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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子』,您老人家打算哥几个就一直陪你这麽坐下去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呐?我倒是没所谓可以跟你来段『山无陵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但你家的公主夫人可是不知会不会拿着尚方宝剑来个午门斩首示众?」
秦文凛又深深叹了口气,对着高微漾,左右为难的样子,最後只唤道:「高兄……」
「跟你说多少遍了少叫得这麽具有歧义!」高微漾像只炸毛的公鸡:「再叫高胸老子就把你去年元宵佳节赏花灯的时候踩到狗屎的事情昭告天下!」
秦文凛却没有往常那麽大的反应,只怏怏地「哦」了声,可怜儿可怜儿的。
高微漾最看不惯一个大男人要死不活的萎靡样,於是爆发了:「到底什麽事情你快说!罗哩八嗦吞吞吐吐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爆发的力量是可观的,秦小公子一五一十地将自己的苦恼告知给了高微漾。
语毕,秦文凛的脸微微有些烫。
「出息!」高微漾毫不留情地埋汰了秦文凛一句,想了想,然後站起来用扇柄敲了敲秦文凛的头。「你这情况还真稀奇。别缩着了,在这儿等着,哥哥我去去就回,包你解决问题。」说着,就一晃一晃地出去了。
出了茶楼的高微漾转了个弯向左直走,一直走到一家外面遮着帘子的铺子,径直走了进去。
「老板,来点□。」真真是开门见山。
铺子里是个小姑娘,十六七岁的模样,负手在後,看上去很是悠闲。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高微漾惊讶。某次无意间听别人说这家铺子专卖那些药,没想到老板却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老板在里头忙,我是来买药的。」这样说着,眼神却若有似无地瞟了瞟高微漾的腹部以下大腿以上部位。
高微漾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两人站着等老板出来,沉默半晌,高微漾开口:「我是来替别人买的。」
「哦。」点点头,笑得有点深意:「了解。」
你真了解了?为毛我觉得你笑得阴阳怪气的。
老板终於出来了,将药拿给了两人。高微漾放下一锭银子说了句「不用找了」就飞奔而去。
霜雪看着他略微狼狈的背影笑了笑,淡定地将手上捏着的银子放回袖里,对老板道:「我和他一起的。」然後施施然走了出去。
真好,节约十两银子。
高微漾回到茶楼雅间,先灌了一杯茶才坐下。
「你怎麽了?慌慌张张的。」沈状元郎睡醒了正坐着跟董昌彦抢花生吃。
「没什麽。」将袖中的瓶子甩给了郁郁寡欢的秦文凛。「晚上睡觉前服三粒,肯定没问题。」店老板说此乃「春风一度」,只服一粒即可,但高微漾看看秦文凛那个熊样,觉得还是多吃几粒有保障。
「这是什麽?」花雪月三公子都很好奇。
高微漾一脸神秘:「好东西。」
*。*。*。*
「公主,我回来了。」
「去哪儿了?正找你呢。」
「嘿嘿……」霜雪阴测测地笑了笑:「去办点私事。」
初喜没注意到霜雪的不正常,没办法,这丫头时常犯抽让人产生了抗体。
「昨日进宫父皇送了些好茶叶,反正闲着没事,我们来煮茶吧?」
「好啊,我去拿茶具。」茶呀茶,茶呀茶,摸了摸那包药粉,霜雪嘎嘎一笑。将这个「纸醉情迷」放到茶水里让驸马喝下,还怕你们俩不乖乖就范?咩哈哈哈哈哈~~~~~
初喜看着霜雪屁颠颠地跑去准备,摸摸鼻子。这丫头吃了兴奋剂啊这麽积极……
下午的时候秦文凛就回府了。
秦小公子面带笑容神采奕奕,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用了晚膳,秦文凛陪着初喜在後院里走了走,虽已是初春,但天气还是有点凉,没走多久两人就回房了。
初喜打散了头发准备上床,秦文凛说肚子不舒服先去趟茅房,让初喜先躺着,然後迫不及待地出去了。
随後霜雪敲了门进来。
「公主。」霜雪手上托着托盘,上面是一个茶壶。「咦,驸马爷呢?」
「他出去了。」
「哦。」霜雪点点头:「公主,喝点茶吧?」
「不喝。」初喜摇摇头:「下午喝得够多了。」
「喝点吧,御医说睡前喝点茶有助於睡眠。」
「真的?」怀疑。
「真的!」肯定。
「那我喝点吧。」
正喝着,秦文凛也回来了。
「驸马,喝点茶吧,公主亲自煮的呢。」
秦文凛点点头。正好,刚刚那三粒药卡在他喉咙眼儿正堵得他不舒服。
饮了两杯,药下去了,秦文凛开口:「嗯,好了,你出去吧。」
「是。」收拾了茶杯放在托盘上,霜雪急急忙忙离开。
「这丫头今天是怎麽了?」初喜暗自嘀咕。毛毛躁躁的,大晚上还来送茶水,诡异……
霜雪关了门之後就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不一会儿,听到驸马爷说热,然後公主也说热——能不热麽?她可是加了三倍的药。
磨磨唧唧了会儿,开始有动静了,半晌之後,声音越来越响,霜雪满意了,托着托盘晃悠出去——你们就可劲儿的折腾吧,奴婢我就先去睡了……
二三得六,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作者有话要说:霜雪这丫头,甚好~~~~~
丶有孕
门外等待伺候主子的丫鬟们今天很纳闷,怎麽那个毫没眼色的霜雪今儿个还没在门口候着伺机打扰主子的甜蜜时刻?奇怪太奇怪!
日上三竿了,两位主子还没起,倒是被一众叨念的霜雪悠哉登场,在外扫了眼门口,眉毛一挑:「哟,还没起呢?」那语气,那神态,让众伙牙痒痒。可恨太可恨!
「众位姐姐,你们先去歇着吧,我看公主和驸马不到午时是起不来的,咯咯咯咯……」
(#′′)凸!谁理你呀?众人心里齐齐吐槽。俺们又不是瓜皮。
霜雪见大家伙儿都不听她的,也不恼,笑笑就负者手走鸟——看那方向,是去厨房吧?贪吃太贪吃!
事实证明,多听取别人的意见还是有好处滴~~
午膳的时辰已然过半,两位主子却还未起身。洗漱的热水已经换了几次,眼见着水又凉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里都写满了好奇两字,却没人敢敲门询问。
再次换了净面的热水,屋内终於有了响动,但没主子的召唤她们也不敢擅自进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那没眼色的——也就是霜雪。
屋里响啊响的就是没唤人进去也没人出来,丫鬟们伸长脖子竖起耳朵好奇得要死。
「哟,还没起呢?」霜雪又晃悠了过来。她是公主的陪嫁丫鬟,身份不言而喻地比之她们要高上一截,无奈平时总是没个正形,在小丫鬟堆里的威信不怎麽高。
「姐姐,您看要不要敲门问问主子?现在还没起怕不是有个什麽事儿……」
前几天总拿刀子似的眼神瞪霜雪的小丫鬟如今一声姐姐叫得她很是受用。「嗯,说得有理,那你去问问?」
小丫鬟尴尬地端着个脸盆杵着,笑得讪讪的。
「姐姐……」
「算了算了。」霜雪摆摆手:「我去问问,你别笑了。」怪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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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到门口,门就自动打开了。秦文凛噙着一抹春光明媚的笑,对霜雪道:「午膳端到房间里来,再去去准备一桶洗澡水,你家公主要沐浴。」
「是,驸马爷。」霜雪领命而去。
*。*。*。*
初喜舒服地泡在浴桶中,热气氤氲,人顿时舒服了不少。
「夫人。」秦文凛端着饭碗来到屏风後:「我先喂你吃点吧?」
「那你呢?」
「我?」秦文凛笑得不怀好意:「我吃饱了呀。」
「不要脸!」初喜脸红红的,也不知是泡着热水的缘故还是怎地。
最後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把碗里的东西都吃掉了。期间秦小公子借用各种原因在语言及实际操作中占了各种小便宜,如此禽兽的行为信手拈来,也不知前几天那个怂不拉几的人是谁。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万事开头难?
吃过了饭,洗完了澡,初喜躺在床上继续睡了。秦文凛陪着初喜侧躺着,捉了初喜的一小撮头发细细把玩着,笑得傻傻的。
「少爷,少爷……」大概两个时辰後,秦文凛和初喜都睡得正酣,突然管家在门外大声喊着,听声音慌慌张张的。秦文凛皱了皱眉,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还没等秦文凛开口,管家就急不可耐地说道:「大事不好了!主宅那边传来消息,说夫人晕倒了!」
「什麽!怎麽回事?」
「来传信的小厮说是老爷在外面偷偷置了一门外室,那妇人本是风尘女子,如今找上了来要求进门,老太爷和夫人自然都不允,她就挺着个大肚子在大门外又哭又闹,惹得百姓指指点点的,将夫人给气晕了过去,老太爷震怒了,叫您和少夫人赶快回去。」
「好,我知道了。」秦文凛微微一思量就吩咐下去:「叫人准备马车,即刻出发。」
管家应了声是就去办事了。秦文凛紧抿着唇,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叫初喜起来。正在此时,房门开了,初喜仅穿着中衣,皱着眉看着秦文凛。
「你怎麽起来了?穿这麽点也不怕着凉。快进去。」
初喜顺着秦文凛的推力乖乖进了屋,关上了门之後,初喜转过头来:「我都听见了。」
秦文凛顿了顿,「让你看笑话了……也不知我爹怎麽想的,这几年越来越过分,现在居然……」
「唔,我们是夫妻吧?」初喜打断秦文凛,看着他那局促的样子像是自己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诶?」
「既然是夫妻,就不分什麽你我,有事情要一起面对。」
「可是别人会说三道四,听着不舒服……」秦文凛摸了摸初喜仰着的脑袋:「越是书香门第出了这样的事越是会被人嚼舌根,到时候说不定连你都会被别人乱说……我不想你受委屈。」
初喜鼻子有点酸酸的。她活这麽久,这是第一次有人没有原因地真心为她着想。前世她的母妃难产死了,身体孱弱的她被那个父皇遗忘到了旮旯弯,今生她的母妃整日与後宫的妃子们明争暗斗,父皇子女众多,她千辛万苦的讨好才换来父皇的喜爱。曾经的她以为就这样了,到了年纪,嫁给一个男人,与他相敬如宾地过一辈子。但现在,有个男人小心翼翼为她着想,怕她受委屈,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初喜想,虽然他的驸马年纪小,又傻又害羞,但没关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