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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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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里了。”青衣女子轻笑道,在池边住脚。舒墨凝神看着那池中的轻纱问道:“带我来这里是为何?难道说你的事情便是这浣纱池?”
青衣女子指着池中的薄纱:“正是,这浣纱池自古难倒不少名人智士,姑娘若是能破了这浣纱池的阵,那我便带姑娘去见你口中的那个人。”
舒墨盯着她:“当真?”青衣女子轻笑:“自然当真,不过这阵有些特殊之处还是要提前告知姑娘的。”舒墨道:“你说来听听。”青衣女子踱步走在池边:“先人在此曾有云:浣纱未净人独隐,归来唯剩浣纱池。”舒墨蹙眉:“在下不才,不懂这些诗词歌赋。”
青衣女子谦和地一倾头:“这浣纱池并非浣纱而是忆池,因池浣纱人离世而纱未净,故而来人需将着池中的纱浣尽才可破阵。只是这浣纱池虽见着普通却是因水重不同而注有不同的泉水,最下者青紫乃是洗粗纱所注,中者色橙乃是浣洗薄纱所注,而这上者明黄则是洗羽纱而来,若是单将这纱从中捞出必然搅动泉水,青蓝橙黄相混便是墨色了,姑娘觉得呢,可有破法?”
舒墨看那池中的纱层层叠叠,若是这样浣出必是相污,若是层层剥离,也必会搅动泉水,为今之计,只能先用内力震住下中两层的泉水,将上层羽纱浣净后再将其余两层分别浣出。原理虽易,行之却难。舒墨纵身跳入池中,池水微凉,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渗入体内,只觉得从头顶至脚底有一股力量在排斥着她的内力。
青衣女子在池边看着她,朗声道:“姑娘若是想以内力控制底层泉水就大错了,这水自巫水而来,乃是上天浩升之水,若是以内力强压怕是要经脉尽断的。”
舒墨一蹙眉收了内力,池水波荡着一层一层朝她袭来,又涤荡着走远,池中纱如风中柳随波而动。
“姑娘若是想不到如何破解,不如就先回去休息一下,这浣纱池终年在此,姑娘若是想破随时可以过来,谷中没有外人,姑娘若是真有志寻萧公子,必能破了这雕虫小技。”青衣女子道,分花拂柳地从池旁小路隐去。
山间已没有什么动静,连鸟声都远去,只剩下泉水流淌的声响。
轻纱微动,又是一阵风过,舒墨恨了一声从池中跃出,坐在池边的大石上盯着池中的纱看。那些纱终日浸在池水中却是没有丝毫腐败迹象,完好如新。
莞蓉回到住处,见那黑纱女子在庭中等候,上前道:“你还在啊,还有事么?”
黑纱女子凝着眉头,似还不甚高兴的样子,遥指着半山处:“有把握么,若是她能破了阵,你真要带她去见公子?”
莞蓉一笑:“公子神机妙算,这点他怎会漏算呢,若非十足的把握他也不会交代我用浣纱池来拦下她。”
黑纱女子冷笑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公子也不过是常人,那浣纱池虽绝,但若是想通一点便十分好解,若她猜到了,怎么办,还真不如我一刀解决了她来得快!”
莞蓉摇了摇头,走回屋里:“古人云:气急而攻心,恨极而蔽心。她若真是放下了仇恨那倒也好,带他去见见个公子又何妨?你若是敢伤了他,有何面目去见公子,你且掂量掂量,那姑娘在公子心中的位置。”
黑纱女子不多言,嗔了莞蓉一眼,飞身而去。
转眼三月有余,莞蓉再没有过问过一句,每日差人去照管舒墨的起居饮食,除此之外便在屋里厅中作画逗鸟,偶尔去外面采采花瓣,权当谷中没有这个外人一般。
舒墨每日必要去浣纱池中待数个时辰才出来,天气渐凉,池水也愈发冰冷,即便如此舒墨也不曾停过半分。
江湖中一时再无萧落尘的消息,连起尘居的周道士都闭口不谈他的事情,转而去说些杂七杂八的小道消息。众月教众也再无一人折返群龙谷,谷中闭塞,梨花掉落,已过了春夏几多时日,群龙谷的梨花开在夏日,凋于秋风,这会儿谷前的已是一片颓败的景象。
莞蓉算了算时日,又向身旁的婢女打听了一下近来舒墨的状况,提笔写了张纸条绑在信鸽腿上,放飞了出去。
不日,信鸽归来,信笺上行云流水般几笔草书,道:南亭。
青衣女子默晓,将信笺烧掉,拿起件衣服出门朝半山浣纱池而去,看看时辰,舒墨应该是在那里。
果不其然,舒墨立于池边,全身浸透,秋风萧瑟中微微有些瑟缩,可眼中全是池中的纱竟没有发觉青衣女子的靠近。
“不用再麻烦了,你走吧。”莞蓉道,伸手将带着手中的衣服给她披上。舒墨转头看她疑问:“什么意思,你的话要收回了?不作数了?不是说我破了此阵便去带我见他么?”
“承诺不假,若以后你能破此阵我还是会带你去见他,只是他昨日依然离开,现下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你若是待在这里恐怕一时也见不到他,不如出去找他去吧,总好过在这里苦思冥想。况且我那日也说了,这浣纱阵难倒不少英雄,你破不了也是自然,你我之间又没什么恩仇,你何必赖在这里呢?”
舒墨眼中一震,急问:“他昨日走的,你为何不告我?”青衣女子道:“为何要告你,我只答应了破阵后带你去见他,又没有许你其他的诺。”舒墨道:“那他去哪儿了,你可知道。”青衣女子摇头道:“这我可就不知了,他行踪飘忽不定,若是想去哪里也不会轻易告诉别人。”
说话间,谷中的一位小侍女呈着封信件跑来,低头朝两人道:“是舒墨姑娘的信。”
舒墨一愣,细想了想,她入谷后从未透漏过自己的姓名,可这小侍女随同那青衣女子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似早已知晓,且她来群龙谷之事从未和其他人提过,又会是谁知道她来群龙谷所以写信过来呢。
莞蓉朝舒墨看了眼道:“舒姑娘的信。”
舒墨拿起信来,朝她看了眼,莞蓉知晓地带着侍女下山去。
信上的字体不是她熟识的人所写,写信人在信中说道,他已知晓舒墨在群龙谷住了三月有余,提及家师曾和贵师尊程先生较好,程先生生前曾交代了一些东西转交给舒墨,所以才动笔邀舒墨去东平湖南亭山庄一聚。署名是傅东霖。
舒墨回忆了一下,脑海中并未有什么东平湖和南亭山庄的记忆,想是师傅未曾提起,细想了想,觉得既然那人提到了师傅生前的遗训,前去一聚也无妨,况且现下她破不了浣纱阵也无从知晓萧落尘的去向,真是一筹莫展之际,若是能在哪里打听到他的一丝消息也是不错的。于是,当夜收拾好了行李便和青衣女子作别,匆匆离开了群龙谷。
赶到东平湖南亭山庄时已经是五天后的黄昏十分,东平湖水绿中荡波,此时晚霞辉映水面红绿交叠甚是好看。远远朝那南亭山庄望去,正是在东平湖南侧,山庄一侧延伸进湖中,仿似悬空架与湖面。
舒墨拍了拍马脖子朝那山庄大门而去,山庄正门朝南开,颇有些豪门大户的架势,一路赶来时也曾向人询问过这南亭山庄的事情。江湖上南亭山庄虽算不上大门派,但名声久远,据说有一方独有的内功心法,人道是毕落剑法。虽称是剑法,但是卷宗里无一招一式,全是内功口诀,传言南亭山庄的第一位庄主是当时赫赫有名的大剑客,号称“南首剑”,其离世前将毕生所学写进一封卷宗中,恐后人争夺而称其为剑法,当世之人皆知着心法胜于招式,,故而对南亭山庄的觊觎减退。
而后,虽逐渐有人外漏了其心法之事,但终究几任庄主武功绝然,江湖中虽觊觎之心常有,但是忌惮南亭山庄的势力而作罢。山庄庄主深居简出,久不闻江湖事,对江湖中的各种恩怨仇杀全不料理,久而久之,南亭山庄也就淡出人们视线,稍有些资历的长者或许还会提及一下南亭山庄之事,但众人已将起遗忘。
舒墨下马敲了敲漆木的大门,有一个小哥开门道:“姑娘找谁?”舒墨道:“你家可有一位傅东霖的人在?”那小哥吓了一跳,笑道:“原来是找我家少爷的,你等等,我去通报一声。”舒墨点头,那小哥合上门离开,不多一会儿回来时,笑着伸手做了个请势:“姑娘快进,我家少爷说等多时了。”
舒墨将马交给小哥,随另一个小童自大门左侧的小门往山庄里面走去。山庄里房屋众多,绕过两道垂花小门后始见一处颇有些富丽的屋子,小童引着她朝那屋子而去,临近门时小童住脚低声道:“少爷在看书,姑娘进去吧。”
舒墨点头,看那小童离去,朝屋中走去。
屋里摆设虽有些奢华但还没有全被浮华所埋,偶有些风雅的地方,舒墨听见右侧房中有翻书的声音,朝那边张望去,远远地看到一个披着外衫的青年男子坐在桌旁看书,聚精会神,丝毫没有注意到屋中来了人。
舒墨咳嗽了一声,男子抬起头来盯着舒墨看了半晌:“你是……舒墨姑娘?”舒墨点头。他笑着起身迎过来,道:“还说姑娘可能会过几天才会来,没想到这么快。”边说边引舒墨去外屋坐下。舒墨平素最不喜和人攀谈的,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听傅东霖在那里喋喋不休。
傅东霖见她不语,以为是招待不周,赶忙让人奉茶上点心,说话间进里屋换了身衣服出来,不好意思道:“没想着姑娘今日过来,见笑了。”舒墨摇头道:“不妨。”东霖坐到椅上看着她:“姑娘可是从群龙谷来?巧的很,我刚说莞蓉怎么会给我送梨花酥过来,原来是借了姑娘的光。”
舒墨一向不喜欢这样油嘴滑舌的人,听他提起群龙谷,想着此人和群龙谷的谷主莫不是暗地里还有些关联,当下问道:“是公子写信找我来的么?”傅东霖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我只是打听到姑娘去了群龙谷,信是家师写的。”
舒墨道:“请问尊师如何称呼,我久在别居不曾听说江湖中的事情。”东霖笑了笑:“家师乃是东平知赫先生,虽久离江湖,但和程师傅是旧友。”舒墨未曾听师傅说起过什么知赫先生,转问:“那尊师在哪里,今日方便见么?”
东霖有些苦恼:“今日怕是不成,明日吧,师傅年长,现下怕是已经休息了。”舒墨看了看外面已经黑下来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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