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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谁呀?这会儿,一遇到真正的贵人,可不就露了怯?
安二郎咬住了嘴唇,手里拧着袖口,一张施了粉的脸不由得僵住了。
为什么?
不是说贵女小姐们都喜欢贤良淑德,温柔体贴的男人吗?
怎么她们能看得上那毒如蛇蝎,狠如猛兽的安三郎?反而不正眼瞧自己一眼?
趁着安二郎正在悲愤,姚露紧走几步,好容易摆脱了纠缠。
可打眼一望,她要跟的人却已走得老远了。
姚露不由得狠狠瞪了那坏人好事罗里罗嗦的男的一眼,气闷地叫上红叶和姚小丙,打道回府。
因定了后日之约,是夜姚露心情倒是很不坏。
居然还有闲心把自己很久没摸过的话本拿出来看。
红叶点了两三支蜡烛在灯台上,照得一室明晃晃的,茶水点心也备得足,姚露就半趴在榻上,一手支头,一手翻书,边看,还边吃吃地笑。
红叶在旁瞧得愣神。
小姐这是在看故事呢?还是在想什么……别的好事?
忽然便见姚露拍了下手上的书页,醒了神儿似的叫道,“哎,对了,红叶,明儿别忘记了啊,准备各样的点心酒水果子,我后儿好带着,哎呀,忘了问阿易他是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了,要不,明儿问问小丙子?小丙子一定知道,还有,明天帮我把那件猎装收拾出来挂好,可莫要落了褶子……”
站在一边。完全没有办法插进半个字话的红叶不由得默然无语。
小姐您是如何从看传奇故事转到吃点心酒水这类准备上来的,画风转折太快,小人反应不过来啊。
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的姚露。好半天才端了杯子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行了,我也准备睡了,你也别傻站在这儿,今儿不用你值夜了,去睡吧!”
红叶,“……”
呆怔了半晌的红叶,想了想这才道。“小姐,您可记得今天那安二郎?”
姚露瞥了眼红叶。调侃道,“怎么,你瞧上那个傻小子了?”
府里多少精明小厮,怎么就瞧中了那个丑人多作怪?
红叶轻轻地跺了下脚。“小姐~小的咋能看得上他啊。”
说城里不城里,说乡村不乡村,土不土,亮不亮的,两头不靠,咱是眼睛被泥糊了才会看得上他!
“小姐,我是想起了那安二郎说的那件事。”
姚露倒是有了几分兴致,坐起身道,“什么事?”
“就是他说的。安三郎,居然拿出了药铺伙计的供状,查清了他娘的死因。还设了局,放倒了安大娘,让她家名声扫地,那安大娘也重病缠身,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姚露两眼闪闪放光,双手捧着腮。“是啊,这个我早就知道啊。阿易真厉害,聪明胆大心又细,一出手就教那安大娘伤筋动骨,翻不了身,这样有能耐又聪明的小郎君,本小姐我最喜欢了!”
红叶听了暗自吐糟。
小姐你明明最看中的还是颜么,偏偏要扯什么聪明能耐,那要说能耐,五皇子能耐不大么,怎么小姐你还要躲到这穷乡僻壤来?
“可是小姐,你想想啊,安大娘谋算她妹子那会儿,这位安三郎才多大,连十岁都不到呢,后来没两年就自己搬出来,光靠着打猎就能把自个给养活了,现如今连十八岁都没有,就能自己查出了十来年前的官司,弄到了口供还不说,对这安大娘的性子也是摸得透透的,所以才一算一个准,这般的男子,也是太过厉害了些……”
姚露打了个哈欠,一头趴在了软软的被头上,吃吃笑道,“嗯,我家的阿易就是这么的英明神武……”
红叶心想这还没怎么着呢就‘我家的了’。
“可是,小姐你想啊,这么……厉害的男子,若是做正夫,自然是能掌管后院打理家事的,可若换成了小侍这般心机手段都不差,那小姐的后院,将来能安稳得了么?还是说,小姐就没打算带着那安三郎回京城?”
红叶觉得自己身为一个丫环,简直是操碎了心啊。
小姐这是只谈情说爱,却不想那落到实处的事儿。
若是两个人真的好上了,走的时候却不带那安三郎,难道那安三郎就会乖乖地容忍自己被丢下?不会心怀怨恨,来个伺机报复啥的?
“谁说我没打算带着阿易回京城了!当然要带!”
姚露气呼呼地瞪红叶,要知道,这一趟逃家,最大的收获就是识得了阿易,得了这般称心如意的美少年,怎么可以不带回家去收藏起来?
至于说什么小侍……
小侍,小侍?
姚露心里念着这两个字,忽然觉得好似哪里就不对了起来。
“哎呀,小侍也罢,侧夫也罢,只要本小姐看中的,又有何不可?”
红叶苦着脸,“那您将来的正夫能容得下这般有主意的小侍啊?”
一个武力值奇高,随随便便就能打死野猪的男子收到后院,将来若是有个什么不和,岂非要来个后院喋血,惊天大案?
我的二小姐啊,您可长点心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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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二(傲娇):阿易,你带本小姐去打猎。
安三:嗯,是。
姚二(扬下巴):我不想走路。
安三(脸红):我,我背着小露。
姚二:哼,不要勉强哦~
安三:不勉强,我也很喜欢的~
(朝圩村的夫郎们,都是背着妻主走山路哒……)
姚二(怀疑):脸怎么红了?
☆、97。 乐极生悲
姚露在床上打了个滚,支起下巴,看似认真地想了想。
“那我寻个贤良的夫郎便是了……就好似卫石头的夫郎就不错。”
卫石头的夫郎,那可是出了名的贤惠,不妒不悍,也不铁公鸡,卫石头在家中那是左拥右抱,艳福无边啊……
当然了,卫石头因被逼着生娃而心情不爽,那又是另一码事了。
红叶悄悄地吐了下舌头,“小姐要求正夫贤良,小侍倒是可以彪悍,这不是明摆着要宠侍灭夫嘛?”
她这后半句说得声音极低,姚露也没听清,挑眉而问,“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小姐的盘算挺好……”
看这意思,小姐正是心头一盆火的时候,何必泼凉水惹得小姐不开心啊,反正该提醒的自己也提醒了。万一将来那安三郎真进了府,成了小姐宠爱的侧夫,那自己可惹他不得,犯不着现下就把人给得罪了,更何况安三郎还是个有能耐的呢?
红叶支吾地应声,赶紧地把灯吹灭,退散而去。
姚露因得了美少年亲口承诺的后日之约,睡前都是嘴角上扬,带着笑的。
待沉入梦乡,便觉得自己跟着那小郎君两个进得山中,山中风景美不胜收,小郎君亦是人胜风景,且喜得不知为何转了性子般,对着自己千依百顺,哪怕是自己使小性子,也是温言宠溺。
“我不喜欢这只狐狸!”
姚露也不知道怎地,自己也学了卫璧似的作了起来,指着那美少年辛苦打来的猎物撇嘴嫌弃不已。
“小露你不是想要一只纯黑的么?”
那少年挠着头,又把两手放在身侧,无措地握紧了拳头。又松开。
那被哂得麦黑的俊面上,神*待讨好却又有些不确定,鼻子尖都冒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那娇气女郎却跺了跺脚,“哎呀,这哪里是纯黑的,你看这尾巴尖上还是还有一撮灰毛呢吗?这要是做成了围脖,可不要教人笑话?还以为我是不小心在哪里蹭的灰呢!”
那少年两只如星眸子中都是圈圈。愣了片刻就要转身。
“哦。那,那我再去打!”
这林县多的就是山,狐狸一窝一窝地多的是。无非就是肯定能寻到小露满意的,自己就能送给她做一条像样的围脖了。
要知道,小露送给自己好多东西,漂亮的新头巾。新荷包,还有软软的滑不留手的衣裳。虽然给他一个穷打猎的穿用不着,但是光收着看也是好的啊!
而他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上无片瓦遮头,下无半分倚仗。唯一会的,也就是打个猎什么的,那山里的野物送到镇上。实在不怎么值钱,野鸡野兔的不过几文。大点的野猪也不到一百文,就是这些毛皮啥的还算可以,所以他这两天就想着给心上人送个能表示心意的嘛。
那娇横女郎直叫道,“不许去!”
“为,为啥?”
少年呆呆的看着心上人。
上回给小露做了一件雪兔毛做的暖手笼,小露不是挺喜欢的么?
还有那熊皮的地毯……
女郎面露嫌弃,“不许去就是不许去,乖乖的在庄子里陪我!本小姐什么没有,还在乎你打回来的那点?”
姚露瞧着不由得直着急。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啊?
明明是不想让那小郎君那般辛苦,却为何要这般直通通地说话,好似是嫌弃无比似的?
而那少年性子最是孤傲不过,说不得一怒便去可怎么好?
却瞧着那少年,眸光略黯,过得几息的工夫,便应了声好,展颜一笑。
那笑容灿如朝阳,半点没有委屈之色。
咦,奇怪,那少年,那少年?
怎么改了性子?
明明她认得的那个他,寡言少语,不苟言笑,姚露要问上三句才能得一句回应的,对她这个贵女小姐的讨好也总是习惯说不,可这个样子的他,真是百依百顺,乖乖的好似一只已经被驯化了剪掉爪牙的小豹子,依偎在主人身边……
姚露还来不及纳闷奇怪,眼前景色一跳,已是变了画风。
呃!
屋外凄风苦雨,拍打着关起来的花窗,而室内,却是明烛高烧,榻中人影儿两个,正是芙蓉帐暖,肌肤相亲。
那少年平躺在绣褥之间,光裸的肌肤好似一块上好的黄玉,只不过微有伤疤的小瑕疵。
露在外的身材几乎可称得上完美,每块肌肉都是美不胜收的流线型,蕴含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