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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然后就询问苏弥夜带这人来是要见弦月吗。
苏弥夜点了点头,顺带说了怜舟梓栖的事情,楚寒魅了然,很大方的让洛北辰在这里住下了,一点也不觉得一个大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住在这个特殊的地方会有什么闪失,然后又见那位主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道是否是想问与弦月有关的事情。
洛北辰点了点头,接着抛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小妹在那过的好不好?”
看样子还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啊,楚寒魅也不点破,而是答:“阿月那师傅可是对阿月宝贝的紧,可容不得我们欺负了她去,所以你大可放心,她过的很好,即使没有亲人在身侧,但是我们这些人相处了那么久难道还不能称之为亲人吗。”她才不会说老宫主对阿月可是抱了万分的期待,好不容易找着个继承人可以接下这烫手山芋,就可以逍遥四海,怎么能不宝贝着呢,只盼早日上手,他这把老骨头才可以更放心的当个甩手掌柜,逍遥快活去也。
“那就好那就好。”洛北辰长吁一口气,要是他妹妹过的不好,他如何向他那九泉之下的娘亲交代,这下好了,心头的大石终于落下了。
洛北辰又询问了一些事情,聊着聊着两人的话题终于离开了洛弦月,转而到了两人的各自喜好上面去了,颇有种将人看的透彻的感觉。
苏弥夜见听不到关于那人的任何信息了,思量着她应该快回来了,便说句:“你们继续,我去门口等弦。”
到了拐角处,苏弥夜回头看了下院子里相谈甚欢的两人,嘴角的笑意加深,这家伙看来是要栽在这楚寒魅手上了。
他想,她一来看可以看到他。
他想,她对他可以多一分信任。
他想,织一张密密的网,占据她的整个心房。
只希望,不会太久。
第三十章 忆往昔
当日,在拓跋王室外的要塞镇守的拓跋琅邪收到他父皇的飞鸽传书,当展信一阅,心下一紧,眉头皱起便舒展不开,他的小未婚妻的族人竟被灭门,也不知那人儿可还健在,当下就将军中所有事宜交给副将,自己则骑着自己的汗血宝马快马加鞭回了宫中。
热闹的街市上,小贩们四处吆喝张罗着生意,这里民风淳朴,且比云华还要开放,待字闺中的女子也不必藏于绣楼等人结亲,抛头露面又当如何,拓跋琅邪这位王子在姑娘们心中的地位极高,这下见到她们倾慕的王子殿下风风火火的往皇宫方向赶去,不免多嘴了一句:“王子殿下,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本王子有要事要进宫找父王,还请诸位给让个道。”拓跋琅邪运气高声道。
沉稳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里,小贩们停止吆喝,各自将担子什么的挪到两旁,好让他们敬重的殿下通行。
“谢了。”拓跋琅邪道了声谢,不消一刻钟已经到了宫门口,挥手免了守卫的叩拜,也没有下马,就这么骑着马进了宫。
他大早上接到消息就快马加鞭,到这宫中也不过半日,他的父皇现在因为挚友的事情,想来也会在御书房呆着,下了马以后直奔批阅奏折的地方。
那与拓跋琅邪有几分相像,伏案疾书的男人抬起头来,眉目间尽是倦怠,他伸手揉了揉眉心,语气透着些哀伤,他与怜舟一族的族长是生死之交,想当年拓跋一族内忧外患,也多亏有这个好友相助,他才能不费大劲将敌人铲除,坐稳这王位。
“王儿可是看见了父王的传书赶回来的。”不是疑问是笃定,不然不可能那么快。
“是的父王,怜舟爷爷真的没了?”
拓跋王沉重的点点头,既而道:“父王接到消息就立刻派人赶了过去,那里已变成了一片废墟,还完好的东西本王都将它放入宫中的藏室了,至于那小女孩,我看这身形无一像的,且那两只小兽也不见踪影,想来,这孩子应是幸免于难。”
拓跋琅邪听闻轻呼口气,还好她还在,只是想到她痛失至亲心里就涌过心疼,这人儿该如何承受,且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真叫人揪心。
拓跋王知道他这个孩子对怜舟家那小姑娘如何用情至深,即使那小姑娘并不知道他这孩子的存在,说是有婚约,也只是他与怜舟老头商定的,并未与那小姑娘说,想等两孩子都稍大一些再说此事,只是当时拓跋琅邪在帐外凑巧听到了他们的亲事,存了个心眼。
待来日到怜舟族里,和怜舟老头打了个招呼,就开始满族里找他的小未婚妻,每次来的时候,那小孩都不在,他也懒得去找,小姑娘什么的可烦了,才不要给自己添堵呢。
拓跋琅邪在族内四处搜寻,终于在后山见到了那个小小的人儿,他躲在树后偷偷看着那个像是大海的女儿的孩子,小小的脸庞隐隐可见往后的风华,小声抽气,那个小小的男孩说:“好漂亮的孩子,是我的未婚妻呢!”心里偷着乐。
他觉得上前一定会唐突佳人,所以只敢躲在那偷偷看着她练习魔法,看她逗逗那两只少见的猫儿,一颦一笑一怒一嗔落入他的眼里,直直撞进他的心里,从那一刻开始,那个小小的人儿的身影,深深的刻入了心里。
那个小小的孩子在心里悄悄发誓,要好好守着她,保护她,长大以后做他的妻子。
眼瞅着时辰差不多了,他父王应该要回宫了,当下不再逗留见那人没注意,速度极快的奔走,熟不知那个小孩子在当人靠近的时候一下子警觉了起来,不动声色的练习着魔法,一边悄悄感知,但见那个人没有恶意,也没有动作,只想着是族里谁家的小孩在偷看她练功,也就没放在心上,继续练习了,她是族长的孙女,必须要足够强大,不然会给她爷爷丢脸的,这是她万万不愿预见的事情。
待那个偷窥者要离开的时候她悄悄用眼角的余光,只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越跑越远,却不见真容,随即也就抛之脑后,不再去想。
小拓跋琅邪气喘吁吁的回到他父王身边的时候,那老狐狸一挑眉用眼神询问他刚干嘛去了,后者当然是同样回以一个眼神‘当然是看我的小王妃去了!’
至此,每每他父王带着他去怜舟族里,他都不忘去找个地方去看他的小王妃,一向伶俐的他倒是找不到什么借口去接近,一紧张就结巴。
一晃十余年过去了,当初的傻小子,成了举手投足都俱王者风范的青年,也更加耀眼夺目。
拓拔琅邪思量着在这茫茫塞北,且是事发之地,想来,那人在云华的可能性很大,脑海里掠过各种念头,最终看向那端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单膝跪地直视着他的父王,请求允许他寻求云华的帮助寻找他的小王妃,当时一点都没想到这样做会不会给他的小王妃招来杀身之灾,只想着可以找到她,并守护她。
男人只是深深的看了眼他这个一向果决的孩子,看清他的用情至深,一摆手,算是默许了。
拓拔琅邪得令立刻着人备好厚礼,向云华递上拜帖,一行人整装待发,待一切准备就绪,就到往云华,想来要在那逗留不少时日,飞鸽传书与他的副将,望他守好疆土守好子民,这才安心的去找他的小王妃。
等待的时日通常都会显得尤为漫长,他们一行人抵达国都入住驿馆,等待云华陛下的传召,他知道在这个时候到来必定会引起众人的猜疑,即使焦躁,也只得耐着性子,毕竟是他有求于他。
几日之后,他终于见到了云华陛下,将准备的厚礼呈上,并说明来意,索幸那个男人应允了他的请求,答应让他的儿子苏弥夜以及洛丞相之子洛北辰去寻他的小王妃,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多一份希望。
拓拔琅邪闭了闭眼,将思绪从往昔中抽回,很快,他就要见到她了,他再也不甘只做个默默的守护者了,他要站在她身边给她一个依靠。
第三十一章 制作爱心晚餐
“拓跋王子收到消息再赶过来怕是要费不少时日,你且放宽心,这亲事怕是你爷爷与拓跋王定下的,若是那王子你瞧着不欢喜,大可拒了这门亲事,他怜你突失亲人,定会应允的。”
怜舟梓栖乍听闻自己竟还有一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饶是她家世不同常人,但也有女儿家的羞态,不安中或许透着丝期盼,那人不论是好与坏,入不入她的眼,她也只有接受的份,毕竟那是她爷爷给她定下的亲事,想来那人秉性不坏,不然爷爷怎么会将如此宝贝的她交给那个人,脑海里闪过在塞外这些年听到的那个人的传言,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与之见面,她听洛弦月这般说,轻柔的笑笑:“恩公的好意梓栖心领了,梓栖会遵循本心的,倒是恩公,难道不是为情所困,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苏公子待您的真心小女都可以感受的到,不知恩公心里有何顾虑才这般踌躇,梓栖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便是,我听着。”
怜舟梓栖看向依靠着窗前低垂眼眸,看不清情绪的人儿,轻叹一声:“苏公子的心意明眼人心里都有数,人心都是肉做的,苏公子外表看起来是那么漠然,但是一定有一颗柔软的心,只为他所爱之人,铁血柔情,据说这样的人,此生若是爱上一人,那便是倾覆天下也不愿负了那人,前些日子,梓栖感觉到恩公身上的气息变得那么冷,想来苏公子也是有所感触的,但是,爱而不得是何其悲哀,有的人一旦疯狂丧失理智,怕是什么事都做的出去,他爱恩公若是入骨,定不愿受那腕骨之痛,唯有束缚,恩公真的想看到这样的场景发生吗?”
这个如水的女子竟看的那么透彻,在未来沉浮的她怎么会看不清人的心思,怕是恨不得画地为牢缚其一生,闭了闭眼再度睁开,眼底风华初现摄人心魄,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仿佛困扰她许久的问题迎刃而解:“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这便找他去。”
“快些去吧。”怜舟梓栖语气急了些,这个姑娘是那样的柔软,真的只适应被人宠着,而不是被那些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