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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尸蛊,尸蛊有子母蛊,这只是子蛊,母蛊在操控之人体内,尸蛊一旦进入人体内便会尸化所有器官,表面无异其实内里已经全都坏死了,尸蛊是从无数死人体内练出来的,自然带有死气,所以死状才会那样。人死后,母蛊可以控制子蛊自行脱离死尸,而后继续下一次暗杀。”
“这里有西域蛊族的人?!”众人大惊,西域向来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从不参与江湖事宜,如今却在此发现西域蛊族之物,难道西域的势力沉淀多年后开始想要在江湖占据他们的一席之地吗?
“肯定有,”慕静掷地有声道,“尸蛊母蛊只能种在有蛊族血统的人身上,否则无法存活!”
倏忽间所有人都警惕起来,猜疑暗生,关于夜墨的杀人理论也不了了之。
“都紧张什么!”慕静冷哼了一声,“刚不是还在指控夜墨杀人么?怎么现在开始担心起身家性命来了?”
“黄口小儿,休得无礼!”一位满头白发却凶煞的老者指着慕静喝到,“盟主在这里都未发话,你一个无名无辈的小子胆敢训斥我们?!”
“呵呵,”慕静冷冷地看着老者,“就是因为我无名无辈才敢说,怎么了?如果不是我,你们是不是还不知道这里有西域的人?自以为江湖都在你们手里,放眼天下难有敌手,其实西域到底发展成什么样了你们根本连概念都没有吧?就你们这心高气傲,早晚会跟这人一样,”慕静踢了踢死者,“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席话太过于尖酸刻薄,讽刺意味更是几乎像扇了所有人一巴掌,顿时所有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杀意的目光更是好不掩饰地落在慕静身上。
只是慕静还来不及感觉这些目光的凌厉,一股强大的气息已经自她身边席卷而出,所有人的气机锁定像是猛地撞上一堵墙,不仅来不及收回还被反弹了些许,一时间闷哼声不绝于耳,一直不动声色的名门各派的掌门们见此面色终于起了些变化,目光都沉了下来,却又带上了些许忌惮。
慕静转头看向不动声色给了众人闷头一击的夜墨,笑呵呵地小声道:“不如这样,以后我负责耍帅!你负责出手!”
“……是你负责闯祸,我负责收拾吧?”夜墨难得幽默一回,在如此严肃的情况里。
“咳咳,怎么说话的!”慕静不高兴地批评道,“让你看看什么叫收拾。”
说罢再次取出先前的小铃铛,飞快地摇动起来,这次她摇的极快,众人已经看不清她的右手,只能看见高速晃动产生的残影,原本清脆的铃声也变得尖锐密集起来,刺得人神经都有些疼痛起来,而地上的尸蛊也开始发生极速的变化,一团团黑色的尸气不断从它身上冒出来,像是被灼烧了一般,慕静一边摇动铃铛,目光一边快速地在大厅中逡巡,随着时间的推移,尸蛊身上的尸气越来浓郁,尸身越来越小,而慕静的脸色也在一寸寸变白。
夜墨看着她已经苍白起来的侧脸皱起了眉头,刚欲阻止她,却见她忽然转头看向他,飞快地示意了他一下,下一秒夜墨的身影便从原地和人群里打了一个来回,回到原地时,手中顺带拎了一个人。
铃声终于停了下来,慕静呼了一口气,众人也松了一口气,那种铃音,对人的精神有着侵蚀作用。
众人定睛看向夜墨手中的人,一袭青衫,白白净净,像是一个书生,只是此刻它脸色惨白,脖子处更是爬满了黑色的血管,冷汗大片大片地自额角落下。
“你是蛊族的人。”夜墨用的是肯定语气。
“……没错。”这人咬着牙,显然体内还在人蛊交锋,目光中却是不屈的神采,直接承认道。
“为何陷害我?”
那人目光忽然变作了不屑:“谁要陷害你了?!我只是来试试你们这些所谓的江湖高手,谁知道如此不堪一击。”
“哈哈哈,”慕静笑起来,“这人有点意思。”
夜墨瞥了她一眼,随即掐着那人喉咙的手指又紧了紧,那人的脸顿时充血红了起来。
“夜公子,”庄主这时忽然再度开口道,“此事是我们搞错了,是我们不对在先,我代表所有人给你道歉,不过这人,可否交给我们处置,毕竟西域之事事关重大,望夜公子和慕公子能给老衲一个面子。”
慕静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空拳派掌门,这个武林盟主怕是拉不下脸来说才让幻月山庄庄主代为传达吧,毕竟他可是当初主张围剿夜墨的第一人,夜墨会理他就怪了。
慕静转回头,见夜墨正看着自己,显然是在询问她意思。
“算了算了,你们爱怎样怎样。”慕静不动声色地拉下夜墨的手,两人就这么飘飘然地离开了大厅。
“下不为例。”已看不见两人的身影,低沉凌冽的声音却传到了每个人耳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六)对峙
一回到院子,慕静立刻提起夜墨那只被他一直抓着的手仔细看起来,过了半晌终于听到她松了一口气。
“你没有碰到他的皮肤?”慕静抬起头看着夜墨问道。
“没有,我用内力将手掌裹住了。”夜墨嘴角微翘,幽黑深沉的瞳孔反射出点点金光,看起来心情颇好。
“幸好,”慕静终于放下心来,“我刚刚才想起来蛊族有些人的皮肤上都种了蛊。”
“你对西域有些了解?”
“嗯,早年跟师父去那边玩过,”慕静简单说道,“明天再跟你细说,我有些累,先去休息了。”
说罢人便闪进了房间,这次她的确没瞎扯,刚才以子蛊反控母蛊耗费了大量内力和心力,身体几乎是一个虚脱状态,急需要恢复,因此才携夜墨匆匆离开。
夜墨站在慕静房间外,眼睛看着不知名的方向,神色若有所思。
慕静一早起来觉得全身舒畅,昨日的疲惫一扫而空,身体和精神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起床后慕静简单地吃了点东西,而后便与夜墨一边下棋一边聊天,倒也是惬意。
正午时分,两人听到院子门被打开的声音,慕静示意夜墨到屏风后去,夜墨悠哉地又吃掉她的一颗白子后才起身移步。
甘莹玉走到厅堂外,见里面只坐着慕静一人,还未开口,慕静已经向她招招手:“甘姑娘来的正好,这棋下了一半夜大哥就走了,你正好补上。”
甘莹玉听此便走了进来,边坐下来边忧愁道:“墨不在吗?他是不是在躲我?”
“为何要躲你?”慕静笑道。
“呃……”甘莹玉面上露出为难的神色,欲言又止。
“哈哈,甘姑娘不用想太多,”慕静落下一子,“夜大哥没有躲你,这盘棋下完,他大概就回来了。”
甘莹玉看了慕静一眼,微皱的眉头终于散开,开始与慕静对弈。
“甘姑娘是为昨日之事来道歉的?”慕静不紧不慢开口道,话问的是极为直截了当。
甘莹玉怔了怔,随即咬着唇点点唇,眼中浮出些许水花:“我不该不信任墨。”
“嗯,的确,”慕静点点头,又道,“不过不全是你的错,毕竟当时情况没有给你时间搞清楚事情前后。”
甘莹玉抬起头看着慕静,水灵灵的眼睛中带着些许感激:“如果墨也能跟你一样想就好了。”
慕静翘起嘴角:“这件事我们就先不说了,我想问甘姑娘,你可知此次我们来幻月山庄的目的。”
甘莹玉露出疑惑的神色,随即又猜到:“是为见我吗?”
“是,但不完全,”慕静看着有机会反败为胜的棋局,兴致上来了些许,却没忘口中之语,“我们是想来,把你带走的。”
慕静抬起头看着甘莹玉,面前的美人正一脸不可置信。
“不如我这么问好了,如果夜大哥说要同你私奔,你愿意吗?”
甘莹玉先是震惊,而后眼中飞快地闪出泪花,几次开口都未发出声音。
“甘姑娘你先别激动,”慕静示意她冷静,“我的话可还没说完。”
“同夜大哥私奔,也就是说你要舍弃你现在的身份——武林盟主长子之妻、未来的空拳派掌门夫人,不过身份这些东西毕竟虚无,只是夜大哥的身份你也知道,你跟他走,势必会让你父亲颜面无存,不仅要承受武林盟主的怒气还要面对江湖人士的议论,连带着天剑阁的名声都会受损,你父亲说不定一怒之下会与你决裂或是不承认你这个女儿。这个,你想过吗?”
慕静没有等待甘莹玉的回复便继续道:“还有从此以后你可能会背上伤风败俗、污秽肮脏的名声,江湖上必然会对你议论纷纷,甚至你会被驱逐出所谓的“正派”,这些,你是否能承受?”
“当然并不是说全都是不好的,只是说这些是肯定要发生的,你要提前清楚。同样的,你以后会是夜墨的妻子,而且只会是你一个,你们可以白头到老,你会是冥宗宗主的唯一正妻,权利比之现在绝对不会少,唯一不同的只是你将与现在的位置为敌。这样,可清楚?”
慕静拿着棋子转了又转,甘莹玉已经半天没动了,她只能这么等着。
甘莹玉低着头垂着眼,看不见她的神色,不过内心必然是在挣扎,慕静看她纠结的很,便又道:“其实,甘姑娘也不必现在就作答,我只是将我们来的目的告诉你,你可以好好考虑,毕竟此事于你而言左右为难,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们都能理解。”
“……嗯,”甘莹玉终于轻轻地嗯了一声,而后神色有些局促地站起来,“那个……今日我便先告辞了,告诉墨我改日再来就好。”
“好。”慕静目送甘莹玉走出前厅,而后夜墨从屏风后走出来,款款走到原位坐下来,看着混乱的棋局皱起了眉。
慕静带着安慰的目光看着夜墨,语重心长道:“唉,你也别伤心,她不是那个对的人,再加上你们的身份都特殊……放心,以你的条件,肯定会遇到更好的!”
夜墨无奈地抬头她一眼:“你哪里看出我伤心了?”
“你看你这小眉头皱的!别否认了!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