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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胖姐有点不好意思了,她挠了挠头,“你把这刀拿走了,害得小六儿都要急死了。你拿它干嘛?”胖姐刚才短暂的思索,让她果断的做了个决定,不说偷了,改拿,这样听着比较舒服。
鲁四宝拿起刀,低下头嘟嘟囔囔,“我,我不想让小六儿上战场,我想她要是没有兵器了,就该躲后面去了吧,不会往前冲。我来这些天,也竟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她的情况,人家都说她可玩命了,老是冲第一个,外号红不怕。所以我……不过,我琢磨了一下,她要是没有这刀,上去死的更快,所以还是还给她吧。”
胖姐一吼,“呸呸呸,什么死啊死的,你快点给我吐口吐沫。”说着胖姐拿大手扒拉了一下鲁四宝的头。
鲁四宝本能的腾地闪了一下,双手举在头上,“大姐,别动手,你手忒重,有话好说。”
胖姐插着腰说道,“别废话,先吐口吐沫,说呸呸呸。六儿这顿打就跟你小子有关?你别咒她啊,不然我和你急。”
鲁四宝疑惑的看着胖姐,“大姐,她挨打怎么又和我有关呀,我没干什么呀。”
胖姐叹了口气,谁没有难言之隐哪,“反正是间接的被你害的,你这刀是要我转交给六儿吧?”
鲁四宝点了点头,“大,董姑娘,多谢你了。”他又想起来求人办事要客气了,所以没叫胖姐不喜欢听的“大姐”二字,说完他抱了抱拳。
董,姑,娘,胖姐这是条件反射吗?一听这三个字,头昏,脚底忽然感觉有点拌蒜,但是胖姐一运内力,站稳了。她一把接过了六儿的刀。“行,我会交给她的。对了,你就偷了这刀呀,没拿她别的东西吧。”
鲁四宝点点头,“大姐,我没拿,绝对没拿。”说着鲁四宝头上又有点冒汗了。
胖姐把六儿的刀拿在了手里,作为一个练家子,她不由自主的就把手伸到了刀柄上,往出轻轻一拔,没动;她又运足了内力口喊着“出”,这一声震得她自己的耳朵直嗡嗡,还是没动。她缝眼瞪了起来,“鲁四宝,怎么回事儿,这刀一到你手里怎么坏了。”
鲁四宝没说话,先抬起双手把头护住了,“别动手,好说,不是我弄坏的,我拔了好些天了,愣是纹丝没动。真的,我不敢欺骗大姐。”说着,鲁四宝从手指头缝隙里偷看凤姐的举动,他主要是怕胖姐不动手了,急了再给他一脚,他好闪躲。
胖姐一琢磨,不禁想起了六儿原来唠叨过,自己的刀是有咒语的,不念咒语不出鞘。难道是真的吗,以前跑江湖的时候,倒是见过不少的江湖术士,有真有假,但是肯定是有人有真功夫的。嗯,很有可能就是被高人下了咒什么的。她看了眼鲁四宝,没再说话。
鲁四宝一看,不行,我快跑吧,在这没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说错话了,到时八成还得挨打。他又一抱拳,“大姐,小生告辞了,家走。”说着他开始收拾地上摊的东西。
胖姐低眼一看,心说妈妈呀,这都什么呀,长条木头,还有布包里包的那是土啊,还是什么的,还有石头,一套军服,一个破帽子……胖姐挺好奇就问了句,“我说你这里都什么玩意啊,杂货铺呀,还竟是破烂?”
鲁四宝一边往包袱里拢着东西,一边笑着说,“我爹和娘都是家乡本土人,没出过远门,我给他们弄点这边的土,木头,还有军营的东西给我爹看看去,不然我爹又以为我吹牛哪。他没准以为我压根没走到平西大营,半截就给吓回去了。”
胖姐低头一乐,“嘿,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挺有心啊。”
鲁四宝一乐,收拢了东西,把破布的四角往中间一收,刚要系扣,胖姐一蹲,轻轻挡开了他的手,“行了,我帮你系吧,省得你又解不开。”说着双手在上面一摆弄,扣子系好了。
鲁四宝挺不好意思,“大姐,真对不住,小生竟劳烦你帮忙了,这样吧,这个送你,留个纪念吧。”说罢,他摘下了脖子上挂的一个绿玉如意,玉的个不大,但是品相上乘,雕刻得也挺精致。胖姐一看,闹了个大红脸,“我不要,挺贵的玩意,你留着吧,留着吧。”
鲁四宝往胖姐手里推,胖姐往鲁四宝怀里送,推推搡搡,搡搡推推,就听“啪”的一声,那个玉如意掉地上了,“嘎嘣”一摔两半。
哎呀,鲁四宝这个心疼,他心说,悲催呀,我的玉,好的时候送人还是个玩意,现在一摔两半,这东西就不值钱啦。胖姐也吓了一大跳,她这个懊悔劲儿就甭提了,其实她这人吧,不知道是不是让上次小六送金簪子那事给勾上瘾来了,慢慢爱上了金银珠宝翡翠玛瑙啥的……
胖姐和鲁四宝站在哪,半晌没说话,怪谁啊,顶多算是俩人一起失手。胖姐先行动了,蹲下身子,捡起了两半玉如意,“有挂绳的这个你继续带吧,摔掉这半,我收着。”
鲁四宝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了,带上那半截子玉如意,他背起了包袱,和胖姐做了别,牵着马走了。
鲁四宝已经在董青那里打过招呼了,拿着张出门条往大营门口方向走去。
正在这时,周福臣正骑了马进了宋军大营,刚刚教训过六儿,他心情挺复杂,高兴的是,小丫头保护那个蜡丸完好无损;生气的是,小丫头玩心太重,什么事儿耽误她折腾了一晚上快天亮才回来,唉,一会有机会再细细盘问吧。
昨夜,周福臣沉沉地睡去了,但是半夜一个梦惊醒了他,他梦见小六儿被金兵给逮到了,不由得惊醒了,摸摸额头,竟然渗出了些冷汗。
他坐在床边,一直没有合眼,琢磨着小六儿的事情,再看着昨夜他救回来这个俊朗的年轻人。正所谓福兮福所依,祸兮福所倚,这一切的一切,是福是祸走走看吧。最近军营是多事之秋,别再出什么纰漏了。
想到这,周福臣披上了外衣,一个人出了帐篷,溜溜达达的来到了军法营。大老远一看,那俩亲兵各自倒在帐篷一边,正在呼呼大睡,他心中一急,几个箭步冲了上去,照每个人脸上给了一大巴掌。
那两个叫大壮,小壮的亲兵“哎呦”,“哎呦”两声惊醒了,一看是周福臣,忙站起身叫了声“大哥”。
周福臣深吸了一口气,“小六回来没有?”
亲兵大壮开口了,“可能没回来。”
周福臣气的抬起了一只脚,横声道,“什么叫可能,要讲事实,你给我说可能,我平时怎么教你们的,做军人的说一不二。进去给我看看。”
大壮跐溜一下子钻到帐篷里了,然后又跐溜一下钻出来了,“报告大哥,那姑娘没回来。”
周福臣一甩袖子,“你们俩给我站好了岗,别给我睡了,跟死猪似的,小六要是回来,马上派小壮给我去送信。”说罢周福臣扭头走了。
他边走边想,这个小六,照我估计的脚力也该回来了,难道是路上出了什么事吗?还是在金营被抓了?她要是平时在宋营窜倒窜倒也还罢了,别回头一边受了军法棒打,一边还活蹦乱跳的让人看见了,那就更糟了。这小丫头干得出这种事情……
哎呀,为了上演挨打那出戏,我自作主张行事就已经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了,这回再出点意外,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如果小六到了寅时还不回来,我必须出营去回来路上寻寻六儿,告诉她回来时注意隐蔽,别耍小聪明,跟个小蠢蛋似的。
没想到,果然如周福臣所料,小壮没来找他。那就说明,六儿还没回到宋营里。
周福臣穿戴整齐,准备出去,又一想自己一出去,万一床上这个晕倒的年轻人醒了到处乱跑怎么办。想着他从床铺底下扽出了几根麻绳,把那年轻人捆了个结实。
奇怪了,就这么折腾那个人都没醒过来。为了遮人耳目,他又把一大床棉被盖在了那人身上,搬动了一下那人的身子,让脸冲着里面。这样从外面看就像是他在帐篷里睡觉了。
收拾停当了,周福臣出了帐篷,骑了马来在了大营门口。照理说,天还没亮,他一个营官,岗哨都认识,自己这样溜达出去,岂不是挺让人纳闷的。
如果他没算错,今天这个日子,应该是七营管军需的老马带一组人去取远在百里以外的一些粮食。自己是七营的营官,跟着出去送一程,也没有什么不妥。周福臣盘算的不错,这个点了,那拉粮食的马车该到大营门口了。
正想着就听一脆亮的招呼,“周营官,您起这么早呀。”说曹操曹操到,周福臣抬头一看,只见一队人马正往大门这走,可不正是老马头吗。他带着二十几号人赶着七八辆破马车正过来。
那些当兵的一看自己的营官在这,纷纷要下马,周福臣一摆手,“各位兄弟,别多礼了,这大早,天寒地冻,我周福臣送你们一程。”大家伙一听,咱们周营官人真仗义,心里感动的什么似的。
就这样,周福臣在天不亮之前,挺自然的就出了军营的大门,和大伙走了一小段路,唠了唠家常,又和老马寒暄了几句,他就拨转马头走了,去找六儿。
一路上,他不禁为这个小丫头捏了一把汗。
第一卷 第三十六章 奸细来了
还好,周福臣终于见到六儿了,这小丫头,急急匆匆,棉袄还跑没了,冻得跟个小兔子似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想这丫头应该能自己顺利回到军营吧,周福臣想到这,先奔了军法营,因为一会儿,六营的两个站岗的兵就该来替换自己的亲兵了,要是没赶上这点,不又出岔子了。
一想起来就头疼,小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培养出来呀?
六儿此时还在大营门口蹲着哪,等着等着,居然开始打瞌睡了,她心想,今天大营里的那些人怎么还不出兵啊,算起来今天应该是五营出兵了吧,我没准还能看到爹哪。
唉,这些人在那磨蹭什么哪,要是晚回去被人发现我不在军法营里就糟了,都怪自己,埋那只小狼又发什么感慨,还浪费了那么多时间发呆……
就这样六儿迷迷瞪瞪地坐到了地上,也不管冬天的地凉了,先打个盹再说。
说是打盹,其实是半醒半睡之间,只听“咵咵咵”,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