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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见他还是这么执着,伸出手从怀中掏出玉箫,吹奏起来。
在不远处,狼嚎声响起。不仅如此,大批大批的人马也纷纷赶来,在地面上响起阵阵蹄声。
龙无极黑下脸,他知道自己身边的暗卫很多,可是这名黑衣男子的身份不简单,要是他没猜错的话,他手上的玉箫。就是和那名神秘组织领袖的一样。
此时他势单力薄,绝对不能硬碰硬,于是开口妥协下来。
“接着!”龙无极将怀里人儿抱出来,站在他面前交托给他。
黑衣人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心里暗暗地想;龙腾国的陛下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才会松手的。就算是这样,自己也要保护好她。
“寡人这次可以放手。不过,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走过轿子坐下来,手将垂帘放下,身子靠在软榻之上让四位高手抬轿而走。
黑衣男子望着他消失的声音,抱紧怀里的人儿离去。
等到花若明骑着白狼出现的时候,望着周围的马蹄痕迹很狼狼脚印,便知晓休儿一定是被那个人成功救走。
“休儿呢?”凌玉然追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花若明骑着白狼站在丛里内。
“她现在很安全。”花若明淡淡地说。
凌玉然也不说话,伸出手示意身后的人回去。
在临走之前,花若明伸出手拍拍白狼的头,白狼望了一眼主人之后,就拔腿离开。
密集的丛林,凉风呼呼作响,火红的发丝不断飞舞着,花若明慢慢闭上琥珀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邪祖,今夜,就让你们两人好好独处吧,毕竟这难忘的日子,你也是想和她单独相处了对吧!早晨,因为秋天到来的原因,现在越来越冷,阳光明媚,照打在房子,透过缝隙,落在被子里。躺在床上的人儿翻了一下身子,不过一会儿猛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想起昨天的事情,于是气愤地坐起来。
“龙无极那个混蛋居然对我下药!”凌休咬牙切齿地说,但是又想到如果自己被抓走的话,那么应该不会安全无事地呆在这里,心里的猜疑渐渐多了起来。
到底是谁把我救回来的?
凌休想着,站起来将鞋子穿上,望着桌子上热腾腾的早点,还有银两。二话不说立马跑下去问店小二。
“客官有什么需要的吗?”店小二收拾桌上的碗筷乐呵呵地问。
“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来的人?”凌休走过去问。
“你说那位公子呀!他刚才结了钱就走了,还没有走远呢。”店小二边收拾东西一边,刚要回过头人已经不见了。
“这年头,小夫小妻吵架方式还真的是各种各样。”
凌休跑出外面,到马棚里面直接牵起一匹高大的枣红色俊马,身子一跃,立马坐在马背上甩动鞭子大喝一声追逐上去。
到底是谁?救了我却将我丢在这里。是他吗?拥有冥王剑的就只有毒邪老者才有,要是真的是师父,为什么要这样不告而别呢?
皱紧好看的眉毛,挥动手中加快追逐上去。
秋至,叶落泛黄,凉爽的秋风不停地吹拂着。没有叶子衬托的树,就如同掉了头发的秃头老人一般,宁静茫然地望着天空。晴空万里无云,在一处林荫小道里。
穿着身姿衣袍的白发男子牵着全身黑色的强壮马儿独自走着,脚下踩着干枯的树叶,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手里拿着一个银色面具,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抬眸望着不远处的小山峰,心中思绪百感交集。闭上眼眸脑海不停播放着昨晚心爱的人儿熟睡的样子,悠悠感叹一声,扬起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能在姻缘节陪伴她,真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还有女子甩动鞭子发出的叫喝声。
花满邪牵着马儿停顿住,握住笼头的手紧紧握住,紫眸中闪烁着激动和惊讶。
凌休望着那人停下,心里一度再次确认前面的男子的一定就是他。挑动眉毛,牵着马儿到他面前停留下来。果然,真的是他。
花满邪抬头,额前凌乱的发丝不停地吹动,抖动浓密的睫毛,勾起鲜红的薄唇,紫仁瞳散发出柔和带着溺爱的目光。
见状,凌休的心仿佛被什么给撞击到,感觉异常地疼痛。
“师父……”
凌休下马,站在他面前轻声呼唤。
当一声‘师父’唤起,他就知道这就是他们之间其中一个隔阂。花满邪低头苦涩笑了一下,眼底的溺爱迅速被隐藏起来,心里带着淡淡的失落。
要是她能自己满邪的话,自己死也心甘情愿。
“没想到休儿这么快就追来了,还真让为师震惊。”带着欠揍的笑容,花满邪一如既往的样子对她说。
凌休垂眸,自己敢肯定他刚才的目光绝对不是假装出来的,既然他承认是他救了自己,那么就利用这样搞好心中的疑问。
“师父走都不叫休儿一声,害休儿很担心。”凌休甜甜地说,无害绝世容貌不由得让花满邪看了心情愉快。
“为师不是担心打扰到你吗?现在你没有什么大碍了吧?”关心的问候,不由自主地说出来,这让花满邪恨恨地咬了一下舌头。
凌休低头一笑,恢复正色地说:“身体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头晕?!”花满邪一听,担心地走进她,将她的藕臂拿起来两指为她把脉。
龙腾国那个混蛋,我绝对饶不了他!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凌休欣然地笑了笑。
自己不是傻子,面对这么花若明,弥恭袁飞对她的感情,自己也就看得出她这位师父也是对她有情的,只是碍于师徒身份才不敢表面吧!
伸出手反握住花满楼的手掌,让他不由得将手放在半空中。
“师父,陪徒儿散散步好吗?”
望着她脸颊泛红,花满邪松了一口气,露出舒适的笑容点点头。
就这样,两人不知不觉在这个窄长的林荫小道上牵着马儿边聊天边走着。
在小溪旁的一株榕树下。两匹马儿在身后甩动尾巴低头吃着野草。
在榕树下,花满邪拿起刚从树下砍下来的小树枝,用手中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刀不停地将树枝尾部削尖。
凌休坐在一旁,跟着拿起树枝开始削树枝尖。
“休儿在一旁观望就可以,不用跟为师一起削皮。”花满邪望着凌休坐在他对面认真的用小刀削皮,被削掉的树皮掉落,弄得满身都是。
于是放下手中的树枝,从怀里掏出手帕将她两只小手仔细地擦。
“我喜欢这样做!”凌休望着花满邪坐在她旁边用手帕在帮她擦手,心里暖暖地。
“喜欢也不能弄得满身都是,这些活就让我来,你只要乖乖打开肚皮吃就可以。”将擦脏的手帕重新放回怀里。
“我帮你洗洗吧!”说着伸出两只手握住他的大手掌,却没有看到花满邪的露出腹黑的笑容。
凌休将手帕拿在手中,迈开脚步向小溪走去。
花满邪继续拿起还没削好的树枝,握紧手中的小刀快速地削皮。
绝对不能饿到她……
蹲在小溪清洗手帕的凌休,伸出手将脸颊两边的刘海撩动到耳后继续清洗手帕。
“洗不掉就不要再洗了,现在你快点到树那边呆着,我去抓鱼。”握住手中的被削成尖的树枝,花满邪走到凌休身边弯下腰卷起裤裆向清澈的水走去。
正午,烈日当头。凌休将好不容易清洗好的手帕拧干便铺在鹅软石上晒。望着花满邪认真地用树枝将鱼儿一条一条毫不费力地串起,迈起脚步自己也卷起裤裆,露出玉足想清澈的溪水走去。
脚尖触碰到水面的时候,忍不住缩了一下。
这水,还真的有点冰冷。花满邪回过头望着凌休赤裸着脚向他走来,皱紧眉毛说:“不是叫你去树那边休息吗?”
“不要这么凶嘛,我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抓鱼。”凌休露出非常委屈的表情说。
花满邪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收敛了一下淡淡地说:“现在太阳那么大,会被晒到的,到时候生病了怎么办?”
“生病的话不是还有师父你吗?”凌休不听话地眨眨眼睛说:“我就是想和师父一起抓鱼。”
花满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妥协下来开口说:“那你小心抓鱼!”
虽然话这么说,可是现在抓鱼的速度比刚才快了好几倍。
凌休知道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可是那又能这么样,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想依赖着他。
望着他额前留下的汗水,凌休玩心冒出来,顾不得那么多伸出手舀起水向他洒去。
突然被水洒到一脸,花满邪还没有反应过来。
又一波水袭击而来,花满邪这下回过头,对着凌休呵斥的说:“休儿,不要闹!”
话说完,水又泼洒向他。
“我不要,这么热的天,给你点甘露滋润下。”凌休笑得很开朗,清脆的笑声不停在他耳边回荡。
“既然你想玩,为师奉陪到底!”将手中串好鱼的树枝丢到岸上,花满邪双手舀起水泼向她。
“哇啊~”被泼了一身水,凌休伸出手擦擦脸,嘟着嘴巴双手加快速度舀起水泼向他。
花满邪虽然躲开,一半身体还是被泼到。于是心里很不满,也跟着加快速度舀起水泼向她。
“哇啊~我泼死你……”
“呵呵呵!”
“哇呜~不要跑,看我的降龙十八掌!”
“哈哈哈!咳咳咳,你,你太奸诈了。”
“彼此彼此!”
“……”
小溪里的鱼儿被惊得向远处游去,留下的就只有两个‘湿’人不停地在水中玩水仗。
“咕噜噜——”
没志气的肚子开始叫嚣,凌休捂住肚子瘪瘪嘴。
看着凌休停下动作,花满邪知道她肚子饿了。
为了能够服务好小馋猫,先把鱼烤了再说。想着花满邪迈开脚步向岸上走去。
凌休红着脸,玩水战居然在这个时候肚子不争气地给自己丢脸。
当自己迈开赤裸的脚丫上岸的时候,一块长满青苔的鹅软石被她的脚一踩,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后面倒下去。
“哇啊!”
花满邪听到身后人儿的声音,头也不回,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到她身后。
伸出手要抱住她的时,被凌休双手抓住衣服两人失去平衡一同掉入水中。
“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