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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叶长眉微微聚拢,接着便湛开了眸,细瞧了眼前的男人好一阵似乎才分辨出,“夜。”
“月奴。”百里寂夜俯低身将郝平湖紧抱在怀,“月奴。”
郝平湖浑身没有丝毫多余力气,根本不能推开他,“你生气了?”郝平湖无法去瞧他的神情,却直觉的觉得他的愤怒。
听了他的话的百里寂夜没有回她,手臂收拢的力道却越发的大了,头深枕在她的肩头。
“我只是不小心摔倒的,和别人没关系。”郝平湖忧心采莲,之前在署国,是自己只是不小心摔了,就惹了他责罚采莲,这回若他知晓真相是自己被采莲吓的摔了,他的小心眼肯定更不能放过采莲。“夜……我没事。”
“哼……”百里寂夜轻哼了一声,依旧不理她。
“你别这样,跟孩子似的!”郝平湖取笑,他依旧不动,郝平湖不得不软磨硬泡,娇声啼道,“夜……你压得人家不舒服。”
“你还知道不舒服。”百里寂夜这才含怒的放开她起了身,手肘撑在枕边,锐目含温紧紧盯着她,“月奴,我不想看到你受伤,知道吗?”
被他这么含情的盯着,郝平湖心底除了温情还生出一丝惊惧,呐呐道,“嗯。”他的变化是真的太大,她几乎无法再找到原本那个他的影子,他的温柔来得突然,让她无所适从,甚至有一丝惊慌失措。她对他所求的不过如此,可真这样,她反而说不清的复杂。
手掌温柔的抚过郝平湖的发,“否则,我不介意由我来亲手毁掉你,月奴。”
一瞬的冷意让郝平湖身体不觉紧缩,“嗯。”他话里的意思她不是很明白,但本能让她无法抗拒。原来他还是存留着以往的镜像,他没变,她明白了,只是他已经学会给她她要的温柔但某时,她犯了他,他依旧会如以往一样对她残忍。这样的认知让她不得不恐惧。
“月奴……”他觑着她微惧的模样,眉头深凝,双眸也越发的黝暗,“月奴,不到不得已,我不会伤害你,所以你不要逼我。”
“我……怎么会逼你?”他的认真让郝平湖心底渐渐的被冰冷。
“月奴,别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我也不可以。”百里寂夜坐,抽离了对郝平湖的困缚,背对着她传来叹息,“月奴,很多时候你真让我生气。”
“你气什么?”郝平湖正想说,明明是他老惹她生气才对,却在这时反咬一口。
“气你永远不知道怎么保护好自己。”
郝平湖的话全部哽了回去,被他的关切咽得心头暖胀,“我知道保护自己。你不是说过,我很有回避危险的本能。”
“你的危险本能只是对我。你从小就胆子小,或许是被我打骂怕了,所以你才怕我,我的一丝异样你都能警觉出来。”百里寂夜说不清被她怕的感觉好或者不好,他其实明白,当初她一直是怕他这个主子的,她喜欢的是她认为的那个脾气不好的夜弟弟而已,可是揭开事实后,她只是将感情藏起来,却没有摒弃,她默默的爱他。她以为她能藏好,将情绪掩藏在每次面对他的面无表情之后,但她是他一手教导的,他对她倾注的关注比任何人都多,所以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他是她的主子,他必须掌控她,所以他就会了解她比她自己更多。
他说的是月奴。郝平湖的心中鼓胀的情绪低落了几分,甚至酸涩起来。她是他所在之外的人,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根本不是对她说,他是个疯子,而她或许是个傻子,跟着他的疯言疯语起舞,心湖随之跌宕起落。
“月奴,对我而言保住你比什么都重要。”百里寂夜回过头,“其实当年,你不小心让自己小产,我并不怪你做错,我怪你不懂我对你宠爱的理由,我也怪我自己没有跟你说清楚。”
郝平湖从他眼里看到强烈不掩饰的坦然后悔,他是要求月奴宽恕吗?那些明明和她无关,为什么他要对这她说?他该去对他的月奴,对菩萨说,而不是无关的她啊!
“月奴,晚了好几年的话。”他凝注了全部的注意在她的眼中,将生平的温柔极致的为她深浓,“我百里寂夜愿娶你为妻,一生一世你我成双。”
“……”郝平湖被震住,一瞬间她忘了她自己是谁,她只当她是他诉说情话的对象,她已经无法自已的就扑向他这团火,心底跳动不歇的欢欣,“夜。”
“月奴,我们成亲吧!我们组成一个家。”很多年前,他就该挑明的,他所求原来也不过如此,“我需要你成为我的妻。我要一个家,这个家,有你才是家。”
“我……”泪水翻涌而出,郝平湖怎么也止不住,怎么擦也擦不完,“我……我……”哽咽着说不出话。她就算明知道他要的那个人不是她,可是这感动悸动却是如此鲜明而不可收拾。
第一百一十六章 轻暖意生温 '本章字数:3039 最新更新时间:20130309 14:56:20。0'
郝平湖只是不停抽泣,却支支吾吾着迟迟没说出百里寂夜想要的回答。
她又哭又笑的模样让百里寂夜心疼,拉下她擦泪的手,改用自己的手轻柔的拭着她已经泪痕斑斑的面颊,“我说过只有高兴可以哭,失败和痛都不可以哭,不可以软弱。”
“我就要哭!”郝平湖恨恼,抬起双手捶打他的手臂,“我就是要哭。”他怎么能那么容易主导她的情绪,他怎么可以那样的掌控者她的悲喜?她恨自己禁不住他的挑拨。
“我现在加一句,女人可以哭,但是只能在她男人怀里。”说着,百里寂夜便斜躺下,伸手将郝平湖揽入怀中,“在我怀里,你要哭要打都无所谓,因为我是你的男人。”
郝平湖登时停下手脚,哭声也强哽住了,控诉道,“你是魔鬼。”是魔鬼才可以轻易魅惑了人心,只需要轻巧巧几句话就让她兵败如山。
“我从不否认别人对我的任何评价,除了你。”百里寂夜轻捏郝平湖的鼻头,笑道,“月奴,天下只有你是我的。”
“你无赖!”郝平湖说不清心底的是喜还是复杂,咬了咬唇道,“我永远只是我,是我自己。我不是你的……”
“你是我的。”百里寂夜镇定道,“月奴,一开始是你找上我的。我不会给你机会离开,你要知道我的贪念比一般男人都强。”
“你想我怎么样?”纵然他无理,他却不能辩驳,回忆当初茶楼,郝平湖想或许真该后悔的。
“我能拿你怎么样?”百里寂夜揉着郝平湖的发丝,“现在出于有利的是你,以后,是你要拿我怎么样。月奴,我不会再伤害你,我会小心的珍爱你。”
“……”郝平湖说不出话来,压在头上穿梳过发丝的力道温柔得让人迷醉,“夜……”
“我知道你还是不承认自己是月奴。”百里寂夜手上微缓了一下,“但是你都只需要知道,在我眼前的这个你已经将百里寂夜这个人握在手中,你可以要他死要他生。”
心猛然一震,郝平湖不明的泪眼模糊,“你到底要害我流多少泪你才甘心。”
“我只要你的泪都只为我流就够了。”唇舌滑过粉颊上的泪痕,将泪珠的咸味全部捕捉吞咽。
郝平湖一阵抽噎,终于将泪水渐渐收歇,脸颊上的温柔触感让她心颤却不能推拒这暧昧。
床榻上面对面躺着着的两人正沉浸在温情之中,这时,屋内突然传来柳斯琴的呼唤“殿下……王妃的药好了。斯琴本不想打扰,只是怕药冷了就失效了。”
“好!”百里寂夜立刻应声翻身而起,而郝平湖羞得躲进了被子里。“端过来吧!”百里寂夜转身将郝平湖从被子里掏出来,轻声道,“先吃药。”
柳斯琴低着头上前,“殿下,请让斯琴伺候王妃。”
“不用,我来就可以了。”百里寂夜一手搂抱着郝平湖,一手端起药碗,试了药温,“正合适。来,月奴……”
“我不需要喝药。药碗偎到唇边,药的苦味已经熏得她皱眉。
“药必须要喝,是为了你的身子好。以前喝不好的东西你倒是什么都不说。”百里寂夜恩威并施道,“你如果不喝,我会想用别的办法喂你。”
郝平湖见他认真,已不能推,只能痛苦闭着眼将药汤一口气吞入口腹。“好苦……”
百里寂夜将药碗放回托盘,吩咐道,“拿些甜食来给王妃甜嘴。”
“是,殿下。”柳斯琴见郝平湖醒来心中也是安心,又有百里寂夜手中,她便再无挂虑。
柳斯琴的脚步声才出了屏风,郝平湖便抱怨道,“苦死了!”
百里寂夜不说话,只是双手搂住了郝平湖,俯下唇将她的封缄,舌滑入她的苦口,缠绕她的丁香舌,掏弄她的口壁,并将带着苦味的津唾收卷吞去。
离开她的嫣唇后,他含笑趣问,“这样,是不是好些了?”
面颊滚烫艳如海棠的郝平湖急捂住嘴,气喘吁吁。她绝不承认嘴里确实没那么苦了,用一双眼瞪着百里寂夜稍显自得的模样,含恨不已。
百里寂夜笑抚她的面颊一下,小心轻扶着她躺下,叮嘱道,“药要好好喝,好好养着身子。”
“那是什么药?”郝平湖忽然问到。林御医没能给她的病开出药方,所以她并非吃药,只是每天都吃着些滋补的药膳补品。
“药就是药。”百里寂夜抬起手掌轻拍她的额,“是对你身子好的药,你必须乖乖喝。”
百里寂夜的话郝平湖听来就是含糊其,让郝平湖怀疑在心,只是她却也了解他,他不愿意说,她是逼不出来的。
“别胡思乱想。月奴,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吧,把这些年的都补齐。”百里寂夜从不觉得自己会是个温柔多情的人,但当真多情时候,温柔似乎只是不自禁。很多话以为说不出口,出口了却如此自然。“月奴……”
“……”郝平湖不知道要怎么去应答,只抬眼望着他,不经意的却闯入他眸中的柔情,险些醉迷了进去。“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郝平湖仓促的救回自己的理智,别开眼去。有时候她真怕他,他的可怕已经越来越超过她能抵挡的。
“你还没答应嫁给我。”百里寂夜扶住她的双臂,想将她扳过身来面对他。
“需要我答应吗?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是吗?”郝平湖纵然转了身回来,依旧低垂着头不去看他。她怕了他了,所以她只能逃开他。
“需要。”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