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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朱砂,含有剧毒,不知道二小姐是拿来做什么的?”
这一回开口的是雪琪,原本她不想多说什么,但是方才林紫墨竟然怀疑她被林紫曦收买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怀疑她背叛了主子,这让雪琪难以接受,必然要找林紫墨的茬子。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爹爹必然是有人想要陷害女儿啊,女儿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呢!求求您要为女儿做主啊。”
林紫墨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方才浮现在林紫曦嘴角的那一抹微笑的含义,连忙跪倒在林绥远的脚边,扯着他的裤脚哭道,还不停的拿着眼角去瞟林紫曦,寓意明显。
“说要搜的是你,搜出来说冤枉的也是你,不知道二小姐这是唱得哪出?”
林紫曦刚刚想要说话,然而却被玄梓君抢先了一步,林紫曦看了一眼玄梓君只见玄梓君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林紫曦想着这个时候自己的确不适合说话,若是一个不好反倒落下了苛责庶妹,撇清自己,容人无德的话柄,便也没有在说什么。
“爹爹难道不觉得奇怪,为什么在说有矛头都指向大妹妹的时候,忽然这样一查所有的证据都显示是女儿的过错了!”
林紫墨心中恨不得将玄梓君撕得粉碎,然而碍于她的身份只得忍着气,继续对着林绥远楚楚可怜的哭道。
“姐姐到了这个时候还要贼喊捉贼吗?”
林紫曦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林绥远的面前。她总以为虽然前世在她最最困苦的时候她的父亲舍弃了,但是毕竟血浓于水,林绥远的心中到底还是有些感情的。
“这件事情爹爹怎么看呢?”
林紫曦的脊梁骨挺得笔直,双眼灼灼地看着林绥远,似乎能将他的灵魂看穿一般。林绥远的目光在这样的眼神之下变得闪躲。
“虽然东西是在紫墨房中找到的,但是毕竟紫墨是你姨娘的亲生女儿,又如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林绥远最后的回答还是让林紫曦失望了,她没有想到林绥远竟然会这样帮衬着王氏,难道仅仅只是因为王氏是王尚书府的嫡次女,王尚书能够在朝中帮到林绥远吗?
想到这里林紫曦的心凉了半截,最终血肉亲情在权势地位面前连狗屁都不是!既然林绥远如此绝情她也就没有给他留情面的必要了。
“既然如此,那紫曦还有些东西要让爹爹看看。”
林紫曦立在那里仰着头看着高出自己好多的林绥远,面上霜冷。林绥远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这个时候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绯妍去将东西拿进来。”
“是,小姐。”
绯妍看着林紫曦终于要反击了,心中激动,你毕竟这些年夫人体弱,王氏把持着家中中馈已经多年了,虽然明面上待自家小姐很好,但是背地里却是三天两头的使绊子。她看在眼中只碍于自己的身份却急在心里。
“爹爹,我让绯妍去厨房留下了今个儿姨娘用的过的药碗,听说净空大师在药理方面颇有涉猎,紫曦斗胆恳请净空大师为大姐做主还大姐一个清白,免得往后被世人诟病。”
林紫曦言辞恳切,滴水不漏,别说林绥远,就连净空也不能拒绝。林紫曦知道净空是真正的大师,而且似乎与母亲之间颇有深交,否则也不会替母亲做了这场法事,更加不会特意跑去安慰想不开的自己。
“贫僧定当尽力而为,阿弥陀佛。”
净空此话算是同意了,不一会儿绯妍就带着王氏今个儿喝过的碗,交到了净空的手中。净空查验过后忽然变了脸色,随即望向林紫曦,说道。
“不知二小姐是否能让贫僧把一把脉?”
“可以。”
然而,替林紫曦把完脉之后净空依旧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上前问林绥远道。
“不知道贫僧可否在为二姨娘把一把脉?”
“自是可以。”
眼看着今个儿必定要将事情查的水落石出,林绥远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女儿,知道今个儿两者之中自己必然要舍其一了。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又该如何取舍?
最终林绥远决定作壁上观,等到事情结果出来了,谁占优势便舍弃另一个,这也是唯一能够不让人有话说的方法了。至始至终林绥远的心中都只有他的大好前途,并没有将两个女儿放在心中。
王氏的屋子里,净空大师替着王氏把了脉,最终深深地看了一眼林紫曦,而后说道。
“林丞相,此时似乎有些蹊跷。”
“有何蹊跷,大师但说无妨。”
此时屋子里除了潋滟郡主都是自己人,而林绥远想着潋滟郡主不过是小孩子便也没有太多放在心上,让净空有话之言无妨。
“这药碗之中的残毒是一种叫做千日眠的慢性毒药,用足整整千日,便会无声无息的死去,若不是精通毒药之人,就算医术再高明也不能知道。而二小姐身上就有这种毒药的残毒,不多幸好极累的不算多,只要好好调理自然会好。”
说到这里,净空看了一眼林紫曦投给林紫曦一个安定的眼神,原本正着急着要问出来该怎么办的绯妍,也在林紫曦的眼神下适时地闭上了嘴。
“可是二姨娘虽然身上有这千日眠的中毒迹象,但是似乎只是服了一帖药,反倒是是因为服用过多朱砂才会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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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引火自焚
净空大师的这一番话下来,便让林紫曦彻底洗清了自己的嫌疑,并且此时有所的嫌疑都落到了林紫墨的身上。
而王氏的面色显得愈发的瓷白,她没有想到自己如此精心布置的计谋竟然都被林紫曦一一破解,最终还将这一身的狐狸骚惹到了她们的身上来。
“爹爹,你宁愿听信他人也不愿意相信你的女儿吗?女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林紫墨见事情正在朝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却百口莫辩,只得死不承认,红着眼睛跪在了林绥远的脚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林紫墨本就生的娇俏,如此楚楚可怜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林绥远本就宠爱二女如此一来不由得心软了。原本心中的怒气也已经消散了一半,林紫曦自然是不会让这些人就这样逃过了。
“姐姐指的是大师冤枉了您,姐姐可要慎言,净空大师可是皇上亲封的传灯大法师,你这样污蔑大师可是对皇上的不敬!”
听了这话,净空便站了起来,对着林绥远打了一个佛碣,淡淡的道。
“阿弥陀佛,林丞相若是不信自可以请太医前来查验,贫僧告辞。”
净空此举不过是不行沾染而豪门内院之间的争斗,染上了俗气毁了境界,却在林绥远看来是生气了。连忙一把扯开拽着自己的林紫墨,怒道。
“逆女,做错了还敢狡辩,还不快给大师赔礼道歉。”
然而这个时候,净空已经走出门去,早已不见了踪影。林紫墨从来没有受过林绥远这样的呵斥,不由得红了眼睛,看着林绥远委屈的哭道。
“爹爹您怎能这样待我?我……”
“老爷,大小姐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您如今若是不信她,您让她情何以堪,若是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傻事来该如何是好?”
在一旁看得心慌的王氏看着林紫墨就要说出触怒林绥远的傻话来了,连忙开口劝道,实则是给林紫墨提了个醒儿。林紫墨又岂会是笨人,听了这话顿时明白了。站起身来,义愤填膺的对着林绥远哭道。
“既然爹爹不愿相信我,那墨儿这就一死以证清白。”
说着林紫墨就要往墙上撞去,幸而林紫曦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林紫墨。林紫墨本来就没有要撞墙的意思,如今看着林紫曦前来拉她,林紫墨便又起了不轨之意,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狠狠得推了一把林紫曦想要把她撞到墙上去。
林紫曦早有防备,稳住了脚跟朝着玄梓君的方向摔去,“一不小心”就把玄梓君压在身下。看着潋滟郡主被撞到,众人立马慌了,李嬷嬷更是惊叫着上前将林紫曦拉开,扶着玄梓君起来。
“郡主,郡主你怎么样了?让老奴看看摔坏了没有!”
玄梓君从地上爬了起来,双颊绯红的扫了林紫曦一眼,方才林紫曦压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一时不防,双手抱上了林紫曦胸前的两对浑圆,想到这里玄梓君不由得面红耳赤,低着头哑声道。
“我没事!”
“林紫墨,你要撞墙就撞墙,竟敢弄伤了潋滟郡主,你真是胆大包天!”
李嬷嬷向来是最疼玄梓君的,如今看着玄梓君这般以为是玄梓君受了伤却有不好意思说出来,不由得对着林紫墨骂道。
林紫墨平日里就娇生惯养,今个儿竟然两次被下人骂了,如何肯息事宁人,不由得反怒道。
“你不过是小小的一个嬷嬷,下人罢了。我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大小姐!”
“什么大小姐,不过也是丞相府的半个奴才,哪里算的上什么正经主子!更何况不过是个左相,竟也敢和端亲王府叫嚣!”
李嬷嬷是端亲王老王妃的陪嫁丫头,如今指给了玄梓君,平日里就算是老王妃也要对她和和气气的,哪里受过这样的闲气。
“墨儿,闭嘴!”
林绥远见玄梓君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便知道玄梓君是默许了,更何况李嬷嬷是老王妃身边的红人,当年甚至救过老王妃一命,林绥远自然不敢硬碰硬。
“郡主见谅,闺阁丫头未见过什么大世面,本相必定带回去好好教导。”
“家中毕竟锦衣玉食,想必这骄纵的性子也是那样出来的,本郡主听说半山腰有一座水月庵,正是女子修身养性的好去处。”
玄梓君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行为缭绕的看着好戏的林紫曦,不由得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左相是该好好教导教导府中什么做尊卑有别。梓君听说,嫡庶有别,二小姐既然是家中嫡女,自然是除了左相和老夫人还有两房的婶婶谁都越不过去,怎么如今姨娘都可以为尊了吗?恕梓君孤陋寡闻。”
林绥远听了这话,脸上自然是挂不住,他知道玄梓君指的是方才他骂林紫曦不知尊长,没想到竟然被人抓住了把柄,然而对方又是个孩子,身份又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