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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十一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嗯。”
晶心再看他一眼,“你早就知道?”
风十一再次点头,“嗯。”
晶心直跳起来,扑打着风十一,“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风十一躲闪着,尽量把身体柔软的地方呈给晶心,却不依不饶地问,“依依倒是说说,你何时懂得了这些?”
“啊?”晶心停了手,开始扭捏,这话要怎么圆过去?
袁亦墨再进晶心屋子时,已经洗浴过了,晶心很想问问他用的是冷水还是热水,大冬天的,太伤身了。
袁亦墨用手指着晶心,气势汹汹地蹦出一句,“你是何时学会……的?”中间的含糊之词,并未降低他的气势,可见是不得不答了。
好在风十一提前审问过了,晶心已找到“法式湿吻”和“伪萝莉”之间的共存法宝:装糊涂。
晶心瞪大纯洁的双眼,“这个,要学的吗?”
袁亦墨呆住,女性本能,是他这个处男的未知领域。
晶心藏起偷笑,上前一步,满是兴趣地追问,“要怎么学?”
袁亦墨一个踉跄,向后退去,默然无语。
“要是学会了,是不是还得经常练习?”晶心得寸进尺,欺身上前。
袁亦墨转身便走,落荒而逃……
晶心咂咂嘴儿,貌似所有男人,都会在一件事儿上败给心爱的女人,又想起,芳兰和风十一屡次在她面前说,袁亦墨不容易,心中被酸酸甜甜的滋味,溢得满满的。
第二天,袁亦墨将晶心的闲书,一把火烧了干净,那可怜的书房,基本上成了空屋子,只有风十一在一旁大声叫好。
自那日后,晶心体谅袁亦墨的苦,尽量不撩拨他,可袁亦墨像只尝过腥的猫,晶心顺从,他便没完没了,晶心不愿,他就找借口罚她,每次弄到痛苦难当,袁亦墨总恶狠狠地说,“依依,你欠我一夜*愉。”
晶心深感无辜,又觉得袁亦墨的量词用得绝对有问题,是一“场”好不好,好心地提醒过他一次,只换来他狼一样的目光,搞得晶心觉得,周围冷风阵阵。
晶心想起,前世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话,“只有犁坏的犁,没有犁坏的地。”再说,和一穷二白的袁亦墨相比,她前世唯一的经验,也可称得上丰富了,她怕什么?
直到有那么一天,晶心尝到了厉害,才后知后觉地明白那量词的准确性,大叹,俗语真真误人
小年那天,晶心做了各色新奇糖果,拿去宫里送人,圣上收到后,当着晶心的面儿,捻了一块儿,放进嘴里,“依依,可是又有事相求?”
晶心一愣,摇了摇头。
圣上似乎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
宫里的人都送完了,晶心正要离开,圣上跟前的一位公公问,“公主可是要去两位亲王府上送糖果?”
晶心点点头。
那公公道,“咱家正好领了差事,可否与公主同行?”
到了若贤那里,那公公连车都没下,到了若德那里,却同她一道进了府,先等晶心送完了糖,才宣旨,一通叱责之后,若德听到了那个企盼已久的结果:他的圈禁,解了
“圣上这是什么意思?”晶心问袁亦墨。
袁亦墨想了想才说,“依依,选秀这段日子,你还是和三位皇子远着些吧。”
“哦,”晶心似懂非懂,又想起一事,“我们何时离京办差?”她想直接躲了,接着,又一跺脚,“糟糕,若安还得去。”那不得等选秀结束啊
袁亦墨说,“不妨,”圣上若是急,绝不会因这点小事儿耽搁了差事,又道,“也好。”天意难测,此次差事重大,又涉及太多银钱之事,有位皇子在身旁跟着,他不仅办事便宜,还可少担些怀疑。
正月十六初次上朝,有各种忙,秀女要初选,袁奉笔被封为钦差,十日后启程离京。
太后先把三个孙子叫到跟前,亲切地说,“有哪个是存在心里的,早早说出来,哀家给你们做主。”
若贤和若德还没开口,若安已连滚带爬地,扑倒在太后脚下,“依依,要骂的啊……”又似是觉得失言,连忙改口道,“孙儿尚且……年幼,二位……兄长……”慌乱得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若贤一脸淡然,只是目光冷清地,注视着若安抖索不止的后背,若德满脸的不屑和厌恶,看了一眼若安后,干脆把头转向一旁。
太后很是怜惜地对若安说,“知道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何至于吓成这副样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叹道,“也罢,哀家能护一日是一日吧。”
若安面含羞愧地起身,暗暗藏起那抹得逞的笑意,他若不抢先说,等到太后开口,二位兄长又应了的话,他又有何力扭转乾坤?
听说三位皇子,私下里都没选人,晶心硬着头皮,去找若贤,芷娴再不像话,她和袁亦墨也不能不管。
听了晶心的来意后,若贤看着晶心久久不开口,那种熟悉的哀伤,却再次从他的身上弥散而出,晶心夺路而逃。
第二日,若贤派人给晶心送来了一幅画,画的是满园怒放的月季,旁边题的则是,那首现在已人人耳熟能详的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离京两个月后,晶心才收到这次选秀的最后结果,芷娴被指给了若德,而若贤因“身体违和”未纳一人。
晶心深知,若贤这样的借口,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对一个皇子,又意味着什么。
那一夜,晶心弹了半夜的琴:“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她想对远在京城的那个人说,这样的守候,我要不起,也不忍要,只是不知,他能不能听到,听到后,又会不会放手……
第一章 钦 差(1)
袁亦墨、若安、晶心离京那日,场面十分壮观,下了早朝后,圣上特地站在宫门口,目送他们三人出发。
袁亦墨一马当先,手捧圣旨和尚方宝剑,展示着“如朕亲临”的无上威仪,所遇官员和百姓无不伏地叩头,山呼“万岁”。
若安仪表堂堂,跟在袁亦墨身后,天生的皇家贵气,让他很是惹眼。
在他们之后,晶心摆开全套公主仪仗,金丝挂红的辇车缓缓而行,引来不知多少人的侧目,公主出宫办差,历朝历代,闻所未闻。
晶心喜滋滋地,从车帘缝隙里偷瞧着外面的盛况,怪不得有人贪恋权势和名利,原来万人景仰的滋味是这般勾人,结果引来大周妈妈不住地嘀咕,“公主,好歹忍着,怎么也得等出了城吧”
出城十里左右,有一处专门供人践行、迎接用的小亭,相关人等在这里又举行了简单的送别仪式,晶心满含惊讶地对若安说,“你的面子不小啊,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若安板着脸说,“你少在这里嘲笑我,这些人明明是奔着你那墨哥哥来的。”
晶心不解,“他不过一个七品小官……”芝麻绿豆大小的品级,还是年后刚封的。
若安见晶心真的不懂,反倒开心起来,耐心地给晶心解释,“奉笔一职无品无级,换言之,就是可高可低,如果这次袁奉笔的差事办好了,父皇必将重用于他。”
“如何重用,是要换官职吗?”晶心问,已经开始紧张。
若安有些无奈地看看晶心,“你啊,就是不懂这些,何需换什么官职,身为奉笔,得了圣心后,便可先行审阅奏折,分门别类不说,还可以分出缓急轻重,排出次序启奏,对有不当之处的折子,更有直接驳回之权,根本连上奏都不用。此外,奉笔还可草拟政令文书,再由圣上过目后删改,有些不重要的批阅回复,也可不必经由圣上,直接用玺……”
晶心大吃一惊,“那岂不是,相当于……”
若安伏在晶心耳边低低地说,“做得好了,堂堂丞相都不如一个御前奉笔,何况,自老丞相告老后,一直没封新任的丞相……”
晶心挺直脊背,她已然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这次办差,只能办好,不能出错,不仅如此,她还要伴着如履薄冰的袁亦墨,一直一直地走下去……
“我刚出来,你便要离京。”若德走到晶心身边,声音低沉地说,若安一见,见了礼后,立刻离开。
晶心见到若德,还是有些不自在,虽说自从若德圈禁后,两人的关系,已好了许多,可不知怎地,晶心和他就是亲近不起来,父母之仇再多遥远,毕竟,还是如鲠在喉,难以相忘。
晶心勉强一笑,“那不是更好,省得我们争吵。”
若德深深地凝视着晶心,很多人说,德亲王自从解了圈禁之后,不知沉稳了多少,不过月余,连圣上都已亲口赞了他两次,此时他用好听的男中音说,“到了此时,我才知晓,能与你肆意争吵,本是我的福分。”
这样的情话,让晶心张口结舌,话说,她本人真是没这样的爱好啊,只得神色尴尬地四下里看。
“不用找了,二哥没来。”若德见了晶心的样子,冷冷地说。
晶心叹息道,“他只要身子安好,来与不来都是一样的。”这是她的真心话,昨日,若贤就说不会给她送行。
“不见你离开,我就可以等在府,想着,或许明日,你便会来看我。”若贤当时这样说,目光落在脚穿的鞋子上。
今日,若贤果真没来,晶心觉得很好,这样她的心理压力就能小些。
“你若是只顾着二哥的身子,那我就不明白了,若安他,到底有什么好?还是真如传言那般……”若德紧紧盯着晶心的表情,一字一句地问。
晶心被看得若德汗都下来了,传言,若德的“二奶”表妹就在侯府之中,晶心实在是没必要也没勇气去问,这所谓的“传言”,若德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了。
可她现在真是不敢让袁亦墨树敌太多,晶心垂了头,“我尚且年幼,有些事,就不能先想想吗?”
若德惊愣,晶心对他好声好气的时候,实在太少,也就分外令他留恋,面前的晶心,满是小女儿的娇娇之态,这简直让他受宠若惊。
若德的脸涨得红红的,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等你回来就是。”
晶心很想对若德翻白眼儿:你等不等我,我都得回来可她不敢,只好把头垂得更低,掩住表情,点点头,“嗯。”
这番情态,看到若德眼中,自然又有了別番意味。
队伍终于再度出发,晶心迫不及待地换了男装,在春日下策马扬鞭,好好地过了回自由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