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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说话时候,郝平湖感觉到一只手掌落在了她腰背上,小心翼翼的贴着,没有多余动作。“你……放开好吗?手……我……痒!”她咬着嘴唇状似羞怯道。委屈方能求全,她已经清楚,这个男人是不能容忍反抗的,昨夜的经验给了她这个认定。
“呵呵……”男人笑出声来,手掌没有移开,反而往下游移到了圆润的臀瓣上,用力揉了一把,满意的听到一声轻咛,他的手掌放开了力道,却未移开,依旧轻压在那个富有弹性的绵软位置,又道“月奴,你的身子,我从小看到大的。哪一处没见,哪一处没碰过?”
虽然郝平湖知道他说的是他那个月奴,不是她,但她还是分不清是因为他的放肆的举动,还是语中的暧昧而爆红了双颊,咬着唇,不敢再多说一句,就怕再说一句,又他抓住什么而故意欺负。自己现在有伤在身,他应该不会做出太出格的时候,揉揉捏捏的就忍过去就好。等伤快好了,逃离这里,再回头找他报这羞辱之仇!
“月奴,你的话向来很少。不……是你十三岁后话就很少了,以前的你话很多的,也很爱笑的,追着我叫百弟弟。”男人的唇角微微的勾扬起,手掌终于离开了郝平湖的身子,“你真傻,月奴。由着你叫了我那么多年弟弟,我可比你大四岁半。”
郝平湖倔强的咬着唇瓣,有意无意的听着他呢喃碎语,“你……我现在该叫你什么?”姓白吗?郝平湖想弄清楚他的姓名,以后报仇也才能找对人。
“月奴,你是我的奴,所以你没必要知道我叫什么。你更要知道,我会对你好,只要你听话!”男人的嗓音似乎略沉了几分,“但我不会讨厌你继续叫我百弟弟或者,你叫我夜。”
“夜?白夜?”郝平湖有些许纳闷,这个人名没听过,他到底是什么人?敢胆大妄为到在署国锦城,皇帝脚下劫走本国郡主,他的来历,郝平湖越发怀疑。
“呵……”男人笑了一声,俯下身,轻吻郝平湖的额头,“你不能叫我的名字,乖月奴。”
郝平湖绷紧了身子,直到温热的吻离开她的额。她没办法叫这么大个男人弟弟那么亲昵得恶心的称呼,虽然其实看容貌,这个男人比自己小才对。“夜。”
“过几日你好些了,我们就离开这里。月奴,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丝被再被拉上来,搭在郝平湖僵硬的背上。
郝平湖确信自己现在应该还在锦城内,还在自家门口,可过几日,就要被带离这里了,离开后不知道是天高海远,如何逃离这个疯子的困笼。不过几日,自己的爹和秋大哥能在时间内找来吗?或许能,但郝平湖没办法抱有不切实的希望安慰自己等待。自己背后的伤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回复,逃走可能要冒更大的险。可不逃,她还有什么选择?
“月奴,回去后,你想要什么都会有。不当这这区区署国的郡主,你想要做公主做什么,我都能给你。”他的话很平静,甚至并无诱惑之意,只是陈述事实一般。
他看不起署国,那么他不是署国人,他是哪里来的?普天下,敢于不将署国放在眼里的,怕也只有那个泱泱大国的秦楚国了。那么他是秦楚国的人?是秦楚国的什么人?好似他手上拥有很大的权利,能够让她想做公主都可以随意。燕南王!秦楚国把持着天下实权的人物!郝平湖脑中闪过这个名号。天!她只是一个区区小国的小小郡主,平日里出别院府门也没多少次,怎么招惹上这样的人物?背后一阵冷汗,真的是燕南王?如果是他,就能明白为什么敢在署国国都掳走她这个郡主了,因为他连整个署国都能不放在眼里,何况她这么一个没任何影响力实权的滇王的郡主。
“月奴,你又出汗了。今日天色昏沉,怕是要下雨,所以闷热。”男人的手掌再次隔着丝绸贴上郝平湖的满是汗水的脸,轻柔的擦拭她面上的汗水,“你再等会儿。我命人准备了热水送来,放了薄荷冰露,再过会儿,我帮你擦一下身子,身体会凉爽些。”
擦身子?郝平湖抬起头望着男人,不会是他动手吧?好像目前为止都没见到什么婢女。
“放心,我会尽量不碰到你的伤口的。”他安慰道,唇角的笑意好似温柔。
郝平湖脸颊暴热,因为本来就热得红彤彤的,所以不至于被发觉异样,“没有婢女吗?”她试探着问,都不敢看人。
“你是我的,不管别的任何人,我都不会让碰你一根头发。”说着,他就捞起了她柔软的发丝,“月奴,好好记得,你是我的,独属于我的。”
人是属于自己的!郝平湖自然是不敢再口头上说,只趴下身子,继续伏在枕头上不动。要怎么样才能拖延时间,至少不能让他太快就带自己离开了署国,一旦离开这里,踏上秦楚国土地,自己就再无逃离的希望。
一个时辰后,郝平湖已经忍着满脸绯红的羞怯,任由男人将她全身擦拭了一遍。腻汗被洗去,擦洗的水中又有薄荷等成分,现在她只觉得身子凉爽了许多,仿佛每个毛孔都舒舒服服的展开了,身下的被单都撤换了新的,不再有湿汗,丝绸柔软的质感磨蹭皮肤,神经搜酥软了下来,让她几乎想要舒服的唉出声来。
苦中作乐,或许差不多就是这个状况。反正都被看完摸完了,她也一点不在乎羞耻了,目前要做的是让这个男人放松戒心,她才有机会逃离。
“月奴,看起来你很喜欢我给你擦身,以后,我会多伺候你。”男人的话让郝平湖身子一僵,才记起自己赤条条的,伸手便去抓被子,可是新拿来的被子就恰好的离着她的手寸许,勾不到。男人笑了笑,拉起薄薄的一层无棉花的丝被给她盖上,掩去了春光,跟着他便坐在床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缓缓躺下,侧身面对着她,“月奴……”
郝平湖没敢侧脸过去,她有些怕自己一个不慎又惹他有发疯折磨人。还有不明白的是这个男人对他口中的月奴的态度,狠得时候打得她这个替身皮开肉绽,好的时候又好像极为珍惜呵护,说着月奴是他的奴,可有主子这么伺候他的婢女的吗?郝平湖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可能,月奴不止是他的奴,还是他的婢妾,两人之间至少是有暧昧关系的。
“月奴。”男人似有不满,双臂将人轻轻拢住,手臂轻蹭,便将郝平湖身上那光滑的丝被蹭落了半截。
郝平湖不得不扭转头面向他,再看他,她还得承认他是个很美丽的男人,明明妖艳,却让人觉得无暇干净,这种感觉让郝平湖觉得好诡异。
“月奴,我的月奴!”男人再次笑了,唇角还有一丝稚子无辜的调皮,头往下埋进月奴胸口,渐渐无声,只有呼吸拍打着郝平湖的心扉。
第十章 双凤相争(秋风有意话当年) '本章字数:2456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16:53。0'
睡着了?“夜……”许久没有回应,郝平湖轻摇了他一下,依旧未动。这个男人竟然在她怀里睡着了?郝平湖又好笑又好气,但更多的是冷静后的深思。他到底是真把她当成他的月奴,以为月奴不会做出什么,还是别的原因?他真以为她没办法逃跑,没能力动他报仇,还是他是在测试她?郝平湖四望了一下,这床上很干净,出了枕头床被没有多余的东西。逃,看起来不能,动他也不能,目前她竟然还是只能委曲求全。好吧,看在目前为止,他也没真的动她,就暂且先这样好了,后面见机行事。只能祈祷爹和秋大哥能早点发现找来。
郝平湖想清楚了,放弃了逃走,也就不再紧绷着神经,也就趴着趴着睡了。她不知道当她酣然入睡,她怀中的男人才微动了动,片刻后从她身前起身,斜撑着身子,低眉看着她。
“月奴,你走了之后,我再也睡不着,可找到你了,我还是睡不着,你说该怎么办,月奴?”他低声喃喃了许久,忽而一滞,手掌抬起,缓缓落在郝平湖的头顶,抚着柔软如缎的青丝,“月奴,放心吧,很快,你就会变成以前的月奴。”说完,抽回了手,随身的香囊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拧开后瓶内冒出白烟,将笑瓶偎到郝平湖鼻翼旁,看着白烟被她吸进去,睡得死沉,才收了那小瓶,缓步走出门外去。
立在院中的蓝布衣武装打扮的青年男人警觉的闻声,回转身来,恭敬道,“殿下。”
暴雨前夕的夏日炎炎,连吹在脸上的风都热得人难受,空气闷得让人呼吸之间都是焦灼,蝉鸣声声聒噪,越发的惹人烦,远处飘来的荷花清香都不再那么幽人。
“秋之遥,出来吧!藏头露尾从来不是你的秉性!”男人眉眼扬起冷笑,唇角的弧度张扬着妩媚,“当初敢当面跟我谈条件带走月奴的胆量去哪儿了?”
随着阴沉天际的一道惊雷闪电,一袭白衣的男子倏然就出现在了廊下,身影半隐在树荫下,白色的衣袂飘飘若雪,此刻却若鬼魅,“百里寂夜!”随着咬牙切齿的一声沉喝,身影才走出,堂堂的立在院中,正对着已经转过身来的青年男人和百里寂夜,“把平湖交出来!”露在面具外的半边脸再也不是平日里温煦的模样。
“这里没有什么平湖,我又怎么交给你?”百里寂夜微微笑着,好似很认真的模样。
“别装蒜!平湖根本不是月奴,月奴早就死了,被你害死了!”秋之遥厉声指责道,“她被你放弃,死在乱军之中,更被卷进滚滚洪流之中,尸骨都已经找不到了!百里,你还想怎么样?一个月奴不够,你还想对平湖怎样?月奴我救不了,她死了!但平湖,我绝对不会让你再有机会伤她,她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今日,我就算杀了你,也要带走他!”
“杀了我?你可知杀了我,是什么后果?”百里寂夜笑得清浅,好似无事,只一双眸子澄亮如九月寒星,“秋之遥,你承受得起吗?”
“是你自己偷潜入署国,你来署国这回事,根本无人知晓,就算你死了,那也和署国无关,署国不会负任何责任。”秋之遥抽出盘绕在腰际的软剑,剑刃柔软的一晃,晃出炫目白光。“百里,不要以为任何事任何人都是你能掌握的。你能掌握的只有月奴,那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