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支平接着对天歌说;“要不要来瓶洋酒?马爹利?路易十三?人头马XO还是皇家礼炮?”
天歌说;“算了,那洋玩意儿咱们喝不来,我们哥俩就喝一瓶十年醇长城红玫瑰葡萄酒就行了。”
萧支平对女生说;“行,就听他的。”
服务女生转身离去,萧支平掏出一包软包装中华牌香烟,递了一支给天歌后丢在桌上,他们双双点燃。
萧支平对天歌说;“这酒家装修的怎么样?”
天歌说;“不错、不错,真的很高档。”
萧支平说;“你和雪梅请假了没?她可是女强人,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吧台上有电话。”
天歌说;“看你说的,在外面吃顿饭还需要给她请假?”
萧支平说;“嘿嘿!你就别逞强了,我们都知道你挺怕老婆的。”
天歌说;“看你说的,谁会怕她呀!那叫尊重老婆、知道不?”
萧支平笑着说;“哦、哦,对、对、对,是尊重老婆、体谅老婆、宠爱老婆。不过雪梅的脾气是差了点哈?有时我们去你家她也哇、哇乱叫,说话声音中气十足,不了解她脾气的人还以为她不开心的和谁吵架呢!”
天歌说;“就是呀!你不让着她点那不天天要干仗了?”
萧支平说;“是呀!其实让着老婆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男人就该在外面去逞强,在家里逞强的男人还算男人么?不是有句话说;‘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么?不过我们家袁玫性格内向,表面上还是挺温顺的。”
天歌说;“呵呵,你可别小看你们家袁玫哈,她可是肚子里有货的角色。”
萧支平哈哈大笑说;“哈哈哈!这我知道,我还能不比你了解她?”
萧支平他们边聊着天,菜很快就开始上来,服务女生帮他们往高脚杯中倒好酒,天歌举起酒杯对萧支平说;“来!我借花献佛先敬你一杯,祝你事业越做越大。”
萧支平也举起酒杯与天歌酒杯对碰了一下说;“好,借你吉言,我也祝你步步高升,官越做越大。”
大家一饮而尽,天歌说;“哈,做个屁,我都不想干了,就我那么个小企业算什么鸟官,就是升上一把手又能咋样呢?那烂泥扶不上壁的破厂还有啥用?我都想出来自己干了。”
萧支平说;“那好哇!和我来一起干咋样?我现在有那么多企业,你自己挑一个帮我管?咱们兄弟携起手来好好大干一场如何?”
天歌说;“不行,不行!咱们在一起干不行,我的性格你也知道,我是个太有主见的人,咱们俩呆在一起就是一山容二虎。两匹千里马就应该分槽饮马、分厩歇息,不然相互厮打两败俱伤。倘若我们一起共事,弄的不好到头来兄弟都没得做了。”
萧支平说;“你说的也对,等你选好了方向自己创业,兄弟我支持你,如果在资金上有什么问题就言语一声。”
天歌又一次举起酒杯碰了一下萧支平的酒杯说;“好!小弟我先谢过了!”
……。
这天早上,萧支平在去上班的路上,听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早间新闻联播新闻,报道了:“省城第二制药厂生产的“链霉素”在河南农村出了医疗事故,导致两位村民死亡……。”的消息,让萧支平大吃一惊。这厂家还欠他几十万元原料款没结呢!
省城第二制药厂是省城市郊的一个乡镇企业,村长兼厂长是全国署名的农民企业家、全国劳模、全国人大代表。其实他们不过是占有天时地利,靠着良好的地理位置,买买地皮先富起来的一代农民而已。可他们确认为自己本事很大,目中无人把谁也不放在眼里。
本来他们生产的药品出了问题他们心里是有数的,你就花上几个钱去打发一下,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反正乡下农民命贱,了不起一人花上10万元,肯定会把还没有彻底解决温饱问题老实巴交的农民鼻子都笑歪了。
可他们倒好,不闻不问。就连河南省卫生厅的同志们来厂里了解情况,他们也像是“大风吹掉了斗笠”一样无所谓的不理不睬。气的卫生厅的同志们直接把情况捅到了国家卫生部。
令人非常可笑的是,这帮缺乏文化底蕴的农民暴发户还没意识到人命关天的事是件大事。等到两省一部组成的联合调查组到他们厂里检查时,他们还没有将存放在车间,带有“省城生物制药厂”标签的一箱箱“链霉素”成品药转移。被联合调查组逮了个正着。
令人非常遗憾的是,这用于畜生的“链霉素”注射剂,是按畜生的卫生标准的药品,把它直接灌装成用于人来注射,岂有不死人的道理?可这帮家伙等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曝光后才来醒悟有啥用?
这下他们的麻烦可大了,本身就想赖账而无法找到合适理由赖账的人们,这下可有理由拒付他们的货款了。几千万的应收款就这样打了水瓢。
等到萧支平他们赶到厂里追讨原料款时,厂里已经进驻进了公、检、法联合清债小组。要想打官司都没得打了。清债小组明确的告诉这些债权人说;“你们回家等着吧!等清债小组追回了应收款还得先还清银行贷款、再是国营、集体企业的货款,最后才轮到个体户。”
这是什么逻辑?这和拦路打劫有啥区别?在这种情况下谁还可能付钱给他们?应收款是不可能收回来的道理萧支平心里非常清楚。气的萧支平只能仰天长叹道;“天呐!这人世间还有公理吗?”
可令人非常奇怪的是,萧支平发现厂里并没有停产整顿的迹象,制药厂还照样是马达轰鸣,工人们照样是忙的不亦乐乎。他跑到厂大门一看,哇!原来“省城第二制药厂”的牌子给摘了,换成了“省城江南制药二厂”的牌子了。
……
饱暖思欲
这天晚上,天歌在家刚吃过晚饭正在客厅看电视,雪梅还在厨房间洗碗、收拾。袁玫来了,天歌感到非常惊奇。性格内向、城府挺深的袁玫一般很少单独串门做客的。天歌起身让座后对在厨房间的雪梅喊道;“雪梅!袁玫来了。”
雪梅应声从厨房间出来,边拿茶杯热情的对袁玫说;“唉?袁玫来了?坐、坐。”袁玫“嗯”了一下,眼泪就巴巴的掉了下来。
天歌说;“这是咋的啦袁玫?和萧支平吵架了?”
袁玫抽泣的说道;“萧支平要和我离婚。”
“啊?不会吧!他是和你开玩笑吧?前几天我和他在一起吃饭时他还夸你呢!”天歌大吃一惊的说道。
“是真的,他亲口对我说,他们总公司有位离异的财务总监很爱他。”袁玫擦拭着已经掉下的泪水停止了哭泣认真的说道。
天歌说;“这家伙真的脑子进水了,还玩起真的来了。”
袁玫惊讶的说;“这财务总监你见过?长得很漂亮吗?”
“不,我没见过,也不知道这事,我是说看不出萧支平还有两下子,盖子捂得挺严的,玩起婚外恋来了也没向兄弟我透入半点风声。”天歌应声的回答道。
袁玫说;“我明天就到他公司去,看看哪个狐狸精到底有多漂亮,看她凭什么就能迷住我们家萧支平。”
天歌说;“别!你千万别去,我说袁玫,如果你不想离婚的话你千万别去‘屎不臭挑起来臭’。”
袁玫说;“那我咋办?”
天歌说;“你先别急,明天我去找萧支平摸摸情况,看他到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再说。”
袁玫疑惑的对天歌说;“那我总不可能不闻不问吧?”
天歌说;“不是不问,你想呀!这事也许只限于我们几个人知道,如果你跑到公司一闹,那就变成满城风雨了,那就有可能整的连回旋的余地都没了,你这不是*着他去破罐子破摔吗?”
袁玫说;“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
天歌说;“你现在该假装着表现的非常坦然的对他说,如果她确实比我强,我尊重你的选择。”
袁玫大惊失色的说道;“这样他不正好顺着梯子往上爬吗?”
天歌笑着说;“哈哈哈,你哪那么傻?尊重不等于同意,不等于支持,尊重是表示理解和无奈。选择不代表一定要付之行动,选择更多的是代表想法和思维。再说,你说的是‘确实比我强’,这是一句模菱两可的话,你这样去说,萧支平会更加感觉到你是位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女人,聪敏的萧支*而会去想;哇!原来我老婆是这么大度和睿智女人呀!这叫‘反其道而行之’知道吗?这样,弄的萧支平会反而感到内疚你知道吗?”
袁玫说;“我就知道萧支平和你亲如兄弟,还是你更了解他。”
天歌说;“不是我光了解他,男人都这样,尤其婚后的男人,总是喜欢探索新鲜的感觉,这是男人感觉思维上的通病,什么新与旧?哪个总监女人对萧支平来说是新的,可对她自己的前夫来说是旧的不能再旧了。”
袁玫若有所思的说;“哦!原来是这样?”
雪梅在一旁插嘴说;“你姓天的恐怕也是这样的吧?”
天歌笑呵呵的对雪梅说;“看你说的,我哪能和人家萧支平去比呀!他现在可是有钱人,围着他转的女人那不是一拨一拨的?
天歌继续对袁玫说;“袁玫你放心,你听我的不会错,欲望这玩意儿就像弹簧,你压的越紧它就反弹的越厉害,我明天就去帮你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好吗?”
袁玫说;“是呀!我都在想,是不是我平时做的不好,萧支平一下子咋会变得这样呢?”
天歌说;“不是的,你也别想太多,你放他一码好了,大不了让他推到浪尖他总得下来吧!人都这样,得不到的总想,一旦得到了又不见的会去珍惜。”
袁玫说;“嗯,我听你的,我现在心情好多了,萧支平有你这样的兄弟真的不错!”
天歌说;“你客气了,咱和萧支平可是拜过把子的兄弟,看见他掉进漩涡我能袖手旁观吗?你放心,明天早上一上班我就去找他。”
袁玫说;“好的,那我回去了。”
天歌说;“干吗急着走?你们姐妹也不叨叨磕?”
袁玫说;“不了,萧支平还不知道我去哪了呢,雪梅,哪天我再来看你。”
雪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