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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翎继续道:“你们的不屑一顾是指那蒙南双煞所做的所有事吗?”
蓝衣男不耐地道:“那是自然,只要是他们做的事,小爷我一概不赞同!”
“二位果然是真大侠。。。。。”云翎鼓鼓掌,道:“那西蒙双煞此行是来掳我的,但以二位对他的不屑不顾,想必你们定然不可能是来掳我的咯!”
“当然!”蓝衣男都快被云翎的话绕的七晕八素:“我们才不会同他做一样的事!”
另一个蓝衣男本在旁边观察环境,确定了只有云翎一人后,道:“师弟,你莫要着了这女人的道,我们不是来掳她还是来掳谁?”
蓝衣师弟幡然醒悟,改口道:“说错了!我们就是来掳你的!虽然我对他的行为很不认同,但这次我必须跟他做一样的事!”
“师弟,别跟她废话!”蓝衣师兄道:“我们哥俩在老远守了半天,不就是等着师叔跟那白衣男子一起离开后,趁机抓这女人回去献给师祖吗?”
“师兄说的对,等我们将这女人带回去,必是大功一件,待师祖用这女人领了一万黄金后心下一悦,多半便肯将阿萝师姐妹嫁给咱哥俩啦。。。。。。哈哈哈,到时咱哥俩可就美梦成真了。。。。。”
两人对视一笑,蓝衣师兄道:“事不宜迟,赶紧动手!”
话未落,一手作爪,已向云翎扑来。
掌风呼啸正朝云翎袭去,可还未近身,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我投降!”
房间一侧,少女带着微微的惊恐,如遇到饿狼的林中小鹿一般,眨巴着迷蒙的大眼睛,举起手向两人道:“二位大侠,我投降。你们武功高强,小女子惶恐之极。”
蓝衣师兄愣了一愣,万没料到云翎这么配合,手中的鹰爪功不由松懈下来,瞅着少女狐疑地道:“你投降?”
“对对,我投降!小女子我一没有武功,二没有力气,落在你们手上,横竖都是逃不脱的,还不如早点投降,少受点皮肉之苦。”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做了个娇娇弱弱的模样,自觉的将双手摊开,可怜兮兮地道:“来吧,小女子既不会不挣扎也不会反抗,二位既要掳我,便拿绳子来将我捆了吧。”
两人首次遇到这么听话而自觉的对象,皆呆住,旋即那蓝衣师兄回过神来,手肘捅捅身旁的师弟:“去,拿绳子捆住她的手,别让她逃了!”
“好。”师弟掏出绳索走向云翎。
“我都让你们捆了,你们可别伤害我的性命哦。”云翎怯怯地道,说着将手反剪到背后。
她怯懦的表情让蓝衣师弟心下一松——无非是个贪生怕死的女人罢了!他讥讽一笑,拿起绳索走到她身边,索套刚凑近左手,空中忽地银光一闪,明锐的利器带着森然的冷意破空而出,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朝着他的胸口袭来。那动作好生之快,双方隔得这般近,他身形一晃,纵然躲的再快,肋下仍结结实实挨了一刀。他啊的一声痛呼,捂住左腋,指间顿时鲜血汩汩冒出。
“师弟!”蓝衣师兄焦急地扑过身来,这闪电一击他眼睁睁瞧了个全,可惜那女人同他师弟隔得太近,他纵然再快也无法阻止,他扭头看向云翎,怒道:“你这女人好生狡猾,竟趁我师弟不注意之时下杀手!”
“彼此彼此!”趁着两人之前的分心之际,云翎已经快速奔向了窗户,她一骨碌翻到窗台上,挥舞着手中的守情短刃,学着蓝衫师兄的口气道:“你这男人好生无耻,竟趁我哥不在之时来掳我!”
作者有话要说: 多了两个长评,很开心很开心。
谢谢九息,谢谢月落。
有你们跟各位看官的支持,我才能一路走到现在。
☆、第三十四话 魅香
“彼此彼此!”趁着两人之前的分心之际,云翎已经快速奔向了窗户,她一骨碌翻到窗台上,挥舞着手中的守情短刃,学着蓝衫师兄的口气道:“你这男人好生无耻,竟趁我哥不在之时来掳我!”
“你!”蓝衫师兄气结,手中长矛蓄力一出,便向云翎当胸击去,云翎一声大笑,长矛还未近身,她已从窗台翻身而下。“砰”一声响,长矛扑了个空,钉在空荡的窗台上。
云翎一屁股从楼上跳下,虽然这是只有大半丈高的二楼,但对于没有轻功的她来说,还是有些勉强。她揉了揉摔麻的脚底,顾不得其他,亡命向前奔,还未跑出几步,乌蒙蒙的夜空蓦地飘下一阵奇异的金粉,像是落了一场金色的牛毛细雨,随着夜风飘飘扬扬落到她身上,带着一阵馥郁的特殊花香。
她下意识的去躲,可那金雨漫天都是,压根无处可躲。待那雨纷纷扬扬沾到身上,她忽地身子一僵,大感不妙,脚步随后一软,周身的力量似被抽离了一般,再使不出来劲。
“哈哈哈!我让你这臭娘们对我动刀子!”二楼的窗台之上,受伤的蓝衫师弟放肆的大笑起来:“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可是中了小爷的迷香,跑不动了吗?”
“师弟,你怎么用这个迷香!”窗台上露出蓝衫师兄的人影,他一瞥自家师弟手中空空如也的迷香瓶,道:“你疯了,你居然把一整瓶都倒下去,你怎么能倒这么多,你知不知道,过度的迷香会造成其他的效果!”
“倒多了不就是魅药吗?怕什么!”蓝衣师弟捂着痛处,狠狠道:“她捅老子一刀,老子给她下点魅药,也算一报还一报!”
。。。。。
两人争执起来,后头的话云翎没再听到,她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头晕眼花,眼前一片天旋地转,脚步亦站不稳了,胸臆间随后腾起一股奇怪的燥热,这感觉似乎有些像血咒发作的初期征兆,可又不全像,她还未想通透,眼前一黑,人已经软软的歪倒下去。
二楼之上,两个蓝色的身影齐齐跳下来,一左一右围在她身边,右边的人重重的踢了她一脚,道:“叫你敢跟小爷作对!这下没辙了吧!你这臭。。。。。”
他的话还没骂完,眼前忽地白影一闪,几乎是同时,一阵冷风兜头劈来,携卷着狂风骤雨般的力量,排山倒海的朝他倾轧而来,快到他压根来不及躲闪,胸腔内一口鲜血已然狂涌喷出,随后,他抽搐了几下,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昏暗夜色中,白衣男子乌发如墨,衣色胜雪,容颜清泠如冷玉,手持染血的银色长鞭,脚踏蓝衫男子尸体,明明生就一副天人的面孔,偏却染上一层修罗的煞气,他怀抱着少女,冷冷地看向尚在惊恐中的蓝衣师兄:“解药拿来!”
蓝衣师兄紧盯着眼前修罗一般的白衣男子,就在方才,他已经清楚的看到那白衣男子的实力——一招击杀,逃无可逃!这样的功夫,别说是师叔,就连师祖亦绝非他的对手,慌乱之下,他惶恐的跪下,磕头如捣:“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说,解药。”云舒的声音极轻极浅,可吐出的字眼皆带着腾腾的杀气。
“解药?”蓝衣师兄将头磕的更凶:“这药本是迷魂香,只用一点的话,只能使人昏迷,一般的解香剂都可以解,可倘若用多了的话,便就成了魅香。。。。这个魅香其实就是合欢散。。。。。没有解药的。。。。。只有让这位姑娘同男人。。。。。嗯。。。。同男人那个。。。。。方能得解。。。。。”他的话支支吾吾,关键的字眼不敢太挑明说,生怕激怒了眼前的男子,立时招来杀身之祸。
“合欢散?!”云舒的眼神瞬时一厉,犹如万丈寒冰齐齐冻结,散发着慑人的酷寒,他咬牙切齿道:“你们竟然敢给她下这个。。。。。”话未落地,长鞭一出,蓝衫男子呼都来不及呼一声,身子已经远远抛起,高高摔向十丈之外,随着砰的一响后,他重重的摔倒在地,再也无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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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房内,明烛高燃。云舒坐在床畔,焦灼地看着床上不住翻来覆去的人——云翎躺在床上,脸色潮红,满头热汗,人早已失去了意识,不住的拉扯着衣襟,口中喃喃道:“热……好热……”
云舒按住了她的手,拦住了她的动作。她身上已褪得只剩最后一件薄薄的贴身里衣,再脱下去,可怎么得了。
云翎哪顾的了这么多,混沌迷糊中,她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整个人似被放置于熊熊的火炉上来回的烘烤,热的她简直撑不住,她朝衣领扯去,想脱下这焦躁的束缚,让自己凉快一些。
然而,她没摸到衣领,却摸到一只手,那手的感觉似乎十分熟悉,然而她脑中太过凌乱,一时半刻想不起来是谁的手,却觉得那手带着微微的凉意,挨在她滚烫的皮肤上,燥热的感觉立刻减轻不少,舒服极了。她这么一想,索性将整个脸都贴到那手上去,将那手当减热贴似的,凉完左脸再凉右脸,来回的蹭。那手的主人似乎十分体贴,任由她百般揉捏都不曾抽回。她满意极了,贴完脸后,觉得自己身体的其他地方也热的厉害,于是再将那手拉了拉,往自己脖子上凉了凉,凉完之后,她又心满意足的拉着那手沿着锁骨一路往下扯。就在刚过她锁骨的刹那,那手终于动了动,似是被炭火烫了一般,猛地抽回。
“冰袋”骤然失去,她觉得难受极了,身上又热起来,她不顾一切的去寻那个冰袋,找了半天找不到,她热的实在耐不住,猛地扯开了自己的衣服,那冰凉的手再次出现,却是牢牢按住了她的衣领,道:“莲生,你不能这样!”
她睁开眼,一个清癯而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她的视线内,虽然跟着眼前的世界一并模糊摇晃着,她却仍一眼认出,她一把勾住了那人的脖子,用脸蹭着他,含糊不清地道:“哥,我好难受……”她蹭着他微凉的脸,都快要哭出来:“难受的快受不住……”
她一面说,一面拉扯着自己的衣衫,最后一件里衣由肩膀斜斜的拉了下去,露出贴身的绯色绣花抹胸,一大片春光霎时乍泄,如重重莲花雪瓣于蛊惑的夜间摇曳独特的清魅,不经意间媚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