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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皮向所有看文至此的读者,郑重地一鞠躬。
这是我的第一篇文,各种稚嫩,各种违和,各种疏漏,承蒙大家不弃,陪伴我至今。
感谢每一个收藏我,给我打分留言,以及霸王我的读者。
是你们的每一个点击,每一句留言给我力量,一直更新写着《红衣》。
写过文的亲们更能理解,码出一篇文章会经历的各种纠结心情,数据压力,掉收,差评,读者流失。
只有还有人在看,我都会尽力地把这个故事说好,希望《红衣》能给你们带来感动与欢笑。
也希望大家能在我的新文中,看到进步。
不说了,越说越像我已经完结此文了似的,哈哈哈哈,今天突发感慨,和大家啰嗦了许多,祝大家新年快乐。
打滚,求包养。技能:码字,卖萌,吃饭,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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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意横生(下)
郁桑桑听到他说这话,也恼了:“放开我,你简直不可理喻!”
他不屑地哼一声,手上用力一扯,她的外衣便破了,领口大开,露出了颈项和胸前白璧无瑕的肌肤。
小五开始褪下自己的铠甲和衣物,趁着他忙着宽衣,松开她的空挡,她一把推开他,试图逃走。脚还没踏着地,她的头皮一阵疼,原来是被他揪住了头发。
她头发被扯着,动弹不得,于是,她被小五重新按回床上。
小五把铠甲扔到地上,上衣已褪至腰间,露出他精瘦结实的上半身。
她偏过头,不敢看。下一刻,小五的手已经滑入衣襟内,扯开了她的肚兜,大掌附上了她的双峰。她的柔软被小五肆意地揉捏着,她咬着嘴唇闭上眼睛,他却重重地挤压,似是惩罚,直至她张开眼正视他。
“我要你看着我,记住,我才是你的夫君,今天是我得到你!”他邪佞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一刻,右手掀开了她的裙子,沿着她的腿部曲线向上游移。
她羞愤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膝盖顶开,整个身体埋入,用他的身躯撑开了她的双腿。
“不要。”那灼热五指隔着亵裤,居然逗弄她那里。她只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沿着她的背脊直窜到头顶,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这种感觉前所未有,让她觉得又舒服又羞愧。
她曾经千百次的想象和小五的洞房花烛会是个什么模样,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居然是在这种情景,这样的情绪下。一样原本美好的事情,被人违背自己的意愿而强迫去做,就如受刑一般。
“痛。”小五的一根手指,探进了那里,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她。
在他的床上,她居然还开小差!他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略施惩罚,不待她适应又探进去一根手指。
郁桑桑全身僵直,她想夹紧修长的双腿,却又碍于被小五牢牢压制,只好向上挪动着身体,好尽量抽离他的掌控。
很快小五就发现了她的意图,原本在停留在她胸前的双手,转而禁锢住她的柳腰,他猛地一施力,她整个人沉了下去,连同着让他的手指更深入那里。
摩擦产生的快感令她忍不住低吟,就在这时,小五突然稍微离开了她的身体,紧扣在腰部的右手也放开。
她从被紧迫中稍稍松了一口气,却感到好像一个发烫的东西抵着她,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被撑开,传来一阵紧缩的抽痛。
她现在脑子有些昏沉沉的,身体的感觉好奇怪,好像在渴望着某种东西。还不等她反应,那个有些胀痛的地方,猛然间被某个灼热的物体贯穿,那疼痛来的那么突然,那么剧烈。
真正如一把刀子捅进了身体一般地钝痛,“唔”,一声低低地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皱着眉头,攥紧了床单,嘴唇被她咬得快要渗出血来。
那四肢百骸地痛,让她一瞬之间透不过气。她觉得很委屈,非常委屈,这两天压抑在心里,企图忽视的委屈都爆发了出来。她捶他,哽咽道:“别让我恨你。”
她的眼泪顺着脸颊落落下,打湿了枕头。小五动作轻柔地替她拭泪,又理了理她额前汗湿的头发,俯身在她耳边柔声说:“乖,一会就不疼了。”
不同于他温柔的话语,他的身体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复又开始剧烈地律动起来。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一波波地向她袭来,这种感觉渐渐盖过了原先的疼痛。
随着他摇摆地幅度越来越来大,速度越来越快,她忍不住想要更多。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就要将她淹没,连脚趾都不自觉地紧绷,她快要抑制不住自己呻吟出声。
她扭过头,想要把那羞人的声音埋在枕头中。却被小五捏住下巴,重新转过来,他的眸中饱含旖旎,声音也甚是粗哑:“我说过,要看着我。”
一个猛然地挺身,他的炙热深深地没入。她终于压抑不住,喊了出来。
***
等她醒来,是次日的早上。幸好小五已经离开,不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她一身的酸涩,捶了捶腰,红着脸回想起昨夜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她哭着求饶。那时,她已是筋疲力尽,几番折腾,那里磨得都有些疼,他却丝毫没有要停的打算,一直哄着她说就快好了。
或许是他们之间的时间观念差距很大,他的快好了,真的很长,长到最后她昏死过去,好像还没结束。
她拍了拍通红的脸,提醒自己少想些有的没的。
身上虽酸痛,但是好不年腻,显然是经过清洗的,细闻的话,皮肤上还留有花香味。她在心里稍稍原谅了他一点点。不过只是一点点,总体上,她还是很生气的。
他这样的行动,是对她的不尊重,无论他以何种理由,事后做了多少弥补。伤害都已经造成,最多只能稍稍抚平一些她心里的愤恨。
她叹了一口气,真是不明白,他们怎么沦落到这个田地。穿好衣裳,她颓然起身,有些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她是喜欢小五的,那么那么的喜欢,喜欢到宁愿把他所受的苦,全部交换到自己身上;喜欢到可以为他倾尽所有,甚至是性命。
可是,她总觉得他们之间隔了一些什么,以前没有感觉到。自从进了北平军之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说不清楚,但是直觉告诉她小五对她有所隐瞒。
因为燕去舞和苏皮,他们之间闹出了更多的不愉快。但是她心里是清楚的,只要他们互相信任,只要他们心里始终有着对方,误会啊、矛盾啊都是可以解开的。
最令她担心的还是他们的信任问题。感情是必须建立在互相信任的基础上的,但是他们现在中间骤生了许多猜忌。而且,他们的立场……唉,在这个问题上,她也欺瞒了小五。
她不喜欢这种欺瞒的感觉,这让她觉得心生愧疚。
叹息着掀开帘帐,却见苏皮正站在外面,从他肩上被露水浸湿的程度,可见他来了有些时候了。
她疑惑不解:“你怎么在这里?”
苏皮面色不好:“你可知道北平攻克了高野?”
他们手上有她求来的双城图卷,又早已料理了十二峰的藏兵,攻下高野自然不是什么难事。这件事她昨天就知道了,可是这个苏皮有什么关系呢,她更加搞不明白了:“我昨天去伤兵营那里帮忙,已经得到消息了,怎么了?”
他从不过问政事,今日真是有些反常。
苏皮垂下了眼,说:“莫公子下令屠城,这你也听说了吗?”
屠城!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自然要有大鱼大肉啦!希望大家吃饱了~
、修罗面
战争通常意味着死亡,相当人数的死亡。毕竟,像平望这样的情况毕竟是少的,高野誓死抵抗,北平军又志在必得,两军对峙,下场一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总要拼出一个胜负来的。
这些事实虽为郁桑桑所不喜,但也能接受。至于屠城,她仍是觉得过于残暴了,朝野政党的权力之争,干无辜百姓什么事呢。
有时候桑桑觉得自己真是很了解苏皮,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他。苏皮此人喜净,擅乐,好公义。遇到屠城这样的事情,一定是又气又急。
他虽未多言,她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她摇头道:“我还不知此事,若是我早些知道,一定拦着。现在小五也不在,你可见过大师兄了?”谢隽星是三军统领,屠城这件事上应该说得上话。
他答道:“他为战事忙得焦头烂额的,觉都没时间睡,更别说见我了,我自来后就一直没机会单独见他。今天我一得知要屠城的消息就先去他营帐找他,那时他就已经人在高野了。”
看来主事的人现在都在高野,她心中有了打算:“既然如此,那我们去高野找他们。”小五和大师兄都不像是这么暴戾的性子,之前小五不是还劝降平望,无血开城了嘛,说不定此事还有回旋余地。
事不宜迟,她回房取了氅子披上,就骑了马和苏皮一同去高野。
上一次去高野是和燕去舞一起以俘换药,那时候觉得燕去舞的脸就像通行令,来取自如。如今,终于让她也尝到这个滋味了。无论是离开北平军营,还是进入高野,将士们见到她都让路放行。
向守在高野城门的士兵打听了小五和大师兄的所在,便准备快马赶去。却听有一守城士兵嘀咕道:“别人都去屠城了,偏叫我们做这苦差事,等换了班估计也不剩下什么给我们了。”
她一听就皱起眉头,屠城在她和苏皮看来都是违背人伦,令人发指的事情。怎么在这帮兵士眼中,却好像成了唯恐抢不到的香饽饽了。究竟是她错了,还是这些士兵被蒙了心?
马鞭一抽,苏皮先行一步,她也不及多想,策马赶上。只见他脸色不好,却还是好声好气地向她解释:“屠城,对将士而言,算得上一种犒劳。对他们而言,屠城就意味着哄抢金银钱财,美女以及发泄心中的杀戮之气。”
她点了点头,以前读史书,屠城之事不在少数。她只是不明白,这些士兵原也是普通百姓,耕地劳作,心无恶念。是战争扭曲了他们善良的本质,还是人性本恶,透过战争才得以显露呢,她真的迷惑了。
一城杀戮,满目疮痍,哀呼四起,叫人心寒。快马加鞭,王公府邸就在眼前,她不经意一瞥,看见街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