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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你是我的奴……你是我百里寂夜唯一的奴。”百里寂夜抚着郝平湖的面颊低声喃喃,眉目温柔如水,“月奴……”手掌顺着身体的起伏往下,到了腹下,顿了顿,突然一把将郝平湖的裙子撩起,亵裤也猛然撕碎,接着就褪了自己的底裤,一挺身进入那尚干涸的秘境……
“嗯……”昏厥中的郝平湖似乎感应到痛楚而微微皱眉,身体不觉微微颤动,若排斥却不曾推拒,双手不禁的握紧,银牙咬着唇瓣,似乎在强忍……
“月奴……”百里寂夜轻吻她的后颈,“月奴,你的反应还和当年一样!”抬高郝平湖的一腿,身下不断掀起爱欲的漩涡……
手更紧的握住镣铐的铁链,咬着唇瓣的牙缓缓放开,唇瓣微微张合,随着身体越来越激烈的涌动,无意识的发出低低如同小猫儿的吟哦,“嗯……嗯啊……”铁链随着手脚而晃动的叮当脆响,仿佛伴奏,催促着压在她肩头的浓重喘息和她梦呓呢喃出的婉转低吟彼此更深的融合,如不可分的情曲缠绵到最深,难分彼此,“嗯嗯……”
“月奴、月奴……”低哑在喉头的呼唤,随着绵吻化作她肩头的热汗,成就了她睡梦中无意的迎合,往他靠拢的娇躯紧贴,彼此火热肌肤的熨帖交融……
颠簸的高山群峰阅后,跌落绵绵的谷底,如在云层的包裹中瘫软开四肢的舒畅。双臂揽着她热汗淋漓还在余韵中的身子,百里寂夜忽而从低压着的闷笑到纵声大笑,“哈哈……我是疯了,月奴……我是疯了,你满意了吗?月奴……”
当郝平湖自说不清的疲累中醒来,发觉身侧躺着百里寂夜睡得正沉,烛光下映照的睡容美好安详,仿佛只是一只无害的小动物。郝平湖四下望了望,才发觉自己还在那间不见光的屋,挣扎着要爬起身,听到一阵脆响,才发觉手脚都被锁着,她尽可能无声的挪动身体,却在腰腹一动的瞬间,感觉到什么滑腻的东西被挤滑出体内……登时一怔,好一会儿,郝平湖才回想起那是什么,面颊如火烧红……
“燕南王!你无耻!”郝平湖双颊绯红的怒吼,更多是因为恨和耻,而不是羞。“燕南王,你这个无耻小人,竟然趁我昏迷……”郝平湖挣扎着想镣铐,身上的伤却痛的她瘫软,只能大口喘息,“混账!”她恨她自己,竟然无意识的被最恨的人侮辱了身子。
百里寂夜缓缓睁开眼,抬眸觑着郝平湖气愤的模样,眸光生冷,许久没有说话。
郝平湖没能等到他一句回应,忍无可忍的骂道,“燕南王,你无耻!你这样做,和下三滥迷j有什么差别?堂堂燕南王,竟然只趁着女人昏迷,用这种手段欺辱她。”
“你希望我对你用什么手段?”百里寂夜懒洋洋的坐起身,双眸锐利道,“如果你醒着,就不一样了是吗?我倒是更期待你清醒的被我占有,月奴!”
“你不许碰我!”郝平湖的高叫没能阻止一条腿被抬高,脸色惨白道,“我不是月奴!你放开!燕南王,你要是再碰我,我会永远恨你。”
“永远?”百里寂夜冷嗤一声,“月奴,你不是想要我死吗?那就就献出你自己这个早被我作践过的身子,试试看让我死在你身上,如何?”说着,百里寂夜再次深入了她的身子。
“啊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郝平湖双手反握住铁链,抵住了冲击,眼泪滚出了眼眶,“不要!你……出去!你出去,不许碰我!我不是月奴,我不是……”
“你希望我死不是吗,月奴?”百里寂夜始终冷冷的看着她,“今天,我不介意死在你身上!”
“不!”她做不到,她身上的伤根本承受不住这种大动,她的身体也根本不能承受他再度的索取。“你放开我,你不……啊……”
“月奴,你看着我!”百里寂夜半开压住郝平湖的肩,强迫她望着他,“你看清楚……你想要我死,我就这样死在你身上!你该高兴的,月奴!”
“不要!啊嗯……”郝平湖仿佛着魔般的望着他,他从没见过他的眼这么红,红得仿佛深情如狂,没见过他这么疯。“啊……啊……”口中不断溢出的娇吟,她的身子一下下被他撞得仿佛浮叶,在大浪中颠簸翻覆。“不……啊啊……”
她以为他以前是疯子,现在才发觉错了,现在的他才是疯子,他真打算做到死。他到底想侮辱她还是他自己,她已经分辨不清,她的身子很痛,心也好痛,身心交织的痛楚已经生生将她的思绪撕裂,“不啊……停下来!我……啊……夜……不要……”她被逼着不停的哀吟,最终嗓子嘶哑得再也叫不出声,身体却还在激荡之中,只有呼吸还能作陪……
铁链的撞击声叮咚在耳,最终还是她先晕了过去,带着泪,却已经分不清是恨是辱还是其他……
往事知多少
第七十四章 君有奴名月 '本章字数:2888 最新更新时间:20130114 11:50:27。0'
不管他多努力的在她体内驰骋,他的眼都是冷的,看着她痛苦得皱眉,或者时而忍不住露出的欢愉醉人的模样,他的心也都是冷的,因为冷,他反而想要更多的火热,于是更加卖力的掠夺她,可是反复热起来的只有身体,心却随着疲累的身体困乏……
“月奴、月奴……”他始终只叫她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是为他而生,他从未想过,会有今日,他只愿为这个名字而死。
死在女人身上,这是个特别的死法!他是疯了,才会想要这么做!纵欲而死,这件事若是成了真,会成为燕南王一生最后一个传说,也会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吧。但是……这样的事对他百里寂夜而言,倒也特别的……有趣!
再度从混沌中醒来的时候,郝平湖的身体是连一根指头都不能动了,身体仿佛骨肉都被拆分过又组合起来,骨节之间还没能结合起来。原本因为背上有伤而侧躺,恰好是面对与自己并躺着的男人,瞧请了眼前人,“夜……燕……南王……”郝平湖出声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嘶哑难听得让自己都觉得难受,嗓子仿佛有粗砂割着,连呼吸时候都带着疼痛。
与她并躺着的人一只手臂还搭在她身上,仿佛搂抱的姿态,没有因为她的呼唤而有丝毫反应,依旧睡得昏沉,仿佛周遭都被摒弃。
双手和双脚都还被锁着,身上又已经不存丝毫力气,动弹一下都不能,更别提多余的挣扎,所以郝平湖只能继续瘫着,听着耳边男人的气息,确信他没死在她身上,但似乎也确实已经累得不堪,“疯子!”郝平湖粗噶着嗓音念了一句,有痛得咳了几声,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喉咙的异感。无奈之下,索性又闭上眼睡去。已经只有梦里,她才能找到一丝安慰和宽心了。
他不是个喜欢回忆的人,但是这夜的睡梦中,朦朦胧胧,穿梭过红灯帐影,仿佛时光错落的星盏,映着一幕幕交叠的记忆,每每在他身上身下都摇曳生姿的女子总是含怯的笑着……
一年一度的上元节,是秦楚国人一年中难得没有宵禁的鲜少日子之一,那夜竟是无月,正是青霜满城风迎面,皇城子民无论贵贱都聚上了街头,盛况可谓万人空巷,比平日白昼的集市都要热闹非凡。但这样的日子,城内的巡逻自然比寻常还要紧密,却有一顶青色的轿子走在朱雀大街,穿梭过人群,没有引起注意便拐入了偏道,消失在一心凑热闹的百姓视线中。
如今过了子时,因为寒冷,除了正玄武大街观看焰火的人,大部分其实已经躲回了家。那顶青色的轿子不知何时再度出现了正玄武大街上,关注烟火的百姓依旧没能多注意它,因为今夜不少达官显贵也混迹其中,这个日子里谁也不觉得一定华贵的轿子会有意外。
轿子平稳的往正北方向去,忽然一个小小的人影忽然从侧小道走出,正对着轿子走来,偏偏倒倒都走不稳的模样。
“小乞丐!让开路,别挡道!”走在轿子前开道的男子喝道。
那小小的人影似乎听懂,小小的身子一偏,往道边去了一点,一双灰败的眼望着那顶被围护着的轿子,小小声的低喃道,“主子……主子……”它抬起步子往路过的轿子倒扑去,在没人反应得及的一瞬间,碰的一声,头撞在了轿子上。
“停下!”跟随在轿子后方的护卫叫道,“小乞丐撞到了!”他快步上前,抓住纤细如柴的手臂,将那个磕破了头的小小人拉起,扯到稍离开轿子的位置,低声逼问道,“谁派你来的?”
“做什么?”小乞丐的一双眼艰难的抬起,看了眼护卫,扭头望向轿子,“主子……我饿……”
“是个饿昏了头的乞丐。”护卫随手无情的将小人丢下,微恼道,“看他的样子,今晚不冻死也饿死,注定活不过今夜。”
“皇城之内,这朱雀大街之上,不该有冻死骨。”轿子内传来似乎讽刺的声音,“我的面前更不能有!他既然撞上我的轿子,你就把他带到轿子前面来。”
“三皇子殿下,虽然他看起来是个要饿死了的乞丐,但万一……”护卫有些不放心。
“若你们这么几个高手守在我身边都对付不了他一个,那么你们也就是废物!”轿子内的声音丝毫不客气,再度命令道,“带过来!”
“是,殿下!”护卫将那个小人如同提一只小鸡一般的轻松就提到了轿子正前方丢下,躬身退后,低声喝令道,“小乞丐,快,拜见殿下。”
“主子……”小人冲着轿子叫道,它似乎试着爬起来,好几次却没能成功,终于它放弃了这种无用的举动,往轿子一点点爬去,执着的望着轿子,一次次唤道,“主子……”
护卫身形一动,瞬间移动到前方,挡住了小人的去路,“殿下,这个小乞丐说不定有问题。”
“退下!”轿子内传来一声呵斥,护卫只能让开。同时轿子的帘子缓缓被掀开,只有一双如寒星般璀璨也如其冰冷的眼盯着地上如蝼蚁爬动的小乞丐,轿内人的身影还完全掩藏在轿子的黑影中,化为了那黑夜般颜色的一部分。
“主子……”小人对上他的眼,如执迷不悔一般的蹭着冰冷的地面往那轿子内的人爬,一次次不疲倦的用她那嘶哑难听的唤道,“主子……”
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