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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不知道他的嘴也有如此刻薄的一次,若换个场景,她或许会为他吃醋而高兴,但现在……“有何不敢?我云梧没有做过任何叛敌通国之事。”身子向了提夺,心也是?她不由得嘲讽的笑,“苏子衿,左右不过是糟糠而已,还是自己倒贴上去的。你况且不要,何人愿意?你也太高估我了。”
高坐案后的身子不动,张美臣看不下去了,“云梧,不是这样……”
“竹问之事你如何解释?”苏子衿突然道。
一时哑然。
“来人,将夫人押下去,仔细审问。本将军只想知道结果。”他隐隐不耐烦,连多说一句话都不肯,直接下命将云梧关押。双眼在厅中环视一番,在曲叶身上停留片刻,最后落在云梧的身上。云家有太多疑问,越往里面查,就越是疑惑。瑞谦永当日在厘城是奔云家而去的,而后来他和云梧两个人的解释也让他困惑不已。云家,怕不是表面的寻常人家而已。
什么?云梧惊诧抬头,他要将自己打入大牢?
很快,就有十多名士兵进来,团团将大厅围住,她隔着人群看向苏子衿,几步的距离而已,她却觉得他的眉眼陌生不已。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反倒后悔莫及了。
大厅里的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实在没想到那个计划引出来的竟然是他们的将军夫人。
“苏子衿,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知道援军受阻之事。”
“曲叶,你给她解释解释给她听。”
曲叶没想到话题会突然转到自己身上,一时错愣,“受阻……因为下雨,道路崩坏,致使东陵的援军不得不绕道而行,到达烟城的时间大大耽搁。”他回忆了一番当日常言所讲的话,小心翼翼的复述出来。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苏子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再给她讲讲援军是否当真受阻。”苏子衿继续道,看着云梧的反应。
“是否当真受阻?”曲叶怪问一声,难道没有耽搁时间?被骗了!
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苏子衿问:“怎么,你不知道吗?”
曲叶一瞬间明白过来,苏子衿不是对自己消除了猜忌,而是在布局让自己主动栽进去!
“当日常言汇报军情时,云梧并不在场,试想她如何得知?而所谓的援军受阻亦是编出来的,就是想看看是何人将此消息送出去。”苏子衿道:“曲叶,你可认罪?”
这时十几名士兵刀剑相向。原来是早已有布置。
众人对此皆是一头雾水,怎么话锋一转又到了曲叶身上?唯独常言一脸平静,看来是此前就知道了的。
“哈哈。”曲叶突然大笑出声,“是我又如何?”既然揭穿了,也就没什么好瞒的。狠色毕露,身子一晃,便将云梧扣在了手中,匕首贴上脖子。
“云梧!”
“夫人!”
“苏子衿,不想她命丧我手就让他们退下!”
云梧只觉得刚才他这一笑,甚为熟悉,眼里闪过疑惑,有些东西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没有料到他会挟持了自己来威胁离开。
“你试试看!”苏子衿站起,一步一步朝下走。
“站住!”曲叶稍稍用力,云梧的颈上就多了一条血痕,苏子衿果然止住脚。
深吸了口气,云梧看了看四周,“你以为他在乎我?”士兵拿着枪械,迟迟不敢上前, “你不会不知他对我的冷淡,如何会为了我这个名节不保的女人放弃他计划良久的事情?”她笑得厉害,没有看到苏子衿眼里受伤的情绪。
、第 49 章
作者有话要说:(⊙o⊙)…
叫我怎么说好????
“曲叶,你就不要垂死挣扎了。”常言也不敢冒进。原本的计划不是现在揭穿的,只是云梧的事一出……
“我不管你们小两口在耍什么诡计,嘿嘿。”曲叶诡异的笑,粗哑的声音听在耳里,无比刺耳,“你是云家的人,好不容易落到我手上,你以为我还会轻易放过?”
似乎有什么东西呼啸而过,“是你!”云梧惊呼,“金色面具男子!”
与此同时,苏子衿也是记了起来,“张、远、儒!”他一字一顿的咬牙,双目赤红。他居然将人掩藏至他身边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
“哈哈。”曲叶张狂的摆手,挟着云梧一步一步向后退,“就当还你的照顾之恩,你不是怀疑她吗?与其留在身边提心吊胆,不如属下将她带走!哈哈……”说罢一手掐着云梧的肩,一手腾出来挥着匕首逼开企图偷偷袭击的士兵,迅速几个横扫,斜刺,已经出了大厅。
众人追出来。
“站住!”张美臣长枪逼至他身侧,他反手拖过云梧来挡,如此一来,张美臣急忙收势,斜斜往边上撤招,“卑鄙!”
“哼!不想她死就退开!”
苏子衿双眼赤红,“拦下!”
“将军。”常言犹豫,云梧在对方手中。
“苏大哥!”张美臣维持着举枪遥指的姿势,“云梧她……”他不顾云梧的生死了吗?放了曲叶大不了改变军事防布,可不放,云梧就危险了。
云梧迅速低头,掩去眼底的失落,是的,不要放!云里是他杀的,怎么能放!正欲抬头说话,忽觉颈后一痛,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曲叶趁着张美臣的空隙,跃上墙头遁去。而张美臣也是故意放他离去。
“该死!严守城门,四处搜查!”一定要找到他们!苏子衿迅速转身吩咐下去。冷眼看着张美臣,“你最好祈祷我能抓到他们两个!”
“我不能让你以后后悔!”她知道云梧对他有多重要,不想他以后都在悔恨和遗憾中度过。
忍住心中的怒火,苏子衿拂袖,“让她被带走才是最危险!”不管是带到张远儒那里还是苍狼,都是超出他的控制之外的状况。若是曲叶回了张远儒那里还好,若是苍狼……
张美臣一震,隐隐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个决定,被带走才是最危险?她愣在原地,常言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离开。
比对搔了搔头,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看不懂?
……
“将集来的油脂炼成液状,用烟城的妇女连夜赶制马皮口袋装好,要放在投石机上大小合适。”
“挑选五百名箭术精准的士兵,届时射下马皮袋。”
“为什么要用马皮袋和油脂?”比对不解的问,看着苏子衿吃人的眼神,悻悻的垂下头。
“用火?”常言问。
“对。”说到这里,苏子衿有些沉重,“万一……撑不到援军到来,将油淋在城墙上焚烧,能拖延一时算一时。”这也是临时之计,粮草不够,被困在烟城半月之久,尽管百目已经不眠不休的赶路,可苍狼不会蠢到等援军来了再开战。而用油加大火攻的力度还是当初无意中看到士兵把油倾进火中发现的,这次突然想起来,也许有用也说不定。
……
苍狼军帐。
“废物!一座城池都攻不下来!”提夺踹翻跪在地上的士兵,一番盛怒。
“王,东陵用火油从空中洒下,我们苍狼士兵无处可躲,不是被火烧伤就是被油烫伤,实难攻到城门下。”
“本王养着你们算是白养了!整顿三军。”提夺看着帐外的天空,黑云压城,风雨欲来。苏子衿,大家都等不起,那就干脆大战一场好了。就让他来结束这场为时已久的战乱吧!轻蔑的笑,出了帐篷。
试图翻动手腕,云梧发现自己使不上任何力气,四肢腕上传来的冰冷的镣铐触觉让她清醒意识到自己被绑着,眼睛被布遮住,一片黑暗。唯有四周传来的战甲与兵械摩擦声可以让她肯定自己四周有很多人看守。
帐篷帘子一掀,一道高大的人影逆光走进来,在她身边停下,良久没有说话。就在她以为那人走了的时候,就听见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她耳畔响起,可惜她不能动,否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寒战才是。
“苏夫人。”提夺咬了咬她的耳垂,轻轻的笑,他真是爱极了她这样被绑在鼓上,安静的模样。修长的手指隔着黑纱抚上她的眼,那双眼曾像极了一泓深潭,他不经意间迷惑过。
身子出乎本能的泛起一阵疙瘩,云梧叹气,怎生又是这个人?
“呵呵。”他看着她皮肤上泛起的异样,止不住的轻笑。整个身子几乎压在她身上,低头看着身下的她,实在不是一张称得上美丽的脸。“怎么办?本王实在舍不得拿你去祭鼓呢。”
云梧说不了话,此刻突然想起萨落,那日的情形清晰浮现在眼底,血腥又诡异。
提夺大手在她脸上游离,渐渐停在她粉嫩色的唇上,低头轻轻啄了一口,“你知不知道,但凡祭鼓,首先要成为本王的女人?”
不用想象,他都可以猜到她那双眼睛会浮现的情绪,一定是厌恶。他也不恼,身下的女人尽管是被下了药,可这番安静的模样,实在要比她冷嘲热讽来的可爱。
一股无力感从云梧心底漫延至全身,她想反抗,却使不上一丝力气,任由提夺吻上来。
“你不仅身子向了提夺,连心也留在那里了……”
“食之无味……”
苏子衿的话在她脑海里回旋,一遍又一遍,字字带刺,句句诛心。无论她多么努力忽视,始终都还是忘不掉,她就像个傻瓜一样交出了自己,换来一阵鄙夷。
她这才忆起来,那日云雨之事他是喝了酒啊,他醉了,她便也跟着醉!
提夺捧着他的脸,舌尖勾勒唇线,撬开她的贝齿,层层深入,扫卷她口里的每一寸领地,依旧霸道逼近。手指触到一滴液体,滚烫烧心。他动作一缓,睁开眼看到她脸上黑纱被浸湿,水痕沿着眼角滑落,滴在他手上,莫名的看着心烦。兴致乏乏坐起。
他什么时候将自己带至外面的,她不知道,是一道强烈的光线透过黑纱射进她的眼里,将她从回忆里拉回。
鼓身轻轻一晃,平稳的落至地面,黑纱依旧没有揭开,提夺不带情绪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开始吧。”
等在一旁的巫师应声而动,诡异的乐声和咒语四起,仿佛天地间都只剩下这个声音。
他转过头,终究还是有些不忍,背过身离开,看了那么多次祭鼓,他从未像今日一样觉得无比沉重,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烦闷无比。
当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