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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从现在起,她要真心真意对他与他在一起。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爱说不说,我不听就是了。」初喜踮起脚尖也摸了摸秦文凛的头。「好了,快穿衣服,我们一起去。」
两人赶到之时一屋子的人已经安静了,秦阁老坐在正中央脸色铁青,秦文凛的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麽,两位侧室不时抹眼泪。最惹眼的是一个笑得一脸得意的大腹便便的妇人,想来今天的主角就是她了。
秦文凛与初喜像是什麽也没看到一样径自给秦阁老请安,秦阁老挥挥手让他们起来,看上去神情疲惫。
「这就是大少爷和少夫人吧?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真真是羡煞旁人。」秦文凛与初喜刚刚坐下,那妇人就开口了,声音矫揉造作,听着就不舒服。
没人理她,她也不尴尬,顾自喝茶。
「我老了,管不了你们年轻人的事了,就尽情地折腾些?蛾子出来吧。」秦阁老慢慢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外面走去:「老大,你太让我失望了。」
「爹……」
「不要叫我爹。」秦阁老摆摆手:「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要纳她做妾就纳吧,明天给我搬出去,反正这府里少你一个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这下把初喜的公公吓到了。众人都震惊,这秦阁老的意思,是要将他儿子驱逐出府了。
「爷爷……」
秦阁老制止了秦文凛接下来的劝解,摇着头由秦家老大的两个侧室扶着出去了。
众人目送着秦阁老离开,秦文凛发现不知何时,爷爷的背已经有些许佝偻了。
见旁边的男人神色挣扎,那妇人眼睛微眯:「呵,威胁?谁怕呀!」她语气尖酸:「我可是怀了你们秦家的血脉,老爷子难道不为自己的孙子着想?别看现在这副色厉内荏,将来等孩子一生下来,我看……」
「闭嘴!」初喜的公公终於开口了:「谁叫你自作主张来这儿的!当初说好了只能给你个外室的身份,现在闹成这样叫我如何收场?马上给我回去!来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姓秦的,你今天要是敢把老娘赶出去,那可就不要怪老娘不顾及咱们之间的情分,到时候外面百姓会怎麽说你们秦家,可不要怪老娘没事先提醒你。」
秦父犹豫了。如果纳她为妾说不定久了之後老爷子会松口的,毕竟自己是他的儿子,可如果一旦她出去乱说什麽惹得人人都来指责秦家,那老爷子肯定不会再留情,到时候就算不纳她为妾老爷子也是断断不会饶了自己。一时之间,秦父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他是怎麽会看上这个野心勃勃的毒妇!
妇人见秦父面上的纠结更是得意非常,彷佛自己已然成为秦家的人了。
秦文凛眉头紧锁,正在思考对策。他毕竟是小辈,自己父亲搞出来的事他不好横加指责什麽,可要让这个泼辣的妇人进秦家门那是万万不可的,单纯的秦小公子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急得抓耳挠腮。
初喜在一旁看得分明。公公这副模样明显是悔不当初却又无计可施,看样子他不会想为了个女人抛弃自己的锦衣玉食,却又害怕这妇人真出去乱说什麽到时候收不了场,由此初喜得出结论——她这公公真不是男人。
她家小驸马可别学他爹。转脸瞅瞅秦文凛,这娃一看就知道从小生活得顺风顺水,不知道江湖险恶人心不古,哪像她从小沉浸在宫斗生涯中耳读目染,现在遇到个泼妇就没辙了,皱着张脸一副苦逼样像在思考啥人生哲理,就差没揪着头发问苍天了,看着怪可怜的——算了,就当作是为夫君解决麻烦吧,一直这麽纠结着别未老先衰了。
「这位……大娘。」初喜开口了:「你这撒泼打诨也闹完了,该回家的就回家去吧,再在这儿杵着你也捞不着什麽好处。」
许是觉得胜利在望,妇人开始得意忘形起来,对着初喜轻蔑道:「老娘可是怀了秦家的血脉……」
「放肆!敢在公主面前自称『娘』,不想要你的狗命了?!」说着,「啪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霜雪,退下。」初喜觉得打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开口喝止。那妇人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被打蒙了,一时间没反应。
「这位大娘,说话要先想清楚,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本宫想你还是知道的。」
妇人回过神来,捂着被打肿了的脸,恨恨道:「你……威胁我?」
「谈不上什麽威胁不威胁的。」初喜扯了扯嘴角:「你一介平民到朝廷命官府上又吼又闹的,秦阁老念你是身怀六甲的妇人才没对你动粗,你却将这份仁慈当作为所欲为的条件,愈发过分起来,为维护家宅安稳,少不得用些手段。」
「可是我怀了……」
「怀了秦家的血脉?」初喜不紧不慢地打断:「可又是谁说你怀的是秦家的血脉?」
「这……谁说?不用别人说也知道这……」
「你怀的不是秦家的血脉。」
「……什丶什麽?」
初喜摊摊手:「看来这位大娘耳朵不大好。我说,你肚子里怀的,不是秦家的孩子。」
妇人瞠目结舌:「这是或不是,也不是公主您说了算呀……」
「放肆!本宫说不是就不是,胆敢质疑本宫的话,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霜雪——」
「在。」
「将这个泼妇拉出去!」
「是!」
秦家父子俩目瞪口呆地看着初喜的雷霆手段。秦老爷什麽也没说,默默地出去了。秦少爷看着自家娘子,一时找不到话来。
「夫君?夫君?」
「啊?」
「在想什麽呢?」
秦文凛摸着下巴,十分认真道:「我在想,该用什麽词儿来夸赞夫人。」
「少贫!」
伸手接住初喜的拳头,秦文凛笑得狗腿:「夫人真是女中豪杰威武非常!」
「不嫌我是母夜叉?」
「哪儿能啊,夫人这麽厉害,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哼哼……」
「谢谢夫人。」
「嗯?」
「替秦家,替为夫解决了这麽个麻烦。」
「应该的,你不好出手嘛,毕竟是公公的女人。」
「可你也是秦家的孙媳妇啊。」
「我是公主嘛,公主都有刁蛮泼辣的特质嘛,偶尔打骂打骂下人顶撞顶撞长辈处理处理刁民都是正常的嘛~~~」
「……夫人……高明。」
「客气客气,这事情还没完呢,那妇人肯定不会罢休。」
「那我……」
「不用不用,有霜雪在,没问题的。」
「哦,那我们就交给霜雪吧。」
初喜微讶:「这麽乾脆?」
秦文凛笑:「相信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没网了十几天,好不容易有网了,笔记本又坏了……后土娘娘没有保佑我,一定是的。。。
而且J·J为啥你这麽抽啊抽啊抽!!!!!
丶报复
离「外室事件」过去两月有馀。
也不知霜雪用了什麽方法,反正那妇人没再出现过。秦文凛也没问,与初喜两人整天吃吃喝喝玩玩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这天晚上,两人用完晚膳散步,初喜突然惊奇道:「夫君,我长高了诶!」
秦文凛侧过头看看:「嗯,好像是长高了点儿……」
「是吧?」初喜很高兴。「以前我是在你的这儿。」用手比划到秦文凛的肩膀,「现在我到你的这儿了!」指指他的下巴。
「嗯,夫人真厉害。」
秦文凛觉得他的夫人越来越孩子气了。
「再过两个月,我就到你的这儿,然後是你的这儿,再是你的这儿,又是你的这儿。」手依次指了秦文凛的嘴唇,鼻子,眼睛,眉毛,「然後我就超越你咯~~」
秦文凛黑线。
这晚秦文凛做了个梦。梦里他陪着初喜逛街,走着走着初喜就越来越高,最後全部人都围着他们俩,指指点点说秦家小公子真没出息,还没自己媳妇长得高,初喜凶神恶煞地将那些人凶走,然後拍着他的背说:「夫君,你要加油哟~~」
秦文凛被吓醒了。
摸摸额头的冷汗,秦文凛感到心有馀悸,这当真是一个可怖的梦啊。看看怀里睡得正香的初喜,秦小公子暗自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他家小媳妇儿看着小小的肉肉的,怎麽会长得比他高呢?
又开始酝酿睡意,但到底心里有了道阴影。
早晨起来,秦文凛整个人怏怏的提不起精神,初喜问他怎麽了,他只是牵嘴笑笑,也不说,惹来在一旁的霜雪频频窥视。
正午的时候,小两口正在喝茶,管家来禀报,说是高公子董公子沈公子递来拜帖,正在门外。
这些家伙这麽正式干什麽?还递拜帖。秦文凛纳闷,以前他们如果有事是会直接闯进他房里把他揪出来的。
「有请。」想不通就不想了,先让他们进来了再说。
「既然夫君有客那我就回避一下吧?」初喜站起来,作势要回避。
「不用不用。」秦文凛拉住初喜:「那几个家伙是为夫的好友,正巧今天让你们见见。」
初喜点点头,顺势坐下,吩咐丫鬟去煮些热茶来。
不一会儿几人就被管家引了进来,还别说,三个玉树临风的公子排成排走着还真养眼。初喜再看看自家的小驸马,嗯,比他们还好看。
三人进了正厅,依次向初喜问好。初喜也不扭捏,大方的对他们笑笑,几人说了些客套话,初喜知道他们与夫君应该有事要谈,起身推说有事就走了。
「真是知书达理啊。」高微漾竖起大拇指。
「那当然。」小媳妇儿被人夸,还是这个毒舌男,秦文凛表示很受用,骄傲地昂起头。
「哎,只可惜嫁给了个缺心眼儿的。」高微漾作惋惜状。
「说谁缺心眼儿呢?」秦文凛炸了毛,龇牙咧嘴像要撕了高某人。
「谁缺心眼儿说谁。」这话却不是毒舌高说的。沈觉煌今天一反常态没睡觉,而是翘着二郎腿喝着茶顺便接了句话。
秦文凛要疯了,这俩人今天吃错药了来他家埋汰他?
「我亲爱的弟弟啊……」这时一旁的董昌彦开口,一如既往的使用着让秦文凛牙痒痒的「爱称」。「你这几个月倒是过得舒坦啊,整天风花雪月美人在怀的,可你还记得惠州城里的小店铺麽?」
别看这几个人整天好似无所事事的,其实早在几年前就一起合夥做了生意,赚了不少钱。商人在这个时代虽然有钱,却总是比官家子弟低了一等,然而他们几个却做得很欢乐——有钱不赚才是傻子呢。
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