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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玩得太晚了!”
“嗯!”耶律月研点点头,望着凌休离开。
在兵营外面,几名士兵把守着。当听到里面传出来惨绝人寰的声音,害怕地颤抖身子。
在兵营周围,凌休缩紧大衣,迈着脚步走着。
听到不远处传来挨打的声音,只是闭了闭眼睛,站在一处树林下呼吸。
弥恭袁飞仿佛是凌休的影子,无时不刻守在某一处角落观看着树下一抹显得有些孤寂的身影。刚才在兵营外面,他也是混入其中,生怕她打不过那些人,自己好出手救她。
要是救她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工资可以加倍呢!
想到这里,弥恭袁飞傻傻地笑了。可是当笑的不能再笑的时候,嘴角僵硬下来。
“呜呜呜呜……”小毛团从草丛里面钻出来,走到凌休脚下蹭几下。
“毛毛!”凌休呼唤了一声,将它抱起来。
弥恭袁飞挑眉,望着凌休将小毛团抱在怀里爱护的样子,心里有总不是滋味的感觉冒出来。
感觉,要是自己是毛毛的话,呆在她怀里肯定很幸福……
想到这里,弥恭袁飞惊讶地拍拍脸: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是想当米虫想疯了。
“喂!大晚上的,躲在树上不怕被蚊咬?”凌休抱着小毛团转身看着弥恭袁飞躺在那棵树上说。
手撑着树干,弥恭袁飞伸出双脚直接从树上高高跳跃下来。当自己落在地面上的时候,一手撑着地面,蹲着身子站起来露出痞痞般的笑容。
凌休歪着脑袋,伸出手撩动耳边的发丝对着弥恭袁飞浅笑。
这一刻发现,凌休的笑容带着前所未有的苦涩之感。
“怎么了?”带着温柔的语气忍不住地问。
“我发现之前,自己太心慈手软了,做事太莽撞,也太冲动,一点都不理智……才会让人这么看不起。”语气带着无力地说。
“噗!”弥恭袁飞忍不住笑起来,说:“我今天发现你说的话很搞笑,人无完人,每个人要是那么聪明的话,是很难对付的。”
“虽然你看起来人傻了点,笨了点,冲动了点,长得丑了点,不过这么说,这才是真正完美的人吧!”弥恭袁飞说着,伸出手抚摸自己的脸,笑了笑:“很多人想要这样都没有,所以说起来,你蛮幸运的。不过对于莽撞嘛,还真的跟无头苍蝇似的。”
“诶!你欠揍哇。”凌休笑出声,然后一个拳头打在他身上。
弥恭袁飞不闪躲,就乖乖站在这里歪着脑袋看她。其实嘛,她也是有可爱的一面,也许在自己面前才会这样的吧!
凌休笑了几下,然后看着弥恭袁飞傻笑的样子,将笑容收起来,说:“弥恭袁飞,我还真的很好奇,人皮面具后的你究竟是长得怎么样?”
弥恭袁飞听凌休这么一说,还是惊讶住。于是轻咳几声,说:“这么想看?”
凌休点点头。
弥恭袁飞撩动额前的紫发刘海,笑了笑说:“看可以,不过工资双倍!”
说完还举着两根手指说。
“……”凌休直接没有鸟他,而是从他身边错过。
“诶!工资双倍不多哇,你都可以花钱买人的命,这么不可以给我多点?”弥恭袁飞转身跟着凌休说。
“那钱是专买贱人用的,你是贱人吗?”凌休转过头问。
弥恭袁飞停顿了一下,说:“嗯!”
从我跟了你那一刻开始,贱人,节操特么的滚到一边去。只有钱,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也许不久后,一切可能将会变。
凌休对他非常无语,转身抱着小毛团走进兵营去休息。
弥恭袁飞双手叉腰,望着树丛内某一处角落的小黑影笑了笑,望了一眼悬挂在半空上的月亮,额前的紫发吹动着。
第二天……
两名女子站在一堆土堆上望着,耶律月研蹲下身子,双手将最后一把土放在土堆上,然后拍拍双手站起来。
“娜娜!对不起,研研只能把你留在这里,等我回去的时候,再过来把你送回国家。”吸吸鼻子,耶律月研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说:“那个人渣,研研昨晚已经帮你报仇了,现在的他,死无全尸,用了契丹的毒药,让他尝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研研,走吧!”凌休走上前,对着耶律月研说。
“嗯!”点点头,望了一点土推上束立起的木牌上绑着一条白色缎带,跟着凌休走了。
她必须回到自己的国家,才可以把娜娜送回去。
凌休骑上汗血宝马,拉起笼头挥动鞭子追上大军。耶律月研也坐上马儿大喝一声跟上去。
两人彼此相望,塞着马儿追逐大军。
在不久的将来,两人的友情依旧持续着,还是跟往常一样赛着马儿,但是追逐的对象,则是落下山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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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六章 父亲中毒
次日,凌休率领大军来到边疆,抵达父亲凌夜染所在的地方—寸令府。
在门口下了马匹,凌休命李云鹤安排耶律月研休息,自己一人匆忙地向父亲所居住的地方跑去。
路过一行行巡逻的士兵,他们用一种非常好奇有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凌休走过。但是她不加去理会,八年了,自己在天山呆了八年都没有见到父亲。一听他受重伤,心里非常的担心。
原本站在门外把守的士兵,看到凌休一身将军装走过来,伸出手阻挡住她进去。
“凌将军在休息,有事我等可以进去通报一声。”
凌休抬头望着这名非常严肃的士兵,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给他看后,立马放她进去。
推开门,便听到一阵咳嗽的声音,周围弥漫着浓郁的药味,让凌休担心的心一下子又紧张万分。
脚步依旧没有停留,慢慢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伸出手撩动垂帘,变看到一个非常消瘦的中年男子穿着白衣躺在床上看书。他每咳一声,让她的心狠狠地痛了几下。
凌夜染感觉有人走近,放下手中的书本,抬起拳头放在嘴边猛咳。
“咳咳咳……让我再多看看这书,看完就休息!”
凌休抿了抿嘴巴,皱着那双好看的柳眉,深黑的眼眸流露出水光。
“父亲!休儿不孝。”声音带着哽咽,扑通一声,凌休跪下来说。
凌夜染停顿了一下,不可相信地转过头去看。
此时的凌休将头盔摘下来,三千青丝用一条丝带束着,身后的长发披散在腰际。红里衣,外穿盔甲。右眼角下的疤痕让凌夜染看了非常的心痛。
“你是凌休?”凌夜染的声音带着颤抖地说。
“是,是的!我就是凌休,是父亲您的休儿。”凌休抬起头,脸颊留着泪水。
“好!好,我儿出息了……咳咳咳……”因为太激动,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见状,凌休立马站起来,跑到床边伸出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望着瘦弱的父亲,还有桌旁边的一碗还未喝的药。
可是,当自己看着那碗药的色泽,闻着药的味道,越发觉不对劲。转过身伸出手将那碗药端起来,凑到鼻尖闻了一下。
“休儿,你在做什么?”凌夜染感受不再咳嗽,回过头便看到凌休在琢磨他那碗经常喝的药。
凌休从怀里取出一根绣花针,放在药中探了一下,然后拿出就看到绣花针沾到药的地方变黑了。
“父亲,你就是经常喝这个药?”凌休语气非常严肃地说。
“休儿有问题吗?这药可是医师每次试过后才端上来的。”凌夜染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全身没有多少力气,虚弱的非常厉害。
凌休将绣花针隐藏在袖中,对着凌夜染问:“父亲,您受伤多久了?”
“快一个月……”凌夜染认真地回答她。
自己的女儿从天山下来,学到的东西肯定会不少。虽然毒邪老者为人心狠手辣,可是自己一旦收下的弟子,就会用心去教。
“父亲,休儿发现了一些问题,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待休儿为您把脉诊治下,好了解病情。”说着卷起袖口,走上前为凌夜染把脉。
凌夜染皱着眉,望着凌休认真地为他把脉。
要是当年玉然成功当上毒邪老者的弟子,是不是现在也是跟休儿这么优秀呢?
一想起凌玉然,凌夜染头脑非常疼痛。这个坏小子,只知道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要不是仗着他母亲的保护,自己早就抽他,将他带到身边好好锻炼。
“休儿,你哥呢?这么不来?”凌夜染问。
“是我自己要求来的,况且皇子也钦点了。现在的凌府需要哥哥。”凌休低下头转过身,深黑的眼眸闪过嗜血。
凌夜染没有看到凌休眼底的变化,整个身体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你母亲呢?还好吧!”
“母亲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晕倒了!”
“我就知道。”凌夜染说着,影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
“大姐成亲了。”凌休坐在一旁手撑着下巴陪他唠嗑。
“燕儿呀!好呀,女大不中留,这话还真的是……可惜作为父亲的我很失职,没有去参加,那婚礼想必很隆重吧!”凌夜染说着,陷入沉思。
“是,很豪华。成亲的那一天,大姐很开心。”
“嫁给谁了?”这是父亲最关心的重点。
望着他满脸的胡须,因为长年累月呆在边疆,晒得非常的黑。可是那双沧桑的眼眸掩不住雄霸的气质。
“她呀!”凌休拖长了语气,双眸垂下来,带着淡淡的伤感说:“嫁给当今五皇子上官君侯为正妃。”
“……”凌夜染没有说话,而是非常冷静。过了一会儿,他笑了。
“没想到皇室斗争,还真将凌家牵扯进来。休儿,要是父亲告老还乡的话,你们愿意离开京都吗?”凌夜染扯出一抹笑容说。
“可以!休儿愿意,只要凌府在哪里,凌休就呆在哪里。”凌休弯起双眸笑着说。
凌夜染笑了笑,又陷入沉思。告老还乡,只要自己一参上给皇上看的话,肯定会被允许。但是自己不能那么自私,自己这么多年来,在官场上得罪很多人,若是没有这将军的头衔庇佑的话,凌府,被毁灭,那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