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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何处亦不在?”要说这周舟当时要是知道前一句说的什么,打死她也不会这番的解释,简直就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
“你说,长轩会不会在雾与花中等着谁呢?”说着,娇娇脸红着颔首。
“当然。”说罢,两人即刻调头,直朝着那叫做长轩的神仙消失的地方驶去。
第7章 来者不善啊!
自那日唐爷将其三兄弟拐着去到传说中的六多镖局,可是将他兴奋的好长时间,其余三人全是呈要死不活状。
镖局的总舵主一听他要来,可是笑脸相迎,老远便笑呵呵的等着了,别以为人总舵主是吃饱了撑着,只因为来者的脸上写着仨字儿——东晋王。
“舵主,这是您旧识?”镖局的人,只是认识舵主之人,无一不晓舵主的个性,他的兄弟顺子也是如此,舵主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今日之人须得他亲自相迎,如此大动干戈,使得一直跟随左右的兄弟很是疑惑此人的来历。
“不是。”舵主干脆的回答。
“新朋?”顺子再次问道。
“也不是。”舵主回的依然干脆。
“那来者何人?”兄弟玩味的问道,看着舵主一向叱咤风云的背影,顿时僵硬,于是更加的来了兴趣。
“来者不是人。”一语既罢,来者便微笑着从那长廊中走了出来,手中一把鸡血石玉扇,印着那悠悠拽地的雪色长衣,张扬而霸道,只见来者不时的与着身后跟随的三人谈笑甚欢,似是轻松的很,可眉宇间的霸气与自信不可小觑。
“得知东晋王老远来到寒舍,一路颠簸,不堪疲惫,只是在下有失远迎,还望十三爷见谅见谅。”这嘴上说着见谅,可眉间的笑意却不是这意思。
“秦兄真是见外了,想你我是甚的关系,何须如此的大礼?”这方,唐爷嘴上说着见外,他还真的不见外,直冲着厅中,将那桌上的茶壶自斟自饮起来,喝罢,还自语着,“真是渴得慌。”
“都介绍介绍,别生疏了。”唐门晋禾像是主人般的拉着自个儿的兄弟,“这是张珂凌,徐德明,廖三秋。”
“在下秦长轩。”说着,舵主双手抱拳,作揖示意,对面的三人只廖做表示,勉强抬嘴。
“今儿我们来此,是虚心受教,只为一件事儿——理想。”唐爷一想到自己已经站在理想的目的地,不觉心中愉悦的很,继而说道:“可是别将我们当甚的人,随便差遣。”
“既是如此,你只需记得三件事听,那便如意随行,理想马上实现。”舵主暗自庆幸,终得捉住了机会,和他谈理想,理想只是没事做的人无聊的话题。
“秦兄只管说来。”唐门晋禾即刻洗耳恭听。
“人心叵测,人心叵测,人心叵测。”舵主缓缓道来。
“这有何难。”唐爷毫不犹豫的答应。
“那就先请唐爷与其他三位兄弟先去客居歇息着,我已命人准备了一切所需物品,唐爷有事,尽管说与他们便是。”
“好好好。”说罢,唐爷与之一帮即刻随着引路人离开。
“来者不善啊!”那后面的兄弟继续说道。
“何以见得?”秦总舵主摸着大拇指上光溜的扳指挑眉问道。
“难道你树大招风?”顺子疑惑道。
“何以见得?”秦总舵主重复道,脸上的笑意更深。
“这四侠合璧,可谓是所向披靡,采花踏草,无所不能,但,却难得一聚,今儿舵主招的哪路的风,居然全来了?”
“我一向吃素念斋,只怕是哪路的风招了我吧!”秦舵主说着,一副无奈的笑。
“吃素念斋?”兄弟好笑道,“那你就是招了佛,明明食肉动物,吃素可不是憋屈?这请佛容易送佛难啊!”
“须得讲经者太多,我这,不是久留之地。”秦长轩倒是不以为然。
“低估了,唐爷可是三头六臂,千手观音,戴着丑面具,装着无事人,实则他是八面玲珑,天下人命竟掌其中。”兄弟暗叹他的少识。
“比二爷呢?”秦长轩来了兴趣。
“更叼”。
“比四爷呢?”笑意深了。
“更狠。”顺子挑眉说道。
“五爷?”
“更会装。”
“这么说,这佛我是难送了?”秦长轩顿时玩味了起来。
“要费点儿心思了。”顺子看着他深意的说道。
“费点儿就费点儿吧!”说罢,两人相视一笑,既而离去。
自唐门晋禾一行人在镖局待了之后,可畏是为人镖局增添了不少的乐趣,但玩笑归玩笑,人家始终都是有理想的人,也是比着平时自觉很多,起初镖局的人都不怎么待见他,毕竟人家是东晋王,怎么都有一标牌压着,难喘气,可咱唐爷不心疼银子,他光是三天请吃五天请嫖就给自己拉了不少的人。
镖局先是没怎么给他安排什么事情,说是单子都压在月末,可到了月末,又说单子压在月中,这等来等去,都快等了一个月,始终不见秦长轩的人影,于是他终得是压不住,跑去找他去了。
后,终于说是三日后有一大单,为一位王爷压些碎物,问可否有兴趣,他当是屁颠着答应,乐呵呵的拉着自己的盟友们上了第二线。
“理想就是过一天赚一天?”看着一群人压着一车不明物,随时有难随时上去卖死?还不知道人家接货的地儿,张珂凌实在是不耐烦,这都已经跟了三天了,好死不死也有点头,让人见见希望,如今这一丁点的阳光都没有,让他情何以堪?
“杀手岂有明天可言。”唐门晋禾不以为然的小觑这他。
“理想就是装大佛呀?”这不吃不喝不睡觉,不偷不赌不泡妞,装佛家弟子,戒欲啊……徐德明难得的主动说出自己的观点。
“杀手就是‘忍’字当前。”唐门晋禾依然不卑不亢。
“理想就是我爹叫我回家。”受过这么多的苦,廖三秋似乎懂得,家,此时此刻,有多么的温暖,如今不知爹娘好不好,不知小红小绿好不好,不知那看门的大黄狗好不好。
“你爹叫你回家做什么?难不成喊你吃饭?”唐门晋禾没好气的问道,虽然他也依稀的闻见自己身上的臭味,但是为了理想,为了目标,这个臭还是能忍的。
“爹啊,孩儿在异乡受人欺凌,但一直想着远方的您,在这长河落日之下,你是否能听见孩儿的心声?世上哪有有情人啊?”张珂凌说着,继续跟着唐门晋禾向前移动着,既而躲在了另一颗树下,一只蚊子爬到他的脸上,却被他悲戚的泪水淹死了。
“娘啊,孩儿不孝啊,未能在您的身边服侍您,孩儿对不起您啊,如今与您共在一颗落日之下,但愿这即逝的落日能承载孩儿对您的祝福,孩儿是被逼的呀!”廖三秋一声叹息,枝头的鸟儿也怔了怔,看来它今夜是无眠了。
“爹,娘,若是有来生,德明一定常伴您左右,即便是外面的世界再精彩,德明也绝不离开你们,人在异乡为异客,别人怎会善待你啊!”接着又是一叹气,看来那刚飞不久的鸟儿注定明天也无眠了。
“此生不向今生度,更待何时度此生?”唐门晋禾听罢,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们一眼,那眼中的狡黠,邪邪的升起,伴着最后一抹红霞的消失,只听他大喝一声,“唐爷在此,谁敢造次?”
这话还没有落地,只见他将黑色衣巾蒙了面,一个闪身冲向了那押送的人群。
唐爷速度何时这么快?众人皆是一惊,可定睛一看,原来还真有拦路的丘貉,只见那被押送的队伍刹时被拦路的人包围了起来,还每人手里持着一把倍儿亮的剑,颇有杀手风范。
“这都是穿得黑衣,怎么辨别得清?”张珂凌说着,又往树后挪了挪。
“无需辨别,唐爷在此,谁敢造次?”廖三秋说着,又往张珂凌身后躲了躲。
“只要我们不出去,唐爷就没有了顾忌了呀,都穿黑衣怕什么?反正除了他自己,别的都是敌人呀。”徐德明很知道好歹的趴在了地上。
“爷会不会太孤立无援?”廖三秋见势,似乎这些人都不要命的很,而那帮押送的人太无用,基本上都站在旁边观看,难不成这秦长轩就这么信任他们?
“瞎说,这是爷的理想,理想当前,我们兄弟当然要让爷发挥发挥,再说了,我们不一直精神支持么。”张珂凌急忙反驳。
“精神支持,哪个稀罕哇?”徐德明说着,即刻从地上站了起来,愤愤地说道:“唐爷上阵,怎么着都得来点实体。”
“此话有理。”张珂凌说着,又看了一眼远方的战况,不想唐爷还真不是盖的,这刀光剑影中,他除了厮杀之外,还在每个被他砍死的人面前摆个造型,不亏是有理想的人,这方三位同生共死的盟友,很是佩服。
“我押唐爷,三百两。”说着,廖三秋从袖中掏出三张银票。
“我押黑衣人,六百两。”张珂凌一看,这形势不对,本来爷是占上风,可人家是有后援团的,这又来了两批,一白一黑,唐爷明显不抵当初,毕竟一只抵不上一双。
“我押白衣人呀,八百两。”徐德明算是看出来,这一白一黑明显不是一条道上的,目的却是一致,可白色一向都是正义的象征,就像那谁说的,前方的路是光明的,况且,白衣人已经抢到那货车了,胜利就在眼前。
“哎呀,我的银子啊!爹娘的血汗钱啊!”廖三秋顿感不妙,只见唐爷一个踉跄,手臂已经受了伤,再如此下去,这三百两岂不是白白搭上?于是为了银子着想,他一个飞身冲了过去。
“生死当头,还是兄弟你够义气。”唐门晋禾忽地的感叹,人生得如此的兄弟,还有何求?
“爷这是说的甚的话,难到你以为我会和他们一样打赌观战?我们是要共患难的,这是兄弟的,责任。”只见廖三秋说的正义凛然,一副跟定他的摸样,这让我们本来就感动的五体投地的唐爷更加的悲戚。
“爷我一向不是不负责的人,为了你的银子,爷我今天就要真玩了。”说罢,他忽地的将那宝刀推出鞘,认真的打了起来,剑光在黑色与白色间凌厉的穿梭,所到之处,熄灭了一处又一处的生命之光,他是了解他们的,今天这局面要是不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