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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才女貌,在那些达官贵族眼中,他们早早被看成是一对。
------题外话------
亲们表要怪瓶子狠哈!命中注定很多改变不了,就像文文里的一样,想要成功就要付出代价,也许有些亲不认为,不过那是偶个人纯属想法!表拍我……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九章 冲动的后果
在大莲湖畔,有一抹芙蓉色的身影掠过湖面向一艘豪华的大船飞去。
“报告五皇子,有一名女子向我们这里靠近,需要拦截吗?”一名侍卫蹲下身问。
“有客来访,身为五皇子的我肯定去迎接。”箫声戛然而止,上官君侯抿着嘴唇,温和地说。
凌休一落船上,身后的青丝飞起,望着人群中的上官君侯一双含恨的眼睛如同野兽般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周围围起侍卫,纷纷拿着刀举着。
上官君侯第一次见到凌休,起初被她的容颜惊住,再看到她右眼角下的刀痕,一股好感急剧下降。
扯出一抹笑,上官君侯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杀气,还是保持风度温文一笑:“姑娘来此拜访本皇子,不知有何事?”
“不是来拜访你的,我是来找我姐的!”最后还是被理智占据,不能就这样冲动,不然会加快凌家灭门的。
语气的僵硬,没有带任何表情,这让上官君侯有点挂不住脸。
“你姐姐是?”
“休儿!你怎么来了?”凌燕提起裙子,迈开莲步走到上官君侯身边问。
“姐!我们回去。”凌休不愿多呆在这里半刻,走过去直接伸出手将凌燕拉走。
“休儿!有什么话好好说,今日是五皇子邀请我们去游玩,不能失了面子。”凌燕附耳在凌休耳边说,但是眼神却留在上官君侯身子,深怕因为这样让他讨厌她。
“姐!这里有什么好呆的,相信我,跟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凌休看着凌燕目光依旧停留在上官君侯身上,非常气愤地说。
“怎么又是你,我们好心来玩,你是不是妒忌了啊!”凌佩尔从围观的人群中挤进来,对着凌休野蛮的行为气愤地说。
“哼!”凌休冷哼一声,眼里的杀气慢慢流露出现。
“想必你就是凌府二小姐吧!虽然相隔八年不见,想与家人相谈,不过现在在这船上拉扯不好吧!”上官君侯伸出手,准备要将拉扯在凌燕的手拨开的时候,却被凌休拍开。
“二小姐,请看在我五皇子的份上,不要这样闹!”上官君侯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
“五皇子好大的架子,我们姐妹俩的事一个大男人来插手,真的不怕别人在外说什么!我可不想因为这样坏了我姐的名声。”凌休正面对着上官君侯,一脸的藐视和不屑,丝毫不当做回事地说。
“二小姐,我堂堂五皇子会坏了凌家大小姐的名声吗?真不知道凌家怎么会出现你这样一个野蛮无理的女儿!”
“这还轮不到你来说!”
两人双目相望,一股怒火之心顷刻间爆发。
两人亦同时举起双手打斗起来,导致整个大船都在摇动。
“五皇子,接着!”一把玉剑向上官君侯丢去,他便伸出手接住,拔鞘而出,举着一把长剑站在船头。
“若是二小姐为今日的无礼道歉,我五皇子可以饶了你!”
“道你妹!”凌休破口而出,从腰间一拔,一把玄冰剑如同出鞘,踮起脚尖从船帆上跃下来。
上官君侯眼底的阴狠流露出来,手举着剑与她打斗着。
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么就没必要留在这世上。
凌燕非常担心地看着两个人在打斗,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另一个是直接喜欢的人,于情于理,都不知道要帮谁!
凌佩尔被凌休身上的气质吓得双腿发软,又因为船上摇晃得厉害,头一晕整个人掉进湖泊里。
“啊啊!有人掉水了。”
“谁!”
“好像是凌府的小姐!”
“佩尔!”凌燕的呼唤声在凌休身后响起。
凌休急速翻转一个身子,使出五成的功力将上官君侯踹开,一个纵身扑通一声跳下水。
上官君侯被凌休突然强大的功力震得倒退,惊讶地看着在湖泊中将凌佩尔救起的凌休。
现在的她全身湿漉漉的拖着凌佩尔准备上船,凌玉然的声音这时响起来,他命人加快小船行驶的速度,开到她身旁,将她和凌佩尔拉上来,一双眼眸狠狠地看着站在船头没有命人救她们的五皇子上官君侯。
“二妹!佩尔怎么样了?”凌玉然担心地问。
“喝了很多水,刚才已经将她肚子里面的浑水挤出来了。”凌休抱着怀里的凌佩尔,非常小心翼翼的说。
“你怎么那么傻,什么事情不能等她回来再去做,偏偏要搞成这样!”凌玉然一脸愤怒地呵斥。
第一次,凌玉然骂了凌休。
“哥!快点回去,不然佩尔会感冒的,回去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凌休抱紧怀中的凌佩尔,感觉到她嘴唇开始发紫,心里开始怕起来。
凌玉然叹了一口气,命人将小船快速行驶到岸上。
“五皇子,今日舍妹太激动,对您造成困扰实在是很抱歉,刚才佩尔不小心掉入水中,我想提早回去看望。”凌燕站在上官君侯身旁,一脸担心地望着行驶的小船。
“回去吧!”上官君侯闭着双眼,胸前起伏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待她走后,上官君侯望着身旁的侍卫,挑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吓得他立马跪下。
“来人,将他拖出去杀了。”
“皇子饶命,我是为了皇子……”话还没说完,上官君侯手举着一把长剑沾了血,望着倒在地面上的侍卫。
其他人吓得不敢说话。
“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存在。”上官君侯将剑在他身上擦干,插进剑鞘踏着他的尸体走。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章 母亲的责骂
凌府内,荷兰溪在白牙的搀扶下焦急地在屋内,拿着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边徘徊着。
“母亲!佩尔怎么样了?”凌燕身后跟随着丫鬟,提着裙子急匆匆地跑进来。
“休儿现在在为佩尔诊治,我说你们都在干什么吗?搞得让人这么担心。”荷兰溪哽咽几声,红着眼抽泣几声。
“母亲!是燕儿不对,没有照看好佩尔,您就不要伤心了,对身子不好。”凌燕皱皱眉毛,伸出一只手从白牙手上接过搀扶,另一只手在荷兰溪的背上轻微拍着。双眼担忧地望着房内正在给凌佩尔把脉的凌休。
凌休一回来就直接给凌佩尔换干净的衣服,现在伸出手指在她的手腕把脉,施展内力给她治疗。
凌玉然在一旁不支声,他知道在给人施展内力的时候是不能让别人打扰的,所以示意手势让其他人散离。
荷兰溪原本不愿意走的,但是在凌燕的劝说下只好在临走之前回过头看一眼才走。
额前留下一滴滴汗水,流到下巴滴落在未干的衣服上,脸色此时也是有些苍白。抿着嘴巴,凌休双眼盯着凌佩尔看。
她就是这么倔强,明明可以给凌佩尔写几味中药,吃上几天就好,可是因为自己的愧疚,想给凌佩尔减轻痛苦,所以硬逼自己的内力给她治疗。
凌玉然在一旁叹了一口气,如今骂她也不好,说她也不对。
这时,凌休的眉毛放松般舒张起来,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望着床上已经恢复血色的凌佩尔,将放在她手腕上的玉手拿开,露出开心的笑容。
“你这丫头,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凌玉然手臂抱着,赌气般撇过头。
“哥你又不知道休儿就是这么一个人!”凌休露出一抹笑容说。
“快去换衣服啦!我可不想凌家又出现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凌玉然伸出手烦躁地赶她走。
“是是是!哥哥说得对,为了凌家少添病人,妹妹这就去换衣服。”凌休撩动额前黏黏的头发,站起来时将凌佩尔的手放进被子里面盖好。
“哥哥!佩尔现在就交给你照顾了。”
“凌府又不是没有下人,你担心个什么!”凌玉然望着凌休苍白的脸心情非常不好地说。
“嗯!”凌休点头,然后走出去将门关上。
望着走远的脚步声,凌玉然的双眸暗了下来,一股杀气从全身释放出来,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凌佩尔走出去。
门又是一声关闭,门外守着下人。
这时凌佩尔猛地睁开双眼,流下一滴眼泪,抽泣几声翻过身拉起被子将全身盖住。
其实她在凌休走之前就已经醒了,那时候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一脸苍白的她,心里暖暖的。
自己以前对这个二姐太凶了,老是看她不顺眼,现在呢?为了救自己搞成这样……
隐藏在被子下的一张粉嫩的嘴唇咬紧,然后伸出双手捂住脸。
要不,以后对她好点。
芙蓉阁,是凌休居住的地方,她自小就很喜欢木芙蓉,所以求她父亲给他换院里的名字。
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这句是凌休非常喜爱的诗,也是她为什么会喜欢上木芙蓉的理由。
在屏风内,热腾腾的白雾弥漫整个房间,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披散着头发靠在浴桶内坐着,双手放在木桶边缘,晶莹的水珠从白嫩的藕臂滑落,粉红的木芙蓉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遮住胸前的起伏。
凌休睁开一双深黑的眼睛,头望着水面上漂浮的木芙蓉花瓣陷入沉思。
原本不想这么快暴露出自己会武功的,可是当自己一听到上官君侯的名字,内心的嗜血狂躁的感觉立马就浮现。
恨不得立马把他杀了!
在船上的一幕,她真真切切看到了,大姐凌燕的那一副爱慕痴迷上官君侯的样子,简直和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样。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要是自己在那时候早点出现的话,是不是大姐就不会爱上上官君侯了?
将放在木桶边缘的手放进水中,自己也慢慢钻进水中,木芙蓉花瓣散开又集合,三千青丝在水面上漂浮着。
傍晚,凌休就跪在一处小亭子里面,母亲荷兰溪就坐在桌子旁任丫鬟给她捶背。
跪了整整一个时辰后,荷兰溪才睁开双眼,望着池塘里游玩的金鱼叹了叹气。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