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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逍遥抬头看了一下前方,飘飘渺渺不知他在看什么。“这件事,孽缘啊。”
说着又摇了头,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这件事完了之后我们就动身去故国股吧。这件事闹得实在太大了。对了,无邪,松香……姑娘她没事吧?”
“这,”正无邪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丝窘迫,“实在忏愧……昨晚之后,我就不见松香姑娘的踪迹了。如今也正在找她。”
逍遥想了一下,忽然想起那晚上枭臣那幅冷厉的模样没有来得心里一阵不舒服,只道:“无邪放心。我猜松香姑娘现在不会有事的。那些看中她轻功的人找不到她,就不会为难她。”
正无邪点头。
……
而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被谁‘看上’的某人正像逍遥所说的那样,完全没有危险。但是她现在却是陷入了另一个思想困境中。
☆、第七十章 贼贼的困恼
而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被谁‘看上’的某人正像逍遥所说的那样,完全没有危险。但是她现在却是陷入了另一个思想困境中。
一起去?还是不一起去?
这是个难题啊。
天下第一贼小朋友自从昨晚和清寒从屋顶回来之后,就陷入了跟还是不跟清寒一起去故国股的挣扎之中。在杨西他们没有出现之前,她是真的忘了原来清寒还是有事情要做的。虽然他们也说过要一起去故国股,可是……这终究不一样。
一直在说,天下第一贼是一个独来独往的江湖小贼。会和清寒扯上关系,还是因为正无邪的关系。而会和正无邪扯上关系,则是因为他们一个是捕快一个是贼……之后会和清寒发生一系列事情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渐渐的不再排斥清寒的接近。——反而越发欢喜起来。这种感觉让她陌生有喜欢,可是她也明白,自己的喜欢里面掺杂了不少的水分。有太多不安定因素在左右着她。
就像清寒的身份啦、还有清寒对自己的感觉啦,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个之所以会纠缠在一起,完全是因为一个不小的误会。
当时明月天,小树林,迷情夜。
……不得不说这一直是天下第一贼心里的一个不小的症结。就因为这个,她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其实她会和清寒在一起,不是两个人心甘情愿的。
可是,她又那么喜欢和清寒在一起。
有些事有些人,喜欢孤单,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找到对的人。而一旦让这些人尝到了分享欢乐倾诉的味道,他们就会情不自禁的迷陷下去,不愿在回到过去。
也就不会想失去那一缕阳光。
或者说,一个可以陪她讽刺嘲笑闯祸做坏事的小伙伴?
而现在,杨西他们的出现,让她清醒了一下。清寒和她不一样,她一直自己潇洒惯了(?),清寒不一样。清寒是墨轩阁的七阁主,身上肩负着整一个分阁的重任,还承担着许多不得不为的担子。他还有伙伴,还有朋友,那些放不下的人和事。
这个清醒让一向大条惯的天下第一贼忽然慌张起来。头昏脑胀……就像你在路上走着走着,完全不会想到下一秒就会有个花盘砸下来砸到你头破血流额。出乎意料不给人思考的时间呐……
小贼同志这样纠结纠结着,完全没有看见窗边外的光线随着时间流逝已经走过死角,划过窗棱,缓缓移动。
“啊!唔!”
一声短促的惨叫还没有彻底离开喉咙制造出来就被人掐死在嘴里,叫的人痛苦异常,听的人更是为其中的生死不得而牙酸发寒。
叫的人凄惨,其实他真的很凄惨……
项……化名为爱弟的同志一如往常缺少表情的看着大水缸里面的人挣扎啊哭叫啊,眼神里一点点波动都没有。
不过奇怪的是,任凭水缸里的人怎么挣扎哭叫,嘴巴张得哦大,都没有声音发出来。而这景象在像是在演哑剧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恐怖了几分。
“叫叫叫!早叫你不要叫了嘛!”杨西不耐烦地说。噌噌的在旁边又抓了一大把东西丢了进去。那东西丢下去之后,早就变色变得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水顿时又冒出了个气泡,嗖嗖又变了一个颜色。被泡在里面的男人脸上立刻又扭曲了几分。看得出来,疼苦程度升级了。
爱弟见状,拿起本子刷刷又在上面写了什么。
“这次加的是蝎子、蜈蚣、五毒虫磨成的干粉啊,别记错了。”杨西道。
水缸里的人虽然痛苦但是听力什么的可没有丧失,一听见杨西的话挣扎剧烈了起来。而爱弟的笔连停一停都没有,看来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
“他又有力气了。”看着挣扎剧烈起来的人,爱弟若有所思地说。
而因为人手不够勉强过来做烧火小子的秦乐抬头看了水缸里的人一眼,抓起一把干柴又丢了就去。一边来看热闹并求解药的胖子秦浣安静的看着水缸里的人,也不出声,只是那睁着动也不动的眼睛表现出来她并没有表面那么纯真就是了。
杨西不屑:“这在南郡人的药浴里面只有最后两步了。凡是被拿去浸药浴的人没有一个是熬得过下一阶段的……他只不过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而已,不用记上去。”
爱弟点头,果然没有再记上去。放下笔就等着杨西再加下一味药。
杨西一边在琢磨下一味药的时候看见了水缸里那位绝望的表情,登时冷笑了一声:“你们南郡人不是很喜欢拿中原活人来泡药浴的吗?怎么,换成你们自己泡还不乐意了?!”
水缸里的人不说话,他也说不出话来。落到这人的手中是他自己倒霉。他只是在后悔,后悔自己听从郡主的命令,去碰那个女子,结果人还没碰到,自己就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杨西见他不再挣扎,也不说话了,继续丢药进去。
水缸里升起一股子药味,氤氲了人的双眼。
猎秦进来的时候就是看见这么一副媲美邪恶女巫炼药的景象。
“……”
他关上门,眼睛围着水缸转了一圈,最后走到正记录资料的爱弟的身边。
杨西重重哼了一声,没有理他。现在他很生气,一点都不像理清寒的人。
爱弟猫了他一下:“不是。”伸手指指另外一边一个还在昏迷的人。
“哦,”那么这个人就是要攻击小松姑娘的外族人了?猎秦表示明白的点头。若有所思道:“南郡人?”
“嗯。”爱弟道,“说是南郡王看上了七哥那位的轻功。松姑娘曾经拦过郡主的马。”
“嗯。”猎秦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些消息对七哥来讲没有什么价值。
“假扮天下第一贼的那个没有什么来历,”爱弟说,把审问到的结果都说了出来:“只是想拿了东西之后嫁祸给天下第一贼罢了。”
爱弟没有跟他客气,转过头问他:“七哥怎么说?”
猎秦反问了一句:“我处置他们会比在杨西手里记忆更深刻吗?”
爱弟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果断点头。
啪一下,杨西黑黑的脸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咋滴,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了?!要闲聊出去聊!我这不欢迎你!你个见色忘义的狼心狗肺的属下都是见色忘义狼心狗肺的!”
猎秦:“……”
杨西就受不了了:“你做什么?再这样看我我毒瞎你!”
说完他自己就受不了了。怎么感觉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一样呢?
“生气也是一种技术活,要脑子的啊!”猎秦沉默良久,终于将自己的结论慢慢说了出来。
杨西脸色涨红,气的。
爱弟刷刷写了两笔走过来:“你们不要闹了。”他看向猎秦:“计划两天后启程,七哥可以吗?”
猎秦想了一下:“我问问他。”
闻言,又加了一把火的秦乐回头看猎秦:“那松姑娘和我们一起吗?”
猎秦想了一下,老实的说:“不知道。”罢了他又想了想自家七哥的表现:“七哥应该会让让和我们一起上路。”
“她当然会和我一起走。”房间里忽然插进另一个声音。众人看过去,不知什么时候清寒就已经出现在房间里了。
杨西一哼,哼的更大声了。
清寒撇撇唇,显然不屑和杨西生气。
“松姑娘同意了?”
“……”清寒愣了一下。听了秦乐的话有一瞬间的怔肿。因为他忽然想起昨晚上天下第一贼的心不在焉……很快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状:“啧,就算她不同意我也会让她同意的。”说完点点头,贼笑一下。嗯,没错。反正如今天下第一贼没有什么生意,她和他们一起走也不会耽误什么。何况和自己走还有伴不是?
秦乐道:“松姑娘现在还没有起床。”
…所以话题是怎么转移到松香还在房间里的是一个思考方式不统一的问题。清寒却哦~一声,走了。真是来如风去如……把我房间当什么了?!就算是在客栈的房间也不行!
杨西邪火噌噌往上涨,又抓了好几把药粉丢进去折磨人家。
一直没有说太多话的猎秦没理会他,左右看了看,在杨西没在意的时候从旁边桌子上拿了一瓶绿色瓷瓶就出去了。本来他来这里就不是为了什么审讯结果的。只不过刚好杨西大毒医闹脾气,他直接开口一定要不到药才拖延了一下时间罢了。
房间里的人显然知道他拿的什么药是为了什么,也没有人说话。
爱弟感觉到杨西的邪火,看他一眼:“杨西,松姑娘是松姑娘,不要把邪火发到无辜的人身上。”顿了顿他又加了一句,“你会让清寒难做。”
杨西不屑:“呔!老子就是讨厌大眼睛尖下巴会武功的女人又怎么样?!”
‘卡扎’,一把柴火折腰在了火苗之中。秦乐看着跃动的火光,淡淡吐出两个字:“禽兽!”
旁边的秦浣眨眨眼,目光悄悄往空了的房门看过去。
当一个人陷入一个困境中的时候,最好就不要钻牛角尖死钻进去。有效一点的办法呢,还是去找找闺蜜,找找意见,给点灵感