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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倒是别有洞天!”
姚露伸手在水池里掬了一把,逗了逗那水里的鱼儿,扯了把小花,又拿树枝在青苔上划着字痕,玩得不亦乐乎。
安易望着石壁上那歪歪斜斜地‘阿易’两个大字,不由得默默地别开了眼。
“阿易,这些地,都是人种的么?”
玩累了的姚露,往地上一坐,指着那些田地发问。
安易不由得一囧。
不是人种的,难道它会自动长出来么?
“嗯,是我种的。”
“哈,阿易真能干,还能寻到这么一处有趣的地方,旁边就是泉水,浇地很是方便。”
虽然某人不事稼穑,但好歹也是见府里的园丁养过花的。
诶,说到园丁,就不得不想起从前那个安三郎了。
“阿易,我们府里,从前有个小花匠,也姓安,本来说好了,要去给姬满做小侍的,可惜后来大约是五皇子插了一脚,那个小花匠就没了踪影,姬满那会儿就被闪了一回,所以一直心心念念着,来了庄子见着了你,她就非说你就是那个小花匠,这才总是来缠着你,阿易看在我的面上,便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罢,以后不跟她见面也就是了。”
姚露这么一番话,看似唠唠叨叨,其实也有点子小心机,重点还在最后一句。
哼,姬二那个愣头青,明明是阿易不喜欢她,她输了就来找本小姐的不是,这回彻底的断了她的念想,免得将来阿易成了自己的人,还有个损友在一边虎视眈眈的……姚露可不想带绿帽子。
安易看了姚露一眼,唇边勾起微笑,“好。”
这是自己彻底击败情敌的节奏么?
姚露心里欢喜得不行,凑上去就在那少年的颊边轻吻,“阿易好乖!”
这一吻也似点燃了少年一直隐藏着的如火热情,先前被中断的缱倦旖旎再度重来,姚露这回又没出息地乱了心思,连自己什么时候回到石室内的都不知道。
此时,她正内心激动得快要发抖。
原来,原来,这手感,比自己想得还要好上几百倍啊!
这如丝绸包裹着结实肌理,在自己滑动的手下,似乎也激起了微微的战栗,让她更加有些自鸣得意,这少年,是实实在在地喜欢自己的!
少年的手,也放肆大胆地抚在了姚露身上,先前还是隔着外衫,所到之处,点着的都是急切快乐的小火苗,姚露自己都没弄清是怎么开始的,衣物便一件件地抛落而下。
石室内昏暗一片,即使这般的祼呈相对,其实能看见的也不多,两个年轻人,用皮肤手指和唇舌来感觉着对方的美好轮廓。
姚露如同躺在软软的棉絮堆里,神魂轻飘飘的,内心似燃起了扑不灭的大火,指挥着她的手脚和身体去获得更多,只到了最后关头,才有些难忍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地想要退缩,用力推着那少年的胸膛。
然而那少年的身板好似比岩石般坚硬和沉重,反而更为猛烈地压过来,一时间,姚露忍不住竟然叫出了声来,好似垂死的猎物般,手脚并用地挣扎,想要结束这个游戏。
那少年的吻落了下来,轻轻地印在女郎的眼角,那里有一滴细小的忍痛不住的泪珠。
温柔和狂猛交织,宛如冰火两重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欢喜极尽,终至疲倦的两个人相拥着,沉沉入梦。
ps:嘿嘿,吃掉了。。。
至于是谁攻谁受么。。。
☆、102。 只为情痴
清幽小院中,一道门轻轻地打开,一位少年试探着,轻声轻脚地从里头出来。
院子里蹲坐在门坎的圆脸侍女正托着腮无聊,瞧见少年,便轻轻招一招手。
少年略有些迟疑地走了过来。
“哎,安三郎,小姐醒了没有?”
这语气随意得紧,既不算多恭敬,也不算多生硬。
少年原本麦色的肌肤登时染上一层大红之色,眼神转到了一边,轻声道,“还没。”
侍女点了点头,“那行,我在这儿等着小姐醒了服侍,你便去沐浴更衣,新衣裳已是买了回来,我让人放在了浴房。”
她说的浴房,自然就是庄子里下人用的浴房了。
少年原本就羞窘的面色又多了几分局促。
“那,多少银子,我这里有……”
说着已是伸手在自己的衣袖内摸出一个钱袋来,就要拿给侍女。
侍女眉毛一挑,略有些不耐烦。
“哎呀,不过是件衣裳,才值几个钱?再说我让人都是挑得最好的,你卖俩月的野物,也买不起一个袖子?何必弄这些?只要伺候好了小姐。什么没有?真是,这不是府里的家生子,就是规矩上差了些。诶,我看你一会换好了衣裳,就多去跟卫小姐身边的阿楠,还有姬小姐身边的小淞他们两个人请教请教才好。”
别将来万一小姐一高兴,把这个乡下少年给带回了京城,变成了小姐院里唯一的小侍,那时还是这般什么事都不懂。土里土气的,那整个院子里的人都要被笑话的好吧?
也别说自己说话难听。这小姐是跟那三位小姐打了赌,看谁能追得上这个乡下少年,结果没想到一来二去的,果然还是自家小姐的魅力大。当然了,也算是这乡下少年命好了。
那少年双拳紧握,眼睫低垂,看不出什么情绪,却是低低应了一声,收起了他那个旧钱袋,朝着浴房去了。
没过多少时候,就听得卧房里头有了动静。
圆脸侍女赶紧就跑了过去。
“小姐?可是醒了么?”
那卧在锦被绣团之中的女郎,慵懒地裹着薄被在床上翻了个身。这才缓缓地张了双眸。
那一张小脸,白里透着粉红,双唇红滟滟的。白嫰嫰的身条上只着了薄软贴身的小衣,半蜷在榻间,好似海棠春睡,梨花初醒。
见是自家侍女,这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小姐,昨儿过得如何?”
圆脸侍女一边扶起软趴趴柔若无骨的小姐。一边挤眉弄眼地问。
女郎唇边漾起几分笑意,眸光流动似地瞥了侍女一眼。声音好不轻快。
“偏不告诉你!”
侍女一边帮着小姐着衣,一边笑道,“哈哈,我知道,定是一夜良宵的了。”
女郎面上的笑容更深,嘴上却道,“嗨,不过是……”
不过是跟小伙伴们打赌的游戏而已,只是……
侍女笑嘻嘻地问道,“只是什么?”
女郎却是顾左右而言他,“安三郎呢?不会是又回那个山上的小村去了吧?”
这死心眼的少年,让他跟着自己长住在这庄子吧,他还非要顾念着他家里长辈生病,时不时地就要跑回去给他大姨家作牛作马,就连每次自己给他的东西,去了他大姨家之后,就跟肉包子打狗一般再也回不来了,这不是傻么?
“没,他起来的早,这会儿换新衣裳去了,等回大约就能回来陪着小姐了。”
侍女偷偷看着自家小姐的气色,“看小姐精神这般好,想来这少年还是知情识趣喽?”
昨儿虽然小姐严禁自己这个贴身大丫环听壁角,不过自己还是佯装路过,听了一耳朵,哎哟,那可真是……
女郎眉眼之间都带着几分愉悦,伸指点了点侍女的鼻子,笑道,“你日后见了阿易客气些,不要老是笑话他知道吗?”
自从在京城,自己走夜路遇见了鬼,本来以为自己再也不乐意这闺房之乐了呢,没想到,这回误落林县,居然遇上了个有趣的少年,让自己那些自信,又全都回来了。
回想起昨儿那少年初学乍练,生涩羞窘又急欲讨好的模样,至今仍是觉得令人莞尔呢。
侍女吐了吐舌头,“不会吧,小姐莫非还真打算将这乡下少年带到京城吧?”
其实要照她来看,就先放在庄子里,等小姐娶了正夫,若是还能想得起来,再来接人也不迟么。
要是真如小姐所说,把这小侍带回了京,岂非就成了小姐院里的第一人,万一恨上了自己,在小姐跟前吹枕头风可咋办?
哎娘呀,早知道咱就不跟着那几个老是笑话这少年没见过世面,啥也不懂了。
女郎横她一眼,“不管带不带,都不许你们再捉弄于他!”
像什么少年打碎了个瓷杯,就骗他说那是前朝古物,值五百两什么的……这些家伙们也是在庄子上闲的,赶明儿就把他们都赶到山上去打兔子去,打不到别想回来!
看没有阿易这个小猎手的帮忙,他们可能逮着一根兔毛?
“小姐说的是!”
侍女故意苦起了脸,“小的再也不敢对未来的小爷不敬啦!”
正说着。便见女郎的表情有异,侍女回头一看,那门口处端着一碗羹汤的青葱少年。可不正是她们正在谈论的那位?
女郎的目光含笑,唇角微扬,望着那少年的神情略带着几分轻佻,被这般的目光瞧着,手里端着燕窝汤的少年就觉得心头微颤,昨儿那一幕幕便似电闪在心间。
羞窘无地,却又绮丽梦幻。微微的痛苦,却是能溺死般的甜蜜。直到现下,他都觉得自己还仿佛沉浸在美梦之中。
“阿易,你过来!”
不知道何时,那个多话的侍女已是离开了卧室。他好似被勾了魂似的,一步步地朝着甜梦迷香之境走去……
他蓦然睁开了双眼。
屋内光线仍是昏暗,不过以他的经验来看,外头至少也是天光大亮了。
温香软腻,拥了满怀。
就算昏暗中视物不清,那绝佳美妙的触感,亦提醒着他,此时此景,昨夜欢娱。
怀中人似贪睡的孩童。把头枕在他胸前,侧脸紧贴,玉臂横伸。搂在腰际,而一条修长的腿,就霸道地曲起,压在了他的腿上,既然室内如此昏暗,却能瞧见那雪白无暇的肌肤。在暗中熠熠,似能生光。
这具身体如今不到十八岁。自然是血气方刚,瞧见这般美景,如何能忍?
他的手掌简直就是如有意识一般,已是自动自发地抚到了幽深美妙之地。
他俯了下去,费了一点工夫才能既不惊醒女郎沉梦,又能在那娇嫩如海棠的面颊上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