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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二:你冷酷,你无情……
安三:那还不是因为你先冷酷,先无情……
姚二:胡说,我先根本就没有这么冷酷无情……
安三:哼,我再冷酷无情也没有你那时候……
石床:您俩能骂点有营养的么?咱顶不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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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变化莫测
唔……
闷叫声堵在喉咙间,姚露又惊又怒,而那猛烈的啃咬吸吮简直要将她胸口里的气息尽数断绝,令她不由得奋力挣扎,亦是毫不客气地咬了回去。
姚露的小尖牙很快就初见成效,没一会就满口甜腥,想来都是那人的血,可偏偏那人如同闻见美味的猛兽一般,不见半点退缩,姚露抵抗了一会,便有些顶不住,力竭而衰,只能喘息着任人摆布。
少年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姚露身躯上游移,姚露先前挣扎得有多激烈,就能感到那双手的力道有多强势。
姚露只觉得一只手渐渐下移,姚露本还以为……谁知却是向下移到了小腿处,握住了姚露崴了的那只脚,劲道微吐,姚露的痛叫仍是被堵在了口中,然而那疼却是令姚露的眼泪都飙了出来。
好一会儿,痛感稍减,姚露这才意识到安易是在给自己揉按伤处。
该死的,治伤用得着这样嘛!
姚露手不能动,只能踢腿,想要翻身而起,谁知两条腿也被安易给死死地压住,她就和一条被扔到了岸上的鱼一样,顶多小扑腾两下,却是再难脱身。
此时,姚露才意识到自己跟安易在体力上的差距。
难怪高门贵女们就算纳小侍,也不会选那些身材高大强壮的,试想,若是在私下相处之时。万一小侍突然发狂,岂非是亡羊补牢,悔之晚矣?
等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姚露怒视着突然发疯的少年,恨声骂道。“安三郎,你,你这个疯子!”
好端端的,这厮居然就来说什么猎物之类的,还拿了什么烂锁链来拴住了自己,这是干什么?绑票么?
安易微微抬起头。虽然屋内光线昏暗,也能瞧得见他唇上血迹斑斑。
虽然方才姚露狠狠咬了他,可他方才用那狠劲儿,姚露的嘴唇亦是火辣辣地痛,想来小伤口也少不了。
早晨两个人还是温存款款。现下却仿若两头猛兽之间的对峙。
当然了,姚露明显是那个实力不敌的一方。
“还不赶紧放开我,不然,等我庄子上的人寻来,饶不了你!”
姚露放着狠话,却明显透着色厉内荏。
她长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等事,瞧着原本的小郎君忽然发疯。心下也着实地发毛。
安易哼笑一声,伸手在姚露的面颊上缓缓抚过。
“那也要他们能寻得到再说,小露不是亲自试过么?这里可是没几个人知道的地方。”
安易的指腹在她脸上轻抚着。幽深不见底的眸光,在黑暗中盯牢了姚露,让她渐觉得浑身发冷,心神微颤。
“你!你是故意的!故意带我到这个鬼地方!”
能让人连续在原路打转找不着归路的地方,也说不定真如安易所说,就算是有人来寻。也未必能寻得到呢。
姚露忽然就想起红叶曾经说过,这安三郎心机深机。心黑辣手,自己还没当回事。难道说,他将自己绑架在这里,还会有什么图谋不成?
安易轻轻地低下头,在姚露腮边印下一吻,这一吻,却是湿冷阴沉,姚露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浓浓的血腥之气。
“是啊。小露不是很乐意跟着来么?”
安易的声音微冷,还带着点轻巧的小得意。
可不是么,正是姚露自己巴巴地赴约,而且把红叶给赶走了……
“呸,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你有什么图谋!要多少钱财只管开个价就是!”
姚露越想越是后怕,此时才森森觉得,自己简直是色令智昏,怎么就跟着一个不清楚底细的少年,单独相处,去了这陌生之地,还半点不加防备?
难道说自己今年是犯了桃花劫,只要遇见个美男,就会倒一回大霉?
安易已是从腮边转移到了脖颈,轻轻舔吻这样的动作,只不过隔了几个时辰,却忽地变了性质,此时给姚露带来的不是欢愉,而是毛骨悚然。
“是小露要先来招惹的我,还想就此全身而退?”
姚露简直吓得要哭了,“我,我……”
姐以后改过自新,再也不胡乱招惹人了还不行么,咱回去就听爹娘的话,老老实实地娶一房大家公子过安静的小日子……
“我开个价么,就要小露在此地陪我二十年可好?”
少年语气轻快,却是张开了嘴,咬在那雪白粉颈侧,仿佛微微用力,就能如猎豹轻松咬死看准的猎物一般,而那雪白的肌肤上,此时已是吓得寒毛倒竖,起了一个个的小点子。
此地?二十年?
姚露瞪大了眼睛,身子不自觉地又拚命乱挣起来。
“不要!你滚开!”
不过没一会儿便被平定了下去,却听清脆的几下裂帛之声,姚露的外衫已被撒落在地。
此时是夏秀,姚露本来穿得就少,外衫尽去,便只余下轻薄的小衣,紧贴在身上,跟没穿也没差多少,姚露羞愤地大骂,“你,你无耻!”
安易却是支起了头,居高临下,单手轻轻抚过那小衣的边缘,便伸了进去,肆意而为。
语气也是调笑着道,“小露为何如此激动?昨儿也是如此啊。”
姚露恼羞成怒地想着,昨儿,能和今日一样么!
昨日是两情相悦,今日却仿若阶下之囚。
而且,若真如这厮所言,若是庄子上的人寻不到这儿来,自己岂非就要一直被这少年这般关着,由他调戏?
这让自栩为京城情场高手的她。情何以堪?
一夜时光过去,姚露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只觉得这一夜居然如此漫长,种种经历,简直是过去的她,想都没想过的。这个可恨的安三郎,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然而在她精疲力尽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惊恐地想着,难不成真的要如他所说,就要被关在这儿跟他呆上二十年?
“小姐。小姐?”
似乎有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呼唤着,姚露蓦地大睁双眼,视线所及,却是自己的侍女红叶。
姚露就不由得一愣。
咦?怎么是红叶?
难道说自己是被庄子上的人给寻到了?
“小姐,你总算醒了。这都睡了一天了。”
红叶面现惊喜。
姚露却是一头雾水,再打量四周,居然正是她在庄子上的卧房。
“嗯,我,我怎么在这儿?”
一出声,姚露才觉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不由暗自磨牙,都怪那突然发疯的安三郎,突然就变得邪恶起来。害得自己又是尖叫,又是求饶的……
“安三郎呢!”
姚露怒火中烧,这混蛋。看老娘怎么收拾他!
非得好好抽他一顿,再五花大绑,再脱光了然后这样那样……
她这么一提,红叶顿时面现忿然。
“那个该死的安三郎,居然蛊惑得小姐离庄子这么多天,还让小姐一个人回了庄子!简直不是个好东西。小姐,这样不懂规矩。行为粗野的男子,哪里配伺候小姐。小姐再也莫搭理他了,就是他上庄子来,也该叫人拿了大棍子打出去!”
姚露眨了眨眼,听着更是糊涂了。
“诶,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我一个人回了庄子?我怎么回来的?”
难不成,她昏睡着之前的那些,都是在做梦不成?
红叶亦是面带讶然。
“今日一早,洒扫上的人开了大门,就看见小姐睡在大门口啊。”
当然了,身上穿的衣服,已不是当时走的那一身了,不过能平安回来就是大喜啊,不然庄子上这些人,虽然进山寻过,那山那么大,知道去哪儿寻去?
姚露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我睡在大门口?”
昨日,她可还记得那疯狂的少年,和混乱的一夜。
那少年认真固执的语气和神情,她以为真的会被困在那儿很久很久呢……
只过了一夜,便被送了回来,想也知道是谁送的了。
这该死的家伙,难不成只是吓唬自己的?
这种被骗了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
红叶道,“可不正是呢,小姐还换了身衣裳呢。”
一男一女,特别自家小姐这样名头在外的,独自相处了几天,会发生点什么该发生的事那是肯定的了,可是,她真的很好奇,那荒山野岭的,上哪儿去弄这身新衣裳的?
而且质料什么的,好似还很不错呢!也顶得上京城里寻常富室穿的了。
说到衣裳,姚露就想起自己在山间乱跑时,被树枝挂花的衣衫,还有后来被撕成破布情景,便不由得咬牙皱眉。
“什么衣裳,拿来我看!”
等红叶寻了过来时,但见是套浅红色挑线纱裙,白色暗花的小袄,做工倒也别致,跟姚露家常穿的,也不差什么。
姚露把衣衫一扔,咬牙道,“给我烧了去!”
红叶应了一声,把那衣衫拿出去交给旁人叮嘱了几句,又接着进了屋伺候,先倒了半杯茶扶着姚露喝下。
姚露略缓了缓,这才感觉浑身酸痛,特别是嘴唇和某些地方火烧火撩的难受。
“拿镜子来我瞧。”
镜子里,姚露的面色倒没啥变化,只是一张红唇,平白地厚实应殷红了许多,姚露眉毛一蹙,把镜子扣下,正要准备起身,吩咐点上几个庄丁,去山上将那胆大包天的少年捉回庄子,好生教训,就听见红叶在一边道,“小姐可算回来了,庄子里可是有了大事。”
☆、106。 四分五裂
“什么大事儿?”
哼,等抓到了那家伙,看本小姐的手段,哼,不就是金链子么,本小姐弄上它个几条,还有……
姚露问得心不在焉,心里还想着如何在安易那儿找回自己丢失的面子。
“哎,小姐,那日咱们上了山,我等了很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