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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担心。
“回家!”郝平湖下定决心,前脚跨过门槛,后脚刚跟着离地,背后忽而一阵寒。郝平湖半晌动也不敢动,只觉得身体每一寸的汗毛都倒立了起来,冷汗直冒。
许久,身后没有任何动静,郝平湖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缓慢的转身,一眼瞧见一个穿着松散红色睡袍的人,面颊被散发掩着,“啊!”郝平湖吓得惊叫一声,转身便欲夺门而逃。
“你逃不掉的。”沙哑得有些幽幽鬼气的嗓音追入她耳中,手腕已经被生生擒住,力道之大让她狠抽一口气,只觉得骨头都要碎了。
“你放开我!”郝平湖忍痛叫道,拼命想挣脱,眼泪已经迸了出来。“你放开!痛死了!”
“这点你就痛成这样?”随着轻蔑的一声冷哼,捉住她手腕的手往后一拖,将她整个人带转身,结实的撞进了一堵肉墙,郝平湖连哼哼都来不及,更别说挣扎,那只被捉住的手被拉到她背后腰际反压住。
“好痛!你放开!”郝平湖痛得眼泪花花模糊了视线,脸颊被粗糙的大手卡住,强逼着她抬起头来,朦胧间郝平湖望着一张脸阴冷的逼近。她瞧不清他的容貌,但感觉到他的目光那么冷,比署国最冷的冬日都冷,整个人就此便被他冰冻住,抵挡在男人胸口想要挣扎推开他的手都僵了,动也不敢动分毫。
“月奴,你以为你能躲到哪儿去,能躲多久?我说过你是我的奴,生是我的奴,死了也是我的奴。”男人的嗓音被压得低沉沙哑,一字字咬出,明明声音不响亮,但在郝平湖耳边震得她头皮发麻,心扉一阵阵颤抖。
郝平湖咬住嘴唇,强忍着痛,小脸发白,她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什么奴?什么生什么死?
见她没了反映,拧住她手腕松开了些,“我找了你很久,我以为你真的死了,我的好月奴!原来你没死,你躲在这署国,还做了郡主。你开开心心的和秋之遥在一起,是不是早忘了我这个主子,月奴?”他的语句字字轻巧,却仿佛饱含着常年的怨恨,那怨恨已经浸入了他的身体,随着他的吐吸喷出。
“我听不懂你说什么!!”郝平湖强忍着眼泪,红着眼瞪他,泪光闪闪,“什么月奴?我是署国滇王的女儿,是署国郡主。你如果还有点聪明,就最好放我走,我或许会考虑不告诉我爹。否则,你别想走出署国。”
“呵呵……署国算什么?郡主?你很在乎这个身份?你想要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个更高的位置坐坐。”擒住郝平湖手臂的手狠狠的丢开,将她甩开。
“啊!”郝平湖摔倒在地,痛得抽吸了一声,擦去眼泪。她是堂堂署国郡主,怎么能在这样一个神经病眼前哭。原来她没有那么好运!
穿着红色袍子的人脚步轻慢的走到她面前的凳子上坐下,松散的红袍拖在地上,散开的襟口露出均匀的肌肉分布,零散的黑发披落,贴在胸口。
“你爬在地上不动,是要我请你起来吗,月奴?”男人的冷笑飞来。
要逞强蹭地面?地上是很凉快,可她没道理趴在疯子面前。郝平湖也不说话,自己从地上爬起,手肘处似乎被擦伤了,有些痛,她也只微皱眉头,强忍着哼也不哼一声。
“看着你还活着,我真的很高兴。”男人的沙哑却魅惑的嗓音是在笑,却是森冷的笑。
郝平湖觉得自己又要被冰冻了,抬起头来,本想瞪视对方,却一见他容貌便愕然愣住。她盯着面前用纤长的手指将几缕散在胸前的发丝优雅的撩拨到耳后的男人,一时间心底涌起惊艳。好美丽的男人!她只想到这样的形容。他有一张棱角不很分明的脸,一对不很粗的黑长眉,一双细长如柳的眼,眼睫纤长如羽,鼻梁挺直,唇红而齿白,若是名女子必然是绝色,可从他袒露的胸口看,他是名副其实的男人。他穿着红袍,一身红衬得他露出的皮肤越发胜雪,怕是任何女人见了都嫉妒几分。虽说如此,他的身量倒还是十足男儿,手臂纤长,略显消瘦。一个美丽的男人,一个美丽得近乎妖艳的男人,可这妖艳之中却还有几分无暇。这是郝平湖的定论,一个看起来很矛盾的评价。
“过来!”他瞧了她一眼,以命令口吻道,对她竟然瞧着他而呆愣的模样显出没有什么好感。
郝平湖动也没动,只盯着他。虽然她是被他的容貌惊讶到,因为她想不到之前那么无礼粗暴对待她的男人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可怕,甚至不可或认他的美丽,但她手腕还清晰的痛着,她不可能毫无防备的对他言听计从。
“月奴,你知道惹恼我,对你没好处。”他只扫了她一眼。
只那么一眼,郝平湖就不由得颤了一下,双腿险些先落败投降。“我不是月奴。”她道。
“你是。”他定眼望着她,那双眼魔性而磁力,让她有种被裘困牢笼的恐慌。很满意她的惧怕,他又道,“就是你不是,我也会把你变成我的月奴,你活该是我的月奴。”
疯子!原来这么美丽的男人是个疯子。郝平湖后退了一步,立刻接收到他双目刺来如刀剑的冷光,她蓦然感觉到一阵透骨的恐惧。要逃!不逃的话,会被这个疯子杀死也不一定!逃!郝平湖脑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第七章 你别碰我(寸心如冰夜漫漫) '本章字数:2495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13:48。0'
郝平湖从未如此恐惧过一个人,转身便拔腿要逃,才不过跑出三五步,只听得啪嗒一声,背部一阵皮开肉绽的撕痛,“啊??”整个人也跟着往前摔扑在地。
“你的胆子越来越大,敢躲着我这么多年,现在还敢无视我的命令。月奴……看起来你忘了你的身份很久了。”沉闷的脚步声清晰的靠近,直到红色绸袍的衣角出现在郝平湖眼前。
郝平湖只觉得背上生生被撕裂一般的痛,哪怕是轻微的移动手臂,骨肉也被牵扯,背后的衣物一团濡湿,贴着皮肤,伤口的痛楚一阵阵钻心,汗水随之密布额头。
“疼吗?”男人蹲下身,握着有金色蛟龙纹的长鞭手柄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将人拉仰起头,面对他。他的眼是冷漠深沉的,看不到底,“如果你乖乖的就不会受这些皮肉之苦。”
“你到底想做什么?”郝平湖背后的伤痛得浑身轻颤,面上的血色退去了大半,惨白地厉害。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对你做什么。”冰凉的手指扶去她额前的乱发,“月奴。”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咬牙咬出字道,“你认错了。”
她额前的手指微微顿了顿,之后移开,“我说过你是我的月奴你就是!”
“嗯啊……”失去支撑力的郝平湖再次扑倒在地,伤口扯痛得哼出声,汗水湿透了脸颊。她不是不能反驳,而是明白了反驳也没用。眼前的男人是个疯子,他就是个疯子!可她现在却不能从这个疯子手里逃掉。终于,郝平湖认清了事实,自己现在没有办法从他手里逃脱,如果自己再逃,或许会有更多的苦头吃,而现在的她还能承受吗?
“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以后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月奴。月奴……”一双手臂将她拉起,抱人怀中,不顾她痛得哼声,双手用力的勒紧“月奴,我终于找到你了。”
“痛!”郝平湖没有耐心却分辨他话中那带着颤抖的喜悦,身后的伤痛得她支撑不住理智,一阵阵晕眩,艰难的开口,“放开我。”
郝平湖的嗓音很小,她都怀疑自己的话只在自己嗓子里打转。可她的话才落,压在她背上的手便松了几分,依在她脸旁的嗓音低低道,“很痛是吗?这就是你不乖的后果,月奴。你要好好记得痛的感觉,只有你记得痛,怕了痛,你才会知道怎么让自己不痛。”
听着他说话的时候,郝平湖的人就慢慢离了地,被双手托起臀部抱起。“你……”郝平湖有瞬间忘了疼痛,双臂为了寻求安全而抱住男人的脖子,可手臂不施力,只是往上就扯痛后背的伤,她出于本能的将身体往前软贴过去,以减缓背后的疼痛。当疼痛稍缓解,她才突然清楚感觉臀部和男人一双手掌摩擦的触感,随着男人的走动而越发清晰,甚至因为她的不适应和赧然而升起诡异热度。
珠帘清响了几回,郝平湖便被面朝下缓缓放下,尽量不让她的伤口被扯痛,她觉得他的动作是小心翼翼的温柔的。她觉得奇怪,她以为他是个不懂的温柔的人,一个疯子怎么可能温柔,可他却做了。前一刻用长鞭抽她,把她抽打成这样,后一刻却又突然对人温柔,他一定真的是个有病的疯子。
趴在绵软的香蒲枕上,郝平湖丝毫都不想动,因为只要一动,背后的伤就会痛得她抽息。
她不动,有人却动了。一双才将她放平了离开片刻的手掌忽而又触碰到了她的腰际,双手左右捧住软软的腰肢。
“你做什么?”郝平湖感到腰侧有些痒,位置又是如此暧昧,她喝道,“你拿开!”
他根本没听她的话,手不止没有停下,反而顺滑到她腰下位置,将她的腰际的青绸腰带扯开。
“你干什么?”郝平湖撑起身扭头过去,正看见自己那根绣着彩蝶的青色腰带挂在他手上,被他面无表情的盯看着。又是羞,又是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你太过分了!”一声吼,背后的伤登时扯痛,“你……”双臂一颤,她又跌回枕头上,“你还给我!”
“这样的东西你以为我要?”男人嘲讽薄笑的声音传来。
“不要你扯它干什么?不要就还给我!”郝平湖扭头道。
“月奴,我听出你的话得意思是希望我想要,所以我会如你所愿!”美丽的脸微微一笑,仿若静静的春江忽而起了金色的波。
“我……”郝平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说错了话,自己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可细想了,自己明明没有,“我没……”她盯着他将她那根薄薄的青绸腰带放到带着笑意而弧形优美的唇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月奴,只要你听话,像以前那样乖乖的,你要的任何东西我都会给你。我的就会是你的。”在橘黄色的火光中那张美丽得如同女人的脸显得极为温柔,他缓缓的靠近,贴上了她的唇,
绵软的触感滑过唇瓣,热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郝平湖震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