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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婚嫁告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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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我与他即使同床睡,中间也隔着小豆子,如今这么近当然难免小鹿乱撞。
我娇嗔,“你喂我。”
“内伤还没好,不准吃。”
“那你一直端着做什么?”
他往嘴里灌了一口,“打算等你醒来吃给你看。”
我动了动手腕,觉得疼的很厉害,不适合抽他。
他好像在认真喝粥,眼神却又有一下没一下飘到我脸上,被褥下一只手一直覆在我的伤口上,好像担心我的伤口和趵突泉一样活跃,其实这样让伤口有些难受,我却不打算让他挪开。
外面落雨,惊蛰总是会下雨,我想起苍崖山庄的惊蛰,总是虫鸣燥耳,雨也喧哗,每到惊蛰,山庄中四处都是扯高嗓子喊人的声音,我难以相信我竟在家没有了之后十分想念那阵噪声,以往的从前,我从未想过能脱离那个吵闹的家。
穆怀春突然垂下头,将嘴贴上,送了一小口粥在我嘴边,“算了,看你这么不开心,赏你一口。”
其实他太善解人意,只是都是以不太善解人意的方式来表达,可我偏偏喜欢这样的他,喜欢到无法自拔。
除了死,睡觉是我这辈子唯一的解脱,我本想和他一起再解脱片刻,谁想有人敲了一下门就进来了,敲门的只有一只手,推门的却是七八双手,卫小川站在前。我笑了一声:“你刺我一刀,我不会记仇,但你可要记住了。”
他交缠着手臂,翘了翘嘴角却没笑出来,“呃……恩。”
见我还有本事与人算这笔生死账,一屋子人放心了,几秒后各自天南地北的交谈,我也算看透了,人情冷暖恒久于世。
穆怀春起身欲出门,只微微咳嗽一声,众人立即都闭了嘴,仿佛一直在等他吭气。关于穆怀春不正常的事,几个时辰前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眉君道人在门外探了一下脑袋,将徒儿们都招出去了,屋中终于只有卫小川,婴宁,聂子胥和千狐老人。
我说:“事情都好复杂,大家先坐下谈谈大事。”
我本想说让他们对穆怀春的事封口,谁想他们嘴巴一张一闭之间,说的都是苍崖门的事,我很感动却难以转化为力量,“我还是苍崖门最后一个人,所以这些事无需大家费心,至于家兄与伏羲教的事,我不想提。”
几人沉默了片刻,婴宁先开了口,“骆姑娘也算对我有些小恩,虽然不足挂齿,我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所以若苍崖山庄肯留下一个院子给我住,我愿意留住在山庄帮你打点一些后事。”
我想说我讨厌后事这两个字,谁知卫小川接嘴道:“我说,后事还是由我来打理,价钱的事就不要谈了,算我偿还你。”
千狐更是拍着聂子胥的肩道:“子胥啊,看在这丫头给我买过不少酒的份上,你就暂且当一回苍崖山庄的人,不能不厚道。”
我想他们大概以为我会声泪俱下的爬起来磕头以示感动,其实我反倒开心不起来,这是一种压力,也是一种目睹,好似往后本是默默的懦弱会被这些人追着看。
“云月在这谢过诸位好意,可是的确不必劳烦诸位前往,从今往后苍崖山庄不再有苍崖门,我在哪里,哪里就是苍崖门。”
门开了,外面斜雨催下花红,一层层往门上打,穆怀春在门扉边,帮半面雕花挡去一大片雨,我知道他心里不会有多好受,想和他说几句话,只是抬头与他对视了很久,隔着那么长的空室,彼此什么都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星期要更新两万!加油!,另:三洋再三考虑后,决定了这篇文的性质,它是一篇没有一个男主角,只有一群男主的故事!


、二

我知道他们都想他走远些,所以在他退了几步意欲走开的时候,我几乎是挣扎起身追了出去,用力扯着他的衣尾,他垂下了手,我以为他会拂去我的手,却没有,只是伸手按在我的伤口上,看着手上的血又是一阵沉默。
我往他肩头靠了靠,我想留他,我想。可是我想他们根本不在乎我说什么,一屋子怪人,相处起来实在很难。
我知道身为女人本应该怎么想,一定幻想某种浪漫,譬如喜欢自己的男人为了不伤害自己独自背负痛苦远走高飞,那会留下一个多么坚强笔挺又孤独的让人神往的背影。
我知道那是胡扯,因为她们喜欢的不过是一种飘渺的感觉,而我喜欢的是一个真实的人,所以即使是离去的背影,我也会追着奔跑。
婴宁每日早晨都请一位艺妓来我床边哭诉,讲诉自己的悲惨人生,旨在对比得出美,让我感到自己的人生和她们的相比太幸运。
我头晕脑胀的说:“你别哭了,你再哭我就哭给你看。”后来再也没姑娘来了。
又时睡醒,若看见卫小川在床边直愣愣盯着我,我便开始导人向善。
“我说,你到底要舍利做什么呢?你看我就因为这个落了这个结局,你要是为了钱财,我劝你放弃吧,一点都不伟大。”
他头一回认真的告诉我,他要舍利的原因十分伟大,我听完便觉得肯定与钱财有关。
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事,重要的事是于我和穆怀春来说,此时十分庆幸,女剑圣倾红的弟子和眉君道人都到了眼前,关于多年前那些破事可以打破沙锅问到底。
只是很遗憾,他们否认持有舍利子,几乎是急于否定与舍利有染。
卫小川说:“那些是我师父的事,关我何事,你们懂的。”
眉君道人更是义正言辞:“我哪里会贪图一己之心想要找舍利,当年是我糊涂,跟着千狐那老头跑去鬼水湖,你们懂的。”
懂啊,我当然懂啊,这些男人的心好似海底针。
现在局势很复杂,一方面,我们想向这些人打听一些当年舍利的下落,自然不希望舍利和之前那些一样遗落在江湖的小角落,毕竟我不曾一直有运气,另一方面,对于得知穆怀春秘密的这些人,我们也有待揣度,所以必须抱着敬而远之的立场。
“听说邵爵和你成亲了,那你现在就是半个蛮空派的人,既然是要回家一趟,也当是归宁,让邵爵陪着你去就是了。”当眉君道人正经着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立即想起骆生提过的江湖阴谋论,比如:花眉可以请自己人顺手牵羊,不费气力偷我们找到的舍利子,再比如:可以让自己人盯紧了穆怀春,然后请大部队的人马来肃清我们。
想此人也变得警惕,忽觉背后有人,穿过穆怀春的肩头看见邵爵的脸清清冷冷出现在门外,神情严肃,秀眉深锁,他忽然朗声道:“为什么这种危险的人还在这里?”
“他不是……”
我开口后他眉头皱的越发紧,三年前我推开被灭门的穆府大院时,他曾在扯下斗笠的时候露出这样的目光。
“骆小姐,一个人彻底的好人,一个不分事理的好人,一个太好太好的人不过就是一个恶人罢了。”
我还未开口,穆怀春已说了话,“你有话就直接和我说,不用拐弯对她说什么。”
他冷笑一声,“和你说什么?让你要再装成舜息,伤害她后若无其事?”
我终于明白了邵爵的心思,他觉得穆怀春与舜息就是一个人,不过是他的两种人格,他也气我,气我竟为恶人挡刀片,我以为生气是一种玩笑,可一个时辰之后他穿过我的门前却没有看我,他主动请眉君道人启程离开。
我觉得让他离开这个是非的地方比较好,哪怕是被气走的。
昏睡了一天,傍晚时候醒来,床边的窗子便哐哐响了,仰起头,看见卫小川站在窗外,矮窗的窗台在他腰线下,正能看清他今日穿着的绢丝小褂,腰上系着明晃晃的翡翠腰封,不管天地是不是塌陷,他始终是这样子的,他单手揽着一张古筝,另一手摆了摆算是招呼我。
“听说邵少走了。”他将古筝斜架在窗上,用义甲随意的拨弄着琴弦,“我说,你应该和他一起走的,留在这里不好。”
他真的俊俏,以往他若笑着看我,无论是不是假笑谄笑媚笑,我都还是会以笑相迎,这一次却彻底没了气力,我倒下去,轻声告诉他,我的事情不用别人来提示。
“还有,你弹的比骆生还烂,听着恶心。”
他笑了一声,似乎要呛声,一手纤长五指在琴弦间行云流水,玳瑁做的义甲来回跳跃,琴声在琴箱中/共鸣,乐声似乎在眼前化成高山盘云,井然成一副实画,我闭着眼睛,心想他还能娱乐一下我,实在是好事,谁知接下来他就胡乱拨弄,乱糟糟一团,我刚把救命喊出口,他却一手按抚琴弦,万声归寂了。
“我弹的就是你的此生,前面勉强算是风生水起,后面却剪不断理还乱,别以为是我信手拈来的,”他拨了一根细弦,“这是你九岁的时候弹给我听的。”
一如我曾说过的,我曾见过他,但绝不记得与他这样近过,更不记得有闲情给他拨弦,何况,“我不会弹琴。”
他耸了耸肩,“无所谓。”
一个人一旦要刻意搬弄道理还弄巧成拙的,必然是口头有一个很大的道理。
“卫公子有话就直说,你我认识也算有些时日了,说起话还藏藏掩掩叫人恶心。”
他点点头,“我要说的当然很俗气,也是劝你离穆怀春远一些,不同的是,旁人的理由是因为危险,我的理由是你会后悔。”
我笑了,有一天舜息苏醒,再次让穆怀春的身体刺我一刀,我当然会把肠子悔青了,他说的与旁人说的大同小异,因此我掐着嗓子大声唱蜀道难,把他吓跑了。
其实很久后我才了解,卫小川其人我从不曾真的了解过,他一路说来的话有许多道理,只是那时我很固执,也不把他放在眼皮下。
那时候他端着琴要走,我还问他:“你为什么要来理会我的事?我和你没什么特别关系。”
他微微偏头,含糊其辞,“我是你的债主,三年前帮你养了几个月的儿子,你还欠我银子,利滚利,你自己算算。”
我闭上双眼,觉得此人变态到极致。 
不久后,我伤口长合,下定决心回浔阳,在此前,我和穆怀春决定将目前手中两片舍利子交给聂子胥,请他和千狐老人去一趟鬼水湖,聂子胥说:“师父他记忆不太清晰,路途必定曲折,这一去估计不仅是十天半月的事,四少你撑的住吗?”
“当然。”他说完这些话之后转身看着我,蹲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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