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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紫曦就多谢太子殿下了,”林紫曦望着那蓼蓝冷玉似乎是极为喜欢的模样,笑着挂在了腰间。
这个时候,林府的马车已经到了,林遂心从马车之中率先跳了下来,跑上前来牵着林紫曦的手,笑得格外的开心,似乎是得了什么好事。
“小丫头傻笑什么?”林紫曦刮了刮林遂心的鼻子,温和地笑着。
“没什么,就是开心,曦姐姐快进去吧,听说这紫衣侯府可是整个帝都除了皇宫之外最漂亮的地方,”林遂心拽着林紫曦的手,就朝着紫衣侯府而去。
玄梓君见两人进去了自然也朝着里头走去,却被刚刚下车的云惜惜给叫住了,“静王爷难道就这样走了?”云惜惜这一声叫的别样的婉转娇柔,再配上那倾国倾城的绝色容貌,恐怕就算是块顽石也要便软化了。
然而虽然听到了这话,但是玄梓君却没有慢下半分来,追着林紫曦而去。从来就本着林紫曦的敌人便是他的敌人,林紫曦的朋友便是他的朋友的原则的玄梓君对于这个什么天下第一美人没有任何的好感。
云惜惜望着玄梓君头也不会的背影气得血气上涌,紧紧地咬着嘴唇,怒瞪着玄梓君。方才她不过一时气愤才不管不顾的让那个证明自己想要迫害林紫曦的证据落入了玄梓君的手中。
然而云惜惜还不算笨在马车之中想了许久,终于明白了过来,若是玄梓君真的把这东西送到了林绥远的面前,到时候自己在林绥远心中的地位便再也不复存在了。
她,一定不能!
“怎么姐姐如今对静王爷产生兴趣了,姐姐不是从来都想要嫁进皇家的吗?”林紫萝望着云惜惜这样缠着玄梓君,挑了挑眉,满是醋意的冷笑道。经过了这几日的事情,显得有些憔悴,不管扑了多少的粉掩饰不住。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问了,还是先顾着自己的吧。我要是你,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早就躲在家里一个白绫自缢了才好!”云惜惜冷着脸横了一眼林紫萝,推开了站在一边的林紫藤冷哼道,“让开,少挡路!”
“贱人!等收拾了林紫曦再来慢慢收拾你!”林紫萝望着云惜惜高傲的犹如白天鹅一般踩着步子离开的身影,不由得朝着她啐了一口,咬牙切齿地喃喃道。
“五妹妹!”林紫藤自从在庵堂之中住了这么久,受了那些姑子们的调教变得越来越胆小了,看见林紫萝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颤抖着望着林紫萝。
“闭嘴!若是敢把你刚才听见的话说出去一个字,我就要你再回那尼姑庵里头去,你就一辈子也别想回来!”林紫萝这才意识到自己身边还有一个林紫藤,瞪着眼睛恐吓道。
林紫藤是怕极了那个尼姑庵,被送过去之后她日日写信向着老太太求救,向着林绥远哭诉,然而却久久得不到回音,这一回因为这百花夜宴林绥远终于大发慈悲的将她接了回来,她是再也不想要回去了。
“五妹妹放心,方才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传出去,”林紫藤如今已经有些木讷了,有些无神的眸子惊恐地望着林紫萝急急地说道。
“我方才说了什么吗?”林紫萝冷笑一声,朝着她挑了挑眉。
林紫藤连忙会意,赶紧摇头连声答道,“没有,没有,五妹妹什么也没说。”
听到了这话,林紫萝这才心满意足的冷哼了一声,拿起手中的帖子交到了门口的管事手中,不再理会站在门口的林紫藤。林紫藤望了一眼周围川流不息的贵客,连忙揪紧了手中的帖子朝着门口走去。
紫衣侯府,昭云帝姬还暂时未出现,只有紫衣侯霍白一身紫衣穿梭在人流之间,得心应手与这些人际关系之间。林紫曦前世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个紫衣侯,那个时候昭云帝姬似乎因为身子不适,因而紫衣侯便带着昭云帝姬离开了帝都久住在澈城。
“静王,这位是?”林紫曦倒是没有想要上前打招呼,毕竟她对于这些并不在乎,至于霍白这人自然是交给了玄梓君来处理。却没想到霍白看见了玄梓君便高兴的迎了上来。
“这位是林家二小姐林紫曦。”玄梓君垂头望了一眼林紫曦,眼中带着丝丝柔情,就连说出她的名字的时候也显得格外的欣悦,似乎她是他最的得意一般。
“这位便是那个你心心念念的林小姐?”霍白望着眼前的这个娇小的少女,不禁有些失神,
霍白总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同外界所传的不一样,外界总说这个林家小姐狂狷自傲,目中无人,他总以为是个傲气自骄、要高于顶的女子,然而却有逐名追利,勾引了众皇子,就算是谪仙一般的静王也对于她深陷不能自拔。那时候霍白最厌弃的就是这样的女子。
却没想到眼前的女子明眸灿若星辰,琼鼻樱唇,清丽绝色,沉静可人,而一身琉璃月白,身上并无多余的雕饰,只簪了一只冰玉的梅花簪子,淡妆浅浅却显得格外的清新自然,就连身上的味道也是那样淡淡的却沁人心脾,更重要的是这个女子身上有一种谦和却带着清冷的气息。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了,还是外界传错了。总觉得这女子不像是那种虚伪惹厌的浮世女子,更加不会主动去勾引别人。
“见过紫衣侯。”林紫曦始终离着霍白五步之外,礼仪周到,谦和之中自带一股泠然傲骨。
抬头看着眼前这个紫衣潋华的俊美男子,果真如外人所道的那样君子风华,只可惜这人外表看起来虽然是个谦谦君子,然而骨子里却是冰冷薄情的很,从那一双没有丝毫欲望的眼中便能看出他对于这个世界的淡泊。
淡泊的人也分几种,然而霍白正好是那种淡漠清冷的几近无情的男人,听说那个时候为了躲避北溟昊的追杀,他可以放弃所有甚至是抛弃弃子,只带着自己的母亲离开了澈城隐居起来,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幸而他对于这个世界没有欲望,否则的话将会是比北溟昊更加可怕的一个人。
“不必多礼,”霍白望着林紫曦语气有些疏离冰冷,心中响起了母亲的吩咐眼神淡淡地丝毫不将她放在眼中。
“祖母今个儿就不来了,只要我代为问候,不知道这几日昭云帝姬的病可好些了?”绥阳帝姬是先皇的幺妹,而昭云帝姬是当今皇上的姐姐,两人是姑侄的关系,自然是走的相对近些。
“母亲的病一直都这样时好时坏的,我想着等到百花夜宴结束之后便带着母亲去澈城养病,那里山好水好是个养病的好地方。”霍白的面上没有半点表情,似乎与玄梓君只见并不熟识。
但是在一旁看着的林紫曦却明白,紫衣侯霍白为人向来清冷,若不是熟识或是有利益关系的人,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去澈城?那里的确是个好地方,只可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玄梓君望着霍白,目光辽远总觉得似乎并不是在看着霍白一般,话语之中到这别样的意思。
“只是去养病罢了,不过母亲想要我娶了亲之后再离开这里。”霍白淡淡地扫了一眼眼前这一片百花缭乱的景象,许多官家小姐都巴巴地朝着这里望过来,其中自然不单单只是在看着玄梓君的,还有看着霍白的。
“那自然是好的,你也是到了该成亲的时候了。”玄梓君的目光却落在了林紫曦的时候,带着别样的意味,“看来如今还是你成亲早些。说不定等到你儿孙满堂了,本王还只有孤家寡人一个呢!”
说到这里,玄梓君的眸中带着一丝责怪无赖的意味儿,看着林紫曦,就好像这话并不是说给霍白听的一般。
林紫曦却似乎没有听见一般,摸了摸手臂,随后对着紫衣侯行了了礼,便转身离开了,朝着安静的地方而去,只留下玄梓君一个人有些失落,忽然释然一笑想要追上前去,却被霍白紧紧地拽住了。
“我有话要同你说。”霍白瞟了一眼转身离开的林紫曦,不由得心中冷哼,果然是个心机深沉的女子,知道玄梓君看腻了投怀送抱的女人,竟然来欲拒还迎这一套。什么话都不说便转身就走,也同外界说的那样冷傲孤高,不过是个虚伪的女子罢了!
玄梓君想着林紫曦坐在亭子里,边上有那么多人想来也不会出了什么事情,而霍白也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如今十几年没有见面,自然是要叙叙旧,便也没有拒绝。
“什么事情?”走进了紫衣侯府后花园的一片小竹林之中,玄梓君总觉得将林紫曦一个人留在也夜宴之中心头有些不安,颇有些不耐的望着霍白。
“你当真是中那个女人的毒太深了!”霍白冷冷的望着小时候兄弟一般的好友,想要规劝却忽然被玄梓君打断了。
“的确,我中她的毒太深了,”望了一眼霍白,玄梓君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脸上带着得瑟的幸福,“不过这毒我中的心甘情愿,只恨不能中的再深一些。”
“你!”霍白没有想到玄梓君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最近相见他以为如今的玄梓君是睿智清醒的智者,若是进入仕途,就算是摄政夺权,写天子也不是不可能的,却没想到这一个女人面前他竟然是如此失去理智,“真是不可理喻!”
“到时候等你爱上了一个女人,便会明白爱一个人就是不可理喻的,”玄梓君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样欠抽的笑容,是那种痛并幸福着的,飞蛾扑火一般的幸福感,“她要什么我便给,没有我我就去抢,就去夺,别人也没有的我就给她造,反正就是一句话,愿以吾余生之力,还卿真心一笑。”
“许久不见,你变恶心了!”从没不曾知道,目中无人、冷戾绝情的玄梓君竟然会有这么恶心的一天,霍白冷怒道,胸中含着一股说不定道不明的怒气。竟然不知道是为了玄梓君还是为了林紫曦。
“等到那个时候,你会比我更恶心,信我!”玄梓君望着霍白一脸被恶心到了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见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旋即转身离去,将霍白一个人留在了小竹林之中。
“混蛋!”霍白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还未走远的玄梓君的背影,薄怒道。
“霍白,本王警告你,你若是敢对她做些什么,就算你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