外甥女,多少也是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