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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再演算后再次进行魔力构建!太完美了!”贝罗兴奋的喊着,双手抓着李维的手臂翻动,但马上就失落下去,“演算式不完整,这是你被驱逐出神庙的惩罚吗?”
不等李维回答,贝罗的注意力又被吸引走了,“这些魔法阵!全部都是附魔魔纹魔法阵吗?居然都是开放式魔法阵!你不仅可以对人或物附魔,你还可以对魔法附魔!”贝罗的声音显得非常激动,豪不在意李维还抓着自己领子,一只手紧握住李维的手臂,一只手顺着皮肤上的魔法阵比划着。
李维现在觉得非常尴尬,他并不介意有人在他身上只挂着两片残破的布块时对他身体充满了欣赏,但他非常介意这个人是贝罗,这个永远不着调的贝罗。
就在李维要抽回自己手臂寻找可以蔽体的衣服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看倒你们两个感情这么好!我就安心了。”
两人同时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和一个白袍老人各抗着一只一人大小的麻袋正从巷口走来。
“在继续,呃,不管刚才你们在继续的什么事之前。我们要赶快了!”年轻人小跑到两人面前,丢下肩上的麻袋。重重的落地声代表里面装的东西一定不轻。
麻袋上画着圆形的阵,是炼金术的炼成阵!青年半跪在麻袋前,双手按在炼成阵上,抬头朝莫名其妙的李维和贝罗一笑,“我就是偷走贤者之石的艾利?怀思特!”
第四章 炼金术师艾利
沐浴在中的希尔城显得平静安详,城门上的士兵懒散的打着哈欠,他们并不知道几天后,他们之中就有幸运的家伙能够被选中,配发一只配有三颗火结晶的炼金术装备――铳炮。虽然那时候他们的任务就会是抓捕一个危险的通缉犯,但现在嘛,城主的女儿刚刚举行了婚礼,大家还沉浸在宿醉当中,所以这些士兵们并没有发现,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已经随着大批进出城门的人流混进了希尔城。
深棕色的头发贴在耷拉着的眼皮上,年轻的炼金术师显得非常疲惫。他摸出一枚金币,对着面前的壮汉说,“你能给我一杯水吗?如果有食物那就真的太感激了!你看我已经累的动不了了。”
怀里抱着一袋面包的壮汉吃惊的望着这个瘫坐在自己家墙边的年轻人,不知道该不该去接那一枚闪着金光的金币。天哪,那可以一枚金币啊,自己要工作半个月才能赚到一个金币,现在只需要给这个年轻人一块一个铜币的面包和不用钱的水?
壮汉迟疑的从怀中的袋子里拿出一块面包递给年轻人,然后直接进到自己家中倒了一杯水,又出来递给年轻人。年轻人顾不上感谢,像饿疯了的乞丐一样啃着那块边角有些焦黑的面包。
壮汉在旁边等着年轻人吃完面包,喝完水,才说:“一个金币太多了,一个铜币就可以了。”
“没关系,一个金币,我还希望能够在你家住上两天。比起陌生的旅馆,一个善良的公民更让我心安。”年轻人像是恢复了活力,从地上站起,把那枚亮闪闪的金币塞进了壮汉的口袋。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就不推辞了啊!哈哈。”老实的壮汉激动的摸着口袋里的金币,带着年轻人进了自己的小屋。
“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叫我艾尔。”艾利在自己的名字上撒了个善义的谎。
“噢。艾尔,你好,我叫福格斯?贝尔,叫我福格斯就好了。”壮汉有些拘谨,他可不觉得自己破旧的小屋值得上一个金币的价格,如果这个叫艾尔的年轻人现在要自己拿出这间房子的地契他都愿意。
“福格斯,我刚来这里,想找一个人,他叫李维?你认识吗?”
“李维?认识啊!黑色的眼睛、黑色的头发,从东边的阿瑞斯来,你是要找他吗?”
“是的!就是他!你认识他吗,那真是太好了!他一定是在五年前来到这里的,对吧!”艾利激动跳起来。
“对啊对啊!”福格斯看到年轻人高兴起来,自己也跟着兴奋起来,似乎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白拿了别人一个金币的心理负担。“他现在应该在老独眼的酒馆喝酒呢!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找他!”
艾利的眼神突然暗淡下去,“不,我不能去找他。他看到我一定会再次逃走的。”艾利似乎很忧伤的地下了头。
而福格斯的心脏却开始剧烈的跳动。天哪,李维对这个善良的年轻人做了些什么事吗?为什么会有这个叫艾尔的年轻人会再知道李维在这后这么高兴,要见面时却又这么忧伤?神明啊,在李维那木讷少言的外衣下原来藏着这样的人吗?
艾利却好像没有发现的福格斯误解,他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都是我父亲的错!”
忠厚的福格斯已经决定重新审视那个和自己一起工作了五年的李维了。
“福格斯,你们的关系好吗?是朋友吗?”艾利张着无害的眼睛问。
“还,还不错。”福格斯呆滞的回答,心里却在念叨着,一定要绝交啊!
“那他又没有提过一个名叫希拉的女人?”
“希拉?”福格斯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事实上李维没有提过任何他过去生活中的人名。
“哎,希拉是我的姐姐,也是他的爱人,至少曾经是。”
“曾经是?”福格斯又重复了一遍,他开始后悔自己武断批判李维了。
于是艾利编造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个故事从一位东方来的商人遇见一位伦斯帝国贵族小姐开始,经历了相知相爱,最后在贵族小姐父亲的极端反对下悲惨结局。但是在这个教科书的悲剧爱情故事中艾利留下了一个伏笔,贵族小姐在来自东方的商人离开的9个月后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位男孩继承了贵族小姐的头发与眼睛,这对贵族小姐来说或许是万幸的,但贵族小姐却期望着这个孩子是和自己爱人所生,于是这位贵族小姐就拜托了身为炼金术师的弟弟,一定要帮忙她找到自己的爱人确定孩子的父亲是不是他。
福格斯的眼睛湿润了,他似乎可看到美丽的贵族小姐在失去的爱人后的心碎,最后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管不顾,以至于造成当孩子降生后连父亲的姓名都无法确认的悲剧。
这个故事满足了平民对贵族的一切幻想,所以当艾利要求福格斯能够帮自己偷到李维的一点血时,老实的福格斯爽快的答应了。
福格斯曾经听说过炼金术师可以通过两个人的血液鉴定出两人是否有血缘关系的说法,具体怎么做他当然是不知道了,但着这位顶多二十岁的炼金术师,他却由衷的佩服,据说炼金术师都是大学者。然后福格斯就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精心的策划如何能够让李维受伤流血的计划。
第二天,太阳还没有出现,市集中的工人却已经开始工作了,福格斯殷勤的跟在李维的身边。一个不小心,一只装满面粉的布袋从福格斯手中滑落,福格斯慌张的去接,突然弯下的身体撞向了一边的李维。李维扑街了,李维疑惑看着这个平时沉稳的壮汉,心理想着,这小子昨天去留金街了吗?脚软了?福格斯才不管李维在想什么,只抓着李维的手,“有没有受伤啊?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啊?”发现李维手上完好后,直接去掀李维的裤脚。
李维吓了一跳,自己腿上的魔法阵并没有没掩盖,密集复杂的魔法阵被人发现的话很难敷衍过去。李维急忙拦住,连声说没事。
福格斯没有放弃,木牌、啤酒桶、甚至没有睡醒的母鸡,能被失手的东西福格斯全部试过了,李维也就因为各种理由受了牵连。
“福格斯!”李维有些恼怒一手拍在福格斯的肩膀上,“你昨天是不是去留金。。嗷!”李维的手猛地收回,一根木刺正扎在自己手掌上,一定是刚搬木牌的时候卡在福格斯身上的。
“啊!李维!你受伤了!你流血了!”福格斯惊喜的叫喊起来,引起周围人的侧目。
李维也不去细想为什么这福格斯的语气中透露着完成任务的愉快感。
“嗷!”李维又叫了一声,因为福格斯飞快的拔出卡在伤口的木刺,转身跑了。”
这家伙今天怎么了?李维疑惑的看着福格斯飞奔而去的背影,又看看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算了,管他的。
当艾利看着这根足有一寸染血的木刺时,不禁为无辜的李维祈祷了一番。艾利接过木刺,又递给了福格斯一个金币,说,“去请李维先生喝酒吧,我想他需要酒精。”
接下来的两天艾利都在进行着复杂的炼金术师工作,至少我们老实的福格斯就一点也看不明白,自己家的卧室被清空,巨大的练成阵被用炭笔画满的整个墙壁和房顶。福格斯却一点也不介意,他已经从炼金术师手里得到了五个金币。而炼金术士的所要的东西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材料,但还是有一件奇怪的东西,在炼金术师来的第三天的晚上,福格斯和炼金术师偷偷跑到希尔城的屠宰场偷走了两只年老的母猪。这件事福格斯得到了两个金币,要求就是要保守秘密。
第五天的时候,福格斯照常的在工作完后回到自己的住所。前几天每次回家都会发现墙上的图案又复杂了不少,但今天,福格斯却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东西都按照原来的样子摆放好了,炼金阵、艾尔进行研究的草稿、各种杂乱的材料都消失了,只有两个画着炼金阵的布袋被堆在门口。
“贝尔先生,能够认识你真是太好了!这几天,在您的帮助下我的工作进行的非常顺利!”艾利微笑的对福格斯鞠了一躬。
福格斯急忙扶住炼金术师,问到,“有结果了吗?”
“是的,有结果了,李维就是我姐姐儿子的父亲!”艾利认真的说,“但是,其实除了我,我的父亲也派了一位邪恶的炼金术师在调查这件事!如果对方知道结果,那他一定会杀了李维的!”
“那怎么办?”福格斯焦急的问。
“那位邪恶的炼金术师是大陆上有名的凶手,我昨天在东面的奇尔街看到了他,为了不让你担心就没有告诉你。”艾利无奈的摇摇头。
“这太危险,这样的凶手可千万不能正面和他冲突啊。”福格斯像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