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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认错人了,我十年前是来过这里,但是我从没有遇见一个小男孩还是小女孩的,更没弹过琴。”“你说你十年前能看见,那你是不是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从这里回去后大病了一场,就失明了”“那你有没有昏迷”晨翰点了点头,夕瑶又马上握住晨翰的手,激动地说“原来你是失忆了,没关系,你肯定能想起来的,现在我知道你是就好,我们不着急,一点一点回忆。”晨翰彻底无语了,他使劲抽出手“姑娘,你真是不可理喻,我所说的话你根本就没听过去,一直自以为是,把这些强加进去,我不跟你说了,我不是什么神秘男子,这首曲子,圣都有名的乐师都会弹奏,是你见识太短而已,夜已深了,姑娘快睡吧。”说完转过身去,不再理夕瑶。夕瑶心想,若再这么追问,他一定不会再理自己,既然认定了他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救命恩人,那就陪着他,直到有一天,他接受自己,这件事便不再提。想到这夕瑶觉得内心充满的力量,况且感情是一点点培养的,不能操之过急。
夜里天气寒冷,虽然点着火堆,但夕瑶冻得根本无法入睡,她看着晨翰厚厚的貂毛披风,心想那披风一定非常暖和,她悄悄的走到晨翰身边,轻轻的掀起披风一角,没想到晨翰立刻醒了过来,他语调依旧冷冷的说“姑娘要做什么?”夕瑶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她吞吞吐吐的说“太冷了,根本睡不着,觉得你这件披风能挺暖和的”“真是好笑,刚才还把我当救命恩人,声泪俱下的,现在又要偷我的披风,姑娘,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是要偷你的披风,只是真的太冷了,虽然点着火堆,可是根本抵不过外面这寒风呀,我怕我一闭眼,明早就冻成冰了。”晨翰叹了口气,把披风扔到了夕瑶手上,转过身去,不再理她。夕瑶拿着披风,看着有些发抖的晨翰,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直接躺到晨翰身边,打开披风,盖在自己和晨翰的身上。晨翰立刻从草堆上站了起来“你干什么?”“这么冷的天,不盖这个会冻死的。”“男女授受不亲,姑娘怎么能这么轻浮。”“这里又没有别人,你怕什么,再说了,我是女人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不管,我是不会…不会这么睡的,你睡吧,我烤火,不睡了。”夕瑶笑着说“你能看见火在那吗,半夜灭了,估计也不知道吧”“你!”“别说了,你再不睡,我明天入关就去衙门举报,说你非礼我,看你还顾忌这么多。”“你太卑鄙了。”“还好吧,我把琴夹在我们中间,你放心吧,我求你了,我又冷又困,明天还要赶路呢,赶紧睡吧。”“我才不会屈服你。”没等说完,脸上就被夕瑶亲了一下,晨翰愣住了,他的脸红到了脖子“你…你干什么”,夕瑶笑着说“你这人来硬的肯定不行,所以要是不睡觉,今晚我就这么和你玩,反正你看不见,想跑都跑不了。”晨翰想了想,摸索着躺到草堆上,转过身,不再说话,夕瑶把琴放在两人中间盖上了披风,也转过身,两人背对着背,就这么睡了,夕瑶很快进入梦乡,因为她找到了要找的人,对他好是心甘情愿,但是晨翰,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大胆的对待他,而他却一点都不生气,他突然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琴夕瑶,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名字,难道,在他心中,夕瑶已经变得特别了吗。
暖暖的阳光照在脸上,晨翰醒了过来,因为看不见,所以他并没有起床就睁眼的习惯,而是用耳朵细细听听的周围的声音,这一细听不要紧,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加快跳了起来,原来昨晚背对着入睡的两个人,此刻却依偎在了一起,夕瑶的头靠在晨翰的怀里,手也放在晨翰的腰际,而晨翰的手也成了夕瑶的枕头,那把用来分割的琴早被自己踩在了脚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丝毫不敢轻举妄动,他细细听着夕瑶的呼吸声,竟然情不自禁的开始幻想她的样子,这时夕瑶醒了过来,她也发现了自己睡姿的改变,顿时也是面红耳赤,她轻轻的坐起来,把披风给晨翰盖好,火堆还没有熄灭,她又加了加柴火,把从马车里拿出的食物放在火上烤了烤。晨翰也觉得是时候起来了,于是他睁开眼睛,慢悠悠的坐了起来。夕瑶看他起床,立刻把刚烤好的包子递到晨翰面前,晨翰接了过去,烫得把包子在手里翻了几个个,夕瑶立刻把包子接了过来,用力掰开,轻轻吹了吹,然后再放到晨翰手里,晨翰接过包子时,摸到了夕瑶的手指,很热,他的心里有些难受,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很讨厌这种意料之外的情感,更讨厌这种情感注定没有结局。
两人又在雪地里走了很久,因为北方最近一直有战事,所以沿途基本没有人烟,夕瑶叹了口气说“以前这里有很多人烟的,很热闹,现在这个皇帝太昏庸,所以宁王才会起义吧,听说宁王所到之处,军纪严明,百姓都很爱戴他呢,最近转战北方,估计救我们的那个将军就是要和他打仗吧。”晨翰捏了一下夕瑶的手臂,夕瑶疼的大叫一声,晨翰冷冰冰的说“这话入了关千万不能说,我可不想被你害死。”夕瑶惺惺的回过头,发现前面雪地里躺着一个人,她急忙跑了过去,那人相貌堂堂,天庭饱满,虽然身上有伤,不过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夕瑶掐了掐他的人中,那人醒了过来,他看着夕瑶神情很是防备,夕瑶从男子身上扯下布条,帮他包扎了伤口,男子感激的说“多谢姑娘相救。”夕瑶说“不客气,可是这里太冷了,你自己在这还是有危险”“实不相瞒,再往前两里就是我的家了,只是我伤的太重,走不动了。”夕瑶看看晨翰说“慕容公子,我们送他回去吧。”晨翰一惊,这个女子也太没有防备之心了,他冷冷的说“他受的什么伤?”夕瑶看了看,是很明显的剑伤,但她却这么说“是被狼咬的,我们救救他吧”晨翰想了想,也摸索着过去,跟夕瑶一起扶起男子,把他扶到了男子所说的家,一路上也有人经过,不过大家都没有在意,这么冷的天,大概谁都没心思看热闹吧。男子的家里有几个壮汉,身着便装,但能看出来都是高手,他们很感激夕瑶,男子说“两位的救命之恩,在下铭记于心,但是怕给你们带来麻烦,我不能告诉你们我的身份,日后若有机会必会报答。”夕瑶笑了笑,短暂的休息后,带着晨翰离开了。在回去的路上,晨翰问道“他身上真的是被狼咬的伤?”夕瑶小声说“你也早知道不是,不还是把他送了回去。”“我扶他的时候,摸到了他的腰带,知道他身份一定不凡,你为什么要骗我呢。”夕瑶停了下来“因为他就是宁王。”晨翰一愣“你是疯了么,竟然敢救他?”夕瑶还是轻声细语的说“相信我,以后他一定会报答你的,而且不是一般的报答。”晨翰还是不明白,但是事已至此,再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他的耳朵突然暖暖的,原来是夕瑶用手给他捂耳朵而且温柔的说“耳朵都红了,现在暖和了吧。”晨翰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心里暖暖的,他的语气不再冰冷,而是有些难过“你做这些,是不是还以为我是那个你一直在找的男子。”“对呀,你想起来啦。”晨翰愤怒的挣脱开“我说过我不是。”“没关系,听说圣都好多大夫都很厉害,他们一定能治好你。”“莫名其妙,我是病过,但是根本没有失忆,你别浪费你的爱心了。”夕瑶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不起,我不提了,你别生气。”“我真的不是,而且,我回去不久就要提亲了,希望到时候,姑娘不要再纠缠。”夕瑶沉默了,她觉得心很疼, “没关系,你不是还没去提亲么,再说,我不一定要嫁给你,默默的陪你一生就好了。”晨翰心里很难受,他突然有些嫉妒那个夕瑶心心念念的男子。
夕瑶把晨翰的手放到自己的手臂上,两人又默默的往前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城门前,晨翰放下手,有些不自在的说“我衣着还整齐吗?”夕瑶笑了笑,她轻轻整理了晨翰的披风,又轻轻整理了晨翰的头发,晨翰低声说“过了这道城门,就会有我们钱庄的分部,到时候就会送我们去圣都,还有过了这道城门,你我便没有关系,你继续找你的救命恩人,后会无期。”夕瑶轻声说“到了圣都,可不可以让我到你的钱庄做事呀,我没有认识的人,不知道可以去哪里,再说,我找我的救命恩人也得有住的地方呀,我要是找到了,立刻就走。”“那要是找不到呢?”“那你成亲那天,我也一定会离开。”晨翰不再说话,夕瑶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他真的不能再拒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入关
入了城门,果然处处都是慕容山庄的分部,原来慕容山庄生意遍布各行各业,以境外商贸为主,很快两人就被送上了马车前往圣都,初遇时,夕瑶便知晨翰身份不凡,但她没想到晨翰虽为商人,但是他所到之处简直堪比宰相的排场,让夕瑶很是惊讶。在马车上,两人相对无言,夕瑶直直的看着晨翰,没想到自己要找的人竟然长得如此英俊,她心中窃喜着,晨翰似乎感觉到夕瑶炽热的目光,他轻咳了一声说“到了圣都,就唤我大少爷”“为什么?”“你不是要到我的山庄做事么,想来你也不会干什么活,只能做我的丫鬟,所以以后叫我大少爷。”夕瑶想了想说“好的,大少爷。”“进我府的人,我必须盘问清楚,跟我讲一讲你的身世来历”“我们家一直在北方,以前家里有很多人,可是近些年战事不断,家里的下人都离开了,我的爹娘慈悲为怀,他们决定云游四方去救济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家里就剩下我了。”“你的爹娘能放心你一个人吗”“当然放心了,他们一直坚信有缘自会在一起的。”夕瑶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晨翰无奈的说“出发前不是吃了很多吗?”夕瑶摸摸肚子委屈的说“可是又饿了么”“应该快到了,到了慕容府上,饿不到你的。”话音刚落,马车便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