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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夜诧异,原来小家伙会做饭啊……
“夜小子,你对弦小子是不是有那方面的意思。”
空相一脸揶揄,苏弥夜不自觉摸了摸鼻子,也不否认:“空相真厉害,竟一眼洞察我对弦的感情,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
“这眼恨不得时时刻刻黏那小子身上,作为过来人,很容易看透哈哈,再说我谈及老婆子的时候,你小子的眼睛可是隐晦的看着弦小子呐。”
“可惜,他不懂我的心意,察觉不到,我怕逾越了,他会远离我,这是我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只能慢慢来了。”
空相看着面前低迷的男人,感叹‘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至于他是怎么短短几分钟看出他们彼此有意的,那是两人很亲密,有点旁人难以融入的感觉,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已经超出了好兄弟的范畴了。
也不知那弦小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眼珠一转,特高深的对苏弥夜说:“有时候,逼一逼也是好的,打个比方,狗急了才会跳墙。”
苏弥夜不由深思相处的这些时日,对弦他是愿意无条件宠着,而那人,被他喂养的像只听话无害的猫儿了,也知其随遇而安的性子,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一点点用温柔蚕食那人,织一张密密的网,让他无处可逃。
第十八章 获赠
屋子里飘来香味,光闻着就食指大动,那个白衣人儿端着托盘从里屋走出来,苏弥夜见状就让空相在此等着,他去帮忙将余下的饭菜端出来。
将碗筷摆好落了座,赧然道:“方才若不是我和夜到此,也不会耽误空相用饭的时辰,怕你们饿的紧,就做了这些家常小菜,你们尝尝。”
面前是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空相也不迟疑夹了一筷子肉,大赞:“没想到弦小子手艺那么好,特别是有一股家的味道。”
“我这还是第一次吃到弦亲手做的东西,空相有福了。”语气透着丝酸意,他连弦会做饭都不知道,在他眼里这人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身边不缺少伺候的人的,怎会有一身好厨艺。
总不好说是前世所学吧,嬉笑着就揭过了,三人倒也用餐愉快,洛弦月这时抛出一个疑问:“看屋子里的摆设用具,倒像主人家是个寒窗苦读的书生,处处透着股书卷气,可是看空相的气质,倒不然。”、
“哈哈,随我进去一观。”空相起身示意他们跟着进去。
苏弥夜一直呆在外面,自然也被挑起了一丝兴趣,随后跟上,进了屋里,一进去便是充作客厅的地方,一律木制品,看起来倒是古朴,若是忽略这山野之地,怕是与富家无异。
靠墙那块一张长桌两把椅,见客时主家坐的地方,左右两侧都摆着书柜,放着些许书籍,其前方是一张缩小版的四四方方的桌子外加四条长凳,两边则是客人落座的地方,桌上都摆着一套茶具。
进了左边那扇门,对着门的右手边俗称浴室,靠着墙的浴桶是一个长椭圆形的,正对着窗户,上前一看,透过镂空的窗,竟看见澄蓝的湖水,苏弥夜不由诧异:“没想到这后面竟然还有一口湖泊,真真依山傍水,住在这种地方,难怪空相看起来还不显老态,想来也是于这地有关吧。”
“正是,这里少了人世的纷争,你们能进来全然是误打误撞,实不相瞒,在屋子前方的林子中设有迷踪阵,虽说威力不大,但不懂阵法的也断不能轻易来到此处,没想到你们竟破解了去,所以才说有缘,来看看我的厨房卧室。”说着领人出来往左手边的门打开去,那正是厨房。
两人笑而不语,洛弦月凑近苏弥夜传音入密道:“我想是永昼动的手脚,小小的阵法于它应该不是难事。”
苏弥夜点头表示自己了解,进了厨房,靠近浴室的那道墙上挂着做菜工具,下方是小柜子,洗菜切菜的地方,再然后在另一角是一口大锅,地方不大,但是五脏俱全。
出了这屋,再然后就是右边的卧室了,空相说,主卧是竹床,闷热的时候躺在上面倒是得了一丝凉快,因为独自居住,自然是朴素了些。
而另一间是单人卧室加一张放着文房四宝的长桌,正对着窗户,在此下读书,倒是不错,空相说:“我本有一子,只是生下来身子骨薄弱,在弱冠之时,大病一场,去了,老婆子本因生了一子,身体也是每况愈下,只是为了我和孩子才好生调养,爱子的死去对她的打击很大,这才随后不久也跟着去了,唉。”
想起命薄的妻儿,眼眶微湿,一瞬间苍老了许多,空相在长桌上抚摸,低声道:“这文房四宝我一直好好摆放着,有时候坐在床边,看着这里,总感觉我的孩子还坐在那捧着书读着。”
“逝者已逝,空相还是别太伤心了,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证明某些人存在过,常言道,人死后会化作天上的星星看着身在俗世的家人,不管走到哪儿,想必你的妻儿也同样在另一方天地牵挂着你。”
这话自然是洛弦月说的,她没想到的事,因为她的这番话让空相做了一个决定,自然她是得了便宜。
空相眼神明亮,刚才那副悲伤弥漫的现象仿佛从未出现过,笑呵呵的看着两个很般配的人:“我这就两间房,今晚就要委屈二位在我儿这屋子里歇息了,时辰也不早,两小子早点睡吧。”
人是挥挥衣袖不带一片云彩的闪身了,独留下二人大眼瞪小眼,难道要同床共枕?洛弦月呆呆的望着苏弥夜,眼睛里的神色出卖了她的想法。
见他是一副不喜的样子,苏弥夜让步:“你睡床,我打地铺,我去问问空相有没有多余的被子。”
虽说现在天渐渐热起来了,但是在这地方晚上还是颇冷的,见人走到门边就要出去,语言不经大脑脱口而说:“我们挤挤就好,不用麻烦空相了。”
心里的小人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面上不显露出来:“既然如此就歇息吧,连日来见你也睡的不够安稳。”
见苏弥夜准备在那宽衣解带了,脸红的眼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支支吾吾的说了句:“天挺凉快,和衣睡吧和衣睡吧。”
也不敢看那人的反应,径自脱了鞋袜爬上了床,抖开被子一滚滚到里边去,脸朝里边看不见想法。
苏弥夜挑眉看着那团,闷声笑了笑,将腰带又缠了回去,褪去鞋袜,上了床,长臂一捞,人滚啊滚就滚到他怀里了,还是正面对着他,手臂收紧,柔柔的语调倒是具有不错的催眠功效:“睡吧。”
想着也无法反抗了,索性寻了舒适的位置睡去,丫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就算他发现她是女的了那又怎么滴,还能拨皮拆骨不成,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法,伸手环住他的腰,蹭了蹭温热的身体才沉沉睡去。
坐怀不乱可真是考验耐力的好时机,苦笑的看着睡的香甜毫无防备的人,克制自己的欲念,暗想‘小东西,总有一天要你好好补偿,以慰我这相思之苦。’
翌日清晨,某睡的很好的人不意外的瞧见国宝,丫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像极了熊猫大大,不厚道的笑了:“昨晚没睡好嘛,眼皮子底下都泛黑咯。”
苏弥夜极为哀怨的瞅了眼笑的没心没肺的小东西,也该他自讨苦吃,只低迷的来了句:“我去看看空相起了没。”
屋子里没人,倒是床边放着封信,看样子是留给他们的,当下拿起给弦看。
信上无非是说:“弦小子,你昨晚那一番话点醒了我,老婆子弥留之际最希望的其实还是可以看看这外面的大好山河,走遍天涯看尽美景是老婆子未完成的心愿,但我想的是,陪伴在她身边也重要,即使人没在了,也不好一人出去。
我带着装有老婆子和小儿的一点骨灰的福袋,我将用余生带着他们看尽千帆美景也算了了老婆子最后一点心愿。
这小屋我怕是不会再回来了,你们与我有缘,就赠与你们罢,若有可能,他日江湖再见,夜小子,你可要加把劲啊。
空相留。”
洛弦月整个人都斯巴达了,平白得了一个不错的隐居之地,但是……
“空相要你什么加把劲?”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也总有一天这会变成我们共同的小窝,苏弥夜笑的神秘莫测。
第十九章 互通心意
“这世上懂阵法的人应该不会那么无聊跑到这里来,如此,迷踪阵也不是轻易可以破解,往后有机会再回来小住吧,我们该继续赶路了,不然,照这速度,感觉时间很紧。”
洛弦月靠在栅栏前,舒舒服服的打了个哈欠,暖洋洋的光真是让人昏昏欲睡,唔,想爬上马车继续睡觉了,谁让这没什么娱乐设施,她除了吃就只能睡了,也亏得苏弥夜可以忍受这么懒的她。
“那好,走吧。”苏弥夜从里屋出来,黑眼圈没有刚起那会那么浓重了,但是一看也是精神不济的样子。
这时永昼跳下马车踱步到她面前同时脑海里想起软糯的童音,只听见它说温晴正在找她,现下快到了凉木县,找她应该是有急事,笑眯眯的声音在永昼看来透着阴险的意味,不由寒毛直竖。
“这样需要几日光景才可以汇合,小永昼,不如……可好。”笃定的语气,并非询问。
在某人状似狐狸笑的样子下骤然身形变大,一双蓝眸哀怨的瞅着她,但也不忘将在凉木县地界汇合的消息通知温晴。
“怎么回事。”苏弥夜挑眉看向变大的永昼,便是当日樵夫所说的庞然大物。
“晴晴找我有事,所以我想我们坐在永昼的背上,这样可以比较快汇合,放了这马儿,然后马车内的东西收拾出有用的来我们就赶路,好嘛?”
“好。”淡淡的应了声,动手去解开缰绳,再收拾些细软出来。
‘他有些不高兴了?为什么。’呆呆的看着低气压的某人,想不通,作罢,见他坐上了猫背,就维持着囧囧的样子爬上猫背,坐在他前面,很自然的放松身体往后靠去,真是习惯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